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北知道自己不能急切,師兄能夠讓自己留在這裡已經是不錯的了,只要自己聽師兄的話,即使是現在自己非常的急切的想要瞭解其中的秘密,但也不能輕舉易動。
影子見若北有些失望的一樣,便說道:「好了,你不是說奔途勞累嗎,就下去休息一下吧。」
蓉北點了點頭說道:「嗯,那我去休息了。」
影子看了看門外,不由得叫住若北,若北以為影子改變主意了,不由得有些驚喜的轉頭看著影子,很是期待影子接下來的話。
影子見若北如此期待的表情,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個師弟啊,我給你準備的那匹馬可是很有靈性的,我看你回來的時候沒有騎馬回來的,有時間的話,把那馬牽回來哈。」
影子的話,頓時讓若北一下子又變成了苦瓜臉,好吧,現在若北才發現,自己竟是都沒有一頭畜生重要了,若北揮了揮手,有些有勇氣無力地說道:「嗯,我會把它找回來的。」
若北說完便是出了影子的房間,影子無奈的笑了笑,在若北出了房間後,臉色也是變得沉重了下來
丁天霸和司徒月走進了客廳,丁天霸哈哈大笑的說道:「司徒小侄,快進來,暖和暖和。」
司徒月也是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丁伯伯,不必對我如此的客氣。這讓小侄我很是惶恐啊。」
丁天霸聽了這話,不由得在心裡嘟囔,一城之主才不會因為自己這個小官員的客氣變得不安,什麼大場面沒有見過,會被這種小場合嚇住嗎?真是笑話,丁天霸不由得有些覺得這個樣子的司徒月有些虛偽。
丁天霸雖然心裡這麼想的,但是面子上卻是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的樣子,依舊那副笑臉盈盈的樣子,說道:「賢侄客氣了,不用客氣。拿這裡當自己的家就好。」
丁天霸這話卻是說的有些過了,即便是再怎麼有世交的人家,這話也是不能輕易說的,丁天霸就是想要知道司徒月如何應對,只是不知道司徒月將怎麼應付過去。
司徒月知道丁天霸有心為難自己,司徒月因為還有事情沒有說,便也是覺得不宜和丁天霸鬧僵。司徒月拿起一杯茶,只是淡淡的笑著,故作沒有聽見一般,仔細的品著茶,沒有去接丁天霸的話。
丁天霸看到司徒月並不接自己的話,也是知道這是最好的應對,若是此時司徒月接了話頭。說的過了。那便是不識抬舉,有些自傲,說的淺顯了,那邊是說明對自己有些不自信,失了該有的風度。
司徒月見丁天霸的臉上微微露出些鬱悶的神情,不由得放下茶盞,修長的手指微微曲著敲打著杯沿,微微淡雅的笑著說道:「丁伯伯這茶真的是很珍貴啊。若是小侄猜得不錯的話,應該這便是聖上賞賜下來的那份吧。」
丁天霸聽了司徒月的話,神情有些自豪的說道:「賢侄說的沒喲錯,這正是聖上賞的大紅袍,限制真的是好品味啊。」
丁天霸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在稱讚著司徒月有眼光,但另外一層意思,那邊是若是沒有猜得出來的話,那邊是沒有眼光,那便是褻瀆了聖意哦,不可謂不艱險啊。
司徒月對著聖上所在的方向,拱了拱手,以示尊敬,說道:「聖上賞賜的東西均都是精品,倒是沾了丁伯伯的光,品嚐到如此難得的珍物啊。」
丁天霸一聽司徒月的這番話,不由得也是變得嚴肅起來,此時可不是較勁的時候,若是傳到聖上的耳朵裡,怕也是會惹出什麼事端來,不由得也是拱了拱手,恭敬地說道:「都是聖上垂愛,得以品嚐如此精品。」
這番話說得得體,即便是真的傳到聖上的耳朵裡,也是挑不出任何的毛病,說不定還能引得聖上龍心大悅。
司徒月眼看著時機差不多了,自己此次前來可不是和丁天霸鬥心機的,只是在自己說明來意之前,要讓丁天霸知道,自己雖然年輕,但是經歷的未必會比他少,相反自己可鞥都經歷了他所沒有經歷過的,自然,心智也是不凡。
這一點丁天霸深有體會,司徒月絕對要比那些資深了的老狐狸還要難以對付,從這幾次的試探,交鋒來看,司徒月應對自如,完全沒有絲毫的緊張或者是焦慮,這一點,讓丁天霸都暗暗在心裡佩服他。
司徒月在將要講出自己此行的目的之前,還是依舊淡定的喝著茶,讓人絲毫沒有察覺到,這邊是要進入主題了。
