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上課?我直接送你上天,表舅我是子正啊,對對對,就是周家的那個小正,我被人給打了。那個人好叫囂這要殺了我。」就在李楓尷尬的時候,一手捂著自己鼻子,一手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部電話出來的中年人應道葛格澤的話冷笑一聲。不過冷笑之後,中年人電話似乎打通了,於是臉上的陰毒,瞬間變成了獻媚的笑容,似乎隔著電話對方能夠看到一樣。然後添油加醋的把整件事情說了一遍。
「小子,你就等著坐牢吧,老子不把你整進去,以後還怎麼在京都混?」掛了電話之後,中年人臉上獻媚的笑容瞬間消失,一臉陰毒的看著葛格澤,這個變臉速度比京劇變臉的速度快多了,也精彩多了,看的李楓目瞪口呆的。
「坐牢?好,我等著。」聽到中年人的話葛格澤非但沒怕,反而一臉冷笑的看著中年人。其實葛格澤也並不想把事情鬧大,只是搶了人家女朋友不說,還讓保鏢把人打住院,這個中年人太欺負人了一點,而且欺負的還是沙犀綠巨人國的人。葛格澤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原本葛格澤只是報著揍中年人一頓就算了態度,你打人我打回來,公平公正。只是讓葛格澤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中年人還有點能量,竟然開始拼後台了。雖然葛格澤在京都的確沒啥背景,可是塔多家族可是綠巨人郭嘉的名門望族,就算中年的表舅是人類聯邦的主席。對方也不敢因為自己動手打人,而把自己冤枉入獄。畢竟雙方都沒有什麼大的傷害,這最多是一件民事案件。
不過這個中年人的能量的確不小,不到三分鐘就有兩輛警車開了過來。要知道警車到娛樂場所,對娛樂場所來說都是一種晦氣。即使白尹的會-所並沒有什麼藏污納垢的東西在裡面。但是來這裡人都是休閒娛樂,加上找點娛樂的。無論有沒有什麼限制級的服務,在遇到警察的時候都不免有些心煩。所以一些高級的娛樂場所一般是不讓警車過來的。可現在警車來了,而且一來就是兩輛,由此可見中年人的確有些背景。
「白公子。沒想到您在這裡站著,打擾了,真的打擾了。不過有人報警說這裡有人故意傷人,身為人名警察我要懲戒犯人不是。」兩輛警車剛到從裡面走出四個警察,前面一輛警車中走出來一個禿頂的中年人,出來之後沒有問什麼案情,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來到白尹的面前。伸出雙手和白尹握了握說道。顯然這個警察知道白尹的身份,但估計中年人背後的人給了壓力,並且是正常報案他又不得不來,因此只能先和白尹說清楚了。
「打擊違法犯罪是警察的責任,而我們這些守法的公民有配合的義務,所以王所長不用這個客氣。」看到警車過來白尹的臉色陰沉了幾分。不過這個王所長很會做人,來到之後就給足了白尹面子,這讓白尹臉色歡樂不少,就連剛才的怒氣都消散一些。
「就是他,就是他。把他抓起來,就是他打我的。還有旁邊的那個,那個是他同學,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起抓起來。」看到警察這麼快就來了,中年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和我有什麼關係?」李楓皺著沒偷看了中年人一眼問道,李楓這次真的是躺著都中槍,雖然李楓告訴了葛格澤一些消息。可是葛格澤根本沒有用上,所以今天的衝突和李楓一點關係都沒有。而現在中年人竟然連李楓一起拉進來,這讓李楓無語了。
