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幽藍月在苗疆受傷之後,回到血域城中休養已經三日有餘了(幽藍月第一百三十七章奸細疑雲內容)。幽藍月在離淵的細心照顧之下,身體基本上也算是完全康復了。
也就是因為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這便已經是沒了什麼大礙。只見此時的她正撐著身體看著,不遠處為自己端著食物迎面而來的離淵。帶離淵走到離她不足一米的地方後,幽藍月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微笑:「離淵,這幾天謝謝你的照顧啦。」
離淵聽她這樣一說,面色稍變,伸出右手輕輕地拍了她一下:「還跟我客氣幹嘛,你可是我娘親認的乾女兒,照理說你就是我的妹妹了,姐姐照顧妹妹還需要說什麼謝謝呢?」
幽藍月聽罷她的話,這才笑著點點頭。
離淵笑著將手中的碗遞到了幽藍月的手中,小聲叮囑道:「這是我自己學著做的粥,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幽藍月問言,連忙撐起身坐了起來。接過了離淵手中的瓷碗,嘴裡也不忘說道:「你都這麼用心的照顧我,我若是還敢嫌棄你的粥,那還不真被天打五雷轟啦。」言罷,已經舀了一芍粥喂到了嘴裡。
離淵則是期待的看著幽藍月將湯勺放到了嘴裡,等待著幽藍月給出評價(幽藍月第一百三十七章奸細疑雲內容)。
湯勺中的粥剛剛融到嘴裡,幽藍月覺得一股怪怪的味道頓時在嘴裡溶解開來,差點就嗆出聲來。可就因為離淵期待的眼神,幽藍月自然只能強忍著擠出一絲笑容,故作滿足的小聲說道:「好吃,很好吃啊!」
離淵早不是三歲的孩子,自然是不會被幽藍月這樣的表情給欺騙過去。但也絕對不相信自己做的粥會那麼難吃。這便奪過幽藍月手中的瓷碗嘗了一大口,剛剛到嘴裡,哇哇幾聲就給吐了出來:「什麼味道啊。」離淵一面吐著,一面也不忘大聲的吼著。
幽藍月看到這樣的她,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哈。」
離淵此時也顧不得其他,轉身將瓷碗放到桌上,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地猛得喝了一口:「噗……噗。你居然還笑得出來。虧我這麼用心的照顧你。」
幽藍月這才摀住嘴巴,搖了搖頭,片刻後,終於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離淵見到她這樣子,倒也在生不起她的氣來。這便也只能笑出聲來,使勁拍了拍幽藍月的肩膀:「哈哈,我果然還是沒有做飯的天賦啊。」
幽藍月肚子都笑疼了。這便只能回應性的拍了拍她:「呵呵,沒事兒,你要是真的想學,我可以教你,我保證一定能教會你。」
離淵見幽藍月一臉誠懇的看著她,這便點了點頭:「那好。要是你教不會我,就罰你天天給我和我師父兩個人做飯。」
幽藍月連忙點點頭:「嗯,我要是教不會你,我不僅給你們做飯,還保證一周的不重樣,行了嗎?」
離淵這便瞇起雙眼,詭異的看了看幽藍月:「那我們拉鉤。」
幽藍月不知她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不過想來離淵是這個血域城中唯一一個對自己好的人(幽藍月137章節)。就這樣一點,就足以讓幽藍月同離淵拉這個鉤鉤了。
離淵高高興興同幽藍月拉了拉鉤鉤:「拉鉤上掉,一百年不許變。」
兩個人拉完鉤鉤後,離淵這才扶了幽藍月下床,想要帶著她去殿中活動活動。
待走到了後殿中後。幽藍月突然想起不久之前見到的那個白袍男子,面色稍變。這才扭頭向離淵問道:「上次你說幫我問的白袍男子的身份,可有問出來嗎?」
離淵面色稍變。片刻後才輕聲說道:「我問過師父了,師父他老人家只說白袍男子是他很早以前認識的人,卻不肯透露出他的性命。」
聽到這裡,幽藍月只覺得更加奇怪了,若是真的是柒言很久前就認識的人,為何之前來血域城幾次,卻從未見過他。而就他的裝束和背影來說,像是一個正道人式也是遠遠多餘了魔族爪牙啊。沉思了一會兒後,這才低聲同離淵問道:「那為什麼白袍男子會在血域城中呢?」
