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辦完事情之後,返回到自己暫時居住的客棧裡,看到大堂裡坐著的客人,吵吵嚷嚷的,嘰嘰喳喳的在說著什麼,便是停留了一會兒,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想要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
其中一個人小聲地對另一個人說道:「你知道嗎?最近淮陽城裡來了許多的外地人,而且好像都不是簡單的樣子,上一次那邊的張三可是差點被人打殘呢。」說著衣服神經兮兮的看了看周圍,好像害怕被人聽見一樣。
那另外一個人也是小聲的說道:「我知道的比你都一些,其實是張三的老毛病又翻了,要貪人家的錢財,這挨了一頓揍算是輕的了,若不是官兵來了,恐怕張三連名都不保。」
「那外地人不會在回去報復張三吧,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啊,都勸過他了,不要談什麼小便宜的,仗著在淮陽城有幾分的資本,倒是後家破人亡都不知道什麼原因。」那人無不擔心的說道。
另外一個人擺擺手,說道:「張三早就捲著家底跑了,到外鄉投靠親戚去了,就連他那些店舖都兌了出去,只是不知道兌給了誰,這倒是讓人感到奇怪。」
那先前有些害怕的人聽了這話,也是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他跑得快,誰知道外鄉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另外一個人舉起酒杯,笑著說道:「管他的呢。反正沒咱們什麼事情,喝酒喝酒。」那人也是舉起酒杯小何說道:「對,喝酒喝酒,正好張三走了,我們的生意也會好一些。」
司徒月聽到這裡,便也是不打算再聽下去,起身走上了樓梯。淮陽城裡來了許多的外地人?這倒是奇怪了呢,雖然自己知道有一些的商人會遊走大江南北,尋找商機,自己也是有些贊同這樣的做法的。但是從那些人的口中的話,聽起來不大像是商人來需找商機的樣子,倒是有些江湖人士作風的樣子,難道最近江湖上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看來江湖也不大太平啊,自己的讓人打聽一下了,說起來自己派人打聽消息的人,去的也是有點太久了吧。都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怎麼沒有人回來報告一丁點的消息呢,這可是有些反常了啊。
司徒月微微皺了皺眉頭,卻是有些不高興了,只是一個小小打探消息的任務,卻是費了這麼長的時間,即便是有什麼阻礙,那也是應該差不多的啦。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司徒月轉頭看著小四。
小四看到公子遊戲的陰沉著的臉,不由得小心地問道:「公子可是還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小四去做?」
司徒月微微舒展了眉頭,心裡想到這也不是小四的錯,自己不能對著小四生氣,這般想著,便是隨意的對小四說道:「打探消息的人好沒有回來吧。」
小四一聽這話,心裡咯登一下,因為自己一整天那可是都跟著公子。忙裡忙外的,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按理說該打探的都應該大談好了回來才是啊,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連個音信都沒有。
這般想著的時候,小四有些忐忑的回答道:「公子,還沒有回來呢。」小四算是明白為什麼公子剛剛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了。
司徒月回過頭來,吩咐道:「這裡不用你候著了,你去看看吧,看看到底是個怎麼情況,務必要快。」
小四也是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便也是鄭重的說道:「是,小四一定盡快辦好,查清楚狀況。」
司徒月點了點頭,便是推門進了自己的房間,小四在後面隨手將公子房間的門閉好,隨意吩咐了兩個手下,說道:「收好門口,不要讓閒雜的人打擾到公子,知道了嗎?」
那兩個侍衛回答道:「是,屬下一定辦好。」
小四點了點頭,便是放心的快步下了樓,隨意牽了一匹馬,縱身上馬朝著一個方向飛奔而去,在小四認為,定是有哪方的實力阻礙了自家探子打探消息,而公子現在最希望得到的消息便是丁青青的消息,小四隱隱感覺到司徒月的心思,便也是朝著那個方向奔去。
