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引了在場所有人的共鳴,關鍵在於是事實,不服亍啊,人家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誰要是說莫家、蕭家和宋家的公主一起嫁了一個男人,再加上李榕,再加上冷冰靈,一家人能罵死他,扯淡也沒有這樣扯的。
京都作為國家的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國家首腦機關的所在地,也是世界最為著名的國際大都市之一,要說美女的確非常多,不但有國內的,而且還有很多國外的,可要提及容貌、身材、氣質和才華俱佳的,這五位可以算是其中的佼佼者,隨便一個都是國寶級的。
蕭國劍憤憤不平的說道:「建彬也真是的,你吃肉好歹也給別人剩口湯吧,這倒好,一瓢全給舀干了!像是梵妮和露西這樣的國外美女,你多找兩個不行嗎?」
王湘民連忙說道:「行了,這就夠能折騰的了,心臟承受能力不強的,光看到現在的一幕也要發病,還是不要鼓勵他向外發展的好。你想啊,他能把梵妮和露西這種級別的美女迷得神魂顛倒,心甘情願的當他的情人,自然也能把別的女人吸引過來,想想那種恐怖的情景,我都有點打哆嗦。幸虧這傢伙身在官場多少要有點顧慮,要是他沒有這層身份的限制,我都不敢想了!」
就在這個時候,邵國翰的手機響了,他一看就笑著說道:「內線有消ql了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ub計對方rb沒有sk」
富偉宸說道:「這也是家族子弟的通病,誰也不能吃虧,面子找不回來晚上連覺都睡不著,快接吧,我倒要聽聽他們那幾塊廢料能想出什麼餿主意來。」
邵國翰到旁邊的休息室接電話,王子建笑著說道:「這次我估計對方是要把底牌亮出來了,他們那個圈子·也有個神級的在後面坐鎮呢,那個傢伙可不好對付,思維能力和手段都相當老辣厲害,我們不得不防。
莊嚴說道:「看起來這兩次試探都沒有起到理想的效果·他們急眼了。」
許陽神色凝重的說道:「徐沛chun要是出面的話,這場戰爭可就升級了,那不是幾個人的問題,而是京都家族子弟派系的一次強烈碰撞,會引起好多方面的震動,甚至影響到家族間的佈局,後果相當於一次大洗牌。」
以許陽的身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可見對手的能量至少和他們是旗鼓相當的,這種條件下,勝負的確難以預料,有可能會造成兩敗俱傷。
邵國翰神色嚴的走了回來,說道:「夏高飛訂了明天的機票,他要回京都去見徐沛chun,看起來他們這次是鐵了心非要找回場子不可。」
王湘民冷笑著一拍面前的茶几,說道:「這兩年我們受到家族長輩的警告·做事低調了很多,也輕易不和別的派系發生摩擦,就給人造成了一種假象·我們這個圈子已經沒落了!現在隨便什麼人都想騎到我們頭上耍威風,好啊,一群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東西,這次拼著受家里長輩們的責罰,我也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莫家輝微微一笑,說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你看看那群人,眼睛裡看的只有錢,拚命的利用家族關係撈取利益,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曾經的一點雄心鬥志都在美酒和美女的環境裡消失殆盡了。」
莫家慶淡淡的說道:「我猜他們時攻擊的有兩個方面,第一個方面就是偉宸和國翰的企業,要知道北方投資國際和啟明影視集團都屬於上市企業,他們可以利用股市來進行狙擊,這是對方的長處也是我們的短處,在商業資源方面我們涉及的比較少。」
然後說道:「第二個方面就是打擊我們中間最弱的一環·那就是建彬,只有他出身於農民家庭,沒有任何的背景也沒有什麼根基,而且明面上只是張家的外圍成員而已,徐沛chun當然不會害怕,他家裡的那位定海神針可還在世呢!」
邵國翰笑著說道:「家慶說的絲毫不差,這也是他們今天晚上商量出來的計策,好在我們有內線,隨時可以通報那邊的動靜,首先立於不敗之地了。尚東曉告訴我,他明天也要隨著夏高飛去京都,這次為了對付我們,夏高飛和康原也花了血本,連一個省委常委的兒子都要介紹到自己的圈子裡,可見他們的短處顯而易見。」
王湘民說道:「揚長避短,這是最基礎的戰鬥守則,民間有句話說的很明白,有權會有錢,有錢卻未必有權,這雖然是一種貶義的說法,可是也點出了這次戰鬥的要害。我們的長處就在於大部分人的手裡都掌握著權力,而他們最大的短處就在於大部分人有的只是錢而沒有權。」
