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龍一聽頓時明白了,就是中秋節自己跟劉海說了之後,劉海和中衛的警方核對之後才在中衛發佈了他們的通緝令,李昊龍吸了口煙說道:「他們已經無藥可救了」。
「大哥,你擔心他們幹嘛啊,他們要搶那是他們的事」。劉勇坐臥不安的說道。
「好了,不談他們,你和那個梁雨琪怎麼樣了」。李昊龍吸了口煙笑著說道。
「大哥,我們就那樣,呵呵」。劉勇摸摸後腦勺不好意識的笑著說道。
「大哥,我們兄弟幾個很久沒喝酒了今晚我們去喝喝酒吧」。劉勇繼續說道。
「喝酒就改天吧,短時間內我們也不會離開中衛,現在我們身上都有傷」。李昊龍淡淡的說道。
「大哥,你們都受傷了,嚴重不」。劉勇眾人擔心的說道。
「沒事,一點小傷,我們修養幾天就好了」。李昊龍擺擺手說道。
眾人見李昊龍幾人的神情也不像有事的樣子便不再擔心,一夥人又在房間閒聊了一段時間便都離開了,黃強一夥人也都回房間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馬峰就來到了銀川市看守所,昨天一天馬峰可沒少走關係,能拉上關係的都拉了一趟才把事情辦妥,今天一大走便來到了看守所接張文彬四兄弟回去。
此時張文彬四兄弟正在看守所房間冷的發抖,昨天被張耀陽用水沖了一翻房間全是積水,到了後半夜才把水放干,一群人在心裡可謂是把張耀陽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下,一群人此時基本上都感冒了沒感冒的也被傳染感冒了,看守所裡面此時已經噴嚏聲震天。
鐵門光的一聲打開了張耀陽帶著幾個警察走進了牢房大聲的喊道:「張文斌,趙家明,張華強,何勳你們四個出來」。
張文彬四兄弟馬上走了出來說道:「張警官大早上的喊我們什麼事」。
「少廢話,跟我走」。張耀陽神氣十足的說道。說完便轉身向外面走去。
張文彬四人便跟著張耀陽的後面走出了牢房,一走出牢房來到張耀陽的辦公室,張耀陽把四人的隨身物品還給四人說道:「好了,你們四個可以走了,希望以後不會在這見到你們」。
張文彬四兄弟頓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一聽馬上可以離開趕緊向張耀陽說了聲謝謝就跑似的向看守所外面跑去,四兄弟在這裡呆了兩個晚上可是再也在這呆不下去了,第一晚還好點,第二天被張耀陽把一夥人衣服沖濕了,牢房也全是水四兄弟可沒少遭罪,現在放他們走還不趕緊跑啊,這鬼地方四兄弟可是一秒鐘都不想呆下去了。
不進看守所不知道什麼叫「鬼見愁」,兄弟四人進了次看守所可是真正見識了下什麼是「鬼見愁」了。四兄弟一跑出看守所的大門就看見馬峰站在門口,張文彬四兄弟馬上就明白了一定是馬峰跑了下關係四兄弟才能這麼快出來,四兄弟忙對馬峰說了聲謝謝,邊說邊打噴嚏可是狼狽之及。
馬峰見四兄弟衣服都皺了臉色也不太好看忙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別提了,快上車送我們回去,我們遇到鬼見愁了」。張文彬一邊向車上走去一邊說道。
馬峰一聽鬼見愁馬上就明白了,自己早年就聽從這出來的兄弟說過,看守所有個「鬼見愁」。不管你在外面什麼身份你跟「鬼見愁」過不去他准整死你,馬峰再看看四兄弟這狼狽的樣子馬上就明白了四兄弟一定被「鬼見愁」整了一頓。
馬峰馬上就上了車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道:「大哥讓你們出來給他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張文彬應了聲便拿出剛從張耀陽那拿回來的手機開機給李昊龍打電話,很快電話就通了張文彬向李昊龍報了下平安,李昊龍在電話裡讓張文彬去找市委書記把兄弟們都撈出來。
張文彬和李昊龍通完電話便掛了電話又給市委書記打過去,半天市委書記才接了電話,張文彬直接把事情說了一遍讓市委書記想辦法把兄弟們撈出來,市委書記聽了張文彬的話之後想了想只是打架鬥毆也沒死人便答應想辦法把人撈出來,但畢竟影響治安市委書記便說多少得留下一部分人按照治安法拘留十五天。
張文彬聽了市委書記的話也同意了,能把一部分兄弟們撈出來總比大家都關在裡面好,何況現在兄弟們還都感冒了,時間一長沒病也要生病了,張文彬便讓市委書記盡快把人撈出來便掛了電話。
