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戰略合作國向沙皇俄國宣戰,根本不需要再去費心費力的找什麼宣戰借口,一個收復失地,或者廢止不平等條約協定足矣,那個和沙皇俄國接鄰的國家不與其矛盾重重,要找個宣戰借口實在是太容易了。
作為被冠名為『旅順』師的精銳海防部隊,黃漢良參謀長對與沙俄駐旅順部隊的底細知道的太清楚了,這支駐軍從前清萬餘人的陸軍駐紮數量,減少到如今三千人左右數量,是有深層次原因的。sg
有門路、有資歷的俄**官們,大多都已經調回到海參崴濱州區了,俄國人心思簡單是簡單,不意味著他們傻啊!萬餘人和數千人駐紮在國防軍嘴邊,誰都知道這是白送給人吃掉的結果,斯捷塞爾將軍和部下膽戰心驚的留在這裡,完全是在給俄羅斯帝國撐門面,要不然兩國還沒有開戰,沙俄海軍陸軍卻不敢駐紮在租借地軍事區域,撤回到西伯利亞或者海參崴地區,不戰而棄的話,那可是要在世界各國中丟臉丟大發了的,膽小怕死,懼怕中華帝國軍隊的名聲,是跑不了的了。
所以說,斯捷塞爾將軍麾下的3000多陸軍和千餘海軍留守人員,其實已是棄子,留下的儘是些愣頭青和老油子兵痞而已。
十月底的旅順降過一場大雪之後已經很冷了,黃漢良走進斯捷塞爾將軍的營房,相互問候致敬之後,走投無路的沙俄駐軍指揮官斯捷塞爾將軍直接就問道:「黃將軍。我們都是老熟人了,貴我兩國已經宣戰了,您現在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談的嗎?」
大家在旅順對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再熟悉不過了,黃漢良知道斯捷塞爾如今姿態為什麼放的這麼低,就開門見上的說道:「斯捷塞爾將軍,正如您所說的一樣,貴我兩國已經宣戰了,您和您的部下已經盡在我師的包圍之中,更是在我火炮部隊的炮火射程範圍之內,斯捷塞爾將軍。您還是率部投降!好死不如賴活!多為您的家人考慮考慮!」
聽到黃漢良參謀長這麼直槓槓的勸降說辭,斯捷塞爾將軍白的滲人的臉孔瞬間潮紅一片,旋即惱怒的看著黃漢良說道:「黃將軍,斯拉夫人只有衝鋒戰死的軍人。沒有慫包軟蛋,我部雖少,但也有勇氣決死一戰!」
不得不承認這個斯拉夫人悍不畏死,要不然也不會留在旅順靜靜地等待死神的來臨,這無關打不打得贏的問題。黃漢良點點頭說道:「斯捷塞爾將軍,我毫不懷疑你的勇敢,只是您不會不明白,您的部下只有數千而已。孤軍無援,我只是本著人道主義。不願意您們死無葬生之地而已,如果你們死了。您們的家人會怎麼辦?是餓死呢?還是去做農奴!」
說真的,黃漢良就是要戳破斯捷塞爾將軍的自尊心和榮譽感,斯拉夫人的自尊和俄羅斯帝國的榮耀與自己何干,兩軍雖然沒有決出過勝負,不知道誰更厲害,可要是沙俄軍隊要真有這種分個輸贏的想法,自己不介意給這幫老毛子點血的教訓,懷著這樣的心思,黃漢良殺意凌然的看著斯捷塞爾將軍。
斯捷塞爾有著斯拉夫人的性格,威脅恐嚇不了對手時,多會妥協,哪個國家的人都講求面子,斯捷塞爾不是一根筋的死腦筋,還沒有到一心求死,為國盡忠的地步,見黃漢良給了自己一個不是台階的台階,這才說道:「黃將軍,若果我現在不放一槍就投降,那才是自己找死,我的族人立馬就會被帝國處死,您不會不知道?要想開戰,儘管來!」
這倒是實話!旅順也屬於國際性港口,歐美各國人士多不勝數,稍微發生點大事件,立即就會傳遍世界各個角落,作為士兵們投降沒有什麼事情,可是主將在一開戰就投降的話,怕是立馬就要家破人亡了。
留在斯捷塞爾將軍身邊的自然都是其親信之人,有活路沒有人願意找死的,老毛子雖然大多數人悍不畏死,但不代表著願意自尋死路,默默都關注著,不插嘴兩人的談話。
黃漢良看著這些金髮碧眼的俄國人,就有點好笑,直接了當的說道:「那我們就打一仗,分個勝負,見個真章,在做說辭如何?」
和西方人打交道就是要直接了當,來虛的,人家還真不知道你在繞什麼彎彎繞呢?黃漢良還是學習瞭解過洋人的性格脾性。
斯捷塞爾將軍性子在魯直,可是並不代表他聽不懂話音,要不然也混不到將軍的位置上來,也是直耿耿地說道:「黃將軍,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死者無怨。」
說真話,斯捷塞爾還真不願意死磕,或者回國,國內物價太高了,自己貴為將軍,在旅順這裡什麼都不缺,回國還真是有錢不夠花,養不起家人,老婆孩子都在港口生活區,自己有個什麼不測,直系家人,老婆孩子今後就是人家的了,如果不是為了國內的家族著想,斯捷塞爾真想直接投降算了,打什麼仗啊!在中國享受生活不好嗎?
