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棟和金雨,到沒有因為這麼大而多的基礎建設和工業投資去為金錢煩惱,不是現在錢夠不夠用的問題,而是因為從投資建設開始後,資金並不需要一下子全部都得拿出來,更不需要一步到位,工期從一年至10年不等。這些建設資金,單單是以沒收的滿清皇室貴族和滿清官員的房產良田,由大集體制管理生產的農莊,逐年償還,就足以解決資金的後續供應問題。要知道滿清皇室貴族和滿清官員的房產良田,都是整個中國田地中最容易種植莊稼,還在地理位置最好的地方,才有良田這一說的。這也是數百年來滿清皇室貴族和滿清八旗子弟,坐享江山的根本,滿清官員們的良田,只能算是撿了滿清皇室貴族的漏而已。
中國最為世界上最大的農業國家,數百年來滿清皇室貴族和滿清八旗子弟,還有滿清官員所佔有的良田數量,絕對超過7成以上,這從全國各地的滿城,控制著中國各省的良田比例,就可見一斑了。再加上東南亞出口歐美洲的大批香料、金雞納霜等地方特產,王棟和金雨只要合理的安排利用資金,就不會擔憂資金供應不足的問題了。
二十一世紀國家統計的產量地區,總底線是18億畝,可以想像,在工業房產行業佔用了大量農田的情況下,依然還有18億畝產糧良田。那麼在二十世紀之初,還是農業佔據國家的經濟主導地位的時期,滿清皇室貴族和滿清官員們,掌握的良田,絕對超過50億畝往上。那些商人掌握的良田就不用說了哈。說一句不好聽的話,中國是從來不缺糧食,只是被人控制了起來了,集中在少數人手上,大獲其利而已。改革開放前,老百姓自己能掌握的糧食數目,就是最真是的寫照。50至70年代,中國的糧食去哪裡了,一部分抵債了,還有一部分,在國家領導人國際主義的思潮中,流向朝鮮和反咬一口的白眼狼越南等國家了。是這麼回事兒吧!可是說老百姓們掌握的生活資料,與付出的勞動,價值嚴重不符,利益分配極為不合理,還無法說理去,奉獻精神成為農民們的災難了,因為工人們是不上稅的,工人階級是專政階級和生產力的象徵。這是一個特殊時期,造就的社會問題,我想問一句,有幾個工人真當當國家領導人了。
有人會說,你那麼同情種地的老百姓,你怎麼不免費提供給農民啊!在這裡作者得說明了;中國自古就有『升米恩斗米仇』的說法,給誰不給誰,都是得罪人的事,還鬧矛盾不是;再者說了,不勞而獲的東西,誰也不會珍惜啊,在中國的水患災害,還不能有效遏制的20世紀之初,不抱成一團實行大集體制的合作勞動方式,老百姓們抵制天災**的能力極為低下,不得不又走上賣地要飯逃荒的惡循環之中;三來,現在國防軍的徵稅標準,對農民門都在10%與20%之間,相對商業稅收來說低多了;第四,李楠、王棟和金雨,還準備在用10年至20年時間,完成直到21世紀,中國才完成的免除農業稅的壯舉呢。說實話,這是一個國家的稅收制度成熟與否,經濟實力是否強盛的標誌。
從古至今種地的老百姓才是最苦的,任何稅收,無論高和低的攤派,很少不落在種地的老百姓的頭上的,但是可以機械化生產的大集體制農莊,就是另外一種概念了,是不是這麼回事兒啊!
有些東西是迷惑年代,老一輩人摸索時期,付出的代價,我們不再犯那樣的錯誤就可以了。鄧偉人已經指出了我們國家的發展方向,前車之鑒嗎!是不是這個理啊?好了,閒篇也不扯了。
「阿雨,熱河省,察哈爾省,山西省和陝甘西北各省,你有什麼好的建議。」王棟又問金雨道。
金雨這段時間,大多都在研究中國舊行政區劃的省份地圖。說實在的,金雨對於蒙古的領地,佔有廣闊地域覺得非常不合理,那是中華民族的領土,不是一個民族的領地。這些地方是成吉思汗在宋金時期,佔據的地盤而已,在後世熱河省,又被撤了省份建制,多數地區劃分到河北和遼寧兩省的轄下了。
金雨想了想說道;「熱河省,我不想把它撤了,你知道的,熱河省簡稱熱,省會承德市,是中國舊行政區劃的省份之一,是塞北四省之一。1914年2月劃出,1955年7月30日撤銷。位於目前河北省、遼寧省和內蒙古自治區交界地帶。轄20縣20旗,我想把這裡從舊制的蒙古區分離出來,沒收蒙古王族的領地,使其脫離蒙古王族的轄制,操他大爺的,幾百萬人口的民族,佔著的土地,都有整個國家的一半領土了,太不合理了。省會承德市撤了,哪裡的皇室獵場和避暑山莊,作為國家自然森林保護區好了,省會改為赤峰吧。在不破壞植被的前提下,發展農牧業,等到鐵路通車後,在發展礦產開採業,怎麼樣?」
「你倒是敢想啊!你把蒙古王族的領地一沒收,那些喇嘛,蒙古族民怎麼辦啊?」王棟好笑的問道。
「和蒙古王族一條路走到黑的,根據情形殺一批抓一批,那些喇嘛嗎?按新宗教法來辦,還真把自己當成神仙的代理人啊!身體健康的,每年復6個月的無償勞役,修路挖礦好了,那些有性病,梅毒的,直接公開**展示三天,公示其有參歡喜禪得的傳染病,槍斃焚燒以絕後患,他娘的個蛋倒好的,出家了去名正言順泡妞兒,太美死這幫混蛋了吧。讓當喇嘛的人,好好吃個辣子去。」金雨狠狠的連說帶罵道。
