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醫族村寨中,畫末和陸揚等人此時在相互交代了對方的身份後,也就將之前的誤會解除掉了。
在解除這些誤會之後,畫末和陸揚兩個人這才知道原來陸揚剛剛打了的三人正是當初收留幽藍月並把她帶到苗疆醫族中的虎氏三兄弟。
陸揚這才向虎氏三兄弟真心道了歉,大概也是看在幽藍月的面子上,虎氏三兄弟也就沒有過多的去怪罪,這個誤會也就隨著三人的話後,漸漸的消散了。
三人在說了一會兒話後,芸麥也就全數想通了。
「嗯,那好吧!我現在就帶你們去。」芸麥在聽了兩人的話後,也覺得十分有理,這便也就大聲回答到。
就這樣,畫末和陸揚兩人也就由芸麥引著快速向半山腰上的苗疆古墓走了去。
此時的天色已經不算太早了,加之山路本就難走,等到三人在來到了苗疆古墓中的時候,天色已經基本都黑了下來了,山間的野草被威風吹得發出瑟瑟的聲響,加之昏暗的月色下,這到真的使得苗疆古墓顯得有點陰深恐怖。
好在陸揚和畫末有修為在身自然是不太害怕,但是芸麥雖是這苗疆醫族的族人,但也確實是第一次在這個時間到苗疆古墓之中,而此時站在墓門洞口的芸麥已經是嚇得全身微微顫抖了起來。
「那……那個,你們能不能走前面,我……我有點害怕!」芸麥在門口遲疑了好一會後,終於忍不住將早就想說的話後說了出來。
陸揚在見到她微微顫抖的身軀後,終究微微一笑:「呵呵。沒事兒,你就走我和畫末的中間吧,我走最前面,不過路我不認識。你記住給我說怎麼走就行。」
「嗯。可以的。」芸麥在聽到陸揚願意走前面的話後,這才收起了心中恐懼之情,緩緩的說道。
陸揚朝著芸麥點了點頭,也就快步走了進去。芸麥因為害怕也就快步跟上前去了,畫末微微一笑,又環視了周圍一圈後,這才快速地跟了上去。
通往苗疆醫族古墓的洞中此時依舊是透著陣陣寒氣,不知這其中構造的陸揚在碰到洞壁上時,微微皺起了眉頭。但是礙於身後有著兩個人美女。到也只能是硬著頭皮繼續向前走去。隨著光線的變暗,那種懾人的寒氣的倒是越來越重了一些。陸揚繼續硬著頭皮走了一會後,也就忍不住輕聲問道:「芸麥啊!這怎麼越往裡面越冷了啊?」
「在走進去一點的洞下就是我們的歷代的大祭司和有功之臣的靈柩了。為了保存他們的屍身,這裡當然涼啊!」芸麥緩緩伸出小手,對著小手哈了口熱氣,緩緩說道。
畫末在聽了兩人的話後,稍稍遲疑了一會後,這才緩緩說道:「就算是這樣,這裡的寒意但也真真有的詭異。」
陸揚在聽了芸麥的話後,微微點了點:「原來是這樣啊!那還要走多久才能走到了你說的那個洞口啊?」
「要不了多久了,應該還有幾米就到了。」芸麥的聲音稍有顫抖,這古墓本就有種陰深恐怖的氣息。在加上這冷到極致的寒意,使得芸麥顯得十分害怕。
陸揚在聽到芸麥顫抖的聲音後,終忍不住笑這說道:「呵呵,這裡面的不都是你們苗疆的祖先嗎?你作為他們的後人,為什麼還會被嚇成這個樣子啊?」
「我……我就是害怕啦!」芸麥在聽了陸揚的話後。小嘴微微撅起。到十分不客氣說道:「誰規定了,去自己祖先的陵墓就不可以害怕了?」
陸揚見她嘴巴倒是挺厲害的。這便也就笑這點了點頭:「恩恩,對,沒有人說過。呵呵。看你小小年紀,嘴巴倒是挺厲害的嘛,難怪和小月丫頭會成為好朋友。」陸揚在說完這句話後,面色終究一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說錯了話一般,正想要圓場。
卻聽得畫末已經是輕輕笑了出聲:「呵呵,陸揚啊陸揚!都叫你不要欺負人,現在終於扎到敵手了吧?呵呵!」
本還擔心自己的話會給畫末和芸麥都帶去什麼不好的負面情緒的陸揚,在聽了畫末的話後,這才漸漸釋然了。也正是因為畫末這樣的一句話,這才使得三人在這古墓中行走的氣氛頓時好了起來,就連芸麥也就不覺得十分害怕了。
就這樣小打小鬧著,三人也就終於來到了通往存放靈柩的洞口上方。
自從上次幽藍月的事情後,這苗疆醫族的古墓中也就在洞穴中點燃了幾個火把,此時洞中正被這火把照的十分明亮,陸揚走在最前面,在見到這光線後,這便緩緩的蹲了下來,伸出腦袋仔細的看了看下面,遲疑了一會兒後,這才緩緩的說道:「芸麥丫頭,你說的靈柩就是這裡了?」
