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光緒帝發佈《明定國是詔》,變法從此正式開始起,光緒帝召見康有為,商討變法具體步驟和措施。光緒帝根據康有為等人的建議,頒布了幾十道新政詔令。其中經濟方面主要有:設立農工商總局,開墾荒地;提倡私人辦實業,獎勵發明創造;設立鐵路、礦務總局;鼓勵商辦鐵路、礦業;裁撤驛站,設立郵政局;改革財政,創辦國家銀行,編製國家預決算。軍事方面主要有:嚴查保甲,實行團練;裁減綠營,淘汰冗兵,採用新法編練陸海軍。文教方面主要有:改革科舉制度,廢除八股,改試策論;改書院和淫祠為學堂;鼓勵地方和私人辦學,創設京師大學堂,各級學堂一律兼習中學和西學;准許民間創立報館、學會;設立譯書局,翻譯外國新書;派人出國留學、遊歷。政治方面主要有:廣開言路,准許各級官員及民眾上書言事,嚴禁官吏阻格;刪改則例,撤消重疊閒散機構,裁汰冗員;取消旗人的寄生特權,准其自謀生計。這些抵制和反對措施有利於民族資本主義經濟的發展和資產階級文化思想的傳播,受到維新派和地主階級開明人士的熱烈歡迎。
從幾十道新政詔令來看,不是新政詔令不可取,又可以看到康有為的學識卻是不錯,作為受後世詬病的舊時保皇派,康有為等人一旦成功變法的話,可以99%的肯定中華民族比北洋國民黨時期強百倍。
但是失敗者,最終在史書上也沒有什麼好名聲。
同樣光緒皇帝結局也不可避免的悲劇了,無可否認光緒皇帝,是一個一心圖強的好皇帝,雖然他是一個奴役其他民族的皇帝,最起碼他是在民族圖強的改革路上倒下的,是在是令人惋惜啊!
這些都不在說了。
光緒皇帝的變法在此時,也是受到以慈禧太后利益集團,抵制力最大的時候。也是大清朝守舊勢力和維新派絞力的關鍵時候。
有位詩人說得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去。這就是維新派在此時的一個真實寫照啊!
大清國人在為自己的命運抗爭,而遠在東南亞的歐洲人則在為自己的的就歡呼。
「上帝保佑!終於可脫離這個人間地獄了。」勞恩·岡薩雷斯走上德國人提供的郵輪,不由自主的想著西方跪下,在胸腔劃著十字。勞恩·岡薩雷斯虔誠的祈禱著,帶動了一大批得離苦海的鬥牛士,跪在甲板上祈禱。
高大帥氣的勞恩·岡薩雷斯是最不幸的俘虜之一,也是工作最積極的人之一,因為華人軍官人員宣佈了,勞動最積極的將會排在最前面回國之後,鬥牛士們幹起活來,就是變了一個人;自被俘後一直在充當收屍工,每天背負上百具屍體,幫助**防軍集中焚燬屍體,這是在炎熱的呂宋群島必須做的事情,不然造成瘟疫,那可是最要命的事件了。
在炮火中炸的支離破碎的肢體,菲律賓土著村落,往往在炮火中十不存一,根本沒有男女老幼的概念,倖存下來的都已經渾渾噩噩的嚇得半死了,**防軍和華人軍隊就像梳子一樣,呈扇形展開對暴動的菲律賓軍事打擊,讓和勞恩·岡薩雷斯一樣,充當勞工的鬥牛士們感到自己是多麼幸運;自己不是那些菲律賓土著,華人士兵就像是殺神,投降實在是再明智不過了的事情了。
那濃濃的肉香味兒,是焚燒屍體處傳來的,聞著就讓自己一陣陣噁心難受,遠遠離著焚燒屍體的地方,勞恩·岡薩雷斯眼前,就不斷的浮現各種屍首,在烈火下燃燒變形的模樣,這樣的事情每天每時都在發生著。
這一切讓勞恩·岡薩雷斯夜夜驚魂,冷汗直冒,暗暗發誓;自己一旦離開這裡,再也不到部隊服役了,自己要向主懺悔自己的罪孽,去做神職工作,減輕自己的罪孽,以求死後回歸主的天堂。
勞恩·岡薩雷斯跪在甲板上;感謝著上帝,使自己脫離苦海,這是主的眷顧,是自己在呂宋島上的祈禱靈驗了,別人怎麼想,自己無法知道,這就是再也不想看到死人的樣子。
其實大多數收屍的鬥牛士們,都有逃出地獄的情緒,這一船跪著祈禱的人,都是同一批收屍隊的,死的人太多了,就像美國人屠殺印第安人一樣,華人軍隊藉著這次事件,展開了報複式清剿行動,呂宋主島是人口密集區,軍部下達的命令就是不要看到眼中帶著凶光的土著存在。勞恩·岡薩雷斯和鬥牛士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已是再也沒有戰鬥的勇氣,一直像行屍走肉般的機械動作著,為著活著而活著。