「怎麼沒關係,我在校園阻止那個男學生騷擾我女朋友的時候,是你幫他說話吧?這個打我的人又是你同學,你說和你有沒有關係?你和他肯定是同謀,看到我有些財產想要綁架我勒索之後,然後撕票。」中年人雖然只知道叫囂,但是栽贓罪名的水準可不弱。幾句話就把故意毆打沙犀變成了見義勇為,同時給李楓冠上了同謀、綁架、甚至是涉嫌謀殺的罪名。這些罪名要是真的坐實的話,李楓和葛格澤還真的像中年人所說的那樣要去坐牢了。
「我有沒有罪,警察和法律說的算,你在哪裡叫喊個屁啊?」聽到中年人的吼叫聲,李楓有些火了。對於這些有些背景仗勢欺人的傢伙,李楓原本就有些看不慣,但是隨著閱歷的增加,李楓已經沒那麼憤青了。可著不代表這件事情要是落到自己頭上,李楓可以容忍,尤其是本來沒有自己什麼事情,對方硬拉自己進去的栽贓,就算是李楓脾氣再好,也不能讓人家這麼冤枉。
白尹皺了一下眉頭看了李楓一眼,似乎沒有想到李楓和這件事情還真的有交際。不過白尹知道現在不是追根問底的時候,不過不知道李楓到底是不是真的和葛格澤同謀的白尹,也不好說些什麼。加上白尹知道李楓的能量,這件事情又不是什麼大事,李楓肯定不會有事,所以白尹對於那個王所長望過來的目光,並沒有回應。
不回應王所長的目光,給這個王所長傳達兩個信息,一是這件事情白尹不會插手,該怎麼辦怎麼辦,二是,和李楓關係不深不想說什麼。當然這只是王所長的理解的意思。但是理解這些意思就夠了,所以王所長收回自己的目光,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個年輕人說得對,有罪沒罪由法律說的算。不過竟然報警的人說你是同謀,請你和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雖然猜測了白尹的意思,加上李楓身上的衣服穿得不是很光鮮。這也是吳月和李寒詩惡整李楓之後的後遺症,李楓一穿一些名牌或者昂貴的衣服去學校,就感覺別人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再看暴發戶。所以李楓去學校的時候有的時候穿校服。而有的時候穿的很低調。所以李楓除了因為修煉的原因看上去清靈一些之外和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卻別。而葛格澤雖然一看就知道是留學生,但是人類聯邦又不是什麼小國。自然不會像二十一世紀的華夏那樣,警察辦案還要顧及什麼外交糾紛。
所以這個王所長準備把兩個人一起帶回去調查,不過為了謹慎起見,王所長並沒有直接倒向中年人,而是看似很正規的去正規程序。不過雖然按照正常程序走,已經算是偏袒中年人了。因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個中年人是胡說八道,連立案的可能都沒有。怎麼可能還要回去協助調查,最多和善一點的警察,現場調解一些糾紛就行了。
「小子看你們還猖狂,一會讓你嘗嘗你周子正大爺的手段,哈哈。」聽到李楓的話中年人,也就是周子正正想說幾句底氣十足的話,王所長已經開口了。看到王所長要把兩個人都帶回去。周子正眉開眼笑起來。只不過鼻孔雖然止住血了,但是周子正的連還像是花貓一樣,這麼一笑看上去十分的滑稽。
「靠。午飯還沒吃好呢,遇到這麼倒霉的事情。我說你就別裝了,你惹的事情你自己解決,我還要吃飯呢。」看到兩個警察走過來請自己上警車。並沒有帶手銬,李楓心中的怒火還能控制住。不過吃頓飯就變成重罪嫌疑犯了,這讓李楓心中十分的不爽。連帶著對葛格澤的印象也直線下降,葛格澤看似剛才所以的一問,的確有拉李楓下水的感覺。這讓李楓感覺這個葛格澤不怎麼滴。竟然恩將仇報把火引到自己身上來。
