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平時相當不靠譜,但事關自己終身大事和後半生幸福,藍沐冉哪敢馬虎,該問的事情都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能放心(城主夫人有點帥第二百章求包養,會暖床內容)。
「你看我長得像狗皮膏藥麼?像吧?很像吧?跟你說哦,我可是一黏上就摘不下來的,所以你考慮好再回答,過了這村再沒後悔藥賣。」白衣少年手一攤故作輕鬆。
能不能守她一輩子——他敢說個不字,立馬鬧給他看(城主夫人有點帥200章節)!
「做不到。」
赫連靖鴻一臉坦然。
娘的!鬧!大腦特鬧!這特麼是要欺負死她啊!
……於是,這要怎麼鬧才行?藍沐冉茫然。
難得能找到機會收拾收拾不知天高地厚的第一厚臉皮部下,涼城城主刻意板著臉故作嚴肅:「與你吵一輩子鬧一輩子,我做不到。」
「有你這樣的嗎?!」被駁回的失落者滿眼憤慨,揪住赫連靖鴻領口不放,「你要是敢在外面找女人或者基友,信不信我把涼城給你掀個底朝天?」
「儘管掀,一輩子便罷了,我可沒興趣跟你吵。」不急不緩地倒茶輕啜,純心找茬的某人好整以暇端坐,微微低頭看著伏在自己腿上還氣勢洶洶假裝揪衣領實則不停扒他衣服的女流氓,「光天化日,老實呆著。」
藍沐冉老臉一紅,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本來想藉機看看城主大人身材如何,現在她的身份不同往日,偷瞄兩眼不算過分吧?
「又不是沒在一張床上睡過,幹嘛這麼小氣?」
喝到口中的茶差點一口氣噴出來,赫連靖鴻怎麼也沒想到藍沐冉沒節操沒下限能到這種地步,連男人都不好意思直接開口的話她竟能毫不顧忌順嘴胡說。
說就說了。都是事實倒也沒什麼,問題是——
藍沐冉正好奇她男人幹嘛突然拿起茶杯蓋,結果嗖地一聲,沒有犯下任何罪行的杯蓋飛碟一般直奔門口而去,並且在一聲慘叫響起後方才無辜落地粉身碎骨。
「什麼時候你也學會躲躲藏藏的了?」赫連靖鴻眉峰一挑,凌厲目光毫不留情地甩在門板上(城主夫人有點帥200章節)。
偷聽這種事不夠廣明磊落,赫連靖揚承認,可是想八卦自家兄長除了偷聽還能怎麼辦?等他坐在飯桌上誇誇其談如何調教妻子的麼?再說這倆人白天吵得不可開交。他留個心眼兒在門外偷聽也是怕他們再吵起來,分明一片好心。
用力揉著被杯蓋擊中的肩膀,赫連靖揚無奈地從門後走出:「我是來保護小隨侍的。」
「誰稀得用你保護?」碩大白眼送上,藍沐冉毫不領情。怎麼她想沒人打擾的情況下耍耍流氓調戲調戲城主大人就這麼難呢?非要給她搗亂啊!
赫連靖揚聳肩:「既然不歡迎,我走就是了,二位繼續,別打擾了好興致。」
虧得當初第一眼相見時還以為老闆弟弟是個老城持重的好男人。真是瞎了她鈦合金狗眼,好男人?包括她的城主大人在內,早絕種了。
「算了,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們兄弟倆慢慢掐吧,我曬曬月亮去。」
「慢走不送——」滿臉陽光笑容揮手作別沮喪的小隨侍。赫連靖揚回身坐在桌旁,揶揄地看向自家兄長豎起大拇指:「下手夠快,二哥,好樣的!」
一個個都誤解到了什麼地步?赫連靖鴻輕描淡寫瞥了一眼,本想解釋一下來著,卻發現以他的語言能力根本做不到。衣袖一抬,手中又多了個杯蓋,正瞄準門口方向。
「我是路過的。」月光下。涼城最年輕的館主滿面真誠高舉雙手,表情純潔得不能再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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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不停忍耐三個人嘰嘰喳喳互相鬥嘴,在涼城城主即將爆發時,終於豪華大船到了通縣碼頭。
「今天還要在這裡過夜?」藍沐冉一臉不情願,「這裡的枕頭不舒服(城主夫人有點帥第二百章求包養,會暖床內容)。上次差點睡落枕。」
「不枕枕頭也可以的。」赫連靖揚瞟了一眼自家兄長,「我記得前一段時間店裡的小老闆跟我說。有人大半夜踹壞了房門爬到別人床上,嘖嘖。這種男人,真是敗類啊敗類。」
前面行走的冷肅身影一頓,回過頭時目光幾近數百枚小赫飛刀將老闆弟弟戳了個幻想中的血肉模糊。
自從認識藍沐冉之後,赫連靖揚發現想要刺激自家兄長比以前容易了千萬倍,有時候什麼都不用說,一個「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眼神兒就能讓冰冷的涼城城主近乎暴躁。