黃漢良真有點好笑了,這個老毛子中國話學的挺溜兒的,說的是死者無怨,瑪德,把你炸死了,找誰納降啊!留下話頭機鋒道:「斯捷塞爾將軍,你可別四處亂跑,炮彈可不長眼啊!有機會再見,告辭。」
斯捷塞爾將軍還是很有風度的送黃漢良出了俄軍軍營,沒有辦法可想,也沒有退路,要是誰在宣戰之後第一個不戰而降的話,不論什麼情形,斯捷塞爾將軍的家族必受株連,家族毀滅是最基本最常見的處理措施,關鍵是第一個投降造成的事態影響太惡劣了啊!這是俄羅斯帝國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其發生的扯性扯。
送走中方交涉勸降人員黃漢良後,斯捷塞爾將軍很識趣的帶著自己的親信留守指揮部£進了防炮地下室中指揮起防禦作戰來,斯捷塞爾打仗不行,觀風向沒的話說了,自己的數千人自打被留守在這裡。就意味著被放棄了,在被中國國防軍旅順師團團圍住,哪裡還有生路啊!進攻,那只是笑話而已,可是無論如何斯捷塞爾將軍是不敢第一個乖乖投降的人物。
驅車回到師部,黃漢良把實情稍稍述說了一遍,師長周琛點點頭說道:「剛剛旅順政府辦傳來消息,與老毛子駐軍開火時。盡量不要波及其商業生活區,控制一下範圍和影響v沒有勁兒的,這就是送給我們吃的一盤菜,沒有嚼頭。」
黃漢良有點無趣的笑道:「這些老毛子哪裡還有什麼鬥志啊!逃無可逃無可戰的,杵在哪兒,就剩下等死投降的份兒了,還在那兒撐著,真他娘的噁心人啊。」
師長周琛說道:「是啊!誰說不是這個理呢?所以上邊才讓我師控制一下。讓外國佬無話可說,這種勝之不武的陣仗,就是要打出個好綵頭,不能讓人說出個嗜殺的由頭來。」
參謀長黃漢良說道:「師長。沒有辦法,這手心兒裡紮了這根刺兒。就得拔出來燒了,處理好了。大家才好安心它顧嘛!師長,攻擊行動可以展開了嗎?」
師長周琛點點頭說道:「命令,1905年10月31日14時準時開炮,部隊攻擊在炮擊三十分鐘後展開。」
「是。」室內參謀長黃漢良一下軍官齊齊應是。
沙俄駐軍的駐地,任何一個高地和營房標識,早被國防軍偵查勘測的一清二楚,就等著命令開火,要不然這麼多年的準備工作都算是白幹了一場,自己這種岸防部隊,不知道有沒有調到前線打幾仗的機會,要知道這裡離邊疆太遠了,就這點肉,那夠吃啊!軍人不打仗,哪有機會升職是不。
不得不說俄國人實際上已經放棄了旅順口,留在當地駐軍就是樣子貨而已,除了一些老式火炮留在這裡當擺設,新式火炮都已運回海參崴去了,一副做好了準備挨打受死的架勢。
這個時代磚瓦房比木製房金貴耗錢,木材反而是便宜貨,沙俄駐軍的營房多以木屋為主,俄式風格的磚瓦混凝土房異逞目,配屬給軍官使用,一萬多駐軍如今撤的之餘4000人出頭,營房內駐軍已是顯得空空蕩蕩的了。
在一面環海,海陸皆被人堵住的旅順,皚皚白雪的猴石山,因海拔只有203米,也就被稱為的二零三高地,因為距離俄軍租借的港口要塞較近,三座炮塔岸防炮口徑達到280,此時成為主炮擊陣地。
自宣戰起,就被清場的旅順港灣,只餘下十餘艘俄軍艦艇而已,不知道是俄國人放棄了,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被中華帝國的黃海艦隊堵在裡面,盡然沒有生火啟動的意思,實在是令人費解。
直到旅順岸防部隊發來午後2時攻擊的命令之後,黃海艦隊司令柳成祥都沒有看到俄國水兵有生火增壓——的跡象。當時艦隊司令柳成祥就歎了一口氣,對著其他海軍軍官說了一句自己都不甘心的話:「遇到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貨色,真是大家的悲哀啊!」
旗艦的參謀長和艦長都深有同感,消沙俄艦隊不管實力強弱如何,奮起戰鬥一場也好啊!給自己增加一筆戰功不好嗎?非得窩在那裡等死不成。
