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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卓城,已是晚上十點。澤子與阿邦找了一個五星級賓館住下。
服務員把他們領著向電梯門口走去。電梯下來後,他們一同進了電梯。
走出電梯,服務員把他們領到房間門口。
「到了先生,這裡就是你們的房間。」服務員用鑰匙把門打開。
澤子和阿邦走了進去。他們回過頭看到服務員也走了進來。
「先生,請問你們還有什麼需求嗎?」
澤子自然領會服務員的意思。他搖搖頭說道:「不用了,謝謝。有事我再打你們電話。」
「好的。」說了這兩個字,服務員就退出房間把門關上了。
「澤哥,你幹嘛不叫一個美女來陪伴呢?這個人在江湖,是多麼寂寞的一件事,有機會也需要消遣消遣一下的。」
「就你喜歡在外面撿殘枝敗葉。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期待的是真枝玉葉。」
「你的真枝玉葉就是夏小維對吧?可是當初你擁有她的時候,你不也照常和金世燕在一起嗎?現在又在這裝正經?」阿邦直言問道。
阿邦這句話,讓澤子沒有再說話了。他只是鄙視阿邦一眼,就朝窗台走去。走至窗台,他拂開簾子朝樓下望去。
站在很高的樓層,俯視卓城的夜景,是一種很美的感受。只是不知道澤子究竟是在欣賞夜景,還是在思考其它的東西?
阿邦見澤子用鄙視的眼神看他。他也並不覺得自己說話不妥。在澤子面前,他就是直言不諱的大俠,像古代的魏征。阿邦,把自己比喻為魏征。並且為自己感覺到自豪。曾經他就對澤子說過,我就是唐代的魏征,不僅膽識過人,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性格耿直,據理抗爭。從不委曲求全。澤子只是笑。他說,我只覺得你很幼稚。那個時候的他們,都還太年輕。年輕得像小孩子。所以他們說話從來都是大大咧咧。阿邦跟隨澤子這麼多年,現在已經長大成人。他們自然都十分瞭解對方的習性。
阿邦靠近沙發坐下。他打開電視看著。澤子則一直看著窗外。一股冷搜搜的空氣吹從窗戶外吹進來,致使澤子打了一個寒顫。
卓城的夜景是真的美!燈紅酒綠,珠光翡翠,星星點點。與天相接,像深藍地一片大海,深邃!大海裡有許多閃亮地燈光,反射出更加神奇的一個迷幻世界。看著這個迷迷世界,澤子發愣了。過了許久,他才回過頭來,返回到沙發上坐下。
在深藍地天空下,五星級賓館顯得那麼璀璨。在夜幕裡。更顯它的高貴。在卓城一座一座凸起的建築裡,它顯得異常挺拔。
不久。喧嘩聲沉寂下來。卓城陷入了一片寂靜。窗戶裡的燈光都逐次被關閉。黑幕濃濃地侵襲過來。人們打著呼嚕聲,再也聽不見外面黑幕的狂笑。伴著風聲,它笑得那樣張牙舞爪。一切都在沉睡中安靜著。
這個夜晚不平靜。就在半夜之時,澤子突然發現有人闖進了屋子。他的聽覺現在是非常靈敏的。正在那人用手碰觸他的皮膚之時,他一手抓住了那支手。
「誰?」
說時遲那時快,那人不知道用了什麼功,手立刻從澤子的手裡收了回去。轉瞬之間,他就輕步從房間裡逃去。
澤子自然不會放過他。他也閃電般的追出去。可是來者不知道是何方高人。逃跑的速度太快,竟然澤子運用了最快的速度也追不上。此人究竟是誰?澤子在心裡低估道。
就在追到一個死角之時,澤子停下了腳步,因為他知道即使那個人的速度再快,可前面是一堵牆,他怎麼也不會穿過那堵牆吧?
