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當時是哪些因素造成這麼高的命中率,到底發生了什麼,其實都不用再追究了,這幾艘才下水一年左右的戰列艦,被英國、法國和俄國同時稱為歐洲人驕傲的戰列艦,在劇烈的爆炸中僅僅堅持了兩分鐘,就消失在了寒冷的黑海海水中,被齊射打擊的各艦幾近兩千多官兵,在那一剎那間,僅倖存下來600多人而已。([])
這時法國觀摩艦上,幾位正在和其他友好國家侃侃而談,指著塞瓦斯托波爾號,波爾塔瓦號,西索伊號戰列艦吹噓的法國海軍軍官們,同時感覺彷彿被扇了個響亮的耳光,因為他們剛剛還說這幾艘戰列艦,僅比中華帝國海軍新式戰列艦差一點點而已的時候,就被三輪超遠距離齊射給徹底打爆。
英國多內加爾號上喬治.特賴恩爵士瞪著眼珠,緊握雙拳,呼吸急促不已,還有「德雷克」號上的約翰.傑利科等人心底只有一個念頭,帝國需要製造出大量的這種戰列艦和火炮系統!要不然日不落帝國也得落伍了,雖然沒有淪落到海上馬車伕荷蘭和西班牙無敵艦隊那種地步,但是在這個世界上的海洋霸權必然旁落的走勢必然會加劇。
美國觀摩艦上,太平洋艦隊司令喬治.杜威臉如死灰,在美國依然沒有突破新式戰列艦關鍵製造技術的時候,太平洋海權似乎正在離世界第一經濟強國越來越遠了。想和中華帝國海軍爭鋒都沒有底氣。
至於亞歷山大三世號上。羅傑斯特溫斯基手腳冰冷,呆呆地望著司令塔舷窗外面,似乎還在尋找先前那個熟悉的戰艦身影,至於看到這一幕的俄國海軍官兵們,更是汗流浹背,膽寒不已,如果不是這裡是黑海深處的話,估計已經跳海逃走了大半吧。
據後來獲救的俄國海軍參謀別涅佐夫回憶道:「海面上飄過一陣陣硝煙和水霧,再睜開眼睛看時,波爾塔瓦號和西索伊號戰列艦。已經消失了蹤影,那一刻,大家彷彿被鐵錘敲了一下腦袋,完全沒有了意識。」
這句話。解釋了後來俄國艦隊犯下的一系列愚蠢的錯誤。
「三點鐘方向,博羅季諾號、蘇沃洛夫公爵號、鷹號,二萬一千米。」
「重複目標!三點鐘方向,博羅季諾號、蘇沃洛夫公爵號、鷹號,二萬一千米。」
「開火!」
隨著槍炮長的大聲喊叫,主力戰列艦同時轉動主炮,對準了新選定的炮擊目標,暴露在炮口下,三點鐘方向上的博羅季諾號、蘇沃洛夫公爵號、鷹號戰列艦。俄國黑海艦隊的海軍艦長們,還在為剛剛發生的一幕驚詫不已。不知所措時,聯合艦隊又開始了新一輪打擊。
博羅季諾號、蘇沃洛夫公爵號、鷹號戰列艦前出在黑海艦隊旗艦前側,自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十幾艘秦漢級戰列艦,那可怕的大口徑主艦炮炮口下,所有水兵都屏住了呼吸,一門門主艦炮同時怒吼,綻放出一朵朵死神之焰,博羅季諾號、蘇沃洛夫公爵號、鷹號戰列艦的俄國海軍頓時陷入了無盡的絕望中,彷彿單單是看到敵方戰列艦指向自己之時。就認為自己會被打中似的。
也不知道是一分鐘,還是幾個世紀,時間在恐懼萬分的俄國黑海艦隊全體官兵的觀想中,漫長極了。直到這一次集火齊齊跨射,鋪天蓋地的彈雨。劃破空域的沉悶聲出現後,各艦艦長才陡然醒悟過來。這麼遠的距離,自己的戰艦怎麼可能和人家對轟啊!應該想辦法逃走才是正理。
但此時已經晚了一些,一枚枚炮彈,呼嘯著落在了博羅季諾號、蘇沃洛夫公爵號、鷹號戰列艦所在的海域,當一枚枚穿甲彈撕裂主裝甲,鑽進入了軍官休息艙、鍋爐艙、煤炭和油料艙後,災難發生了!
軍艦的內部裝飾材料在爆炸中迅速燃燒起來,軍艦內隨處可見的木材和煤油燃料成為了致命傷,船艙內的大火開始不斷蔓延,短短幾分鐘後,大火便蔓延到了甲板,這對任何一艘戰艦都是致命的。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接下來三輪齊射,博羅季諾號、蘇沃洛夫公爵號、鷹號戰列艦都沒有被擊中要害部位,不時被厚厚的裝甲彈開些許,就是在炮塔附近炸開,沒有損及要害,命中率也不高。
有時候,遠距離炮擊目標,高速機動的移動戰艦,還真不容易被打中,計算稍有誤差,就意味著命准率要大大下降。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前來觀摩這次海上爭鋒的各國觀摩人員,都意識到中國人的這個最常用的至理,是那麼精闢。幸好中國人的運氣,沒有先前那麼好了,再來個幾輪齊射,就直接炸毀兩艘幾近兩萬噸級的戰列艦,重創一艘的輝煌戰績的話。大家都會認為自己的海軍艦隊,那還有活路啊!太要命了吧?我們花費重金打造的戰列艦,就那一陣風的功夫,都讓你送到海底去了,我們還要海軍艦隊幹嘛呀?洗洗睡好了!
英、德、法、意、奧、美等國的觀摩人員,這才舒坦了些,先前還以為自己的裝甲鋼,在中華帝國海軍的穿甲彈面前不起作用呢,原來自己的裝甲鋼冶煉技術還是起作用了啊。要是此次海戰下來,各個海軍裝備製造強國心中有數,那艘戰艦是何國所造,裝甲效用如何,大家還是知曉的,要是都像法國人製造的那兩艘戰列艦,如同紙糊的一般,那才可怕了。
百樣人百樣心思,大家都在尋思謀劃之時,中華帝國印度洋艦隊和蘭芳印度洋艦隊,此時已經形成的『工』陣位,在2萬米開外展開了一輪輪齊射,命中率雖然低些,但是勝在讓俄國戰艦沒有還手機會,同時形成夾擊之勢,連逃跑的機會都不留給俄國黑海艦隊。
如果有人從天空中俯覽一下這片海域戰場,就會發現,俄國黑海艦隊就如同『工』當中的一豎,聯合艦隊就像上下兩橫一般,憑藉著自己優勝一籌的速度,一上一下佔據了最合理的海戰陣位,讓俄國海軍開始恐慌起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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