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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68 別侮辱賤男人 文 / 斯赫

    進了門,千秋本打算像是上次那樣繼續要個包間好了,這樣方便談話,千秋正要讓曹謹將一個小二叫過來,卻聽樓梯口也是一聲叫喚(一妻當關068別侮辱賤男人內容)。

    千秋抬頭,兩人都詫異了一下,只見一身墨色松竹紋的晉國公司馬誠正和幾個同僚吃酒,準備要個包間,哪裡知道會在此間碰上呢?

    千秋眉頭一跳,親自叫人,道:「小二,包間。」

    司馬誠自然是這家喜福樓的常客,小二也是有眼力的人,便不好下來直接招呼千秋。這尷尬直維持了片刻,便有另一名聽候的小二過來供千秋差遣,道:「客官可要包間?小的這就給您去準備。」

    司馬誠是認得千秋的,一看見千秋等人就皺起了眉頭。徐奶娘本來有些畏畏縮縮的性子一件司馬誠也立刻昂首挺胸起來。

    今日裡是來見陸展的,可不好將這喜福樓變成鬧事的場所,千秋便也不和那幾個小二一般計較,便讓曹謹直接去訂包間了。

    依舊是曹謹抱著千秋上樓,與司馬誠擦肩而過,司馬誠眉毛臉色並不好看,看著千秋卻也撒不出氣來(一妻當關068別侮辱賤男人內容)。那些個同僚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還笑道:「國公爺,你這麼盯著個小孩子看做什麼?」

    「哎,別說,和國公爺您長得有幾分相似啊,莫不是您在外留的風流帳?」另一人不明所以,就當是尋常喝酒玩樂的笑話。

    哪裡知道這可真的戳中了司馬誠的痛腳,只冷哼一聲,拂袖上了樓梯。

    原本給千秋訂包間的小二回來了,很是為難地說道:「對不住,今兒個客滿,這就只剩下一間包間了,給剛才那幾位爺留下了,這大廳還有一間位子,要不您幾位機將就了?」

    徐奶娘是因為盧雨蟬的事情和司馬誠早就撕破臉了,劈頭蓋臉對著那小二就是一句:「為什麼將就?這可不是我們先上了樓的嗎?之前也是我們先要了包間。」

    那小二撓頭,賠著笑臉道:「國公爺是咱們這兒的常客,那邊的包間就是給他留下的。」

    徐奶娘不服氣,冷眼看了眼司馬誠等人所在的方向,對著小二道:「這地方大家給的都同樣的銀子,我們又不是不給包間的錢。」

    那小二又是哈腰又是道歉,徐奶娘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卯上了。

    司馬誠冷笑道:「婦孺孩子做什麼上酒樓吃?無理取鬧。」

    千秋心中對於要不到包間也很不服氣,還不是因為司馬誠掛著晉國公的頭銜嗎?這剛才關於小二招呼的問題她沒有計較,可不是說她真的是什麼都能退一步的。

    「蝶衣,你去和掌櫃的說,我們是和陸老闆約好了的。」

    蝶衣點了點頭就往樓下跑,千秋從曹謹身上下來,理了理禮服,遙遙對著司馬誠抿唇一笑,也不欠身便道:「元昌見過國公爺,上一次您在我家府上鬧得那一出,讓元昌養了許久的傷呢(一妻當關068別侮辱賤男人內容)。」

    司馬誠立刻想起自己控制不住打了千秋一巴掌,這事情在宮中就給英帝批了兩句,現在給千秋當面揭出來,頓覺臉上無光,心中莫名就是一股戾氣。

    「你說什麼?」司馬誠低吼一句。

    「我說,您打的一巴掌,元昌還記著呢。」千秋嗓音稚嫩,面帶笑容,可說話間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揭司馬誠的老底。

    這下子一旁聽著的人都明白過來了,乖乖,這說話的小女孩兒可不就是晉國公自己趕出門去的親生女兒?上一次晉國公掌摑女兒的事情可是鬧到了英帝那裡,結果卻讓那女孩兒莫名得了個元昌縣主的封號,可是讓晉國公很是氣悶了一陣子。

    這話說回來,撇開與晉國公有交情不說,這小女孩兒也真是夠可憐的,被自己親爹遺棄了不說,結果親爹幾年後還不讓人家好過,還硬是上門去教訓了一頓。

    眾看客紛紛搖頭歎息,看千秋那小臉兒自然覺得那是弱勢的一方,看來又是一個高門大戶殘害淒苦百姓的橋段。

    司馬誠給人看得臉面盡失,面色通紅,沉著眼冷聲道:「上一次是我太衝動了一些,可是哪裡有記恨自己爹的女兒,有你這麼對爹說話的嗎?」

    「爹?千秋沒有爹,千秋生來只有娘。」千秋說話語速不快,也不激動,面上淡淡得看不出悲喜,卻讓眾看客聽了心中一陣不是滋味,聯想起四年前在京中鬧得沸沸揚揚的一樁事件,今日這事件的主人公可不就在這裡了嗎?

    「你……」司馬誠話語被噎住,他知道是自己先遺棄了這個女兒的,但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就算是被遺棄了會說這等話?

    「我看你就是被你娘教壞了!」司馬誠背著手在後面,也不理會旁人的勸阻,今日遇上這丫頭,一定要好好教訓一番才是(一妻當關068章節)。

    「娘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買的閨閣淑女,有口皆碑,她是什麼樣的人,想必國公爺比我更清楚吧?」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一旁在司馬誠身邊的人開頭還想要勸阻一番,可這架勢只感覺臉上無光,到了最後只能隨他去了。

    「你小小年紀如此伶牙俐齒,上一次你還害得月兒丟了東來院的名額,你說你這是什麼歹毒的心思?」

    千秋簡直想要仰天大笑了,這樣扯的話司馬誠也能義憤填膺地說出來?他還自稱為爹?他心中素來只有司馬月一個女兒吧?她歹毒?說來她能夠進入東來院還是司馬月挑起的事端呢,這會兒司馬誠卻有臉來和她說她歹毒?

    千秋像是看一件稀罕的貨色一般看著司馬誠,道:「我若是歹毒,我怎麼會三年來捧著藥罐子在床上?我若是歹毒,我怎麼會白白費去了我的右手?若是我歹毒,那也一定是被你和**公主逼得!」

    「誰人逼過你們母女?當初也不過是讓雨蟬做妾,難道要讓堂堂公主為妾?她就這樣大哭大鬧讓我沒有臉面,跪在雪地裡,還以為我是怎麼欺負她了,到了後來,是她逼著我寫下了休書,若是她安安分分的,今日也就不會有這麼多事端!」司馬誠心中憋著一口悶氣,也不管千秋聽得懂聽不懂,一股腦兒說了出來。這事情本來就積壓在心頭多年,一早想說清楚了,怎奈何這小丫頭年紀小卻給他惹了這麼多麻煩!

    千秋心中冷意恍若寒冰,原來在司馬誠的心目中,這一切還都是盧雨蟬不懂事造成的,那誰來給盧雨蟬一個公道?她是八抬大轎進門做妻的,是**公主不要臉爬上了她的丈夫的床,還硬要搶奪妻子的位子,而這一切在這個男人的心目中卻被說成了是不懂事?

    難道,他覺得盧雨蟬就該笑著將**公主迎進門來,然後大度地將妻子的位子拱手讓人?這就是一個好女人?司馬誠,說你是賤男人簡直就是侮辱了賤男人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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