離淵來到血域城中的日子也不過十多年,白袍男子估計同琅風已經相識近百年了吧。這便自然是不清楚的,況且琅風又是有意隱瞞。幽藍月同離淵想要弄清楚這白袍男子真正的身份怕是也有點難度。沉默片刻後,才小聲說道:「我也不知道,師父好像很不想讓我們知道白袍男子的來歷一樣。每次我故作無意間問起白袍男子的事情,師父都會趕緊把話題岔開,不給我留一點瞭解白袍男子過去的機會。」
幽藍月這便更加懷疑了,琅風為何要這般幫白袍男子隱瞞身份。而且像琅風這樣人物,怎麼可能會跟一個疑似正派之士的白袍男子有著這麼密切的關係。想到這裡,幽藍月心中不覺一寒,難道白袍男子真的是正派人士,來到這血域城也只是為了給琅風傳遞有關正派各門的消息嗎?倘若真的如此,那正派出了這麼一個大奸細,以後魔族同正道交戰,正派定會吃不少虧。片刻後又連忙搖了搖頭,不會是這樣,不會是這樣,一定是自己多想了。可到最後,幽藍月自己終於還是說服不了自己。這便為現在正身處中原正派中的大家擔心起來(幽藍月137章節)。加之已經是數月不見,幽藍月對她們的思念,怕是用言語也難以形容了。
離淵雖不知幽藍月心中所想,但卻是由著幽藍月的表情,便也猜出了幾分:「你是在擔心白袍男子是同師父傳遞中原正派信心的奸細吧?」
幽藍月本還陷在深深的思考中,離淵突然的話似乎也正好戳中她心中的擔心,這便也不在隱瞞,這微微的點了點頭:「嗯,我擔心的正是如此,若那個白袍男子真的是奸細,那哥哥和姐姐他們陷入危險的機會就多了幾分,我不想看到他們任何一個人受傷。」
離淵這才抱了抱,柔聲說道:「小月,我完全明白你的擔心。因為我也會擔心我的爹爹和娘親,她們畢竟也是中原的正派。」
幽藍月看了看離淵,這便用力的回抱了她一下,說出了一個冒險的辦法:「那我們去中原吧,只是提醒下她們也好。」
離淵大驚,連忙搖搖頭:「不能,我們不能去,要是中原正派的知道我兩潛到中原。一定會想盡方法活捉了我們,來威脅師父。我不能這麼自私的不為師父考慮。」
幽藍月見離淵犯難,這便也明白了在離淵心中琅風的重要性,咬了咬嘴唇:「那我一個人去吧,乾爹乾娘那裡也由我去通知。」
離淵聽了幽藍月的話後,連忙搖搖頭:「不成,若是被他們知道了你的行蹤,那你肯定會有生命危險的。」
幽藍月微笑著搖搖頭:「不用為我擔心,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我相信就算我一個人也能安全從中原抽身回來。」
「可是,你不是已經……已經同他們劃清了界限嗎?那你打算用什麼樣的身份去面對她們?」離淵低聲問道。
幽藍月聞言,尷尬的笑了笑:「既然已經如此了,那就繼續以荻花的身份吧,離淵你放心,這一切我都想好了(幽藍月第一百三十七章奸細疑雲內容)。不過此次去中原,還需要你的幫助。」
離淵搖搖頭,大聲說道:「需要我幫你什麼,就直接說吧,能幫到的一定幫。」
幽藍月心中一喜,這才握住了離淵的雙手:「我需要你幫我做好掩護,不要讓血域城除了你之外的第二人知道我偷偷去了中原。尤其不能讓你師父和那個白袍男子知道,你能做到嗎?」
離淵稍作思考,小嘴微微嘟起:「想要瞞住你偷跑去中原,倒也不難,但是時間卻不會太長。你去中原大約要多久才能回來?」
幽藍月咬了咬小嘴唇,心中暗暗合計了一下可能需要的時間:「想要通知到我們所有在乎的人話,大概需要三到四日的時間。」
離淵聞言,頓時面露難色。這幾天一直在自己在照顧幽藍月,離淵幾乎是連琅風的影子都沒有見到過。
雖然只要能瞞住這件事情三到四日,就能大功告成,但對離淵來說卻是要欺騙她最尊敬的師父。這在無形中變作了離淵心中最大的一個結,一時間卻是不知道該不該答應幽藍月的要求。
幽藍月見離淵稍有遲疑,這便連忙說道:「我知道讓你欺騙照顧你十多年的師父是一件很難很難的事情,但是我們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能通知他們了。」
聽完幽藍月的話,離淵的心中更加亂,表情也變得糾結了起來,小嘴卻是欲言又止。
幽藍月見她這般為難,這便也不想再去逼她,只是小聲說道:「沒事,你慢慢想,想通了在告訴我也行,但是我希望時間也不要太久好嗎?」
離淵這才鬆了口氣,連忙點了點頭:「我先扶你回房間吧。」
幽藍月也沒想在這後殿中多待,這便點頭同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