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劉少權的人上去之時,小黑一聲口哨,從外面又進來一批人,他們手持槍的對著劉少權的人。夏小維摸摸左肩的衣服,然後看著全場的人。
「我雖然只有十九歲,可是我不喜歡別人老是把我當小孩子。我現在就是七氏家族的領銜,這誰也再改變不了。你們誰有不服的現在就儘管衝著來。我今天不會動殺氣。可是我想說的是,如果有人想動殺氣,我奉陪。七叔,我還想告訴你的是,這裡是卓城不是羅城。就算在羅城,那些老江湖也不一定會幫你。請你搞清楚,現在的情況。我贊成你剛才對整個七氏家族形勢的分析。我讚賞你的才能。並且我可以接受你的意見。我們要以整個大局為重。不能以小損大。關於為七文的報仇,我會安排人查明真相。待真相查明,不管是誰,我都會要他以命償命的。關於給七文報仇的這件事,大家可以放心。我比你們誰都想找出真兇。我們現在要以整個大局為重。我不想我們內部再發生內亂。如再有鬧亂者,我夏小維絕不刀下留情。不相信的人可以來試試。」這番話說得整個場面鴉雀無聲。再也沒有人吱聲。包括劉少權也靜默了。
家族會議在大家靜默僵持的場景下散會了。夏小維帶著她的一幫人離去。
劉少權不服栽在一個小丫頭手上。他從會議場走出來就call了一個電話。而這個電話的內容正是他派人去槍殺夏小維。
夏小維剛從車上下來,從後邊就飛快地上來一輛車。幾個人從車下迅速下來,用槍對著夏小維不停地開槍。幸好夏小維這邊的人反應快。他們立刻出來護在夏小維前面。夏小維又返回到車上。
劉少權槍殺不成功。他的人抵不過都上車逃跑了。
「肯定是劉少權的人。」小黑說道。
「那還用說嗎?」
「那現在該怎麼辦?」
「順者昌,逆者亡,一個字,死。」
當天晚上。劉少權死在一家會所的按摩室裡。兩眼睜開。死不冥目。
七氏家族再沒有人敢反對夏小維。七氏家族內亂結束。夏小維成為七氏家族名副其實的頭銜。再沒有人說夏小維是一個小女孩。
這個世界只有血才可以見證一切。
*
七氏家族停止了與澤子的拚鬥。也沒有為七文的死去取澤子的人頭。這一切都在夏小維小心翼翼的掌控中。她為了澤子改變了這個世界的很多東西。只有上天才知道這一切的事情是什麼邏輯。
從屋裡走出來。夏小維上了車。車向前駛去。
夏小維去了澤子的家。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了。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感覺已經過了幾多年。「他現在究竟怎麼樣了呢?他現在在幹什麼?」夏小維坐在車裡想著。看著車外的風景沉思著。
車很快就在澤子的家門口停下了。這個方向,她實在是太熟悉了。此刻來到這裡,有一種說不出地感覺。
夏小維從車裡走出來。她抬頭望了一下這棟大房子。然後他朝大門走去。走進大門,她就看見米尼在院子裡給花澆水。
「米尼。」夏小維興奮地叫道。
「小姐?」米尼見是夏小維也興奮起來。她把水桶放在一邊走了過來。「小姐,好久沒看到你了。」米尼抓起夏小維的手放進她的手裡。這個女人的手真溫暖。夏小維感覺一股熱氣直接傳遞到她的手上。
「米尼我也好久沒看見你了。還好嗎?先生呢?」說著夏小維就跳進了屋裡。她在這個沙發上坐一下,又在那在那個沙發上坐一下。對這裡,她有一種十分親熱的感覺。她的笑像這個季節盛開的花兒般燦爛。在此刻,她還只是一個孩子。米尼走進來,她也笑得很璀璨。
「小姐不要蹦來蹦去的。呆會兒先生下來看到一定會責備你的。」
「哦?先生在家嗎?他在哪裡?一定在樓上。呵呵。我上去找他。」夏小維從沙發上蹦起來就要朝樓上蹦去。就在這時,米尼把她攔住了。
「小姐你就在下面吧,我上去給你叫先生。」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叫。」
「還是我去叫吧。」
「不用了,你就在下面澆花吧。」夏小維把米尼推開朝樓上蹦去。
