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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65 文 / 佐安

    向前走著,突然後面出現幾條奇特的蛇。它們跟在澤子後面。越向前,它們離他越近。就在它們離他只有兩步距離之時,澤子忽聽到後面有「沙少」之聲,他回過頭就看見其中有一條紅色之蛇向他一射而去,幸虧他反應極快,立及朝旁邊一閃,躲過了紅色之蛇的攻擊。而就在下一刻,所有的蛇都向他一攻而去。澤子左閃右躲,費了好大勁才從縱多蛇中逃脫出來。看著眼前這幾條猙獰之蛇,澤子汗水都嚇出來了。花花綠綠地,甚是嚇人。它們都朝他吐著蛇須。

    「好吧,看來你們是一定要與我鬥爭了!」澤子說著,他從身上又抽出了他的匕首。「來吧,來啊。」他揮著手中的匕首對著蛇叫道。

    蛇把他圍成一個圈。它們直立著身軀。兩隻眼睛炯炯地看著他,嘴裡一直吐著蛇須。這樣持續了大約幾分鐘。它們沒有對他進行攻擊。似乎它們都在琢磨著他的能力。它們沒有動,澤子也不敢輕舉妄動。他手持著匕首對著他們,精神一直緊繃。

    突然,那條紅蛇向他一射而去,澤子拿著匕首對它左揮右揮。紅蛇沒有攻擊過去,它立刻又倒射了回去。紅蛇對其它的蛇相互吐了幾下蛇須,爾後它們又一同朝澤子射過去。澤子一個騰躍,再一個轉身,其中一條蛇就被截成兩節落在地上。看著被殺害的那條蛇,其它的蛇都被嚇住了。它們相互看了一眼。又盯著澤子。

    「來啊,你們再來啊……」澤子揮著匕首對著它們。

    突然那幾條蛇都「咻」地朝他射過去。澤子與它們戰了幾個回合,它們都不停下來。它們不停地朝他射去。一條停下來,另一條又繼續。

    「你們是一定要與我玩到底了是吧?我現在可沒有時間和你們在這裡浪費時間。對不起了我可愛的寶貝,我要對你們動殺界了。可別怪我啊……」澤子這麼說道。他一隻腳從地上一彈而起,他發猛地朝那些蛇刺去。如此一來,又有一條蛇被斷成兩節。澤子並沒有停止,他又朝其它的蛇刺去。此刻由之前蛇的進攻,演變成了澤子的進攻。

    澤子把那條紅蛇也殺死了。其它蛇見如此情形都紛紛後退,爾後四處逃去。

    見幾條蛇都逃去。澤子才把匕首收起來。

    「和我鬥,哼……」

    澤子轉身繼續朝前走去。看來這個林子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走過去的。澤子朝林子的四處望了望。光線透過枝葉的空隙照射進來,刺進他的眼睛,他被迫低下頭。時間過起來真快,不知不覺太陽光線就那麼強烈了。澤子加快步伐朝前走去。照這樣下去,不知道在天黑之前能否到達山的那一邊呢?澤子的臉上泛起一絲愁容。

    道路變得越來越崎嶇,然後又越來越陡。太陽一點一點地升高。澤子的身上也漸漸熱起來,額上冒出了許多汗珠。經過好長一條道路,澤子走到了林子的盡頭。然而立在他面前的一是一面很陡峭的壁巖。他停下腳步,抬頭望著這面峭壁,這麼陡峭的壁巖,他要如何才能翻越過去?頭上的太陽火辣辣地曬在他頭上。已經是正午時間了。沒有時間再去想其它的了。澤子朝陡峭的壁巖爬上去。他一步一步艱難地向上攀登。

    「我一定要攀上去,我會攀上去的……」澤子不停地在心裡這樣念著。

    那些石頭被太陽曬得火辣。石頭本身又銳利。澤子的兩隻手已經被磨破了一層皮。兩隻手扒在石頭上。炙熱的溫度使之火辣辣的痛。在太陽光的強烈照射下。澤子一步一步地朝壁巖頂端爬去。從遠處望去,他是那麼的頑強。如果不甚摔下去,那就是死亡。

    他是勇敢的。他的毅力支撐著他爬到了峭壁的頂端。他終於爬到了這座山的山頂。整個人是疲憊的。可是站在高高地壁崖上俯視山下,原來一切都是那麼渺小。

    「我爬到山頂了,我成功了……」澤子這麼想著,臉上露出了微笑。

    他又走向另一面。接下來,他要從山頂走到山腳。在天黑之前,他做到的話。他就成功了。

    又是一個陡峭的懸崖。這座山的兩側是對稱的。澤子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從這個陡峭的懸崖翻越下去。他望了望下面的這個峭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朝著懸崖下面爬去。

