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也不過如此嘛,我還以為你是全能的呢!」一場比試如期舉行,笑藍天贏了。
第一次贏了他,笑藍天心裡覺得舒服多了,也覺得無比的解氣,就好像這一場比試讓她一洗雪恥般興奮!
慕澄透過面罩看著對面那種模糊不清的臉,唇角勾起一抹柔軟的笑容。那個熟悉的地方,熟悉的聲音,那個熟悉的人再次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徘徊在他的眼前,縈繞在他的耳際。
「澄,你也不過如此嘛,我還以為你是全能的呢!」擊劍館裡,歐陽初晴得意的收起劍,取下防護頭盔,一頭烏黑的長髮飄散下來
對面的人也取下防護頭盔,「你明知道擊劍是我的弱項你還要和我比試,你這不是擺明了欺負我麼?」雖然他說的話有點不服的意思,但是他的口吻是無所謂的,而他臉上的笑容也是無比的燦爛,「日後我肯定要教出一個全能的徒弟來對付你,我看你還得不得意?」
「好啊,我等著!」歐陽初晴笑著走過去在他唇上輕叨了一下,開心的環上他的手,「不過咱們家我才是真正的全能女王哦,而你嘛……哼哼,只不過是我晴姐姐手下一個小跟班而已嘛,你有哪個本事教出一個全能徒弟來麼?我看你這輩子注定是要被我壓迫的,你就好好的安下心來做我晴姐姐的小跟班吧,哈哈……」
「我贏了,現在你總可以批我假了吧?」笑藍天凜然收起劍,取下面罩睥睨著他得意笑的挑了挑眉,其實她想哈哈大笑三聲慶祝她打敗這個傳說中的不敗之王的,但是她為了那幾天的假期還是強忍了下來,「剛剛是你說只要我贏了就可以走的,現在我可要走了哦,我走了你可不要又隨便找個借口找我的麻煩哦……」試探性的詢問著,看到對面那個仍然戴著面罩不做聲的男人笑藍天猶豫了片刻,慢慢後退了幾步,看到那人仍然沒有出聲阻止立刻轉身以奔跑的姿勢向擊劍館的大門口外跑去。
突然,身後的慕澄摘下面罩,「咱們再來比試一場,若是你贏了我批你一個星期假,若是你輸了……一切看我的心情!」
「什麼?還要比?」笑藍天回頭震驚看著他,只見他一臉悠然的點點頭,「正確。」
現實和虛幻相結合,他和他都一副淡然的樣子,「比賽又不是一場分勝負的,反正我們都有時間。」
歐陽初晴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只有願賭不服輸的人才會這麼多要求的。」而笑藍天卻怒了,「你說話不算數!」
「怎麼了?難道說你怕輸?」他囂張的撞了一下身邊的歐陽初晴,而他卻倨傲的對她使用激將法,「是你不敢吧?」
頓時,現實和虛幻中的兩人同時不服氣的哼了聲,「比就比,誰怕誰?」
他狡黠的笑了,而他卻開心的笑了。
不管如何,她們終究有很多相似點的!
「說吧,比什麼?」笑藍天知道他不會再比擊劍的了,所以準備出去換衣服。
「空手道。」
「你……」明知道她怕痛居然還要來空手道?「好!咱們走著瞧!」笑藍天氣憤的咬了咬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立刻轉身出去準備。
士可殺,不可辱,新仇加舊恨,她一定要揍得他滿地找牙!
空手道館裡,再次響起砰一聲,一個白色的身影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澄,你出手能輕一點麼?」身為裁判官的詹洛斯再也看不下去了,欲要過去把她扶起來……
「這裡不關你的事,給我閃一邊去。」深冷的聲音讓人喪膽,詹洛斯猶豫著不敢再上前一步,因為這是規矩,若是他不對她殘忍,不傷害她日後肯定有人會把她給殺了!
笑藍天無力的趴在地上,這到底是第幾次了?她不知道,身上已經再也感覺不到的痛告訴她,她已經被摔得失去了知覺!
「還行不?如果不行就認輸!」慕澄居高臨下站在她面前,他那臉上的譏笑是那麼的刺眼,嚴重的打擊了她的自尊心,「如果認輸我現在就放你走,並且再給你一個星期的假期!」
笑藍天抬頭望著他,痛,無比的痛開始了。她開始有感覺了,但是有感覺並不是好事,她開始覺得連喘息都覺得無比的吃力了!
「雖然你很有天賦,這些日子以來你也進步了不少,但是,你永遠都不知道你的對手有多大的實力,他們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你,所以到最後你會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你也永遠都不知道我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你……」突然,慕澄神色一凜,忽然用力的踩在她的手臂上,立刻痛得她直冒冷汗。
「啊……」淒厲的尖叫了一聲,笑藍天猛然用力抓緊拳頭,趴在地上死死的咬緊雙唇不再吭一聲!沒錯,是她輕敵了,她不該對自己太過於自信的,自信過頭並不是好事,那是自負!她應該好好瞭解對手的實力才出手的,她不應該如此低估他的實力……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特別恨我?我告訴你,我這一下還都算輕的,如果你落在別人手裡你會死得更慘!」慕澄冷酷的警告道:「若是你覺得恨我就用你的恨來對抗我,把我當做你的仇人,將你的仇恨盡情的發洩在我身上,用你的仇恨支撐著你的身體和你的意志力爬起來,向你證明我的實力……」
「恨……」這一個字顫抖著滑出她的雙唇,忽然,笑藍天笑了!
緩緩抬起頭,望著慕澄那一臉無情的笑容,很刺眼,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忽然,她的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冰涼的汗液濕透了她的背脊,冷,無比的冷!
痛,無比的痛!
恨,更是無比的恨……
「笑小姐,關於溫老先生當初那場車禍我們查到曾經確實是有人在車剎那裡做了手腳,而那輛貨車當時出現得太突然了,的確有蓄意所為的嫌疑;而溫先生那一場車禍,肇事司機屬於醉駕。但是那個司機當時欠了一千萬高利貸,後來他出事後突然就還請了,再加上溫先生當時出事的地點……若說這事巧合實在是有點讓人難以理解……而至於溫小姐那邊,在溫小姐出事前曾有一位叫做朱麗雯和一位叫做簡明奇的男人曾分別前去給溫小姐探過監,而這位朱麗雯似乎是溫小姐的大學同學兼好友,現在她是溫氏集團的總裁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