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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六章 風起雲湧八 文 / 為雨哭泣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借口是用來封住別人的嘴巴,只需要封住嘴巴的遮羞布,不必太大尺寸,堵住人嘴巴就好了,至於穿沒有穿衣服就沒有必要了,因為殖民主義者們都是**裸的,誰都知道誰身上長了一身毛,關鍵在於誰多誰少的問題罷了。

    歐美各國又在美洲交力,日本人在歐美情報人員的照顧下,明明知道中國主力艦隊回台灣休整,也集中本土艦隊想殲滅中國的巡航艦隊,可惜的是,中國巡航艦隊多是2000噸級以下的高速驅逐艦和魚雷艇,一邊藉著艦炮射程的優勢和其炮戰不斷,一邊盡繞著圈子,將日本艦隊向台灣海域帶,反而讓日本海軍不敢涉足台灣海域。生怕中了中國人的引蛇出洞的詭計,被中國主力艦隊圍殲了。

    日本人是謹慎的,實力強大時膽子就大,老虎嘴巴敢摸,老虎牙齒都會去敲幾顆下來。此時在海上,不比再陸地上,有什麼情報可以通過水電報得知中國艦隊的動向,可以說沒有無線電的時代對誰都是公平的,你的間諜就算是知道一些緊急軍事情報,傳遞出來時,情報可能已過時了。日本政府已經有一種畏懼的心理了,作戰時顧慮就多了起來,做什麼都畏手畏腳了,在沒有那種一往無前無畏無懼了。

    中國國防軍,那種緩緩地進逼,一旦找到你的破綻弱點,狂風暴雨般的打擊,在荷蘭人和西班牙人身上都用過,而且都在兩國稍不留神之間,就像一劍封喉劍客一般給與敵人以致命一擊的打法,像大山似的壓的日本人快透不過氣來,只敢在在日本本土近海試探著和中國巡航艦隊纏鬥。索性中國2000噸驅逐艦隻是裝備155mm主炮,見著伊東佑亨坐鎮的常磐級旗艦,也只有遠遠纏鬥的份兒。

    畢竟2000噸級的身板兒和防護裝甲,還是無法和近萬噸級的常磐級軍艦比的,常磐級軍艦45倍徑的203mm和254mm的阿姆斯朗炮,在8-9000米的距離上,還是隊中國巡航軍艦造成致命殺傷的。中國巡航艦隊只能靠著射程的優勢,在10000外拿日本軍艦練手了,給日本海軍造成有力殺傷。

    這一幕讓歐洲軍事觀察家都是目瞪口呆。中國海軍以小艦打大艦,同等級無敵的實力,讓歐洲海軍軍事觀察家都開始深思了。

    為什麼中國的艦炮炮彈射程那麼遠,難道只是改變炮彈的形狀就會打得更遠?這只是一個可能。見過實彈的專家們大惑不解。想要購買回去解析研究,卻被台灣軍火外貿管理局告知,未免技術洩露到敵國日本,只能等到中日戰爭結束才會有交流的可能。這又讓歐美技術專家們更鬱悶了,就像一群美食家,看到精美可口的佳餚,只能流著口水看著一樣難受。別提有多窩心了。

    這些歐美人在鬱悶窩心,日本人更氣惱窩火,和中國巡洋艦對壘到12月中旬,死傷千餘水兵,包括旗艦都有不小損傷的十餘艘軍艦,不得不退回軍港船塢維修,畢竟155mm以下口徑艦炮,累積的一定的損傷,也是可以把日軍的現有軍艦擊沉的。

    日本人這才感到恐懼了,自己的軍艦完全落伍了,日本海軍軍艦和中國艦隊的軍艦,沒有一戰的實力。

    這對一個島國來說,今後將處於完全被動挨打的局面,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啊!不敢想像啊!

    世界軍事專家都在發表對日本國的不利看法。

    各種勢力都在翻江倒海暗中使力,和中國接洽,希望加強合作,畢竟這樣的武器完全掌握在中國人手中,這中間的利害關係,任何稍有軍事常識的人,都知道會是什麼局面。

    這無疑又是一場海軍軍事技術革命啊!

    可是中**事力量強大,不是軟柿子,還和德國在各方面合作緊密,不過可惜的是德國人,也不擁有這種技術和炮彈。這就造成,這個時代的1898年,比以往什麼時期都要熱鬧,猶如平靜海面下的暗流,破濤洶湧啊!