「我靠,這麼狠啊。」王棟罵了一句,只有自己兩個人在一起時,才好說髒話,平時在其餘人面前,還得保持形象,髒話都得憋在肚子裡很不自在,這是倒是可以隨便些了;「察哈爾省,山西省和陝甘西北各省,水土流失嚴重,從現在起搞綠化植被,栽植合適的樹種,你說說到了21世紀,會是什麼樣的規模啊。」
「這是必須的,棟哥,可以再山西太原和陝西西安建兩個齒輪廠,陝西和山西的齒輪製造行業,可是在中國數一數二的,再在西安建一個長安轎車製造基地,可以拉動西北地區的經濟增長和改變其產業結構。」金雨加了些建議。
「這個倒是沒有說的,合情合理啊!等到三五年後,火車通到哪裡了的時候,我們的機械師的人才儲備就更充足了,再在西北建一個飛機製造基地,漢中就不比了,那不是糟蹋糧食基地嗎?」王棟加入意見。
「還是我們的鋼鐵產能不足啊!要不,再在南京和武漢兩地規劃出兩個乘用型轎車製造基地。」金雨把以前規劃不足的地方,再補充進來:「這麼說轎車製造業,在今後的製造業中,將會成為主流,我們就咬緊牙關,一步到位的把全國的主要轎車製造廠規劃好,今後不再輕易批轎車生產許可證了。為後續的卡車製造廠,打下堅實的技術儲備,怎麼樣?」
王棟一直由著金雨規劃,各行各業規劃的出處並不大,以現在的工業條件,也只能發展機械製造業,化工類行業又和機械製造業相輔相成,不可或缺,自然的就會催生一大批民間資本,進入到這些行業中來。相應的醫藥製造業的技術專利門檻,有高一些,沒有專利許可,有錢都發展不起來。王棟和金雨,暫時不想放開西藥這一塊兒,到民間資本去運作,建議中國商人對於後續醫藥醫理的研究不注重,對新技術研究成本沒有概念,讓不專業的人參與進來,實在是末本倒置的事情,不做也罷。
後世中醫沒落,西醫的強勢崛起,以不可阻擋之勢,在全世界撈金,就是在於中國的中醫醒悟太晚了,想在發展研究時,和西方人研究醫藥使用的距離,已是隔著銀河系的距離了,可望不可即了。雖然中醫的藥方千千萬,能最終被我們研發和利用好的藥方,實在少之又少,不成比例。
為什麼會這樣呢?守著老祖宗的規矩,不思進取是關鍵的一點;研究設備不如人,也是差距加大的根本;把正當的商業交流也當做走資剝削行為的思潮,更是讓醫學研究缺乏資金;不思進取,沒有人在意某種藥物,他的成分為什麼,會對人體有好壞作用,不加研究,才是關鍵。套用中醫常說的話『我家祖祖輩輩都是按老祖宗的法子治病的。』這才是中醫沒落的致命傷。
中醫醫理的和西醫研究方式方法的結合,才是最合乎科學研究的道路,在中國必須用國家專項資金,長期投資才行的行業,靠現在的民間資本去運作還不合適。
想到這裡,王棟和金雨商量起來;「阿雨,那些太醫院的御醫,得集中利用起來,不能閒置了。」
金雨好奇地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好建議。」
「中華民族的中醫學,博大精深,源遠流長,卻沒有合理充分的開發出來,這些御醫,經驗豐富,對中草藥知之甚詳,對各種中草藥辨認、藥性的掌控,都有自己的獨到之處,你怎麼安排啊?」王棟問道。
金雨笑道:「能給皇族王宮常年治病的御醫,那個不是真材實料啊!都扣押著,寫寫一生的醫學經歷心得體悟。我答應將他們,將這些一生的醫學經歷心得體悟所書的秘本,交由其子女留存。嚇得他們以為我要將他們都殺了,磨磨唧唧寫的特仔細、特慢了,好保命唄!」
王棟也笑了,責怪的說道:「你呀,怎麼開起這種玩笑起來,有什麼典故啊?」
「這些老頑固們,不整蠱整蠱他們,還以為自己還是給皇親國戚看病的御醫呢,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其實怕死的要命。」金雨想想就好笑的說道:「這不組建京城人民醫院嗎,招聘這些御醫去任職,覺得跌份兒,不願意,就善意的嚇唬嚇唬啊唄。」
王棟想想也是這麼回事兒,誰都有這種不舒坦的感覺,一堂堂御醫,也在要到人民醫院上班,放低身段去給平民百姓搞醫療服務工作,是有點彆扭哈。
「我是準備在今年完成鐵路勘測,城鎮工業規劃,火力熱電站建成發電後,在討論中醫藥研究生產的問題,那時候有充足的電力、人力和物力來全力規劃這一民族瑰寶。到時候這些老頑固們的傲氣和架子,相比也都在生死大事,耗乾淨了,好使喚些。」金雨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中華醫藥的研製開發,不是一時三刻的小事情,哥哥哎,醫藥行業,在今後民眾的生活中,所起到作用有多大,不用我解說給您聽吧?」
「那倒不用,你小子考慮的還很周全嗎?」王棟最喜歡金雨的心細如髮的作風。要知道中醫中最常見的一種說法『是藥三分毒』,在西醫中,體現的更加明顯,體質不同,用量不同,稍不留意之間,那就是要人命的大事。不像中醫藥物,都是植物草藥,毒性沒有化學制劑的那麼快和不可控,其毒性在煎熬之時,就被其他草藥中和了毒性。和西藥的療效和毒性是兩個極端:「行,按你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