司徒月淡雅的笑著,雖然是笑著,但是眼裡彷彿是沒有任何的歡笑的,司徒月準頭看著門外,幽幽的說道:「聽聞丁伯伯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兒,想來定是美艷動人的吧。」
丁天霸突然聽到司徒月說及到自己的女兒,忽然心中大驚,難道司徒月是為了自己的女兒來的嗎?可是自己的女兒好像是沒有見過他的吧,雖然心裡很是吃驚,但是面上依舊是不顯山不漏水的應答道:「我確實是有一個那麼大的女兒,名叫燕兒,不知道賢侄是在哪裡見過她。」
司徒月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並沒有見過令千金,只是我又以謳歌每每也和你的女兒年紀差不多,可能要小上一兩歲的,只是自從當年失散了,便一直沒有找到。」
司徒月此時的臉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憂傷,丁天霸看到如此的司徒月,也是有些替他感到傷心地,不由得,丁天霸出聲安慰道:「不要這麼傷心了,想來令妹定會吉人自有天相,說不定在那個地方還好好的生活著。」
司徒月聽了丁天霸的話,不由得說道:「我來丁家,其實並沒有什麼惡意的,我只是想要找到我的妹妹,其實是想要借助丁伯伯的勢力,幫我找尋一下。」
丁天霸驚訝的看了看司徒月,丁天霸其實只是安慰司徒月,但對於司徒月的每每是否還在世上,卻是不抱有太大的希望的,只是聽了司徒閱的話,好像是找到了什麼線索一樣,不由得出聲說道:「難道賢侄有什麼頭緒嗎?」
司徒月點了點頭,說道:「一年半之前,我得到確切的消息,有人回報,說疑似我妹妹的人出現在淮陽城內,只是因為我那是後槓尚未,局勢不穩,只好放棄親身來找的機會,只是,時隔太久了,怕是找尋起來有些困難的。」
丁天霸也是認同了司徒月此前的決定是正確的,如今司徒月的地位一ing穩固了,可以無後顧之憂的離開自己的地盤,但是也是因為這樣錯過了找尋的最佳時機,但是若是以前就過來的話,想來即便是找到了,也不能夠給他妹妹一個安穩的家吧,還有可能讓他妹妹跟著他受苦。
司徒月見丁天霸有些觸動的樣子,變就又加了一把火的說道:「我知道丁伯伯在淮陽城立業算得上是一號人物,雖然小侄現在有些成就,但終究是因為不在滄月城,實力有些不濟,沒有在滄月城靈活,還希望丁伯伯能夠看在小侄思妹親切的份上,幫小侄一把吧。」
丁天霸聽了司徒月的話,確實是有些動容的,想來任何一個輕者都會有一塊軟肋,想來那個還未謀面的妹妹,便是司徒月的軟肋吧,只是,雖然丁天霸有些動容,但是,事實卻不容許丁天霸答應下來,畢竟再過一些日子,自己便要上京了,即便是想要幫忙,但也是力不從心啊。
丁天霸最後猶豫了一下,便打算將自家的實情說給司徒月聽,丁天霸斟酌了一下,說道:「實不相瞞啊,賢侄,不是伯父不想幫你,只是過幾天的話,伯父便要上京上任了,實在是沒有辦法幫你啊。」
司徒月當然知道丁家的狀況,所以才第一個上的丁家,便寬慰的說道:「實不相瞞,丁伯伯,那傳消息的人曾經說過,我的妹妹肯定是被一大戶人家收養的,來這裡也是可能投靠了城裡的某位親戚,只是確實不知道是淮陽城哪個家族的,只需要丁伯伯在組裡問一下,就好,不會耽擱太久的時間的。」
丁天霸有些為難的說道:「這也是有些為難的,畢竟家族龐大,分支也多,若說是徹查的話,也是費事費力的事情,保不準還會有漏查的地方,罷了,丁伯伯能夠做的就這麼多了,在走之前能查多少就查上多少吧,賢侄,你看如何?」
司徒月感激的笑了笑,說道:「如此的話,那便先在這裡謝謝丁伯伯了,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欠下您一個人情,若是以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丁伯伯儘管說,我定不會推脫的。」
丁天霸也是高興,雖然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但是能夠和一個有潛力的年輕人交好,也是一個不錯的光景啊,雖知道以後會不會有求到人家的時候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