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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新年剛過不久,明竹客棧中也不似以往那般忙碌多客。明竹昕只留下一小部分跑堂的和一兩個廚師,便給其他人都放了假,讓他們回家同親人過年去了。客棧中也只有小部分實在無法回家的住客,才留在了客棧中。
客棧少客,明竹昕自也是樂得清閒,無聊的多數時間便都同畫末一道指導夕夜的修行。夕夜在明竹昕和畫末的悉心指導下,修為已然精進不少。這樣一來,等待的時間彷彿也過得快了很多。
這日,明竹客棧的小院中還聚著陣陣寒意,明竹昕、畫末二人卻已經在後院中指導夕夜修行,見夕夜已然能教自如的驅動小件物品,兩人皆露出笑顏。片刻後,卻聽得大殿上傳來熟悉的聲音。畫末則是微微一驚,扭頭卻只見明竹昕臉上掛起笑容,也不說話,便就連忙扯了畫末向前殿而去。
夕夜自是也聽出聲音,但此時修煉興趣正濃,便就和波兒留在了院中繼續修行。
明竹昕臉上笑意不減,待扯著畫末走到了大殿後,見大殿上立著的果然正是許久不見的葉心瓶、柒言二人。
葉心瓶已為柒言婦進半個多月了,早退去了小姑娘的青澀,現在的她儼然一副官家夫人的模樣。而一旁的柒言也是氣度不凡,二人站在殿中引來不少艷羨的目光。
畫末自是不識的他們,面上稍稍掛起不解的神色,正要向明竹昕詢問。卻見明竹昕臉上已然掛滿了笑容,見畫末面有疑慮這才出聲道:「師姐,她就是我提到過的葉心瓶,便是那個一直以來都十分照顧小月的女子。」言罷,看了看一旁的柒言,卻見他臉上掛著微笑,稍稍遲疑後便繼續說道:「這位便是風雲門的少門主柒言,也是小瓶的夫君。」
畫末聽罷,這才微微點頭。葉心瓶初見眼前這位女子,見她著白色絲質長裙,眉宇見自是一種清麗脫俗的氣質,這才走上前去:「這位姐姐是?」
明竹昕微微一笑,這才柔聲道:「她便就是小月的姐姐,畫末仙子。」
葉心瓶臉上驚現笑容:「你就是畫末姐姐?」而一旁的柒言則是微微一驚,面色稍變卻又馬上恢復正常。
畫末聞言稍震,見眼前的女子,一臉燦爛的笑容,這也才露出笑容,微微點頭:「我便是,我聽昕兒提到過你,這些日子多謝你照顧我妹妹。」
葉心瓶臉上笑意更濃:「畫末姐姐不必客氣,小月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姐妹間互相照顧,還不都是理所當然的。」
畫末自是微微一笑,頓時對眼前的女子產生濃厚的好感。
一旁的明竹昕見二人相處如此和睦,心中也是高興。這才收起疑惑,開口道:「你們還沒有用午膳吧,我這就讓廚子為你們做吃的去,師姐,你將她們引到房中慢慢聊,我馬上就來。」言罷,便就微笑離開了。
畫末見明竹昕離開後,稍有遲鈍,半響之後,臉上掛起尷尬的笑容,才迎了二人向客房而去。
畫末本就是少言之人,加之被困魔域那麼長得時間。將二人迎到了房間後,卻也不知該說什麼。葉心瓶至是看出她的為難,便自行找了很多話題,一旁的柒言面色帶著笑容,心中卻又盤算著其他。
柒言在得知眼前的女子正是兩百年前名噪一時的畫末仙子,心中稍有忌憚。卻見她似乎對世間的一切都不瞭解,心中焦慮這才稍稍放下。但一想到她是幽藍月的姐姐,加之她本身的修為,也便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在一旁同兩人聊著不著邊際的話題。
待二人用過午膳後,葉心瓶心情似乎大好,突見到窗外的小院中修行之意正濃的夕夜,已經能驅動石桌上茶杯。臉上更是掛起一陣驚歎:「少許時間不見,夕夜他已經能驅物了?」
明竹昕微微一笑:「嗯,這孩子的資質怕是上乘的,只要細心調教,以後的成就也是不可小覷的。」一旁的畫末聞言,也是微微點頭。
而柒言此時的面色顯得不自然起來。片刻之後,終笑著出聲:「嗯,不止是這孩子,小瓶,你可看出那只匍匐在石桌的松鼠有何異樣麼?」
葉心瓶這才再次探出頭去,卻見小松鼠身上閃著若隱若現的金光,隨即驚歎道:「這松鼠身上居然閃著金光。」
畫末終微微一笑,輕聲道:「其實波兒本就是仙界的仙寵,加之這些日子陪同小月和夕夜的修煉,只然也是靈力大增。」
葉心瓶自是一喜:「如果真能這樣的話,那便是對小月也是也好處的。」
明竹昕,畫末二人聞言,臉上也露出笑容點點了頭。一旁的柒言臉上的微笑卻變得模糊起來。
葉心瓶面色稍變,似想起什麼一般,扭頭問道:「對了,小月現在在哪兒呢?」
明竹昕、畫末二人自然是不知幽藍月此時身在魔域,卻當她還在七葉門中,聞言只是微微一笑:「上次魔城一戰,天澈大仙用元神護住了她,自己卻被散血咒侵入了元神。小月在一個灰衣道人的引導下,去到了七葉門中求醫。估計此時她還在七葉門中,應該等不了多久,就能回來了。」
葉心瓶又是一驚:「啊,連大仙都受傷了,小月可以說大仙現在恢復得如何了?」
明竹昕稍有疑惑遲疑:「小月沒有明說,但卻提到不久便能同大仙一道歸來,想必應該是沒事了。」
葉心瓶聞言,這才放下心來:「這就好了,現在畫末姐姐也被救出,我想以你們現在的實力,那血域城城主琅風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畫末、明竹昕二人這才點點頭,露出了笑容。言罷,三人則是齊齊向窗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