一掛電話張文彬便讓馬峰送兄弟四人來到了帝豪夜總會,馬峰把四兄弟送到帝豪夜總會便開車回去了,四兄弟馬上上了自己的車開著車回到了別墅,一到別墅四兄弟就去找醫生拿了些感冒藥先吃了下,吃完藥四兄弟便回別墅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四兄弟便一起吃了個早餐喝了些牛奶補充了下體力,剛吃飯早飯張文彬的手機就響了,張文彬掏出手機一看是市委書記的電話,張文彬馬上接了電話,市委書記在電話裡面說道:「已經辦妥了,去接人吧」。市委書記說完不等張文彬說話就掛了電話。
張文彬見自己連話都沒說上就掛了電話忍不住罵了句:「操,架子還真大」。
兄弟三人聽見張文彬說這話忙問道:「三哥,怎麼了」。
「沒什麼事,走,去看守所接人」。張文彬淡淡的說道。
兄弟幾個一聽這麼快就搞定了一陣興奮,忙開著車去接人,張文彬考慮到兄弟太多也不知道那個市委書記撈了多少人,張文彬便給威哥打了個電話讓威哥帶領兄弟們開五十輛麵包車去看守所接人,說完便掛了電話兄弟四人開著車再次向看守所去。
兄弟四人很快就來到了看守所,威哥的麵包車隊也到了,眾人一到看守所就看見看守所門口站了黑壓壓的一片人,張文彬一聲令下讓兄弟們趕緊上車離開,結果車還是不夠還留下了一部分人沒上車,張文斌便讓兄弟們在這先等等,把這些兄弟們送回去了再來接一躺。
兄弟們也不是矯情的人,大哥級的人來接自己這是什麼概念啊,人家看的起咱們,沒上車的兄弟們便留在看守所門口等著第二躺車來接了。
張文彬一夥人便開著車把兄弟們都接走了,把第一批兄弟接走又再來接了一批,接完兄弟們張文彬點了下數,八百個兄弟全都放出來了,張文彬真沒想到市委書記說留一部分人可現在居然把兄弟們全撈出來了,張文彬便打了個電話給市委書記說了聲謝謝。
張文彬把這幫兄弟們一接出來晚上就在銀川最大的飯店龍門酒家大擺宴席給兄弟們接風洗塵,當然是把龍門酒家給包下來了,要不能哪裡有那麼多位置給這麼多人坐啊。
席間兄弟門把酒言歡,過多的客氣話張文彬也不多說,目的就是一個兄弟們這兩天都憋屈了,今晚就是要大吃大喝一頓,接過正氣幫的兄弟們是高興了,龍門酒家的廚師,服務員可就慘了,全體加班為這些人不停的炒菜端茶倒水的服務,一幫人折騰到了大半夜才餘勁未消的離開了龍門酒家。
十五天的拘留期很快就過去了,四海幫的人也全都放出來了,四海幫的催浩海,催慶海,催天海三兄弟一陣憋屈,人家正氣幫的人關了兩天就被放出來了,自己一幫人足足關了半個月才放出來,催元海被放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他大哥催元海,質問下為什麼不撈兄弟們。
結果電話一撥過去關機了,催浩海頓時又給那個當市委書記的表叔撥了過去,頓時就傻了,電話語音告訴他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核對後再撥。
催浩海合上手機罵了一句:「操,表叔居然換電話了,大哥的電話也關機了」。
「二哥,那怎麼辦?我們走回去」。催慶海目瞪口呆的說道。
「難道還要我背你回去」?催浩海瞪了眼自己的弟弟沒好氣的說道。說完便向馬路的前方走去。
催慶海討了個沒趣頓時低頭不語跟著催浩海後面走著,催浩海一邊走一邊想的憋屈,堂堂四海幫的二哥蹲了半個月的看守所出來居然沒人來接,還得自己走回家去,心裡頓時那個憋屈啊。催浩海一邊走一邊回頭看看後面的一大幫兄弟,頓時又沾沾自喜,心想其實走回去也挺氣派的,後面還跟著一大幫弟兄呢。
結果催浩海硬是從看守所走到了四海俱樂部,走到馬路上的時候遇到車輛兩個弟弟說要打車硬是被催浩海拒絕了,催浩海還把兩個弟弟罵了頓,說兩個弟弟不懂事,這麼壯觀的場面是人人都有的嗎?哎,何必呢,其實催浩海又何嘗不想打車回來,可人要面子啊,堂堂四海幫的幾個大哥級的人物從看守所出來沒人接還要自己打車回來,這要是在道上傳開了還怎麼混啊。
沒人接傳出去會被人笑話,可後面跟著幾百個兄弟浩浩蕩蕩的一路走來誰敢笑話,有幾個大哥從裡面出來是後面跟著一大幫兄弟走出來的,催浩海這樣想像頓時也覺的心裡舒服了些。
可當三兄弟帶著一幫兄弟來到四海俱樂部的時候頓時讓他們傻眼了,四海俱樂部大門緊閉著,兄弟三人推門進去展現在眼前的是一片干固的血跡,催浩海三兄弟頓時意識到了出事了,三兄弟馬上向樓上跑去,三兄弟從樓梯一路上來到處都是血跡。
樓梯口也踏了,頓時一股不祥的預感勇上心頭,三兄弟一直來到十六樓的時候看到的全是血跡,整個俱樂部一片狼藉,這看上去分明就是經歷過戰爭一樣。
三兄弟在十六樓的辦公室裡面到處看了下,到處都是彈孔,辦公桌都被子彈打爛了,牆壁上也全是彈痕,催浩海頓時聯想到之前撥打大哥的電話關機,催浩海馬上就意識到大哥出事了。
崔浩海站在一片狼藉的辦公室聲音顫抖的說道:「大哥可能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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