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這般想著的時候,更是覺得身心輕鬆了許多,果然有時候捨棄,是一種成全自己的選擇,心思請客許多,便也是哈欠連連,喃喃自語的說道:「啊,啊,啊,困死了,睡覺睡覺。」風迷迷糊糊的上了床,胡亂的蓋上被子,也是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杜三娘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後,不由得大呼倒霉啊,倒霉啊,定是觸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自己,要不然今天怎麼倒霉,今天來的都是惹不得的大麻煩啊,想那些人趕緊離開啊。
杜三娘再怎麼想,再怎麼躊躇,總是覺得心裡不踏實,像是要發生什麼大事情似的,不行,自己還是得祈禱一下,再怎麼說,讓自己心裡踏實一些。
杜三娘想到了,便這樣做了,跪在財神爺的面前,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喃喃自語的說道:「財神老哥啊,看在我每天新鮮水果供著你,不斷香火的份上,就保佑我的客棧財源滾滾來,就不要出現什麼ど蛾子吧,也算是你的職責吧,阿彌陀佛。」
杜三娘說完覺得不大對勁啊,自己怎麼說阿彌陀佛了呢,這好像和佛祖沒有什麼關係吧,算了,管他是哪路的神仙,只要是顯靈了的,就是好神仙啊,杜三娘又磕了幾個頭,這才站了起來,鬆了一口氣,感覺渾身輕鬆了。
杜三娘大喜的說道:「果然還是拜拜的好。這會子可是舒坦多了。」
話說這是怎麼了的,光是大堂裡的那幾個人都是惹不得的,光是從那幾個人身上散發的氣勢,便是讓人覺得冷颼颼的,杜三娘雖然退出了江湖,隱於此處,開了個客棧,但是那種感覺不會騙她,只有殺過人的人,身上才會有那種冷煞。
雖然身處上流社會中的人。身上也是有著壓迫人的氣勢,但是那幾個不同於貴公子的那種高貴迫人的氣勢,那些人身上可都是那種冷煞啊,幸好杜三娘當時見機快,要不然惹了這幾個殺神,那還得了,雖然自己有一些的功底。卻也不想再沾惹江湖中的事情了,現在想想倒是覺得慶幸自己沒有因為好奇再去招惹麻煩。
還有上午來的那位公子也是不簡單的,看起來像是無害無辜無武功的貴公子,實際上也是個深藏不漏的,額,雖然杜三娘只是隨意的瞥了那麼一眼,但是只要看看那公子走路的樣子。便是知道功底不弱。唉,又是一個不能惹的。
在來前些日子來到這裡定下了高級客房的客人,又是一個不能夠招惹的,真的是什麼樣的人都來了呢。不光是這些不能招惹的人,還有一些平日裡很少出現的人。
只是杜三娘真的沒有想明白,這些人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最近來住宿的江湖中的人也是漸漸地多了起來,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啊。看來的打聽一下了,雖然杜三娘已經出了江湖,但是會有能夠真正地離開江湖呢,江湖無處不在,只是就看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了。
為了在以後事情突發的時候不會被教的措手不及,杜三娘還是覺得有必要瞭解一下情況,看來想要怎的鄙視的話,還真的找不到什麼地方呢。
杜三娘這樣思量著便是覺得有些累了,唉,多少年沒有像這樣想著江湖中的事情了,竟是有些懷念呢,呵呵,老了呢。
淮陽城裡的茶樓,司徒月呆在梅若軒裡,想著自己的事情,雖然自己這一趟算是白來了,但是也是有些瞭解了張家對於司徒家的態度,似然只是見了一次張家的家主,但是也是能夠探查到一些信息的。
梅若軒中的男子,想著這些的煩惱的事情,神色確實有些沉重,雖然司徒月已經是一城之主了,但是當年司徒家滅門的案子,司徒月卻是絲毫沒有查得出來,雖然知道可能是因為自己加底色那幾塊玉珮,但是確實是對於這玉珮有什麼其他的秘密一點頭緒也沒有。
當年事情發生的時候,司徒月還小,而司徒月的父母也是沒有來得及和司徒月說什麼便是已經離開了人世,司徒月只是知道自己不能弄丟了玉珮,因為這事唯一的線索了。
