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夕,你給我站住(宜妃娘娘的現代村姑生活119章節)!」韓晴如見柳七夕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心中的妒恨更深了,聲音有些歇斯底里的瘋狂,「你有膽子就再往前走一步。」
柳七夕被韓晴如的聲音攪合的頭更疼了,心中的怒氣也是越來越重了,慢慢轉身,抬起眼皮,平靜的問道:「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韓晴如一時語塞,難道要說你從此給我離謝民修遠一點,謝民修是屬於我韓晴如的?這話要是傳出去後,她韓晴如的名聲可就毀完了。雖然平時她自詡新新人類,也做過一些出格兒的事情,但是作為韓家人,她還是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
「這個女的誰啊,這麼囂張,姐妹兒是不是要去教教她,這飛鷹廠到底是誰的地盤兒?借了咱們的道兒,就得在咱們面前低著頭走。一群土包子!」正在韓晴如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了過來。
韓晴如心中一定,臉上又重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嘴上卻道:「娜姐,這個女的是院牆那邊村子的,謝民修的朋友。」後面幾個字,她說的牙咬切齒的。
被稱為娜姐的名叫習娜,正是飛鷹廠廠長的孫女,平時最是自重身份。若是放到平常,她可是連話都懶得跟這些同學說,不過眼下看著一個鄉下妞兒居然讓韓晴如哽在那裡,心中不悅,遂出言為韓晴如解圍道。
柳七夕嘴角的笑容更深了,看來這個習娜才是個人物啊(宜妃娘娘的現代村姑生活119章節)。不過才說了一句話,就讓原本唧唧喳喳的人群安靜下來了,連得意的韓晴如也收斂了許多,言語中竟還帶著幾分討好。
那習娜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的模樣,但是發育的不錯。前凸後翹。烏黑的長髮懶懶的披散在肩上。頭上只帶著一個簡單的藍色緞面發卡。巴掌大的瓜子臉上,一雙眼睛如寒潭秋水,看似帶著笑容,實則淡漠無比,秀氣的小鼻子和粉潤的櫻桃小口,讓她看起來分明就是個嫻靜的美少女,讓人不由的懷疑剛才那番含諷帶刺的話是否出自她之口。
習娜先前站在人後,並沒有看到柳七夕的模樣,此時看到柳七夕時。心中一驚。雖然面前這個女生相貌平平,不及韓晴如多矣,但是勝在氣質卓絕。她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卻讓人無法輕忽她,難怪韓晴如會如此氣急敗壞。
美人看美人,心中雖然是惺惺相惜。但是更多的卻是防備。習娜定了定神,走上前,對柳七夕道:「這位同學,你看起來不是個不懂人情道理的,人在屋簷下你總聽過吧。」
柳七夕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道:「聽是聽過一些,不過我覺得不管是是什麼時候,喧賓奪主,鳩佔鵲巢都是要不得的。」
習娜呼吸一緊,眼神也驟然銳利起來,「你什麼意思?」
柳七夕淡淡的笑道:「沒什麼,不過就是聽老人念叨過一些本地的歷史。仙柳村一向民風淳樸,對外來客也是照顧有加,只不過這世界上懂得感恩的人可真是不多了。這位同學,你說是不是世風日下啊?」
柳七夕之前聽老人提起過,這個飛鷹廠是70年代中期建起來的,佔據的都是仙柳村上好的良田,當時說好了每年要給仙柳村一部分費用作為土地使用費的,不過後來村裡說是支持國家建設,所以根本沒要那部分的費用,說起來,現在飛鷹廠還是免費使著仙柳村的土地。
而且聽說當年,那些從全國各地來的建設人員剛到仙柳村的時候,大部分都是兩眼一抹黑,仙柳村的村民可沒少幫助他們(宜妃娘娘的現代村姑生活第一百一十九章女孩心計內容)。只不過時過境遷,現在院牆兩邊分明就是兩個世界,當時的那點子同舟共濟的情誼早就消失不見了。
習娜愣怔了一下,隨即又笑道:「誰欠誰的還說不一定呢。」
柳七夕不置可否,只似笑非笑的看著習娜。
習娜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龜裂,不過瞬間又恢復了常態,只突然抬高聲音道:「果然是伶牙俐齒,難怪能跟韓晴如爭個高低長短。」說完,又故意一臉同情的看著韓晴如道:「晴如,我看你是機會不大了。」
「什麼機會?」韓晴如雖然樂意聽到同學們把她和謝民修說在一塊兒,但是對這個習娜,她卻是拿不定主意。
習娜出生好,學習成績也好,雖然在同學中人緣一般,但是誰也不敢小覷了她,每天自有一大群人圍在她身邊獻慇勤。不過她性子一向陰晴不定,眼下她突然轉了口風,讓她心中警鈴大作,並不敢承認自己對謝民修的心思。
習娜嘴裡響起來一串兒銀鈴般的笑聲,看向韓晴如的眼神也含著淡淡的不屑,語氣更是淡的不可思議,「韓晴如,說實話,我還真是不看好你呢!跟她相比,你真的差太多了。」
