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央,兩個人打鬥得左風右火。在此時,澤子才看清楚東方朔的深藏不露之處。原來澤子從來沒有真正地看東方朔和別人打鬥過。也就是剛才,和胡歌那一幫人打鬥之時,東方朔都沒有盡顯其本領。而從現在的招式看來,東方朔遠比澤子心中想像的要厲害得多。可見東方朔的真實本領!
「風野先生,我師傅的本領應該可以和你們媲美了吧?」
「確實深藏不露!阿澤,剛才我們和胡歌的人打鬥之時,你師傅好像沒有展現他的本領。」
「也許是你和阿福搶了他的風光吧。我師傅本來就是一個不喜歡說話不喜歡出風頭的人。」
「呵,看來你師傅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還不小啊!」
「我和他畢竟相處了那麼久。他對我一直很好。我今天的武藝全部是他教的。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今天。」
「確實對你不錯!只可惜,哎!」
「風野先生歎什麼氣?」
「有的話多說無益,阿澤,到後面你自然會明白的。」
「風野先生話中有話?」
「呵呵!」
儘管東方朔本領高深,可是麥老翁卻比他更甚一籌。不一會兒,麥老翁就把東方朔打敗了。東方朔連退五步。麥老翁拍拍手上的灰塵,爾後看著退到一旁的東方朔。
「你還是把通門絕交出來吧。以後別打它的主意了。」
「我不明白!」東方朔向後又連退三步。在不經意間他一個飛身就飛出院子。看來他早就預測好要逃跑了。
見此情況,麥老翁立刻追出去。
「哎,等等我。沒有我,你們怎麼好玩呢?」風野跟隨而去。緊隨著,阿福又追了出去。
後面,澤子。夏小維。東方百合,蠟筆都陸續追了出去。
「嘿,你們都跑了,我怎麼辦啊?我又不能飛。你們不能扔下我一個人不管啊?澤哥,澤哥你不能扔下我一個人不管啊!」大叫著。阿邦也跑出了院子。
瞬間。院子裡空無一人!
他們一直追到神之殿外面的一塊空地上。麥老翁一個騰躍就飛至東方朔的前面站著。
「你還想跑?」說話間,兩人又打鬥起來。
東方朔始終不是麥老翁的對手。不幾下,就又被麥老翁打敗。東方朔後退幾步。麥老翁乘此機會一掌狠狠打過去,東方朔立刻口吐鮮血。
「手下留情!」在麥老翁又一掌揮起來之時。一群人趕到,澤子發出了令吼!在這一聲令吼下,麥老翁停止下來。「他是我師傅,你不能傷害他。」澤子走了過來。至麥老翁身前停下。「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是非,他是我師傅,還望這位老前輩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師傅。如他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的地方,請讓我來替他贖罪。」
「哦?你想怎麼贖罪?」
「請這位老前輩放過我師傅。只要你放過我師傅,我可以任你打,不還手。」
「你的意思是你想為你師傅去死?」
「不管死還是不死,我只求你放過我師傅,把拳頭打在我的身上來。」
「真的?」
「真的!」
「東方朔,沒想到你還收了這麼一個好徒弟,肯為你去死!這位年輕人,你可不要後悔?」
「我不後悔。」
「好吧,那我就打你三掌。如果你沒死就算你運氣好。如果你死了,我就放過你師傅。這個交易可否?」麥老翁說完這話的時候,澤子看了一眼東方朔,爾後又看了一眼夏小維。
「好!」他義不容辭的答道。
「阿澤!你不要義氣用事!」風野先生向他提醒道。
「不,風野先生!」澤子搖搖頭。其它的人都上前阻止他的這一做法,可是都沒有起到作用。
「你真的肯為他去死?」麥老翁問道。
「廢話少說。」
「阿澤,你不必為了我去送死。我不值得你這樣去做。儘管我是你師傅,可是你不知道,我卻利用你在做實驗。你只是我的一個實驗。在我的眼裡,你只是一個實驗品。而且也是我把你引向了一條死亡的道路。我並沒有帶給你什麼。帶給你的只是一條通往死亡的道路。這樣的師傅可有可無。你又何必為了我去送死呢?」一旁的東方朔真情地說道。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不明白你的什麼實驗。我只知道我的一身武藝都是你賜予給我的。沒有你,就不會有今天的我。沒有你,我也為我的父親報不了仇。所以我的這條命也是屬於你的。還給你也沒有錯。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我只有一個心願,把夏小維的病治好。我也正擔心我的生命還能維持多久。生命很短暫。我想我應該沒有這個機會了。而現在以我的生命換取師傅的生命,我覺得很值。如果我死了,我只希望師傅把我未了結的這個心願了結,幫我把夏小維的病治好。」
「阿澤,你真的不怪師傅?」
「不!」澤子搖搖頭。
「你真的不怪師傅把你帶向了死亡之路?」
「不,師傅,是你讓我報了仇。我應該感謝你。儘管我從來沒有叫過你師傅。可是在我的心裡你就是我的師傅。沒有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
