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嬌動容地道,「每當臣妾看到耿姐姐默默難過,對我又沒一絲嫉妒,我這心裡就不好受【大福大貴2章節】。為了讓我心裡好受點,你就給她一個孩子吧,何況她還是在我前頭進門的?」
四爺早不習慣跟別的女人睡在一起,別的女人不能帶給他身心如一的歸宿感,這一生錢姣嬌才是他的生命。
她說的是事實。作為他的女人,除了被他愛著寵著的,其實都有些可憐。
姣嬌落下淚來,「你給她一個孩子,她便快樂知足一生,她有了孩子,會更聽爺的話,與臣妾更和睦,你少操一份心,又哪裡不好呢?」
「你讓我考慮考慮。你別哭,以傷了我兒的胎氣。」四爺連安哄道。
「你說的,可不許騙我。」姣嬌這才躺在被窩裡,閉目小睡。
四爺先去外面找到鄭三白,不用盤問,鄭三白自己招認了,愨惠貴妃招見他,的確是問錢王妃懷孕的事,可是她在見他之前就有所發覺,只是找他作個驗證。
原來是嚴子風想當外祖暴路的此事。
嚴子風說要辦半夏那事,怎麼還沒動靜?太子前天已經回宮了,皇上又要派他出去外巡。嚴子風應該收拾半夏了。
弄清這事,四爺去了書房找書。想著姣嬌先前說的話,四爺直打顫抖,獨愛她久了,他始終不願再和別的女人身體關係。姣嬌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可是他已經邁不開出賣自己身體這一步。
想必姣嬌和耿佳氏已商量過了吧?四爺歪嘴一笑,今晚不在暖閣睡了,就在書房裡住吧,省得半夜耿佳氏突然鑽了進來。
小鐵子往書房抱被子鋪床,令姣嬌起了疑。晚飯後。四爺也不像平時,要拉著姣嬌的手說陣話才去暖閣讀書,早早地去了書房,並緊緊地關上門。
姣嬌把耿佳氏叫到屋裡秘談。「我和爺說過了,希望今年你也能生個孩子。」
突來的消息,讓耿佳氏高興得合不攏嘴。真是菩薩顯靈了,姣嬌自己提起這事,看來自己平時的苦心沒有白費。激動之下,滿臉紅光,說不出話來。
「可是。四爺很抗拒這樣的事。」姣嬌皺著眉頭,歎息道。「我是想你生個兒子,將來兩個孩子好相互幫助,一起成長,別像別人家的孩子樣,兄弟弟不睦。遇上什麼事,外憂內患。不得幸福。」
「是。主子。」耿佳氏伺候了一陣姣嬌,由原來開玩笑的稱呼,慢慢變成一種習慣,姣嬌說了她多次,竟然改不了口。弄得年麗欣也跟著她叫姣嬌主子,四爺對此卻覺得很有意思。
「可是,怎麼樣才能讓他近你身呢?」
耿佳氏一雙大眼睛轉了幾轉。只要姣嬌不生氣,她又和四爺說過了,四爺答應考慮這事的,要跟他睡幾晚也不難的。
姣嬌感覺她似乎有主意,「你有辦法?」
「奴婢只能試一試。」耿佳氏不敢說是什麼辦法。
姣嬌欲追問。想了想,這種事還是不要追問的好。便道。「只是做人要知足,待你懷上了,便不可勉強他。若是他願主動親近你,我不會怪你的。」
她是現代人,最明白男女之間若是勉強,極不痛快。
耿佳氏早不敢奢望能得到四爺的愛情,能生個孩子,她便知足了,總比四爺成天冷著她,強了數倍。點頭道,「奴婢跟著主子,也明白了『強扭的瓜不甜』。」
「那你自己想辦法去,可別惹得他生氣。」姣嬌懷著孕,不願為這種事花太多心思,這個時候她的言行和興止對孩子的影響很重要。歷史上的乾隆頗為花心縱慾,她希望從現在起就給他好的影響,將來不要印證了不好的歷史記載,做個完美的君王。
耿佳氏得了姣嬌的寬大應允,便放開手腳準備起來,次日出了一趟圓明園,說要回府拿點東西,圓明園的物資比府裡充足,為了讓耿佳氏和年氏照顧好姣嬌,四爺派人來給她們做好了幾身當季的新衣,根本不用回府的。她回來是地,手上也沒拿東西,姣嬌也不問她【大福大貴第二o七章章節】。
這晚四爺約了嚴子風到平湖秋月談事。無非是詢問她怎麼還不收拾半夏的事,嚴子風保證,半月內必出事。然後把已經做好的一身紅色小衣交給他。
