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開得很盡興。我玩得也很開心。跳完一支舞,我和余明從舞台上走下來。
「余明,我去一趟洗手間。」我對余明說道。
「哦,那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女孩子上洗手間你也要陪嗎?」這麼說著,我就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就是這一去,我遇見了在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個男人——澤子。
站在鏡子面前,我用清水輕輕地洗我的臉。剛才玩得太高興了。臉上總感覺有一層油。看著鏡子裡水淋的自己,我微微地露出笑容。就在我微笑地剎那間,突然從門外闖進一個男人。
「啊」,我尖叫一聲。
「不要叫。」
那男人立刻走過來摀住我的嘴。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頓時我有一種被匪徒劫持的感覺。我拳打腳踢的掙脫,卻沒有一點被掙脫的感覺。我放棄了掙脫。就在我剛鬆懈下來的時候,我感覺背後那人的手鬆開了。我回過頭,看見他筆直地倒了下去。啊?我當時嚇一跳。趕緊蹲下去試一下他的鼻息。還有氣。這時我才拍拍胸脯疏了心。可就在這時,我看見他的衣服上有乾涸的血跡。沿血跡看去,我看見他身上有被刺的一道傷口。他是被別人刺了一刀,而血跡已經乾涸。想到這裡,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沒有再想別的。
看著眼前這個人,我只想救他。
我把他扶起來,拖出洗手間。我把他拖到一個很隱蔽的房間藏著。
感覺做這件事情,沒有被人發現,然後我恢復常態的回到了大廳。
「去了這麼久?」我回到大廳,余明就這樣問我。
「嗯。我接了一個電話。」我撒謊道。
「誰打來的?」
「以前的一個同學。」
「哦。那現在我們去跳一支舞吧。你已經錯過兩支舞曲了。」余明相信了我。
「哦。」我說道。然後我們上了舞台。
跳完那支舞之後,就是他們為我準備的獨唱。舞台上的主持人在喧布著我獨唱的節目。場下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余明。為什麼準備了這個節目不跟我說一聲,我現在沒有一點的準備,你要我唱什麼?」我懊惱了。
「我也不知道他們準備有這個節目。」
「那你要我怎麼辦?這麼多人面前,該不會讓我出醜吧?」
「超姐,唱歌對於你來說應該不是問題吧?」
「雖然唱歌對於我來說很容易。可是,這個節目來得太突然了。我毫無準備。」這麼說著,我還是上了台。在這種場合下,我不可能怯場吧?沒辦法。我只能硬著頭皮上場。
上了舞台。我還是展現了我最迷人的微笑給大家。
然後我又把我最甜潤的聲音展現了出來。
「大家好,今天是我的十八歲生日。今天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很特殊的日子,在這裡,我感謝各位同學,各位老師來參加這個生日舞會。與我一同度過這個難忘的今宵。今晚,我就為大家唱一首《十八歲的傳說》。」
憑我的魅力。台下響起了一陣比雷鳴般還雷鳴般的掌聲。我的臉上也露出了無比燦爛的笑容。
門前的花兒開,遠處的香味來。
探出個頭來看,你把我的心猜。
十八歲花兒正艷。十八歲香味正濃。
相遇是一種傳說。傳說鑄就了你我。
你生活在我的夢中,卻悄然的來到我的身旁。
十八歲那一天,你笑得那麼甜。
你的艷美。迷惑了我的心,我的心裡從此有一個你。
黑色魅惑,有沒有明天?
守著那一個夢,守著那一片天。
明天的你,是否依然守在花瓶邊。等待花兒開?
十八歲那一天,天空那麼藍。
藍藍的天空,繡出你的臉。我的心裡從此有一份思念。
花艷花香,不是夢。
夢裡夢迴,竟是空。
離你最近的角落,有我留下的塵浮。
不是沒有過,不過是一個傳說。
十八歲的傳說,
是被盛開在花叢中?
還是被世人遺忘在角落?
沒有過的人,不懂。
在一片喧嘩的掌聲中,我謝幕了。我臉上露出深深地笑容。
就在台下正為我喧嘩的之時,一聲槍響震動了整個大廳。大廳立即鴉雀無聲。而就在鴉雀無聲的下一秒,全場一片尖叫。大家都被槍聲恐嚇得四處逃命。
而我站在台上看得很清楚。一群黑衣人士正站在大廳門口。帶頭之人手上的槍正舉在空中。
我被擠下了舞台。只見黑衣人士中那舉槍之人走上舞台拿起話筒說道:「大家不要緊張,我們對在場所有人都不會有任何危害。我們只是來尋找一個人。一個叛徒。我們有人親眼看見那個叛徒鑽進了這裡面。他的前腹被刺了一刀。身上留有諸多血跡.在場的人如有人看見他的,請立及上來告訴我們。抓住他,我們就離開這裡。不會危害大家。」
在場的人沒人聽明白他的話。大廳仍舊一片混亂。只有我佇立在人群之中,望著這群手持槍的人。只見他們都紛紛進入大廳搜索他們要找的人。
我的腦子裡一直在閃現一個人的影子。閃現他倒下去的那一剎那,閃現他前腹被刀刺的傷口,閃現那塊乾涸的血跡。我的心變得緊張起來,一股莫名的緊張感。
我立刻從人群中擠出來,朝那間小屋子跑去。
推開那間小屋子的門,竟然沒看到他。我跑進去四處翻看,沒有一點的跡象。我變得更加緊張起來。我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他會被他們抓住。
我又立刻跑出小屋子,去到大廳四處張望。果然,我在大廳混亂的人群中看見了他。他換了一身裝扮。估計是想跟著人群混出去。我朝他走過去。可我還沒有抵達他的位置,就看見有人用槍對著他的腰。他們比我先一步抓住他了。我呆立在原地。我看著他們把他帶走了。慢慢地,那群持槍之人都撤出了大廳。在他們都消失了之後,大廳裡立刻恢復了平靜。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我沒有心思聽取別人的議論。還站在原地呆立著。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大廳門口。腦子裡像進水似的一片空白。
「在看什麼呢?」余明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我回過神來看了看余明,一臉的疑惑。
「他們是做什麼的?」我不禁問了這麼一個傻傻的問題。
「他們是黑色會的。」余明用手摸了摸我的頭說道。
「黑色會?」我的腦子裡有一種奇怪的東西閃現。自古黑社會都是在電視中看見。在現實社會中,我從未看見過。
生日晚會很快結束了。在經過了這麼一番恐嚇後,誰都沒有心情再玩下去了。大家紛紛道別離開了大廳。在人走完走後,余明說還帶我去玩遊戲,他說要帶我玩通宵。我沒有去。因為我累了。然後余明就送我回家了。
這就是我十八的生日。在渾渾噩噩中就度過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