「呵呵,那個真的不好意思。我沒想到這條瘋狗逮誰咬誰。」葛格澤其實剛才喊李楓並沒有多想,現在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的確有點超出葛格澤的意料,所以葛格澤對李楓歉意的笑了笑。不過李楓的話還是讓葛格澤眼底閃過一道警惕的神色,不過這廝神色很快就消失。顯然一開始警惕是因為葛格澤不知道李楓怎麼知道自己身份的,畢竟雖然是同班同學,但是兩個人之間並沒有怎麼接觸。而自己在學校中表現的又十分的低調。雖然塔多這個姓氏在綠巨人國是個名門望族,可是姓塔多的又不止這個名門望族一家人,貧民也有。所以李楓一開口就認定葛格澤身份不簡單,讓葛格澤產生了警惕。不過想一下白尹是李楓的朋友,自己的身份白尹知道,李楓知道自然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所以這絲警惕只是一閃即逝。
「你罵誰是瘋狗。王所長聽到沒有,我告他人身攻擊。」聽到葛格澤的話,周子正從伊莎手中拿過紙巾,一邊擦著一邊叫囂。顯然從周圍人的目光中周子正感覺自己的臉上不對勁,於是開始恢復一下自己成熟男人的外表。
「這位同學你的言語有點過激了。」王所長聽到李楓的話目光一閃,又偷偷像白尹看去,發現白尹依然沒有任何表示。這讓王所長心中有些打鼓,於是王所長並沒有斥責什麼,而是提醒了葛格澤一句。
「什麼過激了?我還沒有告他誹謗呢,如果他少胳膊沒腿的,我罵瘸子什麼的是人身攻擊。可是我罵瘋狗咬人,怎麼就是人身攻擊了?我看他全身上下都像個人,沒有像狗的地方呀?」葛格澤雖然表面上看上去五大三寸的有點憨傻的味道,可是腦袋卻十分的靈光,直接頂了王所長一句。
「好了,這件事情私了吧,我的幾個朋友還要吃中午飯呢。」看到眼前的情景,原本以為警察過來,把葛格澤和周子正帶走處理,自己情景的白尹,感覺這樣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似乎更加的讓人心煩,於是揮了揮手說了一句。
「你說私了就私了你是誰呀?」看到自己搬來的救兵警察在,周子正的膽子是無限的向上飆升,再加上剛才只注意葛格澤來,對王所長對白尹的客氣,並沒有在意。因為這種事情很常見,每個開娛樂場所的老闆,哪一個不和片警有點關係,所以周子正以為白尹只是一個大堂經理啥的,沒想到白尹就是這家會-所的老闆。所以一聽白尹開口就把這件事情給定性為私聊了,這讓周子正感覺自己的王八之氣受到了嚴重的挑釁,於是不屑的等著白尹說道。
「就是,你誰呀,我說私了就私了?」聽到周子正的話王所長的臉瞬間變了一下,而葛格澤和李楓皆是一愣。準確的來說愣的不只是兩個人,所有知道白尹身份的人都愣了。所以一個個都雙眼放光的等著看好戲。而葛格澤更是火上澆油的也瞪了白尹一眼。如果說周子正鄙視白尹是無知的話,那麼葛格澤這句話就是在煽風點火了。
「把他給我扔出去,你也給我滾蛋。」白尹的臉上露出又好氣又好笑的神色,瞥了葛格澤一眼目光中的警告意味十足。然後對著保安吩咐一聲,又對著葛格澤說了一句。
「把我扔出去,你知道我表舅是誰嗎?你這家會-所是不是不想開了?」聽到白尹的話,周子正指著白尹塗抹橫飛的說道。王所長的額頭瞬間出現三條黑線,而看到周子正不知者無畏戲碼的人,有幾個笑的肚子都抽筋了開始在地上打滾。顯然他們感覺這個周子正,實在是他媽的太可愛了。
「我管你表舅是誰,他來了我我照樣把他給扔出去。」白尹的臉色陰沉的就要滴出水來,顯然想要低調處理這件事情的白尹,在以後的一段時間內會成為公子哥茶餘飯後的談資。京都四大家族之一的白家的少爺,竟然讓人指著鼻子鄙夷,京都圈裡面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勁爆的新聞。
「表舅你聽到了吧,他說你來了連你一起扔出去。」聽到白尹的話,周子正沒有再罵,而是一臉得意的對著電話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子正又撥通了自己那個表舅的電話。而剛才白尹的話無疑被周子正的那個表舅給聽到了。顯然周子正不是第一次這麼坑人,也不是第一次這樣挑動自己表舅的怒火,一看就是輕車熟路的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