司徒月將那玉珮對著陽光看了看,那流動的光華,是那麼的美麗,司徒月雖然有些不喜歡這玉珮,因為是它引來了禍害,還得自己美滿和睦的家庭,變得家破人亡,就連自己的妹妹也不知道流落到了那裡,要不是它,自己也不會過得如此的艱苦。
司徒月握緊了手中的玉珮,眼神有些悲傷卻又無奈,看了看杯中酒,拿起一飲而盡,重重將就被放下,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門口的隨從,見自己家的公子終於出來了,雖然滿身的酒味說明自家的公子沒有少喝,但是見自家的公子神色還算好的,精神也算是好的,便也是放下了心。
那隨從輕聲的問司徒月:「公子,接下來有什麼吩咐。」
司徒月抬眼看了那隨從一眼,說道:「備車,回客棧,你找人打聽著有沒有要賣的小院,說不定還的來這裡幾次,住客棧有些麻煩。」
那隨從聽了,忙說道:「是的,小的這就派人去辦,馬車早就備好了。」
司徒月聽了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辦的不錯。」出了門,陽光灑在身上,有一種溫暖,雖然自從失去家人的那一刻開始,司徒月便感覺不到溫暖,此時只是覺得身上溫暖了,但是心裡的冰冷卻是無法被陽光溫暖的。
司徒月瞇了瞇眼睛,淡淡的說道:「走吧。」便縱身上了馬車,馬車朝著客棧走去。
司徒月雖然喝了一些的酒,卻是沒有醉,反而頭腦非常的清醒著。
司徒月之所以來到了淮陽城,不單單是張家在此,也不單單是為了玉珮專門過來的,更重要的是,司徒月也是談的了自己妹妹可能在淮陽城裡出現過,雖然沒有什麼依據科研的,但是司徒月不想要錯過和自己妹妹相遇的機會,弄破是一個毫無根據的傳言,司徒月也要過來探查一番的。
雖然只是傳聞曾經收養了妹妹的那戶人家曾經來過淮陽城,想來可以探查到一些的信息,想來可以去各大家族走動一下,說不定可以得到有用的信息。
只是此時自己滿身的酒氣不適合再去拜訪,那樣會人人感覺不重視,明天再說吧,想來明天先去丁家吧,聽聞這幾日丁家就要離開這裡了,不管是什麼樣的家族,自己都不錯過的。
說來也巧,司徒月掀開窗簾的時候,正好看到路過的丁府,司徒月倒是一愣,過了有一會兒,才輕輕地放下,窗簾,微微側躺著,閉目養神,心裡卻是在想著明日去拜訪的時候,要準備什麼樣的禮物,既不顯得太過諂媚,也不會覺得太寒酸了。
不知不覺的便是到了客棧,司徒月睜開雙眼,下了車,豐富要去辦的禮物,便是回到自己的房間,決定還是先休息一下,再做其他的打算。
丁青青一覺醒來便是看到小平坐在自己的跟前繡著什麼,因為剛睡醒的緣故,便是覺得有些的迷糊,看到小平,丁青青笑了笑,說道:「你們回來了,玩的怎麼樣?」
小平見丁青青醒來,不由得笑著說道:「小姐,你醒了,小姐你們到底去哪裡了,看你累的,都睡了好一會兒了。」
丁青青這回算是真的睡醒了,坐起來笑著說道:「也是沒有做什麼,就是隨便的逛了逛,只是無聊的,看了會書乏了就睡了,倒是叫你擔心了。」
小平嗔怪了丁青青一眼,替丁青青倒了一杯水,關切的說道:「這可不是但不擔心的事情,小姐你可要保重身體才行啊,我們回來的時候,小姐都沒有蓋被子,若是感冒了怎麼辦。」
丁青青喝了幾口,便將水杯又遞給了小平,說道:「沒事,屋裡有著炭火,而且天氣也不是那麼的冷了,哪有那麼容易感冒。」
小平無語的看了丁青青一眼,說道:「是是是,怎麼說,小姐說的都對,我可是說不過小姐的。」
丁青青掃視被小平這樣子都笑了,看了看沒有見到小環和小菊,不由得問道:「他們兩個人呢,怎麼沒有見到。」
小平聽見丁青青問的話,不由得撲哧一笑,說道:「他倆啊,可是玩瘋了呢,這會兒,可是累得不行了,我見小姐這裡不用那麼多人候著,便叫他們先休息一下。」
丁青青是可以想像到這兩個丫頭是怎樣調皮的玩了,笑著說道:「我也是知道他們是什麼性子的,這回可是找到機會好好地玩一會了,這樣也好,省的每天嘮叨這嘮叨那,像個老太婆似的,呵呵。」丁青青這般說著的時候,竟是能想像到那兩人累的半死不活的樣子,竟是笑開了懷。
小平見丁青青這樣開心,便也是跟著笑了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