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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64 丫以為辭工很容易? 文 / 緋夜沙葬

    到了茶莊,白詠秋才進門就看到白詠文與白詠銘兩人坐在大堂的角落裡低聲聊天(夫君難纏064丫以為辭工很容易?內容)。這對有相同面容卻是不同氣質的雙胞胎,一個是處處顯得文質彬彬,一個則是向來表現得漫不經心。

    不過,這二位卻都是統一的腹黑!

    照例腹誹了一句,白詠秋搶在沈承雪張嘴深吸氣,打算大喊一聲之前招呼道:「三哥四哥怎麼有空來店裡?」

    沈承雪的原定計劃被打亂,她不滿地噘了下小嘴,輕聲嘀咕道:「詠秋幹嘛招呼他們呀,等我嚇嚇他倆啊!」

    白詠秋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先不說沈承雪能不能嚇到這對雙胞胎,就說她如願的嚇到了他倆,最後這筆賬絕對會算到她白詠秋的頭上的,她傻了才放任小妮子去嚇唬腹黑雙人組。

    沈承硯後一步進的茶莊,看到熟人不由脫口而出地問道:「咦,文和銘也在?」

    白詠銘笑嘻嘻地問道:「這可是白家的茶莊,我們不能在麼?」

    沈承硯乾笑了兩聲沒敢接後話。這話題都還開始,銘就擺那麼足的氣場,分明是不想和他在這個問題上多聊,他可不會也不敢那麼沒眼力的去繼續(夫君難纏064丫以為辭工很容易?內容)。

    「呵呵,我是來找王習有的,你們兄妹慢慢坐。雪兒,你不是想知道如何問案麼,你過來聽聽吧。」沈承硯自說自話地轉入了內堂,順便把沈承雪也叫走。

    正堂內只留下白家的兩個少爺、一個小姐。

    店裡的夥計懂事的搬了椅子過來,白詠秋坐下的時候問道:「二位哥哥專程來是有事?」

    「也沒什麼事,只是順道來看看生意如何。」白詠銘隨意地答過,話才說完白詠文便斜了他一眼,跟著調侃道:「擔心就說擔心,幹嘛說得這麼隨便?」

    「嘖!」白詠銘很不爽的剜了白詠文一眼,跟著說道:「我只是擔心秋妹說來店裡,卻沒在店中這事,並未對店裡的生意擔心!」

    這句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白詠秋想笑,卻不敢笑。在憋笑快憋出內傷的那一刻,好像惱羞成怒的白詠銘突然站起身來,說道:「既然秋妹出現了,那我就回去了。文,你走不走?」

    「銘先走吧,我再坐一會兒。」

    聞言,白詠秋稍緊張了下。這句話的潛台詞分明是在說,他有事找她說。三哥有事找她!天殺的,多半不是什麼好事!

    送走白詠銘,白詠秋完全沒覺得輕鬆。

    「聽說硯接手了衙門。」一句平淡得沒情緒可言的陳述句從白詠文的口中說出,聽得白詠秋忐忑地答道:「原來三哥也知道了。」

    白詠文點了點頭,說道:「硯曾提過入官職一事,只是我和銘都不同意,沒想到他倒是很會藉機行事,趁著知府告病要來了這個官銜(夫君難纏064章節)。」

    白詠秋認為,三哥的這席話裡主要透露了三個信息。一是沈承硯早在對她說要入官職之前就向三哥四哥提過此想法,結果被駁了。二是換知府的原因是前知府突然告了病。三是沈承硯很有手段,趁著前知府告病的時機要來了官位。

    前知府告病,全是丫的功勞吧?害得她還一度以為,沈承硯入官職全是她家三哥從中推波助瀾。

    不過話說回來,她家三哥說句話,她為毛要一本正經的做中心思想的總結啊!?

    一心二用,想歸想的,她嘴上卻是說道:「三哥為何不同意硯哥入官職?」

    白詠文偏頭看向斜後方的內堂,瞄過幾眼之後他才說道:「秋妹想當官夫人?」

    哈?啥米跟啥米的?白詠秋是真不明白他這問的真意,不解的眨了幾下眼,問道:「三哥是何意?」

    斯文的笑容自唇角散開,白詠文摸著茶杯,看著泛綠的茶水,若有所思地說道:「做官則不能經商,嫁給官家老爺,秋妹自然不能再幫白家的生意。秋妹真想當官夫人?」

    同樣的問題,白詠秋卻沒了猶豫。

    「不想。」縱是做白家這樣壟斷的生意沒什麼意思,那也定比當官夫人要自由得多。雖然她不知道官夫人要做些什麼,卻知道不能做的有很多。

    「所以,秋妹,這個婚約……」白詠文的話說到這裡,餘光瞄到沈承硯從內堂走出便沒再繼續說下去。不過就算只有一半的話,沈承硯卻是聽了個明白。應該說他一早就注意到銘先一步走了,便暗中的留意他倆之間在講什麼。

    他擰了下眉,很直接地說道:「文,你怎麼能煽動秋妹退婚呢?」

    白詠文的嘴動了動,正要說話卻聽白詠秋詫異地問道:「咦?還可以由女方退婚的麼?」

    她是真不知道,原來退婚並非男方的事(夫君難纏064丫以為辭工很容易?內容)。不知道還有沒有休夫的規定。白詠秋暗想。

    沈承硯一臉後悔的虛扇了自己一耳光,剜了帶著戲謔淺笑的白詠文一眼,說道:「秋妹,你大哥不是嫌我不可靠麼?我生在官家,自然只能入官仕途這一出路,秋妹千萬別受了小人的讒言跑去退婚吶!」

    白詠秋聽得愣了愣,斜眼看向白詠文,後者有黑化的趨勢。

    傻子不想活了,居然敢說她家帥帥的三哥是小人。

    「硯,原來……我是小人啊——」白詠文笑得好像無害,卻有種壓力施向沈承硯,這位說錯話的主只能苦笑著道歉:「沒有沒有,我說著玩的,說著玩的。」

    「算了,硯隨便說著玩吧,我回去了。」白詠文邊說邊整著衣袍站起,走向門口時特意的停下,側頭斜睨白詠秋,說道:「秋妹,當哥哥的自然不會害你,秋妹好生的考慮吧。」

    沈承硯有種想哭的衝動。真是禍從口出!

    白詠秋看沈承硯一臉的憋屈,暗笑了笑答道:「知道了三哥,秋兒會仔細想想的。三哥慢走。」

    送走白詠文,沈承硯就緊張地問道:「秋妹,你不會真要考慮?」

    「真要啊!」白詠秋似真似假地答道:「三哥說得挺有理的。嫁你做了官夫人就不能再碰白家的生意了,那今後的日子多無趣啊!」

    「那……等我在朝裡混上幾年,到時也告病不就行了?」

    嗨呀!丫以為辭工很容易?說得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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