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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32 這輩子都陪著二哥可好? 文 / 緋夜沙葬

    話說錢柄忠馬不停蹄的找過兩家賭坊後,終於在第三家賭坊裡發現了自家二少爺的身影(夫君難纏032章節)。見白詠禾正賭得高興,不敢貿然的打擾他的興致,錢柄忠急得在賭坊裡團團轉,躊躇了片刻後才擠到他身邊,跟著硬著頭皮,說道:「二少爺,榮華街分店的夥計帶話來說,小姐……小姐被人擄到了四季酒樓裡,現在……」

    「什麼?」白詠禾先是一驚再是一怒,跟著摔了手裡的牌站了起來,伸手一把拽過錢柄忠,瞪眼再吼道:「誰這麼大膽敢惹咱家的寶貝?」他也還真敢說白詠秋是白家的寶貝,他倒不仔細想想平時是怎麼暗地裡「欺負」他家小妹的。不過這話卻是暗示著,白詠秋只有他們幾個當哥哥的能「欺負」。

    知道白詠禾那氣不是朝著自己來的,錢柄忠倒沒被他給吼嚇著,可知道得也不多的錢柄忠不知此問要怎麼答才好。他先頓了幾秒再支吾著說道:「這……這個……」才說到這,他便被白詠禾給一把推開(夫君難纏032這輩子都陪著二哥可好?內容)。

    隨即他家二少爺罵罵咧咧地大步離開賭坊之中。

    聽錢總管一直說不到重點上來,急脾氣的白詠禾哪裡還等得下去。在他看來,當務之急是帶著人手殺到四季酒樓救下白詠秋,至於對方是誰,是又出於何種原因擄人,都得等小妹安全了再慢慢的深究。

    於是乎,他也不等錢柄忠把話說完,先一步的離開了賭坊。

    話題再回到四季酒樓這邊。

    晉天享緩緩的說了一句分明是打算撕破臉皮的話,當話音落下之時,白詠秋立馬感覺到搭在她手背上的大手在微微的顫著。體會到他的顫抖非懼是怒,她不由轉眼瞄去並輕擰了眉。

    身邊向來面帶輕浮淺笑的男人,此刻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不過眼底卻有暗藏的慍怒。

    他在隱忍,卻是忍得快要爆發。

    這個時候沈承硯只要敢說一個不字,她相信晉天享一定會當著她的面將他打個半殘。雖說他們兩家在北宵城裡都不是隨便被人欺負的角色,不過眼前這個沒踩熟地皮就開始蠻橫的主,仗著自己人多勢眾的,分明是打算來個說不服就武力制服。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眼下沒點優勢,自然是能避則避,至於避過之後……她反正不是那種吃了鱉都不反擊的個性,想必他也不是乖乖受欺負而不反抗的。

    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必非得趕在這個時候去以卵擊石呢。

    瞬間轉了幾念,白詠秋的小手一翻,將沈承硯的大手蓋住的同時輕拍了兩下。後者微愕了愕,斜眼瞄來,她送上一個篤定的淺笑。

    狹長眼瞼內的瞳仁輕縮了縮,跟著,沈承硯聽白詠秋不急不緩地感歎道:「真不知晉公子為何如此厚愛小女子,竟然不惜扮起惡人(夫君難纏032這輩子都陪著二哥可好?內容)。」軟軟的一句話說完,說得晉天享繃著的表情稍有鬆緩,似乎對她的說法有點受用,就在這時,她的面色突然一凝,再一字一句地說道:「可惜小女子不是物品,何來讓與不讓一說?」她想是想的退一步海闊天空,誰知臨了頭還是從口中蹦出句不好聽的。

    晉天享輕佻了眉。

    那二十幾個壯漢像被誰喊了起立般,基本上是在同一時間內站起來並鼓了眼握了拳,吼的吼罵的罵,一副摩拳擦掌隨時等著幹架的樣子。

    酒樓內的氣氛是前所未有的沸騰。

    躲角落的掌櫃是急得團團轉。他們分明聊得很平靜,怎麼周圍的壯漢都擺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那姑娘可是白家的小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這可怎生是好……

    眼下過去安撫眾人情緒,一個不小心就會引火燒身,但讓白家小姐在店裡受傷,事後一定會被白家二少追責,橫豎都是個死,不如早早的死個乾脆,說不定會撈個護白小姐有功什麼的,雖不求表揚,但求個安穩,比如之後不會讓白二少折磨一類。

    掌櫃快速的想清其中利害,冒著冷汗的小跑了過去。

    「那個……晉爺,給小店些許薄面,千萬別在這店裡……」話還沒說完,晉天享就將他的後話給瞪了回去,跟著便聽一個壯漢嚷道:「只要我家主子想要的,就沒有到不了手的!」

    嘖,丫的太狂了些吧!

    「哎呀,是誰這麼狂,站出來讓本少瞅瞅。」幽幽的聲音從店外傳入,話音落下的時候人已經走了進來。

    白詠秋吁了口氣,救兵總算是來了。

    白詠禾才走進來還沒站定,從他身後就呼啦的湧入一幫子人,像插筍子似的將四季酒樓堆了個滿(夫君難纏032這輩子都陪著二哥可好?內容)。

    晉天享沉了臉。

    看這七八十號人,質量似乎不如晉天享那些手下,不過數量上絕對的佔著優勢。

    「二哥。」白詠秋先瑟瑟的喊了白詠禾一聲,為表示自己是嚇著了,還少有親熱的小跑到了他的身邊拽著他的手臂。

    白詠禾先斜了她一眼,再樂呵呵的看向沈承硯,隨後微埋下頭似真似假的調侃道:「小妹,未婚夫不如二哥可靠吧?不如小妹把婚毀了,這輩子都陪著二哥可好?」

    丫丫的,管丫說得再曖昧再誘人,總之是不好,不好,大大的不好!她又不是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什麼一輩子陪他的,不過是想她這一輩子都幫他打雜、善後、墊背外帶收拾殘局。這是親哥能說出來的話麼,是麼是麼是麼!!!

    白詠秋想歸想,心裡邊咆哮歸咆哮,臉上卻是看不出絲毫痕跡。她微噘了噘嘴,一臉羞澀地說道:「二哥又在說笑了。」

    這對兄妹的對話,在場的除了沈承硯之外,或多或少都有點凌亂,他們幾乎是在想,這對兄妹究竟是何種關係。

    探究的目光直來直去,赤祼裸的像要把她剝開般。

    他二人自然是正常的兄妹關係,沈承硯知道,所以他沒在意白詠禾那句話中的曖昧,而是在意著他話裡明說他的不可靠。

    他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緩了幾拍才站起來,對著白詠禾笑嘻嘻地說道:「既然白二哥來了,那硯先帶秋妹回去了。」他說完就朝白詠秋走去,很親暱的將那纖腰一握,溫柔地說道:「秋妹,咱們走吧。」

    嗯嗯,是得走了,再這麼站下去,她都快被人給盯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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