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有一會兒,丁青青與李宇皓不再糾結這個名稱的問題,氣氛也有一點尷尬,丁青青笑著說:「好了,我們也沒有必要糾結著名稱的問題,再怎麼說也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不必太過在意。」
李宇皓倒是有些驚訝丁青青會這麼說,畢竟稱呼的太過親密,會讓人誤會,想了想,既然人家一個女孩子都不在乎,自己在這裡糾結什麼,如果這點氣度都沒有,還不如一個女孩看的開,也確實有些丟人了。
李宇皓爽朗地笑著說:「青兒你真的是太過與眾不同了,若是別人,定是會辯論一番,到想不到你是看得這麼通透呢,真是讓在下佩服。」說著竟是以茶代酒,敬了丁青青一杯。
丁青青聽了這話,臉微微紅了紅,暗道糟糕,這裡是古代,不小心把現代的風度帶了過來,幸好他沒有覺得太過,丁青青笑了笑,沒再說什麼,怕就怕越說越是說不清楚。
不一會兒,小平過來,說道:「小姐,張公子也來了。」
丁青青疑惑著,心想今天這是什麼日子,竟都來我這裡,心中雖是一夥,臉上卻是不漏聲色,依舊是淡淡的微笑著,面朝著李宇皓說道;「你不介意我在這裡接待張公子吧。」
李宇皓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既是朋友,又何必如此客氣。」已與好友怎麼會介意,這正是他想要的……
丁青青微微歉意的笑了笑,便朝小平點頭示意,小品一臉瞭解的點頭退下了。
不一會兒,只見一位翩翩佳公子,走了進來。長髮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條白帶把前面的頭髮束在腦後,倒是讓人覺得灑脫的很呢,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只是看到李宇皓的時候,那笑容卻是僵了僵,也只是一瞬便恢復了微笑,只是不見了那股高興的勁。
丁青青抬手讓了讓,張宸見勢便坐了下來,笑著對張青青說:「那天我們做的畫,孟兄已經表好了,他本想著兌現諾言親自送來,確是有事脫不開身,這不,我便幫忙送了來。」
說著那僕人忙把畫遞了上來,丁青青欣喜的看了一眼,想著要打開看看,又一想到自己還在這裡待客,不宜細看,便示意小平把畫拿到書房去,小平恭敬地接過畫,行禮退下了。
丁青青高興地對張晨說:「真是麻煩你了,竟是讓你親自送了過來,你打發個人送來就是,何必親自送來」
張宸看見丁青青高興,也是覺得心裡樂開了懷,便笑說道:「也沒什麼麻煩的,這些書畫比不得別的,必須小心翼翼,再來我也是送了些詩集來,想著你定是喜歡的。」
丁青青今日卻是在鑽研些詩集,也只記得對他們說了一下,不想這就送了來,見他這般大方,高興地對張宸笑了笑,說道:「真是謝謝你了,也不知道怎麼謝你。」
張宸忙說道:「你還和我客氣什麼,有什麼只管和我說就好,若說真要謝我的話,若是我改日約你,你不要拒絕就好。」說完笑了起來,那笑意竟是笑到了眼底,丁青青聽了這話,稍微遲疑了一下,便說道:「我怎麼會拒絕呢,只要我有空就一定赴約。」丁青青也沒有把話說得太慢,萬一到時候是自己不願意的,也可以有借口推脫。
張宸聽了這話不禁得意的看了看那李宇皓,那李宇皓看著他們談的這麼開心,也不去打擾,自顧自的喝著茶,竟是分外享受的樣子,好像那茶是瓊漿玉釀的一般。李宇皓察覺到張宸在看他,便回以微笑,張宸見他這般,便有些覺得自己像跳梁的小丑一般,不禁有些惱怒。
丁青青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便笑著說:「你看我,光顧著高興了,竟是怠慢了你們。」說著指了指李宇皓說道:「這是李宇皓,我的朋友。」而又對李宇皓說道:「這是張宸。」李宇皓對著張宸點點頭。
張宸見他這般,便有笑著說:「青兒,我聽聞過他,想來他就是淮陽城裡傳聞的四大才子之一。」丁青青聽了這話,卻是有些詫異,雖然丁青青覺得像李宇皓這般的人,文學造詣一定也是到了一定的高度,竟沒有想到他竟是傳聞中的四大才子之一。
李宇皓謙虛的笑了笑說:「張公子過譽了,你不也是四大才子之一嗎,想來真是謙虛呢。」
張宸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便拿起茶喝了起來。一時之間,竟都是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