許陽也說道:「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我也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為了自己的私yu,利用家族的勢力和關係網,沒命的侵佔國有資產。這幾年全國的房地產市場火爆,地皮可謂是最緊缺的資源甚至於好的段寸土寸金。可他們呢,低價搶了地皮不說甚至很多城市的土地使用費都要賣完房再給,前期的補償費用都是政府在墊資,有的地方好多年了還沒有補完。」
邵國翰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夏高飛要回京都,我們的第一步計劃也要盡快的開展才行,偉宸,你明天也趕回京都,給夏家準備好開胃的大餐。」
富偉宸笑著說道:「放心,我已經打電話安排人去找那個小明星了,明天我要和她親自談談,希望她早hh脫離苦海,進入夢想中的豪門大族過少奶奶的幸福生活。」
許陽說道:「徐沛chun那邊我和湘民來應付,你們專心對付夏高飛和康原,畢竟康家也不是好惹的,康東斌這個書記在南海省反腐倡廉的工作力度非常大,自身清正剛直,受到了很多老一輩人的器重,我們不能把他牽連的太深了,那樣我心裡也過意不去的,好的領導幹部必須受到尊重·這是底線。」
王湘民搖了搖頭說道:「理論是正確的,可這要從兩方面來說,我們是個有著幾千萬黨員幹部的世界第一大黨,自身清正廉潔的好幹部有的是。但是如果沒有能夠教育好家屬和子女·帶給國家和人民重大損失,他同樣是不稱職的。管不好家庭的人,如何能夠管好手下的幹部
陸鴻濤說道:「湘民的理解也不能說就完全正確,可我也是贊同的,黨員幹部是公眾人物,身上肩負著國家和人民的重托和賦予的權力,正因為如此·對自己的要求才應該更加的嚴格,這裡面也包括家人和親屬。可以想像,如果沒有他的身份地位和權力作為後盾,他的那些親戚子女們,憑什麼會有那麼多的資源和便利條件呢?」
莊嚴說道:「這一點和我們的環境類似,我們就因為特殊的家庭背景,擁有了普通人夢想或者渴望的環境,不可否認·在同等的條件下,我們獲得提拔的機遇要大於普通人,這是事實。」
接著說道:「可是我們和他們不同的是·我們所追求的是繼承先輩的志願,為國家的富強和人民的幸福安康而努力奮鬥,手裡的權力運用是正面的。誰都有三親六故的,我們自身所具備的的影響力並不弱於康東斌,為什麼我們的親屬子女就沒有獲得那麼多的資源呢,這難道不是自身的失誤嗎?」
王子建說道:「既然是有錯誤,必須要承擔因此帶來的後果,為什麼親屬違反法紀,領導幹部自身也要承擔責任呢,就是剛才鴻濤說的那個意思。如果你手裡沒有權力·別人憑什麼要給你的老婆、父母、兒女,甚至是親屬送禮行賄?還不是要藉著這些人對你施加影響,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許陽笑了笑站起來說道:「休息吧,搞得我反倒是成了眾矢之的,明天我和李哥商量一下如何對付康家,這種事情要事先和政治中心常務委員會的首長們溝通好·免得找來不必要的誤解,以為我們在搞風搞雨的就不好了。」
邵國翰哀歎的說道:「看看人家建彬這是什麼命啊,我們為了他的事情三更半夜不睡覺,可他此刻卻在溫柔鄉享清福,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王湘民笑著說道:「不是有句老話說嘛,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每個人的生活軌跡都是不同的,你抱怨也沒有用。再說,他也難得有放鬆的時候,一年到頭忙著工作,很少感受家庭的溫馨。」
宋婉凝看著賴床不起的高建彬,真是感到有點無可奈何,這傢伙都十點多了還不起來。最要命的是,他不起來沒有關係,還非得讓她陪著睡。宋婉凝有點哀求的說道:「老公,你放我起來吧,要不然那些姐妹們會笑話死我的。」
高建彬睡眼朦朧的說道:「昨天你要我陪著看月亮看海景,折騰到凌晨才算完,嚴重的耽誤了洞房花燭夜的美好時光,我自然是要找點補償的。」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宋婉凝慌忙掙開了高建彬的懷抱·急急忙忙的穿上睡衣下了床,光著腳丫跑到客廳打開門。一群姐妹們笑著走了進來,余曼妮說道:「婉凝,你悠著點啊,怎麼把建彬給蹂躪成這樣了?太陽曬屁股都不肯起床,這可不是他的生活習慣。」
宋婉凝頓時大羞,抓著余曼妮就不鬆手了,拖著她進了臥室,氣呼呼的說道:「建彬,你快給我起來,你看曼妮姐姐笑話我了!」
躺在床上的高建彬哈哈大笑,說道:「曼妮,婉凝臉皮薄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當大姐的?」
余曼妮輕聲說道:「老公,對於昨天發生的事情夏高飛和康原不肯罷休,小打小鬧的試探已經結束了,現在這個問題上升到兩個家族子弟派系之間的碰撞。