    等吧!只有等!以往希望中日戰爭,打得越慘烈越好的各國大使們,卻希望戰爭在下一秒就結束才好。

    在這個世界戰難不止,各種勢力的民族精英,國家,試圖改變自己個人和國家命運,風起雲湧的時代,學習借鑒他人,自我摸索的時代,毫不誇張的說一句,此時的中華大地最不缺少的就是這類人。這是中國漢人最值得肯定的一個閃光點,是中國人始終屹立在世界民族之力的基石。是中國無數其他民族都已泯滅歷史長河,而獨有漢民族巍然傲立的民族品質和自強不息的精神的體現。

    譚嗣同就是這樣人中的一員,也是其代表性人物,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集大成者之一。它不同於康有為這種「學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的學者大儒,其改革思想有其獨特的創造性。

    王棟,金雨,李楠,三人手中掌握的各種情報人員,這幾年來始終有一批人員在和譚嗣同交往。有對其教育經費上的資助,有各種思潮的交流,和改革弊端的探討,也有在朋友間的交往,還有一起到了北京參與變法出謀劃策的顧問團。

    譚嗣同參與變法已經於原來歷史那樣不一樣了。

    譚嗣同的父親譚繼洵曾任清政府戶部郎中、甘肅道台、湖北巡撫等職。生母徐氏出身貧寒,作風勤樸,督促譚嗣同刻苦學習。10歲時,嗣同拜瀏陽著名學者歐陽中鵠為師。在歐陽中鵠的影響下,他對王夫之的思想發生了興趣,受到了愛國主義的啟蒙。他讀書務求廣博,好講經世濟民的學問,文章寫得很有才華。他對傳統的時文八股非常反感,在課本上寫下「豈有此理」幾個字。他仰慕那些鋤強濟弱的草莽英雄,曾和當時北京的一個「義俠」大刀王五結交,二人成為生死不渝的摯友。

    1877年,在瀏陽與唐才常訂交,他又師塗啟先,系統學習中國的典籍,開始接觸算學、格致等自然科學。此後又到蘭州,在他父親的道署中讀書。

    1884年,他離家出走,遊歷直隸(今河北)、甘肅、新疆、陝西、河南、湖北、江西、江蘇、安徽、浙江、山東、山西等省,觀察風土,結交名士。勞動人民反封建鬥爭精神的濡染,開闊了他的視野,使他的思想富於鬥爭性。1888年,他在著名學者劉人熙的指導下開始認真研究王夫之等人的著作,汲取其中的民主性精華和唯物色彩的思想,同時又廣為搜羅和閱讀當時介紹西方科學、史地、政治的書籍,豐富自己。

    從這些經歷中可以看到譚嗣同豐富的人生經歷,和對中國各個階層民眾都是有相當的瞭解,不同於原歷史時代,譚嗣同遊歷過中國台北和西南聯合軍政府的經歷,受到過台灣軍政大學和廣州大學的講學邀請,畢竟進入兩地是要進行登記的,這兩個地方的政府並不排斥大清國的商人,學者和普通民眾來往的。而且兩個地方的政府對於譚嗣同在1897年寫成重要著作的《仁學》,很是關注,印刷成書,成為自道德經之下的第二部中國哲學著作。

    在1897年冬季在廣州遊覽是,作為老鄉的杜興武,還在廣州武警部隊總部和譚嗣同交流了看法,一起參觀了武警官兵的訓練。要知道杜興武也是一個文武雙全之士,只是被孫中山保鏢的身份禍害了而已。

    從來就是自下而上的改變容易,自上而下的變法困難,自變法開始滿清貴族和漢人官僚系統的阻撓,都讓譚嗣同認識到顧問團的建議是對的,全面變法是不可能的,只能在一省一府試驗性變法,在逐次推光才是可行的,一刀切的變法是個人都不會同意。

    一個道理,是人都不會放棄自己的權力和利益。

    用顧問團的話說,變法不是一時三刻就可以進行的小事情,靜觀其變,等到太后系和皇上系相互妥協的時候在展開行動,一個不講究方式方法的改革家是不可能成功的,激進的改革方式只會把事情搞得越來越糟,與改革維新沒有絲毫補益,只會壞事。

    再則,譚嗣同沒有為皇帝死心塌地賣力的思想,中國教育界把譚嗣同定位為中國近代資產階級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維新志士。是不準確的,是狹隘的馬克思主義的無知毒害的評價。

    世界上怎麼會有無產階級呢?當你收穫勞動果實時,你就是有產者了,哪怕是一文錢,國家領導人那個當過工人,下地種菜十年過,如果按照馬克思哲學的說法,那國家領導人和政府官員就是政治資本家了。

    馬克思主義是一門禁不起反推論證的思想,是中國人民迷茫無知之的無奈之舉。中國千百年來反壓迫反剝削的起義鬥爭還少嗎?

