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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章 離不開的惦念 文 / 妍涼

    襲若卻使勁的搖了搖頭:「這不重要,我不想讓你遇到我之後一切都變了,我想讓你做從前的你(妃本傾城第六十章離不開的惦念內容)。」

    景亦宸卻苦澀的笑了,看著襲若認真的表情:「從前的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可以為另一個人的喜怒哀樂而快樂和悲傷,我喜歡現在的我,一個擁有明襲若的景亦宸。」

    在景亦宸眼中,襲若可以是唯一,而在崢寒眼中,襲若是重要的,但是總也做不了全部。

    襲若緊緊的抱著景亦宸,彷彿抱著好不容易的幸福,一滴淚流在了景亦宸的脖頸,景亦宸也輕輕的會抱著襲若,只是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消息總是能不脛而走,哪怕是足不出戶的襲若,也知道再過幾日,崢寒便要出發去朝安,她知道這不是崢寒的本意,她不知道這一去意味著什麼,不知道為何最近一直不安,這種不安壓的她喘不過起來,她沒有和景亦宸說,她不知道這種不安意味著什麼?午後的陽光似有些慵懶,襲若和冰兒丫頭在園中的梨花樹下歇息,微風吹過,梨花花瓣飄落到襲若手中的書頁上,她輕輕捻起,吹散了(妃本傾城第六十章離不開的惦念內容)。

    「小姐,你看的什麼書?怎麼漫不經心的啊?」冰兒看著襲若一會抬頭看看書上的梨花,一會又低頭翻幾頁,似乎沒怎麼用心的樣子。

    「我在看一個愛情的故事,說的是司馬相如和卓文君。」襲若回頭看著一臉茫然的冰兒,心想這丫頭又該問這兩人是什麼人了。

    果然如此,小丫頭眨巴著眼睛,「他們是誰啊?看他們做什麼啊?」

    「主要說的是卓文君不顧世俗離開家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從古至今,這樣有魄力的女子真是少有,這種勇氣讓人欽佩。」襲若耐心的講起來。

    「親事不都是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像卓文君這樣於禮不合,和男子一起離開是會被恥笑的。」冰兒有些不明白,這樣的人也會讓小姐佩服嗎。

    「冰兒,你這思想太過老套了,如果能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又不傷害別人,那麼就是對的。」世間本就有那麼多的不如意,遇到了就該勇敢的在一起,襲若知道,這便是勇氣。

    「那小姐你呢,會和自己愛的人離開一切去一個自己想去的地方嗎?」冰兒好奇的問襲若。

    襲若站起身,書平放在椅子上,雙眸緊閉,任微風帶著陣陣梨花的香氣撫向自己的面龐,冰兒也隨之站起來,看小姐看的有些呆了,小姐還真是世間少有的美麗女子,她的美明媚卻並不張揚。

    「會(妃本傾城第六十章離不開的惦念內容)。」堅定的聲音吐出,讓冰兒發愣的雙眸猛的一睜。

    冰兒踟躕了一會,她知道有些話她很想說出口,卻又不知道該不該說,到了最後,冰兒忍不住了,問道:「小姐,明天,明天寒少爺,哦,不,寒王爺就要離開了,你……」

    襲若看著丫頭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冰兒是心疼自己,只是,「冰兒,有時候做一件事如果會傷害很多人,那麼我們是不能這麼做的。」

    說完拿起書便走向了自己的房中,冰兒也緊跟其後,只是,後面的梨花樹間,景亦宸的錦衣定格在了那裡很久很久。

    「襲若,你是不願跟他走,還是怕傷害別人?到底你想要的是什麼?」景亦宸在心裡問自己,問襲若,問過千遍萬遍,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自私。

    二皇子府,清柔慢慢的整理著衣物,自從成親以來,崢寒沒有和她睡在一個房間,這次,她卻大著膽子來到崢寒的書房,親自把他整理著房間,收拾些衣物,從某些方面來說,她是希望如此的,也許,哪怕只是一種可能,離開了崢定,他便不會構成木啟國的威脅,那麼父皇和哥哥便不會再加害於崢寒,離開了這裡,離開了明襲若那個女子,或許他會注意到她。

    嘴邊溢出的笑容看在了站在門口的崢寒的眼中,他輕輕的走進去,看著清柔,等清柔發現,崢寒已經坐在了桌子旁。

    「王爺。」清柔輕輕地喚了聲。

    沒有抬眸,崢寒的聲音傳來:「你似乎很開心。」

    身子輕微的晃動了一下,清柔的手心溢出了汗水,她使勁的搖了搖頭,她擔心崢寒知道了是她偷了路線圖。

    「本王要帶她走。」崢寒的語氣堅定。

    清柔後退了一步,聲音微顫:「你是說景王妃?」

    「襲若從來都不是什麼景王妃,他們從來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妃本傾城第六十章離不開的惦念內容)。」崢寒說道。

    清柔輕笑:「如同我們這般嗎?」

    崢寒猛的站起身,走到清柔身旁,緊緊盯著面前這個美麗的女子:「我不碰你,便是為你好。」

    「可是清柔不要王爺的這份好,清柔只希望……」

    「我只愛她。」崢寒打斷了清柔的話。

    清柔卻倔強的拉著崢寒的手,這次崢寒沒有掙脫,他知道,是他對她不起,他利用了她。

    「清柔知道你愛她,只一點清柔知道,但是輕柔愛王爺也如同你愛那個女子一樣,你用一分愛她,清柔便是十分愛王爺,清柔只希望呆在你的身邊,也許,也許……身為木啟的公主,你可以利用我。」

    崢寒猛的看著清柔,使勁的甩開了胳膊:「沒有人生來便是讓別人利用的,你可以尋你的良人,過你自己的日子。」

    關門的聲音傳進了清柔的眼中,她看著自己的夫君消失在院門,心中說不出的酸楚,她到底哪裡不好?月下,崢寒獨自坐在池邊,喝酒,一旁的近身侍從吳青看出崢寒的不適,上前輕輕問道:「王爺,你還是少飲吧!」

    崢寒笑著搖了搖頭,他看著一旁的吳青,伸手又拿一個酒杯,倒滿酒端給吳青,示意他坐下。

    「屬下不敢。」吳青頷首道。

    崢寒輕輕道:「我想找個人說說話。」

    吳青有些奇怪,他跟隨崢寒多年,這是第一次讓他覺得面前的並不像是二皇子,他不清楚二皇子怎麼了,只能默默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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