晚上四人依舊住在赫連靖揚名下的客棧內,解決了私人問題後,藍沐冉徹底恢復到原來狀態,整顆心撲在了如何設計對付三皇子上,晚飯後硬是把其他三人都拽到了自己房間研究後續動作。
淮江反涼城勢力的解體對南肅來說必定是相當大的衝擊,身為皇子他不能光明正大直接參與到武林事件中,只能通過暗中指使等方式勾搭一些立場不堅或是智商不足的人為他操縱,而這正是藍沐冉想要用來攻破他的路徑。
「南肅也算是半個武林中人,皇位之爭他勝出的可能性基本為零,那麼想要翻盤,他必然會從江湖勢力這邊下手,而這邊的阻礙就是涼城,所以他才會暗中慫恿支助各門派達成聯盟一起鬧事。我的打算是將計就計,他能攛掇各門派反抗涼城,那麼我們也可以反過來做,讓這些人去攻擊他,揭開他的變態面目。」
藍沐冉撐著下巴大致講了下自己的打算,看向身邊悠閒的城主大人,好像說什麼都不關他事一樣,不是垂著眉眼喝茶就是自顧想什麼事情。
「是你說不用外人幫忙的,需要人手還是其他儘管開口,除了這些之外我不會插手任何事。」看臉就知道心事,涼城城主放下茶杯簡單解釋。
「不過是讓你聽一聽罷了,省的到時候我做什麼你又說不准(城主夫人有點帥200章節)。」藍沐冉撇撇嘴。
「想怎麼做由你,」赫連靖鴻淡淡開口,語氣中警告意味甚濃,「但是,不許與南烈接觸。」
這麼聰明是要憋死她麼?竟然一下就點明了她的想法。靠腦袋混日子的藍副館主敷衍地胡亂點頭,反正到時候她去找南烈又不會讓他知道,小心眼兒的男人還真是麻煩。
赫連靖揚與君少游自然也清楚南烈和涼城的關係,說實話,能讓她保持著與南烈的交情到現在已經是破天荒了,赫連靖鴻對她已經到了寵溺的地步,十分明顯的寵溺。
「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藍沐冉下意識皺起眉頭,放開手,下巴上一片紅印,「臨走前襲擊我們的人很明顯不只是反涼城那些門派,但是,如果說是南肅的人又未免說不過去,整個皇宮中最瞭解你們幾個實力的就是他了,那個變態會有那麼缺心眼兒派一群笨鳥來送死嗎?如果不是他,那麼,還有誰隱藏在暗中蠢蠢欲動呢?」
提到這件事赫連靖鴻方才認真起來,他抱著同樣的思索想了許久,沒想到藍沐冉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並且迅速地抓住了問題關鍵分析得有條不紊。她的聰穎敏銳遠超常人,放眼整個子虛宮,能在她之上的也只有自己和靜玉了。
他的識人之才不只帶來了一個好下屬,更給了他第二段姻緣。
「喂,想什麼呢?笑得這麼猥瑣……」
笑?他笑了嗎?赫連靖鴻一時沒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笑了。
每次赫連靖鴻一笑都引得女流氓春心蕩漾失魂落魄,就差狗血一些扮花癡狀主動獻身,這次也不例外。
「唔……」藍沐冉下意識摀住鼻子,生怕鼻血狂噴,「別笑了……不,還是……還是笑吧……」
傷不起的傷啊,看他笑容易引發花癡症,他要是收了笑容又覺得可惜,也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趕上城主大人下一次如此閃亮(城主夫人有點帥200章節)。
「少游,走。」抱著肩膀盯了半天,赫連靖揚發現他和君少游完全沒有存在感,甚至有些礙事。這樣不好,影響人家夫妻獨處罪無可恕,還是趁早閃人比較好。
還不等藍沐冉發表抗議,兩張別有意味的笑容消失在門口。
「……你帶出來的部下腦子都有問題麼?」
「你也一樣。」
無力伏在桌上,藍沐冉已經不知道如何處理眼前狀況了,一路上赫連靖揚和君少游每說一句話做一個動作都要夾槍帶炮影射下她和城主大人,這毛病要是帶回子虛宮那還不天下大亂?
少了兩個人氣氛頓時冷清不少,萬年冰山悶葫蘆自然不會主動挑起什麼話題,見藍沐冉也沒什麼話可說,乾脆起身打算回房休息。
「赫連靖鴻……」猶豫片刻,白衣偽少年忽然伸手拉住墨色衣袖。
「說。」
多給兩個字能禿頂麼?每次聽他言簡意賅到令人髮指的回答氣就不打一處來。算了,這習慣不是一天半天能改過來的,以後慢慢扳,早晚得扭過來。
「不說我走了。」
「停——」手一縮,寬大的衣袖被抻得老長。女流氓萬年罕見地撓撓頭一臉乖巧,就差揉肩捶背上趕著溜鬚拍馬了:「唔……那個,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麼?」
求包養,會暖床,這才是女流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