下午2時須,用來防禦大型戰艦的280口徑的岸防炮,揚起森冷的炮口,指向沙俄駐軍營地,旅順師陸戰炮團,也在各自的炮兵陣地上,將主戰的100多門105——155口徑的榴彈炮和加農炮,全部指向各自標定的炮擊目標,就等著最後的一聲攻擊命令。
旅順師師長周琛看到指針還差一分鐘就走到兩點,攥著的拳頭狠狠地砸了一下桌面,不甘的發出命令:「準時攻擊。」
「準時攻擊時攻擊」守在電話機旁的傳令兵重複著命令,向炮兵陣地傳達確認命令。
參謀長黃漢良知道師長周琛為什麼這樣子←戰第一擊必須打出威勢來,可惜的是對手不配合啊!沒有什麼反擊手段把戰鬥打得激烈些,這樣才像戰爭嘛。
炮兵團長侯定邴戴著護耳耳罩,看了一眼炮手和拉著炮繩瞄著自己的傳令炮兵旗語手。才目不轉睛的看著左腕的手錶指針。
「五。四。三。二。一。開炮!」炮兵團長侯定邴默數著指針走向指定時間,高高的手臂狠狠地向下揮落,嘴裡像征性地喊道開炮。
就在團長侯定邴身側的傳令炮兵旗語手,用餘光看到團長手臂高高舉起和揮落,幾乎與之同步的動作著。
『刷』舉旗:預備。『刷』落旗:放。
落旗就是命令,炮手們齊齊拉動炮繩,百十門大口徑火炮,幾乎同步發出自己的怒吼。轟鳴著,「轟轟」不同口徑的炮彈在發射藥包的作用力下,呼嘯著射出炮膛,從不同高地的炮擊陣地劃過高空。劃出一道道精美地弧線,落向沙俄駐軍營房。
280mm口徑的岸防巨炮,水平射界360度,彈丸重350kg的炮彈,發射速度:1發分鐘。慢是慢了點,威力卻是最驚人的。
「轟隆隆……轟隆隆……」的巨響此起彼伏。
在一團團火光閃動中,沙俄軍隊的木製營房和藏身其中的俄國官兵,猶如被強力颶風刮過一般。瞬間化為灰灰、木屑、肉雨,向四面八方四濺而去。燃燒的木屑和火炮剎那間釋放的高溫,很快就將厚厚的積雪烤炙地水汽蒸騰。在午後的艷陽照射下,變幻出迷離淒慘的色彩。
百十門門105——155口徑的榴彈炮和加農炮,此時更是以每分鐘4-5發的速率,發射著炮彈,完美的填補了岸防巨炮射速稍慢的缺憾的,呼嘯的炮彈似乎要撕破天空一般,或怪叫著,或歡呼著,飛翔著,精痞盡了,才以自由落體式的姿態,落向俄軍營房,爆炸聲不絕於耳,火光間此比鱗,錯落有致的閃現,一團團小型蘑菇雲,不時的升騰在天空之上,地動山搖,毀天滅地的氣勢,打擊的俄軍四處亂竄。
但是在如此猛烈地炮擊之中,大口徑炮彈的爆炸和殺傷範圍都在70-100平米左右,四處亂竄的俄軍,就像在大海之上,暴露在雷鳴閃電和暴風驟雨之中的一葉葉小舟,不時被炮彈爆炸地彈片和衝擊波,撕扯的四分五裂,或者坐了直升飛機,在天空中飛舞著,即使沒有被炮彈爆炸的衝擊波震死,也被凌空摔落在地,口鼻流血,手斷腿折,或昏死在地,或哀嚎慘呼,沙俄駐軍營地頓時變成慘不忍睹的人間地獄。
分分鐘之間,千百發炮彈就一輪輪的在沙俄營房中落下,如果從天空中俯覽下去,就會發現,短短幾分鐘時間的炮擊效果,就將敵營炸的七零八落。除了十餘座高級軍官居住的俄式混凝土磚石建築安然存在外,木製營房大多已經成為廢墟,在戰火硝煙中燃燒著,水汽蒸騰,濃煙滾滾直衝雲霄。
大口徑岸防炮發射出去,重達350公斤的炮彈,裝運不宜,一分鐘一發的慢射速率,卻是最致命的武器,具有最大的殺傷力和震懾力,每每齊射,劃破空氣的呼嘯聲,猶如夜梟尖嘯極為刺耳,又仿若死神的召喚,那些或被炸翻在地,或者東躲西藏的士兵們,稍微靠近爆炸範圍的,就被震的口鼻流血,五臟移位,難受的捂胸嘔吐不已,在爆炸中心的人員,立馬被炸得粉身碎骨,五臟六腑血肉四肢飛的到處都是,就連茫然無措,四處亂竄的士兵身上沾滿了血跡碎肉,都渾然不覺,亡命地奔逃著,沙俄駐軍徹底亂了,再也沒有留在這個地獄一般的營地的勇氣了。
「快跑出軍營啊!那裡沒有炮彈落下。」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守在軍營最外圍的俄軍殘餘人馬,看到了活命的出路,紛紛從炸得到處都是缺口的院牆跑了出去。