西班牙人和荷蘭俘虜,在不斷解脫般的離開東南亞地區,而西南六省和台灣政府十月份招募的男女新兵,則開始不斷的湧入,近70萬人將在這裡軍訓,組成建設兵團。
和歡欣鼓舞的新兵們相比,還沒有撤離的不同心情的鬥牛士們,心在不斷的沉淪,在期盼,希望自己會出現在下一批回國名單之中。
沒有出現的在名單人們,只有在工地上玩命的挖掘,搬運著,意圖表現一下,可以讓自己出現在名單前列。
與西班牙人和荷蘭人稍有不同的是,那些前清舊軍和新兵蛋子們,連續幾個月的殺戮,讓他們都麻木機械化了,在印尼群島上,如同秋風掃落葉般的很掃著印尼人的村莊。
陸榮廷作為舊軍營長,和上級指派的指導員們,帶著這些5各連的大編製營級舊軍士兵,已經在蘇門答臘島戰鬥生活了快半年了。扣除傷亡的一百多人,還有500多人,其中迫擊炮營最完整,也是全營最大的火炮支撐。
對於那些拿著砍刀,弓箭,木棍的印度尼西亞人,作為在中國黑白道上混的狠角色,都開始感覺殺的手軟了。
今天傍晚,陸榮廷指揮全營堵住了了米納斯村的一側,這裡地處廖內省,屬於北乾巴魯管轄,附近的村莊自然由其他各營清理。
白天當地人會通過狩獵來補充食物,夜晚狩獵相對少一些。
當地人是什麼種族,已經沒有查證的必要了,只要不是華人,除了年輕女性和小孩子,沒有在炮火中死去,那麼他就有機會活下去。
現在部隊已經熟悉了當地人的作戰方式,火槍極少,和自己以前一樣,靠大刀弓箭說話,只要注意,不被藏在樹林的弓箭手伏擊,自己的部隊就不會出現傷亡的事情。
部隊前期的偵查比較詳盡,米納斯村,是一個小村落,只是在華人軍隊毀滅式清剿下,聚集大量印度尼西亞逃難的人,進入11月的冬季,生活一時陷入極大地困境,糧食物資極度缺乏。
炮火就是行動信號,陸榮廷和營級上尉指導員,臉上身上抹了防蟲藥水,都蹬在樹林裡,不說話交流時,如果不是熟悉了,基本上是認不出誰是誰了。
在沒有無線電通訊的時期,戰場上的約定都會根據當時當地的實際情況來處理。現在夜戰是應對當地人的一種作戰方式,白天作戰,那要看在什麼樣的地形地貌條件下,才被允許。
因為一旦讓這些熟悉地理環境的土著,鑽入深山沼澤地區,不好圍殲作戰,讓其跑路了。
十點12分之時,
「嗚……轟」「崩……轟」遠處開始不斷,傳來76mm速射炮,60mm、80迫擊炮的爆炸聲。
這是其他最遠距離各營傳遞可以進攻的信號,漆黑的大地,不是冒起一團團橘黃的火焰,原始的茅草屋,在火光中燃起大火,將印尼人的村寨映照的纖毫畢現。
方圓十公里的地域,頓時火光沖天,平原山地在震動,雖然沒有100mm以上的火炮,但是5-6千米的射程的76mm速射炮足夠了。
「嗚……轟」「崩……轟」「嗚……轟」「崩……轟」最少一百多門各中口徑的火炮,開始接力般的,對位於包圍圈的印尼土著
進行炮火急襲。
各種口音的慘叫呼叫聲,陸榮廷以聽不懂,在火光的掩映下,看著指導員說道:「傳令兵,步兵向前突進500米,迫擊炮連跟進,我們這裡也得快點進行攻擊,不然讓數萬人朝我們這裡一湧而來,堵都堵不了。」
前出500米,就等於完全脫離椰樹林範圍,不過有迫擊炮的炮火支援打擊,不知四周有多少敵人的土著,就會陷入被包圍的混亂,在四面炮火的打擊下,到處亂跑,因為中心區域遭到炮擊,向四周沒有炮彈爆炸的區域逃散,是人下意識本能的選擇。
「嗚……轟」「崩……轟」「嗚……轟」「崩……轟」迫擊炮連的24門,兩種口徑的迫擊炮彈也加入對四散而逃的人群炮擊,在炮火中隱隱約約的人流,在炮火中飛騰,慘叫著,不斷的在火光中變成碎片,在火炮面前,**絲毫沒有抵抗力,這完全是單方面的屠殺。
也是**裸的完虐。
陸榮廷內心極度害怕,雖然自己也算是殺人如麻,可是對於這些沒有什麼抵抗力的人,對華人軍隊又沒有威脅性,真的是像軍部說的,這是對於當地土著,上百年來不斷屠殺華人的報復行為嗎?
