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也是知道現在最好的計謀,也只有靜觀其變,只是這事關到自己的親人,再怎麼理解這個道理,卻也是冷靜不下來啊
司徒月看著一臉淡然的孟浩然,有些氣急的說道:「你就不擔心嗎?」
孟浩然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司徒月,司徒月也是意識到自己說的確實是有些失去了理智,有些覺得尷尬,孟浩然見司徒月這個樣子,這才悠然的轉移了這樣的目光
孟浩然淡淡的說道:「我可以放縱自己失去理智,但不會讓這樣的狀態持續太久,你要知道,若是連我們都失去了理智,那又有誰能夠理智的去將青兒他們救出來呢。」
司徒月遲疑了一下,說道:「雖然我們已經有了一定的猜測,但是卻也不是非常的確定的,只是是不是應該讓丁天霸他們知道,畢竟我們必須做出最壞的打算,到時候我不想讓青兒傷心,畢竟那是青兒的養父,我們還是趁早做打算的好」
孟浩然有些驚訝的看了司徒月一眼,進而有些欣慰的說道:「你也不是笨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還不錯,還能想到這一點,看來你是有些打算的了,你應該知道我們可能到最後會和皇家站在對立面的,而這件事情,我不是最好的解說者,你該明白的吧」
司徒月雖然因為孟浩然的話有些生氣,但是在這個時候,確實不是生氣的時候,便是忍住這口氣,打算秋後算賬,先記上一筆,難道還等不到孟浩然求自己的時候嗎?
司徒月平復了一下胸中的氣悶。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我當然明白,我會去說明一切的,是時候該去丁家那邊了,這你就放心好了,不勞煩你費心了」
孟浩然瞭解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先去吧,我在等一會消息,說不定」說到這裡孟浩然突然住聲不再說了
司徒月當然知道孟浩然沒有說完的意思,便是轉身揮了揮手,說道:「那行。你在這裡再等會,我去那邊解釋一下嘛。」
司徒月不待孟浩然反應過來,便是離開了此處。也就走了不一會兒,便是看到丁家紮營地方了,司徒月深吸一口氣,便是走上前去。
丁家的侍衛看到有人靠近,便是有些警惕了起來。看到來人雖然有些風塵僕僕的樣子,但是不難看出來,氣質高貴典雅,就連風塵都遮不住那股清冷高貴的氣質。
侍衛頭見來人並沒有惡意,便是有禮的說道:「丁家在此處紮營,不知公子有何貴幹?」
司徒月文雅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就和丁伯伯說司徒月有要事求見,想來丁伯伯定是會和我見面的。」
那侍衛遲疑了一下。便是說道:「公子稍等一下,待我去通傳一下。」畢竟萬一真的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的話,萬一自己耽擱了,自己也擔不起這個責任,通傳一下還是比較好。
不一會兒那侍衛就回來了。態度越發的恭敬的說道:「司徒公子,這邊有請。」
雖然丁天霸有些那橋的姿態。但是事情關乎到自己的妹妹,司徒月也並沒有非常在乎丁天霸此時的態度,畢竟一開始,司徒月也是尊稱他為伯伯的,由人接引過去見他,他這倒也說得過去
司徒月掀開車簾,便只見丁天霸一個人坐在裡面,想想也能夠理解,畢竟司徒月可是說過,有要事商議,怎麼可能還留有其他人呢?
司徒月上了馬車,放下車簾,丁天霸有些好奇的看著司徒月此時的形象,司徒月也毫不在意,任由丁天霸打量著自己。
時間久了,丁天霸也是覺得這樣長時間打量司徒月有些失禮了,便是手握拳放在嘴邊掩飾的咳嗽了幾聲,這才說道:「司徒公子你這是有什麼事,要找在下幫忙嗎?」
司徒月不甚在意的揮揮手,笑著說道:「這沒什麼,只是趕路有些急忙了一些」再說了,這樣子,還被別人鑽了空子,若是在慢慢悠悠的,是不是連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丁天霸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依舊一頭霧水,疑惑的問道:「難道公子有令妹的消息了?」
丁天霸也只是試探性的一問,沒有想到卻見司徒月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等到丁天霸反應過來,想要說些恭喜的話,卻是被司徒月接下來的話堵在了喉嚨裡。
司徒月有些沮喪的說道:「可是我又弄丟。」弄得丁天霸不知道是該安慰他還是安慰他。
丁天霸只好無奈的拍了拍司徒月的肩膀,司徒月覺得還是不要再繞下去了,要是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說的明白。
司徒月說道:「此番前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的,你也許想像不到,丁青青,便是我的妹妹。」
丁天霸確實是有些被驚到了,沒有想到自己派人打聽,竟是從來沒有想到過丁青青,難道丁青青並不是丁家的孩子,那麼不是說
司徒月瞭然的看著丁天霸的反應,便是給予做會的確定,說道:「丁家夫婦是收養丁青青的,而青兒的真實身份是我司徒家的落難小姐,我的嫡親妹妹。」
丁天霸也只是在一聽到這個信息的時候有些詫異,過後便接受了這個事實,丁天霸相信司徒月沒有向自己撒謊的理由,只是儘管如此,丁天霸也不相信司徒月僅僅只是為了說這個
果然司徒月稍微停頓了一下,便是又接著說道:「關鍵不是這個,你就沒有發現,丁青青和丁燕兒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你就沒有其他的想法嗎?」
丁天霸聽到這裡,心裡咯登一下,便是挑開簾子,衝著侍衛吼道:「丁青青和丁燕兒離開有多久了,怎麼還沒有回來,還不派人去找,怎麼沒派人跟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