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亦宸有些困惑,難道木啟國的死士都有這種標誌
,而且當時的他很清楚,那些人非但要殺他,而且也要置明徹於死地,難道和明徹有仇?又或者根本不是木啟的人(妃本傾城39章節)。
「夜玄上次沒看好木臨,讓他溜了,後來他發現了那個帶銀色面具的人,並和他交了手,但是那人武功很高,夜玄說,那個人的手腕處也有個白色的荷花。」錦子銘繼續說道。
「把標誌刻在手腕處,不是太明顯了嗎?」景亦宸慢慢的說道,這種標誌究竟代表了什麼。
「屬下不知。」
景亦宸拿起筆畫了一個荷花的模樣,而此時的錦子銘也退了出去,他可得去看看襲若,雖然門主沒有怪罪,那個丫頭準不會放過自己,說不準又是狠敲一筆。
「一萬兩?」錦子銘的嘴巴張的老大,看著襲若伸出的一根手指頭。
「對,一萬兩,我的小命都差點丟了,一萬兩,便宜你了吧!」襲若一副好笑的樣子。
錦子銘坐在桌邊,自己倒了一杯茶,道:「你做王妃好好的,要那麼多銀子幹嘛?」說完慢慢喝著茶。
「你給我便是了,大不了算我借你的,以後還你便是。」襲若想著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沒有人再注意這個景王妃了,也許是自己該離開的時候了。
「算了,誰讓你相公在我之上呢,都怪那個老頭子,我說不加入夜門的吧,他非不幹,害的現在的我受制於人。」錦子銘抱怨道。
「你敢在景亦宸面前說嗎?」襲若笑著問道。
錦子銘怒瞪著襲若,這個丫頭怎麼開始變得這麼刁鑽。
「表哥,有件事我一直不理解,你的武功似乎很好,輕功也不差吧,那麼以前你是故意輸給我了?」
「那倒沒有,聽你外公說,你似乎從小便喜歡輕功,身子又輕,所以請了師傅教你,所以你的輕功很好,雖然我追不上你,但是至少你相公和夜玄絕對追的上你(妃本傾城第三十九章逃避內容)。」
說道夜玄,錦子銘立刻站起身就向外走去,他的找那個傢伙談談,上次清玉樓的那間隱室,定是他故意透漏給明徹的,好讓木臨上當,但是招呼也不打,是不是太過分了,那個傢伙打不過就溜。這次不能讓他跑了。
「表哥,一萬兩?」襲若忙喊道。
「明天給你。」說完,錦子銘賊兮兮的扭頭看著襲若「你不會和相公不合要銀子離家出走吧,提前告訴你,夜門的門使遍佈天下,你悠著點。」
襲若看著錦子銘的影子消失不見,才慢慢的說:「這次你倒是猜對了,只是景亦宸說過會放了我的。」
只是自己該去哪裡的,初來到崢定,只不過是為了母親的遺願,後來又是糊里糊塗嫁給了景亦宸,她已經原諒了明忠朝,她本就沒有資格去怪罪,只是現在這裡並不適合自己,也許再呆下去反倒是連累了景亦宸,靜養的這些日子她想了很多,自己畢竟不是他名副其實的王妃,卻佔了他王妃的位置,她總要離開的,只是為什麼想到再也見不到那張冷冰冰的臉,心裡的某個地方開始生澀起來。
「小姐。」晚飯的時候冰兒似乎醞釀了很久才叫道。
襲若邊吃邊看著小丫頭,喝了一口銀耳粥,慢慢說道:「冰兒,你坐下和我一起吃吧,不要杵在那。」
「小姐,我在那邊已經吃過了,我見景王爺在廊邊喝酒,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喝酒呢,是不是你惹他生氣了?」冰兒吞吞吐吐道。
襲若看著小丫頭的樣子,說:「我怎麼會惹他生氣,我自從生病都沒見過他,就是想氣也找不到人啊!」
「我也覺得奇怪,王爺每天都問我你的氣色和傷勢,他怎麼自己不來?」
襲若看著陷入沉思的小丫頭:「冰兒,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不用想那麼多,開心做你的事就好(妃本傾城39章節)。」說完輕撫小丫頭額頭。「小姐,你是不是還忘不了葉寒少爺,冰兒知道他現在是二皇子,可是你……」
「冰兒,再也沒有什麼葉寒少爺,那個二皇子也是和我們沒有關係的人,知道嗎?」襲若知道冰兒是關心自己。
襲若已經吃完,站起身,走到鏡前,拿起桌上的一支玉釵仔細觀看,冰兒卻在後面說道:「小姐,可是沒有哪個夫君願意聽到自己的夫人在昏迷時叫別人的名字啊。小姐可是一直喊著「寒哥哥」,連我都聽到了。」
說完這句,只聽「彭」的一聲,襲若手中的玉釵掉落在地,景亦宸,他聽到了,聽到了自己在夢中喊崢寒嗎?
「小姐,你沒事吧。」冰兒忙撿起地上已成兩截的玉釵。
襲若回過身來,故作鎮定,接過玉釵,說道:「倒真是可惜了。」眼睛卻瞟向了外面。那個景亦宸,他沒事吧!
好不容易打發了那麼多問題的冰兒,自己便向廊亭走去,她忽然知道了為何景亦宸這麼多天不見人影,知道了為何自己會第一眼看到的是崢寒,她明明記得是景亦宸抱著受傷的她回王府的,一切不該是這樣的,她想著想著便加快了腳步。在走至廊亭十幾步遠的時候,她看到了景亦宸的背影,襲若卻突然停住了,微風吹著她額前少許的髮絲,她輕輕的笑了,在心裡默默的想著:「明襲若,你是怎麼了,景亦宸是否誤會那又有什麼關係,我們之間除了這種假裝的關係外,似乎什麼也沒有。」襲若遠遠看著景亦宸的身影,突然想到,他該是怎樣的人,把她留在身邊卻並未強迫她做任何她不願意的事情,明明用心關係她,卻總是冷冰冰的把那份關心冰凍,自己是怎麼了,從什麼開始在意起了他的一舉一動,這一切開始變得混亂,原來襲若都刻意迴避的事情全部一股腦湧了出來,她使勁的搖了搖頭,不是,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