    太陽光越來越強烈。各處都是火辣辣的。從遠處望去,一個小小的人影在懸崖上攀爬著。那麼陡峭的懸崖,一不留神,他隨時都可能從懸崖上摔下去。他離死亡原來已經那麼近。

    澤子的全身被汗水打濕了。一顆一顆汗水不停地往下滴著,滴在石頭上,就被石頭瞬間吸乾了。原來石頭已經那麼干烈,它是那麼需要吸收水滴。

    陽光暴曬,澤子一直用毅力支撐自己不倒下。可是他的體力已經消耗殆盡了。就在快到懸崖底端之時,他突然感覺頭一陣眩暈,整個身子就栽下去了。沿著峭壁,他一直滾到地面。他昏過去了。頭部有血沿著臉側部流了下來。

    強烈的陽光慢慢變得微弱下來。有微風開始在林子裡穿梭,可以看見樹枝輕輕地搖晃。小草也舞動自己的身軀。

    澤子臉部的血慢慢變得乾涸了。有小蟲從他身旁飛過。過了好久,他才慢慢睜開雙眼。他的頭慢慢變得清醒。他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抬頭望了望眼前的這面峭壁,爾後他想起了所有的事情。可是太陽都不見了。天都變暗了。「天快黑了嗎?」澤子突然這麼想到。這麼想著,他立刻轉身走進了林子。他必須立刻趕到山腳。

    他朝山腳走去,林子裡依然枝繁葉茂。樹枝纏著樹枝。這裡應該是很古老的一片樹林,像原始樹林。只有原始樹林才有如此古老的氣息。樹枝與樹枝之間還纏繞了蜘蛛網。蜘蛛網很大。網絲很細。隔遠,看不見它的存在。有好幾次,澤子都被它迎面網住身體。用手一摸,粘粘的感覺。這時他才看清楚這是一個透明的蜘蛛網。他一把把網絲抓破走出去。這該死的蜘蛛網搞得他全身都是粘粘的,以及全身都粘滿了小昆蟲。他抖了抖衣服,那些小東西粘得太緊,抖不掉。澤子也顧及不了這麼多。他用手在身上擦了擦,繼續向前走去。這個林子像這樣的蜘蛛網,很多。透明而看不見。只有你被它網住了才會發現。澤子攀折掉四周的枝條繼續向前走著。

    樹林裡越來越陰暗。像是被什麼很大的妖怪遮住了太陽,陽光照射不進來。地面也變得潮濕。似乎從某個地方滲透有水過來。樹枝上也有許多水珠。穿在林子裡,澤子的衣服全部被樹枝上的水珠濕透了。這個地方很陰森。澤子有種恐懼感。他四下環顧了一下,心裡很緊張。澤子嗅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感覺周圍有一雙犀利的眼睛看著他。這樣陰暗的環境不得不讓澤子產生幻覺。

    「也許吧,這只是幻覺。走過去就會好了。」澤子在心裡對自己這麼說道。

    他繼續向前走,儘管心裡忐忑不安。

    沒過多久,他就感覺到這不是幻覺。他聽到在他背後有氣息聲。起初他以為是幻覺。可是走了幾步,他確實聽到了背後有呼吸聲。他回過頭就看見有一個黑色的怪獸立在他背後。之所以稱之為怪獸,是因為澤子根本認不出它是什麼東西。據澤子最快速度反應,它應該就是怪獸。它很龐大,全身沒有一根毛,像野豬。站立在澤子面前,澤子顯得是那麼渺小。看到如此一個龐大怪獸立在面前,澤子只差沒有暈過去。還沒反應過來,怪獸就朝他猛撲過去。澤子鼓足全部力氣朝旁邊一閃,躲過了他兇猛的爪子。怪獸立刻側轉身又朝澤猛撲而去,儘管澤子已經筋疲力盡,但在這種危境下,他朝後一閃,退到了一棵大樹後面。怪獸並沒有打算放過他。它追上去,又朝他猛撲而去。澤子在地上打了幾個滾,連翻了幾次,才從怪獸的魔爪中逃脫而去。

    連續幾個猛撲,怪獸都落空了。它停下來看著倒在地上的澤子。似乎在他身上打量著什麼東西。看著停下來的怪獸,澤子顯得更害怕了。因為他不知道怪獸在想什麼,他不知道它接下來又會使出什麼招數。它是一隻怪獸。人類無法摸清它們的思維。何況在這麼緊急的情形之下,他也沒有時間來想。

    澤子立刻從地上爬起來。他後退幾步,從一棵大樹上攀折下一根樹叉。他把葉子弄掉後,拿在手上對著面前的怪獸。動作很快,整個過程還不到十秒鐘。怪獸一直看著他。他不敢怠慢。兩隻手不停地攀折樹叉的時候,眼睛還不停地看著怪獸。他怕他一不留神,怪獸就朝他撲過去了。

    他拿著樹枝揮在手裡,兩眼對視著怪獸。雙方對峙一會兒,就相互攻擊起來。澤子知道只有把怪獸打倒在地上,他才能從這裡走出去。怪獸攻擊很猛烈。澤子只能靠樹枝守護。沒兩下,樹枝就被怪獸一爪抓去,碎斷在地上。看著樹枝碎裂,澤子嚇住了。他後退幾步,怪獸向他逼近,他無處可逃。汗珠一顆一顆地從臉頰滴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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