「不枉我東方朔如此重視你一番。阿澤,看來我沒有看走眼。麥老頭子,你要殺我就衝著我來吧。不要傷害我的徒弟。」
「喲呵,你們倆演的哪一齣戲呢?東方朔你該不會在我的面前演可憐悲壯吧?」
「廢話少說,你要殺的人是我,與他無關。不要傷害無辜生命。」
「好!算你今天有骨氣。把通門絕交出來,交出來就饒你一命。今天我就看在你徒弟的份上饒你一命。下次可沒有這麼好運了。快把通門絕交出來。」
東方朔遲疑著。儘管麥老翁說饒他一命,可是他似乎卻沒有半點高興。
「師傅你把那書交給他吧。生命要重要一點。不管這世界有多寶貴的東西在你手上,如果命都沒有了,你還拿什麼去享受?」
聽著澤子的這話。東方朔又遲疑了片刻。
「好吧。麥老頭子,我把書給你。我徒弟說得沒錯。我聽他的。」說完,東方朔從口袋裡把書掏出來扔給麥老翁。
「呵呵,沒想到這麼執著的東方朔今天居然被一個年輕人給說通了。」
「麥老頭子,只要我活著。我還有的是機會。通門絕遲早都會是我的。」
「嘿嘿。我可等著這一天。今天這一筆帳我就暫且不給你計較了。到時候有的是人找你算帳。你做出的事,不要以為就沒有人知道了。呵呵呵……」笑著,麥老翁一個飛躍就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師傅,麥老翁究竟是誰啊?你和他的過節好似挺深。」
「他是我的死對頭。不過他是不會殺我的。如果他要殺我。早在幾百年前。就殺了我了。哎,陳年往事不提也罷!」
「他不殺你,不代表我不殺你!」伴隨著聲音,一個人影從遠處騰躍過來。著地,動作快如閃電。來者正是東方莫離。
「神主?」澤子驚詫道。
「參見神主!」見東方莫離,東方百合和蠟筆立刻半跪在地。
「免禮!」這樣說著,東方百合和蠟筆都站了起來。「東方朔,你竟然敢勾結血方門的人滅我東方神域?今天我就為東方神域剷除你這個叛徒。拿命來!」說著,就又是一場慘鬥!
勾結血方門?滅我東方神域?澤子的腦海裡重複著東方莫離剛才的這一句話。眼前的一切越來越讓澤子感覺到迷糊了。剛才的事情還沒有理清,現在又竄出一個東方莫離?
「風野先生,我有點不明白!」
「呵呵,沒事,我們當看戲。事情總會有一個水落石出的。怕就怕沒有爭鬥。」
東方莫離竟然不是東方朔的對手。澤子從來沒有看過東方莫離與別人打鬥。今天這是第一場。沒想到竟然讓澤子驚訝了。東方莫離竟然不如東方朔?這是什麼道理?
「百合,這是怎麼一回事?神主的武功怎麼還不如我師傅啊?」
「這我也不清楚!東方朔很少插手我們殺手之間的事情。一直都是神主管理我們。好像東方朔是東方莫離的背後導師。具體的我也確實不知道。」
「奇怪!越來越迷糊了!」
好一會兒,雙方打鬥結束!東方朔佔了勝方。
「神主,我不想和你再打鬥下去,所以請你收手。」
「東方朔,我搞不清楚為什麼你要勾結血方門滅我東方神域?東方神域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心血嗎?是你造究了它,可是為什麼今天你卻又要滅了它?」
「神主,你別動怒。就像你說的,我怎麼可能會勾結外來人員滅我東方神域呢?你是最清楚的,東方神域沒有我就沒有它。我是不可能搬石頭砸自己腳的。至於這裡面具體的深意呢,我也三言兩語跟你說不清楚。」
「東方朔你說不清楚也得說。不管你對於東方神域來說是何等的地位,是創始人?是保護者?不管你是什麼角色,可是如果你既然要滅東方神域的話,你也就不屬於東方神域的人了。我是不會屁佑你的。所以,如果你今天不給出一個交代的話,就算是我死,我也要和你拼一下!」說著東方莫離又做出要拼打的動作來。
「停!你們不要再打打殺殺的了。有什麼事情大家好好說嘛。幹什麼要打來打去的呢?打來打去的還不都是自己人?」澤子走上去阻止到。「你們兩個都不要再打了。我都看累了。我們都是東方神域的人,所以沒有什麼好打的。師傅你就把所有一切都說清楚。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要殺你?你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你再不說清楚的話,我們也幫不了你了。所有的人都糾纏著你,沒完沒了的。這樣有意思嗎?」
「哎!」東方朔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這說來就源遠流長了!」
「你們都不要再說了!」此時從神之殿大門口走出一位老人。他後面跟著剛才離去的那個麥老翁。而那個老人正是赤血前輩!
「赤血前輩?」
「你們都不要再說了,也不要再爭了。一切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走吧,大家都回神之殿吧。看神之殿都被你們搞成什麼樣子了?東方朔你一手成就它,你還真想一手毀了它嗎?現在東方神域除了你們這幾個人以外,其它的都讓血方門的人除盡了。東方神域,神之殿現在已經名存實亡。只剩下一個空殼。既然這樣,那神之殿就讓它毀滅吧。我看也是時候了。」說完話,赤血前輩轉身就朝大門裡走去。麥老翁也跟隨其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