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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月上前,哭著抱著太子的手臂道:「太子哥哥,受委屈的是我們,你怎麼能夠為這個小賤人說話呢?」她越哭越凶,似乎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一妻當關046準備告狀吧內容)。
太子皺了皺眉,安撫著說道:「這大庭廣眾下可不好看。」
各侍衛很快就將圍觀的眾人趕去,知味院的學生讓錢夫人做了安頓,而榮禮院和百川院的也自然會有人來領走。
阮胥飛快速上前一步在千秋耳邊說道:「別害怕,沒事。」以為千秋會被這真是嚇到,而匆匆安慰一句便錯身離開。
幾個打人或者被打傷的孩子被另外做了安排,太子將千秋和司馬家兄妹帶到了別處,錢夫人等另外人稍後便會過來(一妻當關046準備告狀吧內容)。
寧春嬋緊緊跟著千秋,扯著千秋的袖子,輕聲說道:「太子殿下也識得你?千秋,這是怎麼回事啊,我不太明白。」
陳魚道:「我看就是那兩個人來找茬的。」她在家是見慣了這種事情的,一語道破。
很快書院方面就通知了家長,千秋坐在左邊偏廳裡面,由宗政明珠和阮胥飛陪著,而司馬家的則咋右邊偏廳,太子在那一處。
阮胥飛早已叫了大夫過來給寧春嬋和陳魚看了傷勢,寧春嬋手指擦破了點皮,額頭上磕了一下,大夫怕這小孩兒疼還安慰了幾句,寧春嬋是皮慣了的,自己也不怎麼在意。陳魚也磕到了一點額頭,不過傷的都不重,三五日就好了。
千秋一想,這會兒時間不管是司馬誠還是盧縝都是去上朝了,如果太子命人跑去找人,豈不是要去宮裡面找?
寧春嬋蹦蹦跳跳了幾下,很快又恢復了活潑的性子,還不時偷偷瞄了一下宗政明珠。曹謹給千秋倒了一杯安神的茶水,千秋抿了一口,道:「宗政公子是什麼時候在那裡的?」
宗政明珠抬眉:「你是說什麼?」
「自然是指你看著你的未婚妻和我對峙的事情。」千秋心中想,這傢伙還喜歡裝傻。
「哦,從一開始。」宗政明珠笑容淡淡,心中卻有憤怒之意,她說什麼?她看不上他!
阮胥飛從座位上下來,去外間轉了一圈又回來,來到千秋身邊,道:「你進書院的時候司馬星和司馬月就在了?」
千秋點點頭,阮胥飛笑著歎了一口氣道:「可能他們都還不知道你封了元昌縣主的事情呢。」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你說的喜事指的就是那個吧?」千秋想起來盧縝還說定慧公主出了一把力,想來自個兒還要謝謝這位郡王呢(一妻當關046章節)。
「不用謝我,不關我的事情。」阮胥飛率先打斷了繼續談亂這件事情的可能,因為有人來了。宗政明珠的目光一直都在千秋和阮胥飛之間來回,目光中也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進門的司馬重華,面色間有些憂愁,他一個十歲的少年這幅表情顯得有些老氣橫秋。令前去詫異的是之後進來的兩個,居然是康成伯家的兩個,趙明初和趙寅初。
趙寅初對於進來這邊有些不大樂意,道:「大哥,我們不去看看月妹妹嗎?看著丫頭做什麼?」
趙明初可不管他弟弟怎麼說,上前看見千秋,目光中總有種責怪的意味。千秋不悅,難道是來上門問罪?上一次在晉國公府這兩兄弟就是為了給司馬月出氣才找上她的。
「原來郡王和宗政公子也在。」趙明初和趙寅初一一和良人打過招呼,阮胥飛疑惑地看向千秋,道:「你認識的人真多,雖然在知味院,居然和康城伯家的兩位也相識?」
千秋搖了搖頭道:「並不相識。」
趙明初一聽目光中有些憤憤:「誰說不相識,我們上次不還是一起射箭了嗎?」
寧春嬋一見是趙明初,也幫腔道:「是見過,我記得你,不過你對千秋不好。」
趙寅初替他大哥不平道:「大哥,既然這丫頭說不認識你,你還來瞎湊合什麼,虧得你聽說了月妹妹帶人去了知味院的時候還擔心這丫頭出事,真是白白廢了好心。」
宗政明珠也略帶責怪地對著千秋道:「千秋妹妹你這又是何必,是因為和月妹妹賭氣說不認識趙明初嗎?」
千秋無語,她出事情和趙明初有什麼關係?她死了也和趙明初關係到一塊兒去吧?難不成這少年也是因為當初被她削了面子而對她印象深刻?真是有受虐的傾向啊,千秋越來越不懂現在的少年人了(一妻當關046章節)。
陳教習進來,向著眾人欠了欠身,道:「外間來人了,請各位去前廳吧。」
千秋很好奇**公主會不會過來,替雙胞胎出頭,如果來了的話,她可不會浪費這個好機會。
到了前廳,上方高坐著一位宮裝麗人,高高盤起的髮髻上戴著一套金色的鳳凰頭面,衣服乃是黑紅雙色繡成的花鳥紋,微微闔著眼睛,不怒自威。
千秋立刻上前見禮,道:「元昌縣主盧千秋見過皇后娘娘。」
那宮裝麗人抿唇一笑,道:「起來吧,你就是陛下新封的元昌縣主?你沒見過是本宮怎麼識得本宮的?」
那還用想嗎?誰敢一過來坐在最上等的位子啊,誰能夠佩戴鳳凰頭面,用濃黑和正紅的顏色啊?
千秋道:「娘娘威儀令人不敢直視,元昌恍惚間似是看到了五彩的大鳥,一想是小梅先生說的鳳凰,除了皇后娘娘還會有誰?」
奉承誰不喜歡?而且還是一個小孩子的奉承,聽著就更是順暢,人說小孩子不會說謊,千秋的話讓皇后娘娘一陣歡喜,招了招手讓千秋過去,千秋小步走到皇后娘娘身邊,低著頭裝作乖巧。
皇后娘娘摸了摸千秋的手,又看了看千秋的模樣,道:「是個可人聰明的,陛下有眼光。」
「皇后娘娘一來就誇讚元昌,可不是讓三妹難過嗎?」說話之人聲音中透著一股子威勢,使人一聽聲音就覺得她不是一個柔軟的性子的人,千秋餘光掠過那人,見她和南承郡王居然有幾分相似,心道這人莫不是定慧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