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鄉平八郎(1848年1月27日-1934年5月30日,即弘化4年12月22日-昭和9年),日本海軍元帥,海軍大將,侯爵,與陸軍的乃木希典並稱日本軍國主義的「軍神」。在對馬海峽海戰中率領日本海軍擊敗俄國海軍,成為了在近代史上東方黃種人打敗西方白種人的先例,使他得到「東方納爾遜」之譽。東鄉平八郎1848年1月27日生於薩摩藩鹿兒島加治屋町。幼名仲五郎,十五歲元服時改名平八郎實良。其父東鄉吉左衛門熱心於海軍,對東鄉平八郎有很大的影響。
1892年時,日本海軍之父山本權兵衛對日本海軍改革時,給了東鄉平八郎機會,當時沉默寡語,不引人注目,不是海兵畢業的,因為長期在英國,在國內沒有什麼朋友的東鄉平八郎作了浪速號艦長。直到日本聯合艦隊司令伊東右享在年甲午戰爭作為不大,日本海軍大調整,東鄉平八郎才升任第一分艦隊司令長官。可惜此時已經沒有原來世界戰勝俄國海軍的「東方納爾遜」之譽,走在人生的窮途末路上了。
海戰就這麼殘酷,落後就會挨打在任何時期都是一個標桿。儘管中國南洋艦隊操作訓練沒有日本海軍嚴酷無情,可是勝在科學系統,軍紀嚴明;儘管沒有日本海軍訓練週期長,可是勝在軍艦艦炮射程遠勝同時期同口徑艦炮,主輔火炮設置最優化。
第三嘛,就是日軍受長期和抗倭義勇軍在朝鮮半島作戰,財政和軍事力量在前期,向佔領了朝鮮的陸軍部傾斜的厲害,在中國台北海軍崛起時,在增加海軍力量時,追了一步,中國海軍卻已經走了兩步了。海軍軍艦總噸位已遠遠落後了。
第四,日本海軍此時現在沒有摸清中國台北的意圖,也沒有實力決戰,同樣也沒有做好決戰準備,只是想在全力打敗義勇軍後,再在歐美勢力的支持下,和中國開戰。舉國上下都沒有想到中國台北海軍,也是個不按常理出牌主,沒頭沒腦的就升戰旗開戰了。
用後之說法就是無厘頭打發,日本軍艦算上魚雷艇才十幾艘,不到二十艘的分艦隊規模,中國南洋艦隊光各式驅逐艦,就有30艘之多,其他的就不說了。
一個完全準備好了開打,另一個還在靠別人製造軍艦,收到貨了才又開打的本錢,高下勝負自不必說了。
東鄉平八郎在一陣陣催命版的炮擊爆炸省中計算思考著,良久不語,「秋津洲」號軍艦在炮彈的轟擊下,極為狼狽,艦長上村彥之丞是一個經驗老道的傢伙,在其指揮下,左扭右拐的高速逃避著炮擊。高航速26節,主炮只是四門150mm口徑的速射炮,撐到如今也是沒有受到集中打擊,3150噸位的排水量,身板就比中國最大排水量的驅逐艦大些,火力比2050噸排水量的驅逐艦上,安裝的五座雙聯裝155mm主炮都差一些。在東鄉平八郎昏迷十幾分鐘期間,已經身中十幾彈了,這還是3709噸級排水量的「高千穗」號最大航速大才18節,艦長野村貞倒霉,身板大航速慢,受到中**艦注意的緣故。不然,「秋津洲」號軍艦必定更難受。
島村速雄和秋山真之一死一重傷,讓東鄉平八郎很消沉,須知為了保證東鄉老老實實的聽話,山本權兵衛又找了兩個人來給東鄉當參謀長和先任參謀,島村速雄是日本海軍先發制人戰略的制定者,而秋山真之則是海權論作者阿爾弗雷德·賽耶·馬漢的親傳弟子,聯合艦隊的戰術的制訂者。這兩個人又是東鄉平八郎的良師益友,在卡在裝加上的炮彈爆炸前,又一左一右護住了東鄉平八郎,再加上其他護衛的遮擋,整個司令塔內,只活下了東鄉平八郎和秋山真之兩個人,如果炮彈完全在司令塔內部爆開,日本海軍這支艦隊的司令部就得一鍋端了。
「轟隆」一聲巨烈爆炸聲,高千穗號艦艉被一顆280毫米口徑炮彈擊中,300公斤的穿甲炮彈鑽入艦艉爆炸了,高千穗號的動力系統傳動裝置被炸毀打敗,艦艉機械裝置嚴重變形,可鍋爐依然在運轉,咯吱咯吱的機械磨損聲音,如同磨牙一般,極為滲人,聲音在炮火聲中都傳出老遠,讓船上的人牙酸的難受極了。
