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燕兒雖是有些驚疑大太太的反常,但也是靜下心來,慢慢的說道:「其實說來也是很巧的,便就這麼遇上了,不過要說是預謀的,白玉英的出現倒是存在著很多得詭異。」
大太太好笑的看著丁燕兒那鄙夷的眼神,摸了摸丁燕兒的頭頂,笑著說道:「既然都是巧遇,那怎麼就單單的白玉英詭異了,不正常了。」
丁燕兒稍微收起了鄙夷的眼神,淡淡地說道:「他總是三番無常的出現,而且很是不自然,你不覺得很是詭異嗎?我猜啊,他肯定是跟蹤我們的。」
大太太衣服頂燕兒說笑的樣子看著丁燕兒,有著寵愛,卻是少了一份信任。
丁燕兒看見自己的母親並沒有閒心自己,倒像是覺得自己是小孩說的是笑話一樣,不由得辯解道:「母親,我可沒有騙你,我就是知道,因為孟浩然和我們在一起,她就是眼紅嫉妒,他就是喜歡孟浩然,才會死比賴臉的跟著我們。」
大太太先前只是以為丁燕兒說的是玩笑話,單單的只是以為丁燕兒只是有些討厭白玉英,可是聽了丁燕兒說的話,這才知道丁燕兒不單單只是討厭,那麼簡單了。
大太太繃著一張臉,有些嚴肅的看著丁燕兒,頂眼兒發覺母親的臉色有些變了,便不由得有些害怕母親責罰,可憐兮兮的看著大太太的眼睛。
大太太看到如此可憐的丁燕兒。不由得有些微冷,終究是沒有橫下心來責罰丁燕兒,只是輕輕的歎了口氣,將丁燕兒攬入懷抱,用叮囑的語氣說道:「燕兒,你記住了,不要再說出這樣的話,即便你說的是事實,也不要輕易說出口,女子的清白是容不得人一星半點的污點的。」
丁燕兒雖然不知道自己是那一句話說得不對。惹到母親了,既然是說到了女子的清白,便也是有些瞭解了,母親是不讓自己說其他女子的閒話,既然母親擔心,那便不說吧,丁燕兒用力的抱住大太太。輕輕地說道:「母親,你放心,燕兒再也不會了。」
大太太輕輕地撫摸著丁燕兒的背,呢喃的說道:「好孩子,我的好孩子,你聽話就好。」
丁燕兒見大太太面色有些緩和,不由的試探地說道:「母親。其實丁青青這個人。我覺得還好啦,對我也是不錯的」只是看到大太太慢慢收攏的笑容,便也是住嘴不說了。
大太太神色有些疲憊,淡淡地說道:「燕兒,我有些累了,你回去吧。」
丁燕兒倒是沒有想到自己一提到丁青青,母親會是這樣的表現,頂眼兒還行要在說些什麼。可是看到大太太有些冰冷的眼神,便是生了怯意,便說了聲:「母親,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待到丁燕兒走後,大太太放鬆了繃緊的身體,不由得歎息了一聲,有些憂慮的說道:「丁青青到底給燕兒灌了什麼迷湯,竟會轉變態度這麼快,還跑到我跟前替她說好話,真的是鬼迷了心竅。」
大太太身邊的老嬤嬤勸解道:「太太你要放寬心些,畢竟小姐還小,很有可能會聽信花言巧語,性子也還沒有定性。」
大太太聽了這話,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憂心的,但也是好受了很多,不由得堅定地說道:「看來我的為燕兒把好關,培訓出一些能幹的人才好。」
丁燕兒除了大太太的院子,便是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心裡暗暗思索著,想來母親一定是很討厭丁青青的,一想到自己提及丁青青,母親的臉色,便覺得有些頭疼,一邊是自己的母親,一邊又是覺得丁青青沒想像中的那麼討厭,這錯綜複雜的關係,真的是理不清楚。
不只不覺中,就已經走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了,這樣風風火火的趕過來,便覺得渾身不舒服,便對著門外叫道:「小朱,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外面有一個小丫頭,脆生生的回答道:「小朱姐姐不舒服,讓奴婢伺候小姐吧。」
丁燕兒微微皺了皺眉頭,淡淡地說道:「還沒好嗎?過會找個大夫給他瞧一瞧,那你就進來伺候著吧。」
小丫頭脆生生的感激地說道:「謝謝小姐恩賜,奴婢這就準備好。」
丁燕兒先進了浴室想要準備一下,後又想起了那件事,丁燕兒算是被那件事刺激到了,有些疑神疑鬼了起來,便是四處打量了一下,稍微放心了一下,不過後又一想,還是再看看房頂才更加放心,這般想著也是又昂起頭來看了看上面,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竟是嚇得頓時傻站在那裡,過了一會這才有些生氣的說道:「你這個流氓,你怎麼在這裡。」
