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司徒月崛起的時間短,但是卻掩蓋不了司徒府建造的不屈於那些早早就落坐在京城大戶們的宅院,這一切還歸功於司徒月的記憶力深刻,沒錯,現在的司徒府的樣貌與被摧毀以前的司徒家園,幾乎一模一樣。這不僅僅只是司徒月想要將記憶中的美好保留下來,更是宣示著司徒月想要將司徒家族重新引領到巔峰的位置
雖然張宸對於這些秘聞一無所知,不知道司徒家族曾經的輝煌,更是不知道為什麼司徒家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了張家,但是看著現在的司徒府,張宸對司徒月有這樣的氣魄,這樣的能力,由衷的覺得佩服,不知不覺倒也不敢放鬆片刻,儘管現在的張宸想要早一點洗去滿身的疲憊,卻也依舊隨著前面小斯的步伐,悠閒地跟在後面,順便瀏覽一下司徒府的風光,倒也不急不躁,很有一番貴族禮儀
不管張宸表現的怎麼樣,是貴族也好,即便是個乞丐,既是總管大人吩咐下來的,小斯便不敢怠慢了去,神情依舊恭敬有禮,將張宸帶到安排好的別院,小斯微微行了一禮,說道:「公子請。」說著身體微微側著待到張宸進入別院,這才跟著邁了進去。
張宸隨意的打量了一下未來這些日子將要居住的地方,很是滿意,大體都符合張宸的興趣愛好,小斯看到張宸滿意的神色,便是說道:「張公子還有什麼吩咐嗎?」
張宸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了,我很滿意。」
小斯看出張宸有些疲累的意思,便是說道:「公子若是還有什麼其他的吩咐,直接叫小的就好,小的就在外面候著。沒什麼事情,小的就先告退了。」
等到張宸點了點頭,小斯才慢慢的退出了房間。張宸見房間裡只剩自己一人,這才稍微的放鬆了下來,畢竟在別人面前,張宸還是要保持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氣質,起碼不能丟了張家的臉面,不管身體或者是精神上是多麼的疲累,表面上必須做足了禮節。
那小斯也許也是猜到了張宸的那麼一點點的心思,便是沒有留下任何一人在房間裡伺候。怕是知道張宸根本就沒有怎麼將司徒府的下人當作是自己人,還保留著一絲的警惕吧。
且不說別的,這些司徒府的下人。也不是別家可以比擬的,起碼這猜測人心的本事,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這其間的度,卻是把握的剛剛好,多一分,逾越了禮儀惹人厭惡,少了一分,又讓人覺得怠慢了他人。給人一種不受重視的感覺而張宸感覺剛剛好
張宸洗漱完畢,卻不得不重新的思考一下,為什麼自己的老爹會將這東西交給自己。或者可以這麼說,為什麼要交還給司徒月,這一路上的見聞,即便是在怎麼懵懂的人,也會猜到幾分內容了。更何況是跟司徒家扯上關係,若是那所謂的傳聞是真的話。那麼這東西可是宛若珍寶了
張宸好像又有一點明白為什麼要到京城了,畢竟等到一切時機都成熟的時候,那最精彩的舞台便是在這裡了,張宸知道以現在張家的實力,或者是地位,根本就保不住這個東西,那麼淮揚城那些陌生的武林人士便是有了解釋了,畢竟雖然這個東西會給人帶來危險,但也有些人是忍不住這個誘惑,貿貿然的陷入了這個困局,那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是人都有貪婪的心
或許也就是因為人心的貪婪,才會出現司徒家的悲劇,那麼司徒月想要的到這些鑰匙,探索最終的秘密,或者說,利用當年那些兇手這些年的恐慌,或者是對那所謂寶藏的貪婪,做出一些其他的事情來,那也無可厚非了,但是這所有的猜測,必須是在司徒月找到帶走最為關鍵鑰匙的妹妹才可以,否則一切都是妄談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司徒月的妹妹找到的話,豈不是自己的麻煩就要來了,看來,自己是必須將一切都盡快的瞭解了才好,張宸可是對那些所謂的秘密或者說是什麼寶貝不敢任何的興趣,充其量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看熱鬧的心理。
張宸可是很有自知之明,根本就不想將整個張家都搭進去,在事情沒有完全明瞭之前,誰知道,寶貝會不會變成催命的劫難呢,就連當初處於巔峰的司徒家都沒有躲過,張宸可沒有那個信心,能夠保證張家會全身而退
更何況,所謂藏寶的那個位置可是有些尷尬的,張宸不相信,上面的那位能夠忍受別人在自家的地盤上撒野,尤其是能夠忍受他人挑戰皇家的尊嚴嗎?!呵呵,真的是有好戲看了張宸完全是以一副看戲人的身份分析著周圍所得到的信息,根本就沒有身在局中的自覺性
也不知道張宸到時候直到自家老爹的種種行為,會不會發瘋?!張宸也不想想,就自家的老爹已經將司徒月作為自己長久愧疚以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補償的目標,怎麼可能在司徒月陷入困境的時候不伸出援手呢
其實在不知不覺中,儘管張家不嫩惡搞做出明確的聲明,表示已經站在了司徒家這一邊,但是當張老爺替司徒月守住了寄存在張家的那枚鑰匙,當張宸踏入了送還鑰匙的路途的時候,張家就算已經作出了決定,暗中支持司徒月,這已經是不能改變的事實了
即便是收到各方面因素的限制,張家都會幫助司徒月,不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寶貝,只為了查找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導致了當年的悲劇,這一點,不僅僅只有司徒月想要知道,張老爺也非常的想要知道,想要為司徒兄報仇雪恨盡一份綿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