那個人也確實停下了腳步。他回過頭來看著澤子。澤子朝他靠近著。可是漆黑的一片,誰也看不清誰的臉。
「你是誰?」澤子率先開口問道。
「哈哈哈……」對方只是這樣笑了一聲。可是這個笑卻把澤子震住了。因為對方的聲音帶有強烈的磁性。一聽就知道不是人體本身發出的聲音。
「你是什麼人?」澤子更加奇怪了。
「我是來自未來世界的人類。」
「未來世界的人類?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啊?」
「實際我也是你們的祖先。可是又超越了你們年代。」
「我們的祖先?又超越了我們?你就扯吧。」
「你信也可不信也罷。我現在正在尋找一樣東西,可以幫助我穿越回我原本應該生活的年代去。」
「穿越回你原本生活的朝代去?那請問你,生活在什麼年代呀?」
「秦朝,哈哈哈……」
「你是秦朝人?」
「不錯,可是我現在生活在你們的未來世界。」
「世界真有這麼奇怪?還可以穿越嗎?」
「呵呵,你覺得呢?」
「我不相信,我覺得你腦袋有問題。」澤子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神經病。這年代的人是不是看穿越的小說看多了?來不來的就是穿越前,穿越後的。穿越秦朝,還穿越未來世界?澤子感覺自己像在聽天書一般。「ok,我不和你扯。那你說,你到我房間來幹嘛?你還碰觸到我的手。你敢說,你這沒有鬼?」
「我說過了,我是來尋找一樣東西的。」
「尋找那個可以幫你穿越的東西的是嗎?可是這麼大個世界,你怎麼偏偏跑進我的房間,還碰觸到我的手了?」
「一些線索讓我尋找到這裡來了。訊號帶我來到這裡。訊號指在你的身上。可是我已經搜查了一翻,你的身上並沒有我要的東西。這只是一個巧合而已。」
澤子聽不懂他的邏輯。這人真是古怪。也許吧,他遇到了一個瘋子。這年代什麼樣的人都有。什麼鬼都搞得出來。澤子不想理會眼前這個瘋子。他沒有閒心與他扯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ok,那好吧。既然與我沒有什麼關係,那我也就不和你扯了。你去吧,你去穿越你的吧,我走了,回去睡覺,再見!」
正當澤子轉身將要離去之時,對方說了一句:「好的,拜拜。」
爾後,只聽見「咻」地一聲,對方的黑影就不見了。
澤子立刻回轉過頭,他只看見一縷白色的青煙。
「啊?」澤子感覺到神奇。他抵過去觸摸那堵牆。他不可能是穿過這堵牆而去的呀,這堵牆根本就沒有洞。他又走進那一縷還未散去的白色的煙霧中。「不會吧?」澤子有種撞鬼的感覺。「這究竟是夢?還是真的?」
「澤哥,澤哥你怎麼了?」阿邦不停地叫著澤子.
澤子立刻從床上坐起來。看到房間裡的燈光,澤子知道這是真實的世界。
「原來是一個夢?」澤子擦著額頭上流下的汗珠。虛驚了一場。
「澤哥你怎麼了,你一直在嘰裡咕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我不停地叫你又叫不醒。把我嚇死了你知道嗎?」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感覺和真的一樣。很真實。」說到這裡,澤子立刻想起那個死角。他立及走出房間,沿夢中追那個人的那條路線走去。奇怪,路線的場景與在夢中的場景一模一樣。沿著那條路線,他真的走到了那個死角。那個死角和夢中看到的一模一樣。會有這麼真實的夢境?
阿邦也跟了過來。
「澤哥,怎麼了,你來這個地方幹什麼?」
「阿邦,我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是呀,我也沒有來過。」
「我也不知道這裡有一個死角。」
「我也不知道。只有現在跟著你來到了這裡。」
澤子回過頭看著阿邦。
「我剛才做的夢就來到了這個死角。我覺得很奇怪,我都沒有來過這個地方,我在夢裡居然能來這個地方。而且場景都是一模一樣。阿邦你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澤哥,你不會靈魂出蹺了吧?」
「靈魂出蹺?」澤子看著阿邦。「除非承認這世界有鬼,那麼就有靈魂出蹺這個詞。」澤子這麼說道後,轉身朝回走去。儘管澤子不知道用什麼來解釋這個夢境,可是澤子始終不相信「穿越」呀「靈魂出蹺」呀之類的詞。「也許吧,這只是一個巧合。這世界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有。又豈止一個夢呢?」
阿邦跟著澤子往回走。他聽著澤子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他也聽不懂,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他就聽著,什麼話也沒說。
他們一直走到房間,澤子才坐在沙發上。他抬頭仰望天花板。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了。
阿邦則一個根頭栽倒在床上。他似乎還沒有睡醒。瞌睡佔據了他的全部身軀。
看著阿邦倒在床上,澤子也沒有再想那個夢了。他的思想又轉移到其它問題上。想著想著,澤子又入睡了。他的頭靠在沙發的一端。上半身,全部傾斜下去。蜷縮成一團,像極了一隻貓。兩隻腳支在半空中,性子裡帶有叛逆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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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