夏小維先鑽進自己的房間看了看。這個房間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一點兒也沒有。連灰塵也沒有。「澤子一定叫僕人每天都在打掃。」夏小維想著。她感覺到很滿足。心情異常的舒暢。澤子的房間離夏小維的房間隔了一個轉角。夏小維的房間就在樓道上來的左側。從樓道走上來就能看見。而澤子的房間則在樓道右側再轉一下角的一個房間。那個房間很好。光線好,風景也好。「澤子一定在他的房間裡。」夏小維想。她走出自己的房間,朝澤子的房間走去。夏小維輕步地走去,想給澤子一個驚喜。澤子房間的門是虛掩著的。「門怎麼沒有關?他在幹什麼呢?」在這時,她聽見房間裡傳出一陣奇特地聲音。夏小維對這種聲音特敏感。她從小在家就經常聽到這種聲音。夏小維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走過去用手把門輕輕地撥開。此刻,眼前的一切足夠讓她暈倒。澤子正和一個女人在床上激情地**。那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就是澤子。而那個**的女人則是金世燕。眼前的一切像電影一樣映在夏小維的眼裡。而此刻,床上的兩人也感覺到了她的存在,他們都停止下來看向門口。夏小維笑了。
「請記得下次做的時候把門關上。」「砰」夏小維替他們關上門。她朝樓下走去。她抑制住自己地情緒走下樓。
「小姐,你沒事吧?」米尼走過來說道。
「我沒事。我走了米尼。」夏小維走出這棟大房子。
保鏢為她開了車門。她上了車。
「去哪裡小姐?」
「爵士山。」
車向爵士山的方向直開而去。一路上夏小維都挺安靜。兩個小時過去,車在爵士山腳底停下來。夏小維朝爵士山頂攀去。黃昏的時候,夏小維爬上了山頂。這裡有很美的風景。看著這片雲海,夏小維深吸了一口氣。
這裡很安靜。靜得可以聽見心跳的聲音。夏小維不知道去哪裡可以撫平心裡的痛。唯有這個地方,安靜地可以聽到內心的聲音。
這裡是她最喜歡和澤子來的地方。每一次爬到這個山頂都是那麼地快樂。那歡笑聲至今仍留在她的腦海裡。就像是昨天剛在這裡笑過。山谷裡迴盪起一層一層波浪式的笑聲。回想至此,夏小維的眼淚就滑落下來。
「小姐。」小黑走過來叫她。每一次夏小維和澤子來這裡。小黑都來了。他似乎對這一切都很瞭解。「你沒事吧?」
「沒有,沒事。」夏小維擦掉臉上溫熱的淚珠說道。此刻的她,無助地像一個小孩子。哦,她本來就只是一個孩子。再固執的她,內心裡掩飾不了的還是那顆最童真的心。
「小姐我們回去吧。」
「不用,我想再站一下。」
「天快黑了,這裡的溫度會下降很快地。」
「沒事,我想站一會兒。」
夏小維在爵士山頂一直站著。她看著太陽從飄浮的雲彩上落下去。她看著天漸漸地黑下來。她的眼淚不停地滑落,又不停地被她擦去。在爵士山頂,夏小維一直站到深夜。寒氣升騰得很快。深夜的爵士山頂寒氣逼人。小黑脫了外套給夏小維披上。他一直在夏小維的身旁站著。這次夏小維是真的傷心了。深深地夜裡,一切都顯得那樣的寧靜。
「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我太傻還是這個世界太神秘?我看不清事實。我不知道以後應該怎樣下去?我的第六感也出賣了我。我真的不相信這個世界會是這樣的。我現在竟然沒有一點力氣來埋怨它們。只覺得心裡一陣空落。」夏小維不知覺地就說出這番話。
「是小姐太年輕。每一個人都會經歷許多的事情。就像一個盒子,我們總會找些東西來把它填滿。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實現它的價值。」小黑對夏小維說道。也不知道夏小維有沒有聽見。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在聽。一切又恢復到安靜。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
第二日清晨,夏小維從爵士山下來,她坐上車離開了這裡。山腳還只是一層薄霧。車在薄霧中行駛,像在穿梭時光隧道。在山腳的另一端也停了一輛車。坐在車裡的人能夠很清楚地看見夏小維。他看著她從山上下來上了車。他看著她的車消失在朦朧的薄霧裡。他在原地呆了一會兒,爾後車也開走了,消失在遠處。
可是沒人看清那車裡的人是誰。這成了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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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