可是這也殺了半年了啊。怎麼上面絲毫沒有,要終止軍事行動的意圖啊,這得殺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自己也算是經歷了大風大浪的人物了,可是在上面這些決策層,才他媽的是人物,殺起人來都是幾十萬上百萬人,沒見讓人歇口氣的。
可是還不敢跟指導員請教,自己三十多了,才投誠過來,軍令是一回事,犯了忌諱,自己才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呢!
陸榮廷心中不斷的犯嘀咕,對於軍規更是為莫如深,反正自己軍餉補助不會少,完全可以供養家人生活,對於被沒收的以前搶劫貪墨的錢財,再也不敢心疼了,現在西南六省的軍政府的小年輕們,這都是什麼主啊?對這些外國人可真夠狠的,佔領的地盤,簽訂的跳躍,賠款收到的銀子鈔票,自己這一輩子,怕是都沒有敢想過。
陸榮廷也不知道,自己在這炮火紛飛的時刻,為什麼會想這些有的沒的,不過愛動腦子卻實是陸榮廷的長處,在原來的歷史中,陸榮廷限於眼界,成為一方軍閥,不是沒有原因的啊。這是中國古人草莽們的一種本能的生存智慧啊!
就在陸榮廷恍惚之間,指導員黃永玉推了陸榮廷一把,指了下前方,炮火轟鳴之下,喊聲有時不起作用。
原來已有大批土著亡命般的喊叫著,逃了過來。
「傳令兵,就近炮擊,步兵準備射擊。」陸榮廷嗓門還是比較大的,附近幾個人倒是都聽得到,傳令兵飛快的傳遞命令去了。
因為人群還在遠處,800米開外,步兵散的比較開闊,又分三層佈防,士兵們都快成老油條了,陣地上拉槍栓聲,響個不停。
「嗚……轟」「嗚……轟」「嗚……轟」迫擊炮,又開始在哭爹喊娘的人群中炸開,湊成一堆的逃難人群,一炮下去,就有十幾人被炸的支離破碎,還有人被彈片擊中,不死即傷,人群一陣大亂。
受傷的人呼天搶地的慘叫,恐懼在人群中擴散,這些一有機會就對漢人進行殺害的族類,此時如同無頭蒼蠅一般,被炸得四處亂竄。
「呯『呯"呯」呯"呯"呯」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土著,還是跑到不平的射程之內了,跑出炸彈爆炸區域,才有可能活命的可能,支配著想活命的土著死命的往外跑,華人密集炮擊,讓人都沒有時間去考慮別的問題。
在火光的映照下,士兵們等在地上,自由的射擊著,將近一年的訓練和實戰,士兵的槍法都在80%的命中率以上。
奔跑的人影,在子彈近距離的強大衝擊力下,不斷的向後跌倒,第一時間就有百十人倒下,即使不死,也被枉目亂跑人群踩死了。
「呯『呯"呯"呯"呯"呯」再也沒有這麼好的活靶子了,士兵們不斷的將自己正前方的人射倒,不緊張時,也向斜面射擊幫助戰友完成射殺。
畢竟這個時代殺人,人們大多都會當做看電影一般好看好玩。
槍炮聲時而密集,時而疏落,土著人群大大減少了,在飽和炮擊就是在浪費炮彈,炮手開始精確打擊了。
這一沒有什麼難度,只是控制住局面就好了。畢竟是沒有上面威脅的土著,只有不給其突襲的機會,西南六省的解放軍,蘭芳的華人軍隊,中國台北的國防軍大多時間可以做到零傷亡。
戰鬥直到第二天天亮,各營合攏推進,梳了一遍,殘存下來的土著只剩下不到千餘人了,還都是女子和極度恐懼的孩子,受傷的成年人都被補上一砍刀,清點收穫戰果,焚燒屍體,方圓十里5-6萬人基本上算是滅絕了。
對於問了快大半年的燃燒的肉味,士兵們都已沒有什麼感覺了,亦不知道什麼時間會結束這種殺戮,只是對於軍令的服從。
畢竟自己不殺人,外國人也會如此殺華人和自己,鴉片戰爭和太平天國戰爭,白蓮教起義,捻軍起義,清法戰爭無不如此,爺爺老爹輩兒的年齡稍長的都知道的事實,不想被殺,就得殺別人。這就是亞洲十九世紀炎黃子孫,對於當兵吃糧面對死亡的一種麻木表現。
在歐洲,白種人會以文明人自居,稱之;叢林法則弱肉強食適者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