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柳叔,不是出什麼毛病了吧?」看著柳老頭沉重的表情,周流辰不禁有些擔憂了,早知道還是該問清楚了後在修煉啊,完了,完了,自己的長生夢就這樣完了。
「小子,你是怎麼做到的,才不過兩天你體內的元氣竟然如此的濃厚…」在三確定後柳老頭震驚的看著周流辰問道。感覺自從開始教導這小子修煉後,不斷的給自己神經上帶來刺激。先是靈胎被不知名的霧體給遮擋住了,然後以一靈胎的資質竟然感受到了五種天地元素,現在竟然用了不到兩天的時間就聚集了別人需要一兩年甚至是更久的時間才能聚集的元氣。要知道萬事開頭難啊,剛開始聚集天地元素化為元氣是最難的,要知道當初他聚集這麼多的元氣是可是花了將近兩年的時間,就這樣還被宗門稱為難得一件的天才,這還是人能夠做到的嗎?柳老頭再次以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周流辰,希望他能夠解釋自己心中的疑問。
「就是像你說的那樣,將天地的元素納入體內啊?不過好像不需要馴服他們啊,你說的那些天地元素自己就跑進我的身體裡面去了,怎麼趕也趕不出去。」看清了柳老頭的表情後,周流辰算是將那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應該是好事沒錯。
「不需要馴服,自己就融入你的身體,怎麼趕也趕不出去?」柳老頭的臉在那裡不斷的抽啊抽的,久久不能話語,彷彿還在不斷消化周流辰的話一般。
其實也不怪周流辰,這些主要還要歸功於混沌靈胎的神奇,還有就是周流辰前世作為武學大家的底蘊,雖然不能與現在這個世界的修仙者們相提並論,但是作為一代宗師的底蘊在哪裡,雖然兩個世界的東西並不能相提並論,但也算是觸類旁通吧,冥冥之間自有那麼一絲絲的聯繫在裡面。
「柳叔,柳叔…」見柳老頭半天沒有說話,周流辰試著叫喊到,當然聲音可不敢吼大了。
「哦,哦…剛才你說的什麼?」柳老頭抬頭看了一眼周流辰問道。
得,感情自己剛才說的都白說了,對方竟然連說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周流辰不由憋了癟嘴。與時再次將剛才說的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好了,我知道,我知道了…」假裝不耐煩的打斷了周流辰的話,柳老頭說道。繼續低頭沉思起來。看到這幅情形周流辰不禁束手無策,喊吧,肯定會換來一頓板栗之苦,不喊吧,自己又像根樹樁一樣一隻在這裡站著。
「前面告訴過你修仙分為入門,御氣,換體,融胎,化嬰,乘化幾個階段,後面的我就不說了,就說說前面的入門和御氣吧。入門就是發現靈胎,溝通靈胎相應的天地元素。當體內的天地元素容納在體內後形成一定的行走路線後,就是按照常人所說的功法行走後那麼你就算是一隻腳踏入御氣境了。」
「那柳叔你有沒有什麼好一點的功法啊…」周流辰一臉期待的看著柳老頭。
「功法有,好不好我就不知道了,其實功法本無好壞,就看適不適合你,你怎麼去運用。本來我想將我所修煉的《元化訣》傳給你的,不過你的天資實在是太好了,說是變態也不為過。下面我就將我飛羽宗的《飛羽化生訣》傳給你,但願你能夠有所領悟吧。」
「《飛羽化生訣》?聽起來就很好,柳叔你快告訴我吧…」周流辰迫不及待的說道。心裡有些抱怨柳叔磨磨蹭蹭的,不痛快。
突然柳老頭的面色便得正經起來。「《飛羽化生訣》乃是我飛羽宗最高秘密,雖然千百年來都沒有人練成過,但據說那是祖師飛羽真人得道升仙是感悟留下來的,據說此法訣成時連天地都為之變色。所以,如果你修行我《飛羽化生訣》也算是我飛羽宗的弟子了…」
「師傅…」聽到這裡,周流辰連忙跪下磕了三個頭嘴裡喊道。說實話在周流辰自己的心裡早就是將柳老頭當做師傅看待了,甚至說感情還更深,見老頭嘴裡有所鬆動,就連忙跪拜了下來。
「好好好…沒想到我柳雲竟然會在有生之年的最後關頭還有人喊我師傅,罷了,罷了…」只見柳老頭在那裡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長歎,細看的話眼角處竟然還噙著淚水。
「起來吧,雖然你喊了我師父,但是你以後如果如果有機會出去的話,還是可以另尋師父的,畢竟我們飛羽宗已經被人滅門了,再也不能給你提供庇護了。」收拾好自己的心緒後柳老頭扶起了還在哪裡跪著的周流辰說道。
對於柳老頭的說法周流辰也知道柳老頭說的是實情,如果要想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的話,就得有一個好的靠山,也就是有一個強大的宗門支撐。如果想以一名散修生存下去的話就太難了,修煉的資源少得可憐不說,還有隨時再次淪為修奴的可能。