韓晴如的臉色瞬間扭曲了,雙眼死死的盯著習娜,要不是還剩下最後一絲理智的話,她幾乎就要衝上去跟習娜辯個清楚,不過習娜的身份擺在那裡,她再怎麼不高興,也只得忍著。
「不過,你還有一個最大的優勢,那就是你的出生比她強,不管怎麼樣,何部長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喜歡一個鄉下妞兒的!」正在韓晴如心中憋悶的時候,習娜突然湊到韓晴如耳邊,輕輕的講了一番話,韓晴如的臉色終於好了一些,嘴角也止不住的牽出了一絲笑容。
柳七夕心中實在是煩透了,不過就是為了一個謝民修,何至於如此(宜妃娘娘的現代村姑生活第一百一十九章女孩心計內容)。上輩子她身份貴重,雖也算計過聖寵,但是面上卻維持著皇妃的驕傲。沒想到時過境遷,歲月輪換,她居然淪落到被一群黃毛丫頭評頭論足,這如何不讓她憤怒和不滿。
正思緒紛亂時,韓晴如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一臉輕蔑道:「柳七夕,你勸你還是有些自知之明比較好,謝民修馬上就要中考了,你別老纏著他不放,要是讓他爸媽知道了,你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柳七夕見她明明就是一副醋意橫飛的模樣,偏偏還做出大義凜然的模樣,心中惱火居然散去了不少,只剩下好笑。
韓晴如見柳七夕眼中閃過的不屑,心中更是窘迫的厲害,只是面上扔強撐著做出一副驕傲的模樣,「你不要以為自己長了一張還算不錯的臉,就想飛入鳳凰群了,我告訴你,野雞就是野雞,你呆在自己窩裡就好,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柳七夕已經是第二次從韓晴如嘴裡聽到野雞這個詞了,心中怒不可遏。原本今世和前生相比,已經是鳳凰落架了,偏偏韓晴如還不知死活的拿這話來試探她的底線,既然這樣,那麼就怨不得她了。
柳七夕往前走了一步,右手輕輕抓住韓晴如的肩膀,只不過輕輕一個用力,韓晴如只覺得半邊的身子都麻木了,緊接著就是一陣細密的疼痛,彷彿渾身的骨頭都被捏碎了,骨渣四處崩裂,敲打在五臟六腑上,帶出一道道血痕,她本想叫出聲的,但是卻發現自己竟然不能發聲了。
柳七夕伏在韓晴如耳邊,眼底浮起一絲殘忍的笑容,聲音輕緩的彷彿天邊的雲朵,卻又好像冒著寒氣,道:「如果有下次,我不介意讓我那年元宵節上的話成為現實,你明白嗎?」
韓晴如此時已經完全被柳七夕嚇住了,面色蒼白如紙,額頭上也冒出了一排密密的細汗,除了傻傻的點頭,她已經沒有任何動作了。
柳七夕心中滿意,滿意的在她脊背上拍了兩下,韓晴如身上的疼痛瞬間消失了,好像剛才那一刻的生不如死只是一場幻覺而已(宜妃娘娘的現代村姑生活119章節)。她低著頭,只覺得自己的雙腿還在打顫,根本不敢面對著柳七夕,但是在柳七夕的威壓之下,她又不敢邁出一步,一時之間竟覺得十分煎熬。
習娜也發現了韓晴如的異樣,但是剛才她卻並沒有發現柳七夕做了些什麼,難道韓晴如竟有天大的把柄落在了柳七夕手裡,不然她也不會在聽完柳七夕的耳語後,就如此大驚失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柳七夕就太可怕了。
「韓晴如,你沒事吧!」跟韓晴如要好的女生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走上去問道。
韓晴如卻並不敢說出柳七夕的所作所為,因為她深知就算是說了也沒有人會相信的,有誰會相信,剛才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竟然出現了一幕殘忍的虐打。
習娜站在人群邊上,看著柳七夕仍舊一副冷淡到極致的模樣,面上的笑容終於褪去了。
「柳七夕,雖然我很欣賞你,但是你不會不知道門戶的差別,謝家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就算你跟謝爺爺相交甚篤,但是你想憑借這個踏進謝家的門還是有些托大了。我看你也聰明人,還是盡早放棄吧!我實在是不忍心看你好好的日子變得淒淒慘慘。」
習娜的話裡透著勸解,也帶著幾絲同情,如果不是上輩子跟那些女人鬥了一輩子心機,柳七夕幾乎就要被這個外表柔弱,又透著真誠的女孩給欺騙了,那一瞬間的暴戾雖然短暫,但是已經足夠讓她認清一個人的模樣了。
柳七夕突然有些明白了,原來謝民修的桃花可不止韓晴如這一朵,這朵隱藏的太深了,不過看起來也最為棘手,性子捉摸不透,短短的時間裡,竟變幻了不同的面孔,而且並不違和,不能不說對方心機深遠,所謀深遠。想到這裡,柳七夕不由的有些後悔答應了謝民修的要求,難道這輩子還要為一個男人鬥心機?
作者有話說:親親們,某蘭深切的呼喚各種票票和評論,希望大家能夠用票票淹沒我那顆等待的心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