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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九十八章 糾偏談話 文 / 深藍的國度

    要說對於更換大老闆這個問題沒有顧慮,那才是怪事呢,高建彬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處境,淡淡的笑著說道:「嶺南的局面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我現在變成了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趙東輝和我的關係怎麼樣都很清楚,新來的大老闆怕是對我也不會很感冒,以後的日子可沒有這麼好過了。」

    高建彬對自己的定位很準確,在書記和省長的較量中他的確沒有多少份量,他最大的資源就是嶺河市,省委省政府雖然都擔任著重要職務,可惜,隨時都會被架空的。

    趙東輝和他勢同水火,支持他是沒有可能的,省政府這邊的工作沒有多少戲可唱。黨組排名第三位又能怎麼樣,分管的全是些邊緣部門,影響力會逐漸的隨著時間被削弱。

    新書記也不會對他委以重任,先不說人家在嶺南有自己的底子,更多的是因為他屬於那種不可控的類型。不會輕易的去實施老闆的意圖,服從命令雖然沒有問題,但效果是要打折扣的,自己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這樣的態度怎麼可能進入人家的核心層呢?

    再說,既然能夠當上嶺南省委的書記,還怕沒有人搶著表示決心?只怕國家組織部的任命一宣佈,書記辦公室的門檻都要被踏平了,多他一個不多,聽話就給個甜棗吃,不聽話就扒拉到一邊喝西北風,惹不起你,我不帶你玩總可以了吧?

    李盛華微微一笑,說道:「建彬,我覺得你的思維進入了一個誤區。為什麼一定要找到依靠才能求發展呢?這是很不合邏輯的!你要知道。現在的局面才是最好的機遇。如果換做我,那可是夢寐以求的環境。你要運用自己的能力,聯合起一批願意和你共同戰鬥的人,形成第三方的勢力。書記和省長聯合起來打壓你的時候畢竟少之又少,倒是聯合你針對另一方多一些,事實擺在面前,誰能得到你的支持,肯定是博弈最後的勝利者。一點質疑的可能性都沒有。」

    高建彬說道:「李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一直都在地市工作,剛當上省委常委才多久的時間,手裡能有多少資源和老闆們抗衡?想要別的人跟隨你戰鬥,總要體現出自己的價值和實力吧?」

    王湘民說道:「建彬,你可是南江省的上帝之手,做事情從來都不按套路出牌的,我就不相信這樣的小問題能難住你。關鍵的地方就在於你的心思還沒有扭轉過來,一個省和一個地級市的概念完全不一樣。你不能老是停留在市委書記的角色跳不出來。」

    許陽說道:「以前你遇到的環境比現在也差不到哪裡去,為什麼你就能克服所有的困難。最後產生了一個又一個的奇跡?鬥志,你現在失去了曾經的那種不服輸的鬥志,如果你把自己放在老闆的角色上你就是老闆,你把自己放在市委書記的角色,你就永遠都是市委書記,多簡單的道理?」

    張文華也說道:「是啊建彬,我也知道角色轉換是一件相當痛苦的事情,可你不能逃避這種責任。你自己想想,從市長到市委書記,從副省長到省委常委,你僅僅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首長們給你這麼大的信任,難道要的就是你現在的狀態?」

    又說道:「只要你為國家和人民的利益而拚搏,你的身後站的就是最強大的後盾,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一心只放在爭權奪利的領導幹部,他能在自己的崗位上待多久?首長們是什麼樣的高度,又是何等的睿智,難道就能放任那些現象不加理會?」

    李盛華說道:「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鬥,這是不可避免的事實,產生矛盾反倒有利於產生正確的結果,不加以辯證和驗證,誰敢說自己的決策就沒有錯誤?主要一點你要銘記,就是你做事情的出發點是什麼,為了祖國和人民的利益,有了錯誤組織上給你改正的機會,為了一己之私利,錯誤就是不可饒恕的。」

    接著說道:「建彬,你能在幾個地方連續創造奇跡,不就是你盡到了一個黨員幹部的職責和義務嗎?沒有這樣的基礎,你怎麼會得到那麼多的資源作為支撐點?那麼多的榮譽光環只屬於你自己嗎,不見得吧,這是集體的力量凝聚一點爆發出來的結果!」

    然後說道:「現在的你不是沒有支撐點,而是面對嶺南的現狀有了坐山觀虎鬥的心思,沒有擺正你自己的位置。省委常委是參與決策全省重大事務的主要成員,從國家組織部宣讀任命文件的那一刻起,你面對的是嶺南的數千萬人民群眾,沒有任何理由袖手旁觀。不管新書記和趙東輝是如何的爭鬥,你要把你的工作做好,注意,我要的不是你自己孤軍奮戰,而是想方設法聯合大多數的常委,把事態發展歸攏到有利於嶺南發展的方向來,堂堂正正的發出自己的聲音,不需要畏懼任何人,他們要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就不配成為嶺南的書記和省長!」

