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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浴室風波 文 / 婼蘭

    丁燕兒閉著眼睛,想起了母親說過的那些話,不由得感到無助,從來沒有想到就連以前那般疼愛自己的母親竟也是不支持自己,還會那樣的責怪自己不懂事,警告一次又一次。

    丁燕兒有些傷心,更是有些覺得失望,若是來年母親都不支持自己,還會有誰支持自己呢,丁燕兒想不到還會有誰再關心自己呢。

    丁燕兒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對於那份難忘的感情究竟還能撐多久,心累了,疲憊了,還可以有多少次像這樣的倔強呢,丁燕兒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

    丁燕兒越想越是傷心,竟是從微微閉著的眼睛裡流出了傷心地眼淚,越發顯得嬌柔,惹人心疼。而這一幕陡然撞進若北的心裡,竟是覺的隱隱的心疼。

    按理說,女孩子家的在那裡洗澡,若北應該閉上眼睛的,若北也是懂得非禮勿視的道理,只是雖然若北平時的時候,看著像是輕佻的樣子,其實卻是沒有見過女孩子的身體,清純無比,一時有些好奇,卻也是沒有立刻閉上眼睛。

    若北雖是在江湖中長大,卻也是沒有接觸過什麼女性,在師傅的身邊,亦是只有自己和師兄,卻是再無其他人,若不是有什麼吩咐,師傅是輕易不會讓自己離開山門的,自是沒有機會接觸異性。

    這次歪打正著的有了這麼一次機會,若北一直好奇女人到底和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同的,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弄明白一些。在好奇心的促使下,竟是沒有閉上眼睛。

    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竟是覺得真的與自己的男兒之身不一樣,那妙曼的身材在水下若隱若現,引人遐想。裸露著兩條修長白皙的嫩藕一樣的手臂,輕輕劃著水面,手如柔荑,膚如凝脂,似上好的白玉一般晶瑩滑潤。

    丁燕兒今日又是沒有化妝,素面朝天,少了幾分平日裡的囂張跋扈,多了幾分少女特有的清純可人。

    姣好的面容透著一絲絲的蒼白。想來是近日疲憊所致。竟是越發顯的嬌柔,若北竟是看呆了,絲毫沒有察覺這樣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若北正是處在少年血氣方剛的時候,自是有些受不了這樣霧裡看花,朦朧的美意,竟是血氣上湧。不自覺流了鼻血,期中有一滴血竟似是滴落在了丁燕兒露在外面的玉臂上,若北暗道糟糕。忙用手捂著鼻子。

    丁燕兒睜開如水的雙眸,疑惑的看著臂上的那滴血,自己又沒有受傷。哪裡來的血,不由得有些驚恐,難道這裡還有其他人不成?

    丁燕兒猛然將身體沉入水中,雙手抱胸,四下看了看。驚聲道:「是誰,誰在那裡,快給我出來!!」

    若北聽了這話,有些僥倖心理,想來丁燕兒還不知道自己在她的頭頂上的吧,要不然不會這樣問話了。若北更是屏住了呼吸,祈禱丁燕兒千萬不要發現自己。

    若北在這裡看了這麼長的時間,自是早已發覺底下的那個女子曾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當時在詩文會的時候,自己好像陰差陽錯的和她一組過,倒是沒有見過這般素淨的她。

    丁燕兒見沒有人回應自己的問話,頓時謹慎了起來,慢慢將身體移到池邊,伸手拽過來掛在屏風上的紗衣,迅速起身穿上,這才四下打探了起來。

    丁燕兒心想,這個浴室的擺設皆是一目瞭然,不可能藏著人,再來自己手臂上的血跡,更不可能是自己的,若是躲在別處的話,也弄不到自己這裡的,不由得有些瞭然。

    丁燕兒冷笑了一下,還和自己裝聾作啞,猛然抬起頭,看著若北說道:「我都看到你了,還不快點給我滾下來。」

    若北苦笑了一下,還是被發現了呢,不過倒是現在覺得有些尷尬,這時候若北已經將鼻血擦乾淨了,縱身跳了下來,不知道說些什麼,尷尬的站在了那裡,扭頭不敢去看丁燕兒。

    待到丁燕兒看清楚是誰之後,不由得有些臉紅,驚訝地說道:「原來是你。」

    這時候丁燕兒有些覺得在若北的面前曾經那樣的失禮,可是轉眼一想,他怎麼會在這裡,不由得有些憤怒地說道:「你竟然跟蹤我,還偷看我」

    說著說著,丁燕兒卻是說不出口了,丁燕兒心想,自己可是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已經是被他看光了。