若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覺得這樣子吊在房樑上有些不大雅觀,尷尬的笑了笑,心想,怎麼這麼倒霉啊,自己才剛剛進來,還沒等找到自己的東西的時候怎麼就被捉包了,索性坦然的跳了下來,對著丁燕兒笑了笑,揮揮手,說道:「呵呵,我們又見面了。」
丁燕兒想到等會自己要洗澡,便不由的想到了上次自己可能被他看光,不由得氣憤地說道:「上次我沒有追究你的過錯,放過了你,你怎麼又來了,有想要做什麼。」
若北被問得不好意思,一時之間竟是找不到語言來回答,便只是有些難然的站在那裡。
丁燕兒見若北沒有反駁,便以為若北心虛了,不由的氣的身體一顫一顫的,厲聲喝道:「你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是不是上次也是故意過來偷窺我洗澡的。」丁艷而覺得極有這種可能,不由得更是羞憤難平,轉頭就要向外面喊人。
若北見情況有些糟糕,連忙上前摀住丁燕兒的嘴,恐喝道:「你若是叫出聲,我便把你先姦後殺,你看著辦。」
丁燕兒島是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先前還以為若被即便是有些壞,但心底卻不是很壞的,只是聽了若北的恐嚇,終究是害怕了,不由得淚水就流了出來,劃過若北的手。
若北一看頓時有些慌亂了起來,有些頭疼的說道:「你先別哭,我還沒有把你怎麼著呢,好了好了,我放開你就是了,但是你不許喊人了。」
丁燕兒點了點頭,若北這才鬆開手。
丁燕兒得了自由,更是哭得厲害,一臉委屈可憐的樣子,眼睛卻是狠狠的瞪著若北。
若北見狀,只好出聲解釋道:「我才不是什麼偷窺狂,只是我的玉珮掉了,那可是家傳的寶貝,將來是要交給我媳婦的,我想著坑能調在你這裡了,便過來找找,誰知道這麼倒霉,又被你碰見了。」
丁燕兒慢慢地止住了哭聲,操了擦眼淚,一派天真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不是騙我的。」
若北見丁燕兒有些相信的樣子,頓時鬆了一口氣,接著解釋道:「絕對沒有騙你,這幾日我就要回家了,若是讓長輩的指導我把家傳寶弄丟了,非得拔了我一層皮去。」
丁燕兒雖是不哭了,但是嘴巴還是癟癟的,委屈地說道:「那你剛剛還恐嚇我,要把我」說到這裡卻是無法釋然的說出拿著那個話,不由得有些氣憤的瞪著若北,小臉紅紅的,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氣紅的。
若被神色有些尷尬,討饒的笑著說道:「我,我也是胡亂說的,當不得真的,我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做什麼壞事。我向你道歉,你就原諒我吧。」
丁燕兒見若北都這麼說了,而且態度也是良好,便說道:「以後不准你欺負我,呸呸呸,以後再也不要見面了,你快點找,找完了趕緊走,不許再來了,也不准和別人說起認識我,聽見沒有。」
若北見事情得到了允許,便不在意的說道:「是,你說什麼都是,但是若是不小心在街上碰上了,你把可是不要說是我特意找你的。」
丁燕兒一臉不屑的看著若北,說道:「你以為你是誰,我才不會賴著你呢,若是想要賴你怕是早就賴上了,女子的閨房豈是隨便讓人進的。」
若北此時想起了師傅的話,女子都是在乎自己的清譽的,不由得擔心地說道:「若是出現麻煩的話,我會負責的。」若北此時倒是收起了那份吊兒郎當的樣子,臉上的是一幅認真的樣子。
丁燕兒神色淡淡地說道:「負責?怎麼負責?娶我嗎?誰要你負責,你想娶,我還不願意嫁呢。」
若北倒是沒有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只是覺得眼前這小丫頭不算討人厭,反正早晚都得成家,家裡也是在催了,和誰都一樣,倒不如挑一個自己看得過去的。
聽到丁燕兒拒絕的話,是在意料之外,也是在意料中的事情,這小丫頭本身就沒有看出一丁點喜歡自己的跡象,倒是有些討厭自己,只是被人拒絕的滋味,讓若北微微皺了皺眉頭,過後也是不甚在意,便是開始找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