    許陽說道:「建彬,我們兄弟什麼時候害怕過和人鬥爭?你不是想要資源嗎,我們有的是!以前你是地市級別的領導,我們能給你的幫助不多,再說,你也不需要過多的幫助,自己完全搞的定,現在到了省委領導的職務,該利用的網絡就要充分發揮能量了。按照別人規劃好的路線走,你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情?」

    王湘民說道:「趙東輝做事情霸道這是事實,你又何嘗不是如此?在海州你是以常務副市長的身份,成為全市實際的一把手,市委書記和市長反倒要服從你的指揮,在嶺河市成了市委書記,儘管領導層做了調整,誰又敢違逆過你的決定?要是讓你成了嶺南省委的書記。結果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嶺河市是最為貧困的地市。這種情況要想得到發展。需要你這樣的強勢做法,你的經驗豐富知道該怎麼做,所以嶺南省委省政府默許你的一言堂。」

    張文華接著說道:「但我們黨的原則是minzhu集中制,任何時候在一個集體中都要有競爭,能夠保持平衡的對立,才是上層希望看到的局面,不可能讓哪一家保持絕對的掌控。趙東輝打壓你高層並不是不知道,讓一個經濟發展方面的天才人物分管那些清水衙門。這本身就是荒謬的,但為什麼首長們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呢?」

    接著說道:「其用意就是你要你沉澱下來積累經驗,正因為你提拔的速度過快,所以要給你時間磨合和學習,盡快適應省委省政府層面的工作環境。還有一個因素,嶺河市的地位極其重要,代表的意義也是格外的深遠,目前別的領導幹部還代替不了你,暫時只能讓你來掌舵。可你以後的工作重心是要偏移的,不要一味的糾纏在地市不撒手。」

    李盛華說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既然你明知道這種混亂的局面會影響到嶺南的發展,為什麼還要把自己置身事外?新領導相互之間需要一個磨合期。難免要發生衝突的,這也是一種必然的規律,你作為一個從嶺南本地提拔的省委常委,如何降低衝突的代價,是你沒有選擇餘地的職責所在,別人不管你也不管,你和那些人有什麼兩樣?難道說首長們對你的信任是錯誤的?」

    然後說道:「因為別的人遇到這種情況,第一時間想的是自己的利益,所以他們一輩子也邁不進更高的層次,你也想做這樣的人,在嶺南渾渾噩噩的等著養老嗎?機會就擺在面前,而你卻不想去抓住,你覺得這種機會還有很多是不是?告訴你,一步走晚了,接下來不要說是超越,甚至會變成落後,我們幾千萬黨員幹部,優秀的人才多了,不差你一個,拼的就是誰能走得更快更突出!」

    一晚上的糾偏談話,把高建彬架在火上烤了足足三四個小時,批得他是體無完膚,等到大家都離開之後,他的腦門都出汗了。

    李盛華的語氣是極為嚴厲的,對高建彬也是一個心理的淬煉,烤的你越難受記得才越清楚,要說這樣的待遇別人只有羨慕的份,堂堂的政治中心委員給你上課,有什麼可抱怨的。

    看看時間都凌晨三點多了,高建彬看著嘟著小嘴的莫煙雨,自言自語的說道:「沒有挨批好多年了!」然後又說道:「月光和婉凝呢?都睡了?」

    莫煙雨很不高興的說道:「老公,她們兩點多才睡著的,我也是被你們給吵醒的,你看看時間這都幾點了?李哥也真是,有什麼話不能等到明天晚上再說嗎?」

    高建彬帶著溫和的笑容伸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說道:「彼此見面的機會也不多,不批我一頓他們估計是不會罷休的,這些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不批我批誰?反正早批晚批都得批,早了要比晚了好。批完了我就可以放心,和你們做點喜歡做的事情了,你們不是等得脖子都長了嗎?」

    莫煙雨紅著臉小聲說道:「我們這幾天找裝飾公司裝修了好幾間臥室呢,你今天到我的新臥室去睡好不好?」

    高建彬看了看面帶羞澀艷若朝霞的她,身體內似乎有股強烈的火焰在燃燒,回想起在莫老的壽宴上第一次看到莫煙雨的情景,如同空谷幽蘭清雅宜人,心中感覺到如夢似幻,真是沒有想到,兩人居然能有這樣的一天。也低聲說道:「老婆大人有命,我怎麼敢不遵從呢!」

    莫煙雨笑著張開雙臂說道:「我要你抱著我去,結婚的時候缺了這項,我覺得不是很完美呢!」

    高建彬笑著說道:「能把空軍的一朵軍花佔有了,我倒是很有成就感。」莫煙雨很不滿的說道:「我們之間就是那麼一次好不好,我還沒有感覺到男女間的滋味呢!」

    高建彬皺著眉頭說道:「我好像記得某個人新婚第一夜怎麼哭的梨花帶雨,像是遇到暴徒一般的躲在床角不肯睡覺?」

    莫煙雨面紅耳赤的說道:「大壞蛋,人家心裡緊張嘛。你又不是女人。你怎麼知道第一次有多疼?」

    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多了。昨天晚上或者說今天凌晨折騰得太厲害,導致嚴重的睡眠不足,體力消耗過大。

