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聽,當然想聽了!」余文軒一臉的討好道。
綜陽龍悅把頭一仰,很是得意的嘿嘿一笑說道:「想聽是吧?那你可豎起耳朵認真聽啊!只講一遍,不來重複的!」
「哎,我說你貧不貧啊!」余文軒噌得一下子坐了起來指著他說道,「你講不講啊?你不講我可走了啊?」
「別!別!別!」綜陽龍悅趕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說道,「我講還不成嗎?」
「哈哈哈!」綜陽龍悅與余文軒兩人都開心的捧腹大笑起來。
「哎呀!一晃這麼多年就過去了!沒想到我們還能重溫當年的那份感覺,真好!」綜陽龍悅笑罷感慨道。
「行了!別發感慨了!還是講講你那個故事吧!」余文軒一笑說道。
不過綜陽龍悅感覺他的笑容裡有一絲無奈和落寞。他內心裡感歎一聲,知道過去的始終是過去了,再怎麼模仿和當年的感覺也不可能一樣了。
「講!」綜陽龍悅也笑了一下說道,「其實這個故事,我還是多年前聽別人跟我講的!故事是這樣的:
在一個天氣晴朗的下午,一位到海邊遊玩的大學生遇到了一位正在睡覺的漁夫。大學生就問漁夫:『今天天氣好,正好可捕魚,你怎麼在這裡睡大覺?』漁夫說:『我給自己定的目標是每天捕10公斤魚,平時要撒網5次。今天天氣好,我只撒網2次,任務就全部完成,所以沒事睡大覺。』大學生卻是說:『那你為什麼不藉機多撒幾次網,捕更多的魚呢?』『那又有什麼用呢?』漁夫不解地問。大學生說:『那樣你可以在不久的將來買一艘大船。』『那又怎樣?』『你可以僱人到深海去捕更多的魚。』『然後呢?』『你可以辦一個魚類加工廠,那你就可以做大老闆,再也不用捕魚了。』『那我幹什麼呢?』『你就可以在沙灘上曬曬太陽,睡睡覺了。』漁夫說:『「我現在不就在睡覺曬太陽嗎?』」
「講完了?」余文軒見綜陽龍悅停下來,故作不明白的問道。
「講完了啊!」綜陽龍悅點了點頭說道,「怎麼?聽完故事後沒有什麼感觸嗎?」
「這是誰跟你講的啊?」余文軒卻是嘿嘿一笑問道。
「徐靜!你認識的!就是今天跟我一起去星子的火燒店的那個女孩!」綜陽龍悅輕輕一笑說道。
「哦!她呀!」余文軒作恍然狀,然後又覺得不對猛得轉過頭來盯著他問道,「不對啊!你說這是多年前聽別人給你講的,那時你還沒來w市呢!你又怎麼會認識她?」
「她也是我們老鄉,臨村種西瓜發財徐家的女兒!」綜陽龍悅呵呵一笑說道。
「啊?」余文軒一副吃驚的樣子瞪著兩隻眼睛看著他說道,「她就是臨村的那個你一直暗戀的女孩啊?」
「呵呵!是啊!」綜陽龍悅輕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一開始我也沒有想到會是她!可確千真萬確的就是她,當時見到她是我都傻了!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呵呵!看來你們緣分不淺啊!」余文軒調侃道,「時隔這麼多年,卻在相隔幾千里的地方遇見!而且在這麼幾天的時間內就又走到了一起,真是令人艷羨不已啊!」
「我們見面了是真,可我們還沒有走到一起呢!」綜陽龍悅開心的一笑說道。
「切!唬鬼呢!」余文軒卻是鄙夷的看著他說道,「你敢說昨天晚上你們沒在一起!」
綜陽龍悅怔了一下,然後就笑了,說:「你怎麼知道我們昨天在一起了?」
「你昨天一晚上沒回來,你還真以為我不知道啊!」余文軒仍是一副鄙夷的目光看著他說道,「昨天沒回來,今天你們就又一起出現。你說你們兩個晚上沒在一起,沒發生點什麼事,誰信啊?鬼都不來信的!」
「可是她一時半會兒還無法接受我有多個女人的事實!」綜陽龍悅不置可否的說道。
「拉倒吧!」余文軒卻是再次鄙夷的看著他說道,「你騙女孩肯定是有一套的,以前那麼多女人都搞定了。一個對你從小有好感且現在和你發生關係的女孩你會搞不定?」
「行了!咱不提這事了成嗎?」綜陽龍悅感覺心裡有點亂於是說道。
「那說什麼啊?說說你的那個故事給我們帶來什麼感觸?」余文軒歪著頭看著他調侃的問道。
「怎麼了?有什麼不可以的嗎?」綜陽龍悅也歪著頭反問道,「你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很有寓意的故事呢!」
「拉倒吧!當人都傻逼啊!」余文軒卻是不屑的說道,「人跟人的觀念不同,根本就沒什麼可說的!還寓意!寓意個頭啊!」「話不能這麼說,難道你不認為那個漁夫的話很有道理嗎?」綜陽龍悅卻是說道。