可是尚未跑出500米遠,堵在沙俄軍隊逃跑路線的國防軍部隊,憑著華夏-02年制式輕重機槍的遠距離射程,在這個時候「噌噌噌……」開火了,向千兒八百的逃出來的沙俄士兵掃射了過來,被炮彈巨大的爆炸聲,掩蓋的幾乎無聲無息的輕重機槍射擊聲,微不可聞,也讓只顧逃命的沙俄官兵,一時間察覺不到致命的阻擊,就在自己的前方等著自己。
亡命逃竄的老毛子,只顧逃命,哪裡顧得上前面的人,被12.7和7.92毫米的華夏-02年制式輕重機槍子彈,如同割麥子的似地掃倒在地,被7.92毫米的華夏-02年制式輕機槍子彈打中,死傷的還好看些。而那些被12.7華夏-02年制式重機槍子彈掃中,那才是打那斷那,淒慘無比。打中胳膊,一條手臂就沒了;被高速掃過腰胸部位,更是直接將人切割成兩半,上下半身徹底分家了,意識不死的上半身,駭然欲死的驚恐表情,扭曲的不成樣子,直到最後打掃戰場的士兵焚燒時,都心驚膽戰不已;更多的是被打斷大腿小腿的沙俄官兵,在地上掙扎呼號,慘不忍睹。
輕重機槍陣地上,指揮進攻的是一團團長柯錦霖,看著魂飛魄散的老毛子,不顧死活的竄向自己的進攻防禦陣地,毫不手軟的向輕重機槍手們下達了繼續射殺的命令。
「瑪德,都是些豬狗不如的蠢貨,想活命不會舉白旗投降啊!不會高舉雙手投降求饒嗎?讓你們這些金髮碧眼的老毛子,吃吃花生米的厲害才好!娘的,打靶和打敵人的現場效果,就是不一樣,鮑參謀,讓記者攝影師好好拍照攝影。瑪德,不知道今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如此痛快淋漓的宰殺俄國老毛子,實在是痛快啊!」12.7和7.92口徑的華夏-02年制式輕重機槍「噌噌噌」嘶吼著,一團團長柯錦霖喋喋不休的向其他軍官們絮絮叨叨的笑罵著,直呼痛快。
鮑參謀,本名鮑濤,也是早年的老軍人,也不是沒有見過機槍掃射的場面,打倭寇後期那會,就是靠這個在運輸困難的朝鮮半島和日本鬼子對峙,聽著團長的話,想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這都好多年沒有拿敵人試試新式輕重機槍的威力了,打完這一場,怕是就要歇菜了。
見到團長這麼說,大家又都是配合多年的老戰友,自然沒有什麼不適應,也點頭說道:「那我就在下個命令,讓大傢伙往死了整治這幫老毛子,操他***俄國鬼子,總想在我們中國人身上撈好處,這次就請你們多吃些花生米好了!撐死你。」
說完之後自顧自的搖起通訊電話,鮑濤參謀在通了電話後說道:「張大華營長嘛!你安排的警衛班要切實保護好記者攝影組的成員,要把這次戰鬥經歷拍好,把打擊沙俄軍隊的強大氣勢給我營造好,要不然,老子撤你的職!」
張大華營長也在電話裡回道:「參謀長,您看好了,我不把俄國老毛子打得屁滾尿流,我自己就辭職算球了,不用你撤職!參謀長,您看看能不能讓炮兵們悠著點啊!老毛子都快被他們炸光了,等會我們上去,豈不是要大掃除不成。」
鮑濤參謀笑道:「別給我說這些有的沒有的,炮兵那是我指揮得動的嗎?你這不是找事嘛,有這千兒八百的漏網之魚,給你練手就不錯了,哪兒那麼多廢話!快點執行命令。」
張大華營長也乾脆地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說完了就直接掛了電話,組織人全面阻擊俄軍四處逃竄的士兵。
各種大口徑火炮的攻擊,海呼山嘯,齊射造成地動山搖的威勢,讓生活在旅順口城區和商貿區的各國僑民,震驚不已,各國記者紛紛行動起來,前來拍照攝影,獲取中俄宣戰後的第一戰的第一手資料,這可是交戰國第一手國際新聞資料啊!很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