    這樣想著的時候,丁燕兒又拉緊了身上的衣服,不由得有些僥倖的問道:「你沒看見什麼吧。」丁燕兒有些希冀的看著若北。

    不說還好,一說起這事,若北的臉迅速紅了起來,不由得又看了一樣丁燕兒那紗衣下若隱若現的春光,那頎長的身材,盈盈一握的若柳腰肢透著優雅迷人的弧度,尤其是那一頭烏亮的秀髮,滴著水珠,隨意披散著,隱隱散發著少女初長成的嬌媚,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若北受不了的,急忙轉移視線,就怕自己再次破功,若是在人前再流鼻血,那可是丟人丟到家了。

    丁燕兒見若北的眼光有異,不由得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著,頓時雙臂捂胸,尖叫了一聲,蹲在了地上,大聲說道:「不許看,轉過身去。」

    原來丁燕兒從浴池裡出來沒有擦掉身上的水珠,紗衣被水浸濕,裡面的風光竟是若隱若現,這下子丁燕兒的氣勢便弱了幾分。

    若北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什麼都沒看見。」若北眼神閃爍了幾下,卻是不敢與丁燕兒澄澈的雙眸對視。

    丁燕兒見若被這種反應,不由得大怒道:「還說沒看見,那你怎麼不敢看著我。」

    丁燕兒這樣說著,不由得想到剛剛那滴血,不會是鼻血吧,越想越是生氣,不由得怒聲問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進來的。」

    若北卻是哭鬧起來了,若是說一開始就在這裡了,那不是坦白了自己看光了又不承認,反而顯得自己做是不磊落,不知道是怎麼的,若北就是不想讓丁燕兒誤會自己,即便是事實就是如此。

    丁燕兒見若北遲遲不回話,更是生氣,下結論的說道:「你就是看到了,你這個流氓,登徒子。」說著竟是隨手將手邊的花瓶朝若北扔了過去。

    若北聽見風聲,趕緊躲開,卻是將身子轉了過來。

    卻不想丁燕兒大聲呵斥道:「誰讓你轉過來的。」

    若北只好又將身子轉了過去。

    丁燕兒想了想這樣也不是個辦法,覺得還是將衣服穿的妥當一些才行,朝著若北說到:「不住走,我出去穿好衣服,要是讓我發現你偷跑了,你就等著瞧,哼。」

    若北無奈了,本想著偷跑的,卻不想被丁燕兒察覺到了,只好認命的呆在這裡,不過想起那若隱若現的美好,不由得竟是有些血氣上湧,若北趕緊摀住鼻子。

    額,若被覺得自己墮落了,竟是想著這樣的場景,不由得扇了自己一巴掌,自我警告的說道:「不要再想了,這樣有些對不起人家姑娘。」

    丁燕兒出去穿好衣服,衝著浴室的方向喊道:「我穿好了,你出來吧。」

    若北聽到丁燕兒的聲音,不由得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認命的走了出去,只見丁燕兒身穿紅色衣裙,烏黑的秀髮用一隻紅玉暫鬆散的挽著,倒是少了適才的嬌柔,多了幾分凌厲,嫵媚。

    若北一時看呆了,丁燕兒用厭惡的眼神看了若北一眼,不由得咳嗽了幾聲,以示警告。

    若北回過神來,不由得神色有些尷尬,竟是有些暗惱自己竟是如此的不爭氣,恢復了平日裡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靜等著丁燕兒的下文。

    丁燕兒可能一開始是有些慌亂的,畢竟這是有關自己的清白,可是現在靜下心來,卻又想明白了,即便這樣的事發生了,已經是事實,不管怎樣,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將這事傳出去。

    丁燕兒也只好吃下這樣的暗虧,隨時有些不甘心就這樣匆匆了事,卻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

    丁燕兒冷聲對若北說道:「既然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看這事該怎麼辦。」

    若北遲疑了一下,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定,看著丁燕兒的眼睛,說道:「若是你要追究的話,我不會做任何的反抗,哪怕你讓我娶你都可以。」

    丁燕兒好笑的看著若北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嘲諷地說道:「你是什麼身份,竟還敢癡心妄想的要娶我,真是可笑。」

    若北一時氣急,不由得回諷道:「那是再好不過了,你以為誰想娶你這個醜八怪,真是好笑,哼。」

    不知道怎麼的若北就是有些生氣,丁燕兒這樣說的話,不由得這樣反駁道,卻是說出後才有些後悔,只是卻已經來不及了。

    丁燕兒一時氣的身體顫抖,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才緩過勁來,沒好臉色的看著若北,說道:「我不管你是誰,反正今天的事不准說出去,要不然有你好看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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