高建彬並沒有絲毫的驚訝,說道:「我儘管不怎麼在京都,也聽說過那些大家族的子弟們各自都有各自的圈子,相互間不怎麼友。夏高飛和康原當然不是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人,月當眾打了那個傢伙一巴掌,對心高氣傲的康原來說,這可是奇恥大辱。」
又說道:「家族子弟愛面子勝過愛女人,他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找回這個場子的。
既然試探的效果很不理想,也就代表著常規手段不起作用他們肯定是要向圈子裡求援的。」
鳳雪依笑著說道:「建彬,你快起來吧,許陽和李哥他們決定今天中午就飛回京都,這次的事情恐怕有點麻煩。」
高建彬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李哥他們從小就長在京都這種環境什麼樣的風浪沒有見過,你們也沒有必要驚慌失措的。」
莫煙雨說道:「建彬,恐怕你還不知道,這次浮出水面的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許陽和王湘民對上他都覺得格外棘手,可見他的能量有多大。知道京都徐家嗎,那可是可以與我們莫家棋逢敵手的大家族別看徐老爺子已經過世了,可那位老太太的影響力誰也不敢輕視,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呢!」
高建彬懶洋洋的說道:「要我說,他們恐怕早就想好要怎麼收拾那n個了所以才早趕回京鄣先下手x@手@殃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這種較量是不會牽扯到家族長輩的。雞毛蒜皮的事情,折騰的京都各大家族之間你死我活硝煙瀰漫說出來還不夠丟人的。再者,不論是兩個派系中的哪一派做的出格了,國家權力中樞的那幾位首長也絕對不會坐視這裡面有個火候的問題。」
洗完臉刷完牙,下了樓來到會所的貴賓廳,高建彬發現少了很多人,只有許陽、王湘民、邵國翰還有李盛華在座,幾個人的神色很平靜,絲毫看不出大戰來臨的狀態。
高建彬笑著說道:「看起來這場戰鬥將會迎來第一次的反攻,大家出手的速度都很快啊!」
許陽笑道:「我就知道瞞不過你,本來我們也想坐第一班的飛機走,但是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和你商量一下,這次雙方碰撞的結果很可能關鍵就在你的身上。」
邵國翰說道:「這麼和你說吧,我們這次遇到對手了,夏高飛和康原後面的圈子實力相當強,特別是他們的老大徐沛chun,是京都家族子弟中的佼佼者,出名的難惹手裡掌握的資源和能量不比我們差多少,我們也需要借助外力來決定勝負。」
高建彬說道:「這件事情是因為月光而起,我是責無旁貸的,只是·個人st你們這種層次的較gk來說,起不到多大作用,一沒權二沒錢。煙雨、榕榕、月光、婉凝和冰靈她們幾個,家族還有點能量,梵妮和露西、雪依和曼妮都是商人,對商業方面還有點資源,不外就是這樣了吧!」
李盛華微微一笑,說道:「你看的這兩點都很準確,兩個圈子因為都在京都,彼此間相互瞭解得很深,要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從而一舉掃除這個威脅,你就是我們兄弟壓箱底的核武器。徐沛chun再聰明也不可能想到你的因素,除了我們兄弟親身經歷外,也沒有人會相信這是事實。一個人可以組合這麼龐大的資源和能量,說出來也是傳奇了。」
然後嚴肅的說道:「其實你也沒有必要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相反這還是個好事情,如果這次的遭遇不是月光,而是換成別的姑娘,那後果根本就不堪設想,想要抗拒這些傢伙的毒害,沒有底氣和實力是不可能的。」
接著說道:「這群人的惡劣行徑還不僅僅如此,有很多事實和證據表明,他們就是國家和人民的一群蛀蟲,危害相當大。好幾年前我對這個圈子裡的人就很看不慣,只是因為牽扯到很多方面的利益,我也有點無可奈何。」
許陽說道:「這次我們可以說是師出有名,是他們先來招惹的我們的,誰這一點非常重要,蕭家也可以算是京都的家族·她的祖父曾經是國家軍委會的委員,總政部的常務副主任,堂堂的上將,現在她的父親還是南江軍區的司令員,也是上將軍銜。」
又說道:「一門出現了兩位上將,這是極其罕見的事情,除了莫家我還沒有聽說過類似的情況。軍隊是不能干涉黨政事務的,這是鐵律,誰也不能可能改變,但是,誰也不敢小看他們的影響力和威懾力。康平對月光無禮,也就是對蕭家的挑l釁,我們佔據了制高點。」
王湘民解釋說道:「建彬,你可能不太明白,家族間的碰撞就是這樣,名不正則言不順,他們屬於理虧的一方,平時這類事情誰也不會計較,但關鍵時候可不同了,任何一點因素都可能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