    只是沒有協調管理好好各種行業民眾的利益而已。20世紀末,中國提出的綜合治理的觀念,才是最合理的。中國大學生辯論賽上就是最佳答案。

    譚嗣同認為物質性的「以太」是世界萬物存在的基礎,世界萬物處於不斷運動變化之中,而變化的根源在於事物的「好惡攻取」、「異同生剋」。他把「以太」的精神表現規定為「仁」,而「仁」的內容是「通」,「通之象為平等」,「仁--通--平等」是萬物的發展法則,是不可抗拒的規律。他在這部著作中,憤怒地抨擊了封建君主**所造成的「慘禍烈毒」和三綱五常對人性的摧殘壓抑。指出,封建綱常禮義完全是那些獨夫民賊用作統治的工具,特別是君臣一倫,更是「黑暗否塞、無復人理」。因此,對於那些昏暴的**君主,不僅可以不為其盡忠死節,而且可以「人人得而戮之」。1898年初,接受了傾向維新的湖南巡撫陳寶箴的邀請,回到湖南協助舉辦新政。他首先加強了時務學堂中維新派力量。自己擔任了分教習,又安排唐才常任中文教習,協助任總教習的梁啟超,在教學中大力宣傳變法革新理論,「所言皆當時一派之民權論,又多言清代故實,臚舉失敗」。孔子改制、平等、民權等學說由此而乘風揚波,日益恢張。他還把《明夷待訪錄》、《揚州十日記》等含有民族主義意識的書籍發給學生,向他們灌輸革命意識,使時務學堂真正成了培養維新志士的機構。

    在這些改革實踐中,可以看到譚嗣同的哲學理論水平,沒有死忠封建君主的概念存在,比馬克思主義先進太多了。

    大家一可以看到德國間諜用馬克思主義忽悠列寧,洗腦之成功可見一斑,斯大林作為一個智者,比列寧這個蒙古混血兒智慧高出太多,在其掌控大權後,又把這一套施加在李大釗,王明,周聖人身上,如果不是毛偉人和鄧總設計師的力挽狂瀾,中國還不知道會走向什麼境地都不好說了,不過蘇聯解題就是最好的佐證。這些都是思想之一的差異不說也罷。

    總之在見證了台灣和西南的成功後,譚嗣同所代表的維新力量,是徹底的改變了,沒有了原來的浮躁,急於求成的心態,由著死心塌地為皇帝賣命的康有為去和滿清權貴和漢人官僚打嘴仗,自己做起了溫和派改革家。

    這一切都是因為沒有有實權,改革方案再好都不會落實下去,還不如自己在湖南老家,腳踏實地的改革圖強好些呢?好奈湖南巡撫陳寶箴在湖南是在按照維新變法,在實行變革,有自己這些人在朝廷上為其搖旗吶喊才是上策,不然只怕這一點改革成果都得會被毀掉。

    這時的譚嗣同在沒有那種死而後已的想法了,梁啟超作為廣東粵人,受台灣和西南的「為人民服務」的思潮影響最大,儒家的精髓「民為重」被換成白話文的「為人民服務」。讓這個儒學青年和譚嗣同的《仁學》很合拍。梁啟超也就相應的,受西南聯合軍政府的指派和譚嗣同交流合作。

    再加上其他學者的努力,本來已經改變的面目全非的歷史,在維新變法時,也變得物是人非了,沒有了原來變法時的劍拔弩張你死我活局面,維新變法就像溫吞水似的,在悠閒地省份展開。

    其中湖南,湖北最積極,湖南巡撫陳寶箴圖的是實際,兒兩湖總督張之洞圖的是名利。遼東總督的劉坤一處境差些,這裡是滿清權貴扎堆的地界,阻力稍次與直隸地區了。

    1898年的年底就這麼起起伏伏的,勾心鬥角的過著,常年混跡官場,政治智慧豐富的人,卻知道一場你死我活的官場搏鬥就要開始了。

    顧問團給譚嗣同等維新官員的意見就是;慈禧太后是一個政治鬥爭經驗極為妖異的舊女性天才,這次的維新就是其投石問路的妥協產物。看不清政治鬥爭的殘酷性的人,就回去站隊,跑去維護皇帝者都沒有好下場,皇帝只是其手中的傀儡棋子,試探手下大臣心態的一個障眼法而已。

    譚嗣同、梁啟超、楊銳、楊深秀、康廣仁、劉光第、林旭等人畢竟都是儒學淵博之人,細思之下,確實是這麼回事兒。倒是每天去大內藏書閣去閱覽清史資料,查找滿清各個時代皇帝的執政,瞭解真正的帝王之術。

    維新變法就在這樣不死不活的環境中吊著,財政困難的滿清朝廷,似乎都已經忘了西南六省的自治,上半年還在商量怎麼攻打西南呢?現在幾乎忘記了西南六省的存在了。

    1898年的日子就這麼晃晃悠悠的到了年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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