「嗯,沒錯,就是這裡了。」芸麥小跑幾步走到了山洞的邊緣,探出腦袋看了看裡面後,緩緩的說道。
陸揚在聽了芸麥的話後,這才緩緩的站起身來仔細的環視了周圍一圈,微微皺眉說道:「額!那既然這裡就是你們的古墓,那我們為什麼沒有看見你所說的苗疆醫族的素雲大祭司的靈體啊?」
「我……我也不知道,或許真的只有小月一個人能看到吧。」芸麥皺皺眉頭,思考了一會後,這才輕聲說道。
畫末此時也已經走到了山洞邊緣,在打量了山洞裡面和環視了周圍一圈後,這才扭頭看了看陸揚和芸麥:「要不,我們先下去吧。沒準,在下面就能看到素雲大祭司的靈體也未可知。」
陸揚和芸麥看了看她,也覺得十分有理,相視一笑後,也就齊齊點了點頭。
打定主意後的三人這才緩緩向山洞中走了下去,好在山洞下此時已經被火把照的燈火通明,雖能看到那擺放著十分整齊的水晶棺,倒也不顯得十分害怕了。
就在畫末作為最後一個落地的人,三人也就齊齊的站在了一個水晶棺旁。
芸麥此時已經是忍不住對著自己的手哈著熱氣了,洞中也就真的冷到了極點:「這裡當真是冷死了,我的手都快要凍僵了。」
畫末此時也忍不住輕輕的將雙手環抱在了胸前:「嗯,這裡確實有點冷,就連我都覺得有點涼了。」
「嗯,這裡倒也真的蠻詭異的,全身都覺得冷透了。」陸揚皺皺眉頭,遲疑了一會兒後,這才緩緩說道。
畫末看了看陸揚,又看了看芸麥:「你們看到了素雲大祭司了嗎?」
兩個人似乎也就是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沒有。」
畫末這才微微皺了皺眉:「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芸麥,你說只有小月一個人能看到素雲大祭司,是誰告訴你的?」
「是我母親說的,好像是說因為當初素雲大祭司是因為荻花才死掉的,所以也就只有荻花和被荻花附身的幽藍月才能看到了。」芸麥的笑了笑,聲音淡淡而出。
畫末在聽了芸麥的話後,面色不由的一變:「不會吧?素雲大祭司是荻花殺害的?不不不,我看過綠髻的記憶,素雲大祭司當時死亡的原因是為了救逍遙散人,並不是綠髻所害的啊!」
「不可能,我們苗疆醫族的人一直都記得是這樣的。」芸麥在聽了畫末的話後,面色不由得大變。
畫末的面色十分嚴肅:「這個我完全能保證都是真的,因為這一切都是我們在她的夢中親眼所見,而她當初之所以會將殺害素雲大祭司的事情全部都攬到她的頭上,也只是因為她那個時候已經不想要在繼續活下去了。」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不是說她是為了搶奪我們苗疆醫族的『藥香』才會殺到我們苗疆醫族的嗎?」芸麥似乎仍舊是不相信,繼續說道。
畫末搖搖頭,整理了一下思緒後,這才緩緩說道:「不是這樣的,當初她之所以想要奪取『藥香』也只是因為當時的雨天澈受了重傷,急需要救治,而這一切在她和素雲大祭司來到你們苗疆醫族的時候,也就全數被素雲大祭司得知了。而她來苗疆醫族的原因,只是要還素雲大祭司一個人情罷了。總的來說,綠髻其實也能算的上一個好人。」
「怎麼你說的和我們傳下來的完全不一樣?」芸麥在看了看畫末那一臉完全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後,最終還是忍不住有了細微的動搖。
畫末暗暗歎了口氣:「如果說綠髻有對不起的人的話,那也只能是我的妹妹幽藍月了。雖然就這一個原因我就已經不能原諒她了,但是出於公證公平的,我還是必須要告訴你們,素雲大祭司的這一件事情,確實不是綠髻所為。」
「那若是不是她所為,那倒是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好好的一個人說沒就沒有了?」芸麥的眉頭已經是高高皺起。
畫末又是一聲歎息,遲疑了一會兒後,這才緩緩的說道:「我只在她的夢境中看到了,一個藍色的光球爆炸之下,然後再見到的時候,素雲大祭司已經是奄奄一息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