高千穗號依著慣性還在海上滑行,可高千穗號艦長在電話中得到損管人員的報告時,已知道自己完了。下令其餘人員棄艦撤離軍艦,自己走進艦長室,在參謀人員的幫助下,快速剖腹自殺了。其餘人員或自裁或僥倖軍艦逃離,跳上救生艇,等待未知的命運。
軍艦火炮齊射,不是所有軍艦統一發炮,而是一艘軍艦一艘軍艦的瞄準齊射,雖有軍艦是做不到一起發射的。一艘軍艦齊射都是相對時間內的一起發射,在艦艉中彈後的一分鐘內,接連被其餘五艘8000噸級軍艦齊射,絲毫不給人喘息時間的擊中十餘發300公斤穿甲彈和高爆彈,整只軍艦隨時到可看到空中飛人在表演,淒厲的慘叫聲在東京灣外海域飄蕩,轟隆隆的爆炸聲都掩蓋不住。
整艘船上300餘人套上救生艇的不超過40人次。穿甲彈對於軍艦的上層建築損毀不大,卻對燃煤鍋爐的軍艦下層鍋爐工,和損管們帶來了毀滅式的打擊,隨著炮打炸開鍋爐,炸斷高壓管道,滾燙的熱水和高溫高壓水蒸汽,就像燙死豬似的,噴濺在軍艦底層水兵們身上,慘叫聲和日本各地去方言臨死前的求救聲,瀰漫在不斷在進水下沉的底艙。
東鄉平八郎每思考一分一秒的時間,都會有炮彈落在軍艦上,只是損毀程度不同罷了,而中**艦炮此時為了配合高速魚雷艇攻擊,不在使用穿甲彈,全部使用期高爆彈炮擊了。
再也沒有這麼好的不會還手的靶艦了,只是比西班牙軍艦和荷蘭軍艦難度大一點而已,中國南洋艦隊越發自信成熟起來。
「轟隆」又是一聲巨爆,日本海軍剩下的三艘魚雷艇,在四個噸位級別的驅逐艦追逐炮擊中,密集的速射炮彈再次集中魚雷艇上的魚雷,魚雷殉爆爆炸,這艘魚雷艇頓時四分五裂,滿空都是殘肢碎片,魚雷艇殘骸旋即沉沒了,只是旋起幾片浪花而已。
中國艦隊本來就佔據數量優勢,此時炮擊猶如暴風驟雨一般,甚至分出6艘300噸級的驅逐艦,在不斷的追擊日本海軍的救生艇,主要以76毫米速射炮為主的主炮,可不是木製的救生艇可以抵制的。那些好不容易爬上救生艇的日本海軍們很悲劇,剛逃離血海地獄,又入虎口,在中國艦隊炮手打靶似的炮擊中,化為漫天的血雨碎肉,成為太平洋海域魚類的最佳食品顏料,不知道日本人的後人吃到自己先輩的血肉長大的魚類生魚片時會如何感想。
不少落水的日本海軍成為37mm速射炮的炮擊目標,一旦被擊中,不是被打成兩節,就是殘肢斷臂,身上少了一個大件物事。
「上村彥之丞艦長,升白旗投降。」東鄉平八郎痛苦的跪下,嘶聲喊出命令:「拜託了,盡力保住住秋山真之先任參謀的性命,想辦法將此戰的戰況,如實上報山本權兵衛長官。此戰的實力的責任在我,請派人幫助我剖腹謝罪,再次拜託了。」
隨著投降命令的下達,東鄉平八郎隨著野村貞的參謀走向艦長室,東鄉平八郎自幼修文習武,畢竟已是50出頭了,更衣剖腹時的痛苦折磨著東鄉平八郎,倭人就是這一特點比太多的中國人號啊!日本大多數軍官是剖腹來承擔失職和指揮錯誤的責任,而中國人大多數是想盡法子推卸自己的失職和錯誤,來避免死亡和懲罰。這就是不同的文化造就不同的思想行為模式啊!
中國南洋艦隊的高速魚雷艇編隊,此時更為鬱悶,好不容易冒著敵艦的炮火突破到2500米左右,在突進2000米就可以發出致命一擊了,對手投降了,就像賭徒要出豹子,準備收錢時,警察抓賭似的心情一樣,看看就要收穫了,卻被人給破壞了,同時還在突破中死傷了十幾人,不由得恨得牙癢癢,在接收俘虜時,不少日本鬼子都是重重的挨上一槍托,被打倒在地,才被捆起來。
曹正元司令卻高興壞了,快速下令日本海軍不得破壞軍艦現有設施,物資,負責處死全部接受的俘虜。日本的軍艦已破損嚴重價值不大,但是軍艦上還有大批日本人幾乎沒用多少的火藥炮彈,雖說自己不缺少這玩意兒,但是也是幾十噸軍火不是。
中國南洋海軍取得中日戰爭中,首次海戰的大勝,很有重大的歷史意義,可惜通訊不變,無法快速傳達到台北去,只得打掃戰場,當夜就派了一直分艦隊,押送俘虜人員以及軍艦到台北報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