等到到了目的地,確實是看到探子一籌莫展的樣子,小四下馬,走了過去,平靜的問道:「怎麼樣,什麼情況。」
那探子看到小四來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便是京東的喊了一句:「四哥。」雖然只是兩個字,但是卻是連煩躁的心也是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小四可不想因為這麼點挫折,就損失了一個打探消息的能手,在來這個探子還是個新手,做到這個地步算是不錯的了,小四安撫的說道:「不用著急,慢慢將情況告訴我就好。」
聽了小四的話,那攤子也是恢復了平日裡訓練得來的心境,便是說道:「一開始的時候,事情進展的很是順利,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後來想要有什麼進展確實是非常困難,一點真實的消息都沒有,好像有什麼人故意掩蓋事實。」
小四聽了這番話,也是確定了定是有人在其中設置障礙的,還是這背後的人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這才是小四關心的。
小四抬眼看著那張稚嫩的小臉,說道:「不要喪氣,這事情以後會經常的遇到,你要將自己的心鍛煉的非常的強大才行,而且也要段倆能辨別真假的能力。」
那探子很是受教的點了點頭,說道:「四哥,你放心,我會好好的學習,以後定會很完美的完成任務的。」
小四看到那探子充實了信息那邊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其他的人呢。」
那攤子說道:「還在繼續打探消息,只不過進展的較慢,想來會有一些的線索。」
小四沉吟了一下,便是決定先帶著這個小傢伙回去稟告公子,其他的人繼續打探消息,探查線索,便是對著這個小探子說道:「你先和我回去見公子,稟明這裡的狀況,其他的人自會處理好這邊的事物。」
那小探子本身就有些崇拜著小四,自是知道小四對於自家的公子很是衷心崇拜,老早就對司徒月有些嚮往,偶像的偶像,定也是個不凡人,只是一聽到要去見自己的老大,便是激動地雙眼閃爍著星光,一副嚮往的樣子。
小四看到這個樣子的小探子,不由得就又想起來自己那個時候,大約也是有著這樣的期待和嚮往的吧,回過神來,小四不由得摸了摸那小探子的腦袋,說道:「見了公子的時候,只要按實際情況說就好,不用緊張。」
那小探子搖了搖頭,說道:「我一點都不緊張,四哥,我只是有些激動,終於可以近距離的看著公子一次了。」
小四笑了笑,說道:「既然你不緊張,那麼我們回去吧。」看到那小探子確實是只是一副期待的樣子,不由得想起自己當初羞紅了一張臉,緊張的磕磕巴巴說話的樣子,不由得感歎,現在的小孩啊,這樣子的成熟,真的是於自家那個時候不一樣了,不知道是該為此感到高興還是感到悲傷。
隨手一提將那小探子提上馬背,縱身上馬,向著客棧那方向奔去
司徒月坐在房間內,修長的手指來回刮滑著杯沿,眼睛卻是沒有看著那杯子,好像只是習慣了習慣性的動作,眼睛看向半開的窗外,雖然沒有什麼景致可以看得,卻是就那樣看著,好似有什麼會比這手中的琉璃杯還要精美。
說起來每當司徒月思考的時候,總喜歡這樣撫摸著這個小杯子,既不是因為這個小杯子價值連城,也不是因為它夠別緻,只是因為這是妹妹送給他的禮物,唯一保存下來的禮物,每當司徒月思考的時候,都是要拿出來把玩的。
而此時的司徒月腦海中想的是,江湖中到底會出了什麼狀況,看來的找個機會到信樓打探一下了,或者是到人聲混雜的地方打探一下了,那種地方,可是消息比較靈通的,相對於自己的計劃,說不定這樣的大的事件,會有一些的影響,早知道早作打算,免得到時候會引起慌亂。
司徒月一向是秉著有備無患的打算,即便是對於自己的計劃沒有什麼影響,但也是要提前知道的好,消息靈通一些,總是有好處的,而且司徒月也是有些好奇江湖中的事情,若是時間還允許的話司徒月倒是也想去湊一湊熱鬧的。
司徒月將小琉璃杯收了起來,有一些頭痛的揉了揉額角,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紛紛擾擾的街道,那些忙碌的人們,倒是有些羨慕,想來他們也不會有這麼多的煩惱的吧,每天只喲思考吃什麼,做什麼就好,就連這樣紛紜湧動的環境都不會察覺,越是富貴,思考的也越是繁雜。
就連自己也是有些厭倦了這樣鉤心鬥角的生活,但是自己卻是不能這麼做,什麼時候才可以安靜的和妹妹一起生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