「有道理啊!我沒說沒道理啊!」余文軒瞪著兩隻眼睛看著他說道,「我沒說沒道理啊!但是你不覺得那個大學生說得也很有道理嗎?」
綜陽龍悅撇了撇嘴,這本是他要表達的意思,卻沒有想到余文軒卻也是這麼個看法。事情沒有對與錯,關鍵在於評判者看問題的角度與方式還有對待生活的態度上。
「那你認為是一般人是喜歡大學生的生活態度呢還是漁夫的生活態度呢?」綜陽龍悅想了一下問道。
「嗯,這個問題很難說!」余文軒也想了一下說道,「如果是我的話。我喜歡安靜閒逸的生活不錯,但也要有所經歷,沒有後顧之憂才行!」
「嗯!是這麼個道理!」綜陽龍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但是這些經歷又為什麼這麼重要呢!是為了體驗成功的快樂呢?還是體驗名利帶給自己的快感呢?」
「聖人注重成就感,凡人更注重名利!」余文軒卻是很快的接道。
「怎麼講?」綜陽龍悅愣了一下看著他問道。
「很簡單,有大成就的人名利就像早餐天天吃,已然對其淡泊了。而凡人對於名利,就像一個學生第一次考得一個第一名,那種令人矚目的感覺是很享受的!」余文軒如此解釋道。
「那你認為娜塔莎是哪種人?」綜陽龍悅卻是忽然衝著他嘿嘿一笑問道。
余文軒愣了一下,狐疑的看著他問道:「你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綜陽龍悅輕笑了一下說道,「我就是想知道在你的印象當中娜塔莎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
「哪個娜塔莎?紅山公園的那個嗎?」余文軒想了一下問道。
「你還認識哪個娜塔莎?」綜陽龍悅呵呵一笑望著他調侃道。
「你懷疑她和娜塔莎集團有關?」余文軒問道。
「別告訴我說你沒有過這想法?」綜陽龍悅嘿嘿一笑調侃的說道,「你可不能因為對安娜的個人感情就去迴避現實哦!」
余文軒白了他一眼,但沒有說話而是望著遠方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認為娜塔莎這兩者都不屬於,她應該是不在乎名利,但卻很在乎實力的一個女人!」過了有好麼一會兒余文軒很是深沉的說道,「她應該是那種喜歡掌控全局但又不出頭露面的女人!」
「那就是前者,一種掌控全局的之後的安逸也許是她喜歡的生活狀態。」綜陽龍悅嘴角泛起一絲笑意說道,「那麼這種人你認為她會甘心的去受另外一個人的控制嗎?」
「我認為不會的!」余文軒說道,「這種人只喜歡掌控別人,而不會願意去被別人掌握的!」
他說到忽然又愣了一下,然後轉過頭很是疑惑的望著綜陽龍悅看了一會兒才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娜塔莎背後還有人?你到底又知道了些什麼?」
「沒有!我也只是猜測!」綜陽龍悅苦笑著搖了一下頭說道,「我一直有一種感覺就是這個娜塔莎很可能與娜塔莎集團的實際掌舵者應該存在著很親近的關係。我甚至都懷疑她就是那個掌舵者的女兒!」
「我也有過這想法!」余文軒點了點頭說道,「先不說別的,就一個安娜就那麼的了不得。而看那娜塔莎面對斧頭幫的臨危不懼和那坦然,就知道她肯定不是一般的人了。而且從她那處溫柔的眼神之中我讀到了一種威嚴,一種給人以壓力的威嚴,一種王者蔑視天下的霸氣!」「嚴重了!」綜陽龍悅輕笑了一下說道,「她那不是王者蔑視天下的霸氣,而是一種視人生命於蟲蠅的冷漠!是做為一個高級殺手在經歷過n次殺戮之後所形成的!」「即便如此,我也認為那是一種王者才應有的霸氣!就算不是帝王霸氣,那也應該是殺手之王的霸氣!」余文軒卻是執拗的說道。
綜陽龍悅苦笑了一下,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與他爭辯,而是說:「這個娜塔莎不簡單,據我這兩天所查的資料來看在w市的娜塔莎集團沒有個娜塔莎。那麼也就是說她是從俄羅斯過來的。她以這麼低調的方式來到w市,一定是有著其目的!不可能只是過來散心的!」
「那你的意思是…」余文軒有些不解的問道。
「接近她們,搞清楚她們來w市的目的和她們的身份!」綜陽龍悅突然瞳孔一收縮,眼睛一瞇很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