「修仙,奪天地之元氣,竊生命之造化…」柳老頭將飛羽化生訣娓娓道來。聽得周流辰是莫名奇妙,這哪裡是修煉的發訣,說是一片天道至理的文章更不為過,越聽臉上的疑問的是越多,帶著滿臉的疑問看著自己的師傅。
「呵呵,聽不懂吧,我也聽不懂,不過據說師祖飛昇時曾經說過只要誰能夠參悟,誰就能擔當我飛羽宗的掌門,可見並不是虛話,自己慢慢去參悟吧,記住法不可傳六耳,一定不能告訴其他人《飛羽化生訣》,今天就到這裡了,下去吧。」用鼓勵的眼神看了一眼周流辰柳老頭說道。
「是,師傅…」周流辰將剛剛柳老頭說的話在心裡面重複了一邊,默默的記在了心裡。
「師祖,但願這小子能領悟…」看著周流辰退出的身影,柳老頭在心裡面默默的念叨著。
連續的幾天裡周流辰一直神神叨叨的,雖然不知道在幹什麼,可是總能看見一天二十四小時他的嘴總在哪裡不斷的動,挖靈石是這樣,吃飯也是這樣。看到這樣的情形,柳老頭既擔心有欣喜。
「奪天地之元氣,竊命運之造化…怎麼還是沒有感悟呢?」周流辰恨不得將每一個字拆開了來看,可是還是沒有師傅說的感悟,體內的元素並沒有按造一定的規律運轉。
「啪…」一道鞭影打在了周流辰的身上,原來太過於專注連自己撞在了一名肖雲宗女弟子的身上。
「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撞到了我們林雲師姐…」被撞的那名女弟子旁邊的一名男弟子又是幾道鞭影啪啪的打在了周流辰的身上,帶了尖刺的不知名鞭子打在周流辰的身上早已劃開了衣服,淋淋的血肉也已經展露了出來。
「你…」周流辰眼睛一瞪好像要將對方殺死一般,身上那股前世久居人上的氣勢爆發了出來。
「還敢瞪我…」那名男子被周流辰身上突然爆發的氣勢嚇得一愣,身上竟然被嚇出了冷汗,那是怎樣的眼神啊,自己在你那眼神下竟然有顫慄的感覺,退了兩步撞在另一名弟子身上才回過神來,對方不過一名修奴,自己竟然…揮動的鞭影更加快速狠戾。
此時周流辰全身已經被抽打得面目全非,身體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不是周流辰不想反抗,只是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男子用不知名的法術給束縛住了,竟然連眼珠轉動也非常困難。看來周流辰說不定要被生生打死了。
站在遠處觀看人群中的柳老頭不斷的握緊拳頭有放下,不是他不想去解救周流辰,因為他知道只要他衝出去哪怕僅僅只是一句話周流辰就會被無情的斬殺,甚至是包括他自己,這也是所有的宗門包括肖雲宗管理修奴的鐵血手段,不讓修奴只見有聯繫哪怕是那一絲的同情心。
「師弟,我看算了吧…」那名被撞的女弟子也許是有所不忍。
「可是…」那名揮舞鞭子的弟子不甘的說道。本來在他的想法當中是想要將周流辰給活活打死的。這樣的例子在礦脈裡每隔三五日就會發生。
「怎麼?我的話也不聽了嗎?」
「不敢,師姐…」男子終於將周中的鞭子手裡起來,可是一想到周流辰剛剛的眼神再次說道「師姐,這小子太囂張了,說以我想…」
「只要不現在把他打死就沒什麼,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女子離開了。
「臭**,要不是二師兄給你撐腰…」看著女子離去的背影那名男子咬牙恨了恨。抱怨歸抱怨,但女子的話男子並不敢違逆。轉過頭看了看血肉模糊的周流辰。「嘎嘎,小子,既然那賤人不讓你死,那我就讓你嘗嘗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心裡默默的說道,看來他是將所有的怒氣灑在了周流辰的身上。
「既然師姐對他觀照有加,那師弟我們就讓他嘗嘗九日龍柱之刑吧,嘎嘎嘎…」
「師兄這樣不好吧?師姐那裡到時候怕不好交代…」
「怕什麼,如果這小子自己支撐不過去,,那就不是我們的錯了…」
「好吧,到時候師姐要是怪罪下來我可說是你要求的…」
兩人不過幾句話的時間就商量好了周流辰的刑法,九日龍柱之刑,就是將人綁在一顆巨大的吸日金柱上,另外還有一座陣法能聚集日光就好像九道烈日照耀在身上一般,而吸日金柱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對於高溫有著強烈的吸收能力。說簡單點,就是講人放在一個巨大的烤爐上烘烤,只給一些每日必須的食物。
「你,以後負責他的飲食,可別讓他死得太早了。」男子隨手指了一名修奴說道。只見那名修奴戰戰磕磕的跪下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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