    高建彬看了看還在熟睡的莫煙雨,躺在自己懷裡不說,手還抱著自己的胳膊,感覺著她身體的柔滑,聞著她散發出來的清香,不由得伸手捏了捏胸部高聳山峰上的那一顆紅櫻桃。

    莫煙雨睜開眼睛輕聲說道:「老公。再陪著我睡一會吧!」高建彬一個翻身把她壓倒在身下,笑著說道:「我來彌補這段時間對你的虧欠,怎麼能把這麼好的時間放在睡覺上呢?」

    莫煙雨剛要抗議,突然驚呼一聲說道:「你這個厚臉皮的壞傢伙,這可是大白天呢!」當然,說到這裡就沒有繼續的可能了,嘗到男女間**的快樂後,她無法拒絕那種靈魂都要飛走的感覺。

    起床洗了個澡,高建彬神清氣爽的來到客廳,卻沒有看到宋婉凝和蕭月光在。他有點納悶,她們難道也有賴床的習慣?走到臥室推開門一瞧。他眼睛有點模糊,兩人竟然還在睡呢,睡衣掩飾不住的部分,雪白的肌膚耀的人眼睛都花了。

    高建彬來到兩人的床邊,剛要喊一嗓子嚇唬嚇唬她們,可是嘴巴還沒有張開呢,宋婉凝伸手就把他拉倒在身邊,主動送上了香吻。高建彬才不害怕這種襲擊呢,剛要動手沾點便宜,門鈴卻在這時候很不合時宜的響了。

    看著一臉鬱悶的高建彬,得意洋洋的宋婉凝做了個鬼臉,某人揮了揮拳頭,轉身走出臥室跑到門口打開了門。

    朱雲朝和蕭國劍進門就嚷著說道:「大中午的,做飯了沒有,我們都快餓死了。」高建彬沒好氣的說道:「來我家也不知道給我帶點吃的,我也正餓著呢!」

    朱雲朝這次很大方的說道:「中午我們簡單吃點剩飯吧,晚上有人要請你吃飯,京都圈子裡現在你也是一號人物了。」高建彬哼了一聲說道:「宴無好宴,說吧,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找我?」

    朱雲朝笑著說道:「有人想到嶺南求發展,事先來拜拜碼頭,沒有你的點頭,這事估計不大好辦。」高建彬一聽就明白了,嶺南的人事任命應該找的是方德輝、趙東輝這兩位老闆,這個人能找到自己一個省委常委的頭上,估計是想要到嶺河市了。

    高建彬無可奈何的說道:「看起來嶺南要更換大老闆的事情,在京都圈子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我到京都的消息是你洩露的吧?」

    朱雲朝難得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建彬,這是我老丈人前幾天交代的,他不好出面和你打招呼,可咱們的關係好啊,兄弟之間們有什麼不能說的。」高建彬想了想說道:「這個傢伙什麼背景?」

    朱雲朝說道:「是國家組織部常務副部長方雲瀾的兒子和兒媳婦,連拖帶掛一起到你那裡鍍鍍金,誰都知道嶺河市目前的局面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你又不是多麼好說話的人,上面有那麼多的首長護著你,想要來硬的大家又不敢,所以只能採取人情關係了。」

    高建彬皺著眉頭說道:「通融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我也知道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這種事情在所難免。但是,嶺河市的領導班子剛調整過,你叫我怎麼安置方部長的兒子和兒媳婦?」

    朱雲朝笑著說道:「方部長的要求不高,給個下面縣區的主要領導崗位就行,他的兒子和兒媳婦都是在國企工作,級別只不過是副處級,到你那裡也算是掛職鍛煉吧!嶺河市受關注的程度太高,市委市政府的領導班子太扎眼,說不定哪天被人盯上了就麻煩了,你就是有這個心,方部長也不敢答應不是?」

    聽到這個要求,高建彬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要求倒是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好吧,晚上我見見這兩口子再說,我也得為我自己的決定買單,調整的太頻繁被媒體新聞記者報道出來,我也難免被動。」

    蕭國劍說道:「姐夫,還有我呢,我也要你給我安排個人。」高建彬說道:「你是軍隊系統的,這種事情可不歸我管,嶺河市軍分區又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也能被你們看到眼裡?」

    蕭國劍笑著說道:「軍隊系統的事情我也不會和你說了,這是我父親一個戰友的兒子,想要轉業到地方工作,和平年代沒有仗可打,他就想著到公安系統鍛煉一下,給個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吧,就是排名最後一位也不要緊。」高建彬說道:「他是什麼兵種,在部隊表現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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