四爺抱著紅色的嬰兒衣,心中又暖又柔,心情愉悅地走進臥室,可是姣嬌已經睡覺了,只年氏和耿佳氏在外間的小炕上做著小孩的衣物。
四爺把那身衣物,疊好,放在姣嬌的枕邊,他看著摸著都這麼舒服,她一定更喜歡,她知道他今晚去見了她娘的,定會猜到這是她娘做的。
四爺幸福滿臉地出了臥室,往書房走去。
耿佳氏跳下炕,笑嘻嘻地道,「爺,臣妾晚上看書常看得晚,晚上我給你煎了點參湯,待喝了參湯再關著門慢慢讀書吧。」
她後面這句話有些意思,似乎怕四爺嫌她們會去攪擾,先主動表態,只是送個湯,不會攪擾,便痛快道,「端來吧。」
四爺喝了耿佳氏送來的湯,真的關緊門,坐在木榻上,捂著被子讀起書來。
過了一陣,覺得有點熱,以為天氣就要轉好,蓋著被子的關係,才有點發熱,於是掀開被子,繼續讀書,可是書上跳滿了姣嬌粉嬾的臉,和她柔情的笑容。四爺搖搖頭,想恐怕是久未與她親近,又思春了。這怎麼可以?她現在懷著孕,不能行房事的。為了生這個孩子,他們可是絞盡腦子,玩盡花樣,好不容易懷上了。
於是起身又喝了口茶,潤潤喉嚨。
身子越來越熱,眼前不僅僅是姣嬌摟著他撒嬌的樣子,還變成了一絲不掛,兩人交頸纏綿的圖畫來。
他摑了自己一耳光,盤坐在木榻上,打坐靜心。
越想靜心,腦裡心裡越是發情的東西,有種衝動,想衝進隔壁的臥室裡。有一個聲音不斷抵抗,「不能。不許!」
額頭上佈滿豆大的汗珠,他怎麼個要燃起來了,全身血管膨脹,似要爆炸了。
耿佳氏說有辦法,不過是歪門邪道,下點發情藥而已。上午,她藉故收拾書房,已經把門栓做個手腳,用根木片從外面往門縫裡插進去,只輕輕一撥就打開了門栓,此時四爺正在辛苦苦的自我鬥爭中,一時清醒,一時滿腦男女之事,根本不覺得有人在開門。
書房有兩間屋大。耿佳氏進來,又回手關上門,才躡手躡腳走到裡面,見四爺盤坐在木榻上,滿臉赤紅,全身汗濕,腿間高鼓,悄悄地吹了燭火,脫了衣服,來到他面前,將柔軟豐腴的胸部輕輕晃到他嘴邊。
四爺睜開眼,屋裡一片黑漆,以為自己是夢境,一隻手抬起來摸了摸,像是女體,迷迷糊糊地,把她當成嬌姣,幾個月來的禁慾,如潮水決堤一般,將她摟著壓在身上。
足足發洩了幾個時辰,才疲憊地睡著過去。
耿佳氏給他蓋好身子,穿上衣服,悄悄地出去了。
早上,四爺醒來,感覺下體酸軟,似有污物,掀開被子,發覺昨晚有個洩元陽的行為。心中甚至是羞愧,竟然如此不檢點,在夢裡和個女子交合了一晚。
羞愧之下有些神思恍忽。小鐵子在外面拍門,叫他起床,力氣用重了一點,拍開了門,嚇一跳,「爺,昨晚沒關門?」
四爺敷衍道,「可能沒關好吧。」
兩人都沒在意,小鐵子伺候他梳洗後,來到到隔壁,耿佳氏和年氏還在小炕上裹著被子沉睡,四爺看著她們像兩條大蠶蛹一樣,怔了怔,突然有種發現,昨晚夢中那女人頗似耿佳氏的身形。
如是昨晚她到過他屋裡,依她的性格,作罷那事,斷不肯離開,定會賴在他懷裡的。
搖搖頭,認為自己是久未近女色,產生了錯覺。
屋裡姣嬌亦在鼾睡,看了一陣她的睡相,又摸了摸那一套可愛的紅色小衣,心裡柔柔地,才出了門上朝。
次晚,敏感的他,提上防著耿佳氏,誰知耿佳氏這晚卻不來送湯,變成年氏來送參湯。
喝了參湯,年氏拿著碗離去。他關上門,鬆口氣,年氏年紀小,還不能搞怪的。
放心坐在木榻上讀書。
可是,很快又如昨晚一般發作起來,經歷了昨晚的夢境後,發作得更厲害,更不能自拔,矛盾鬥爭更加難熬。
耿佳氏這晚又順利得手。
次日,四爺醒來,又發現不對勁。不只他發現不對勁,小鐵子都發現不對,他青黑深陷和眼圈,張圓了嘴,卻不敢說,心裡詫異,莫非王爺被女鬼纏上了?
「我哪裡不對?」
因為久未接男女事,這兩晚,在夢裡他瘋狂地發洩,下床時覺得渾身發軟,有點虛的感覺。
照照鏡子,自己都嚇了一跳,發誓,今晚再不與那女鬼在夢裡纏綿,這不僅對不起他與姣嬌之間忠貞的愛情,也對不起自己的身體。
小鐵子不住聲,給他收拾被子,發現王爺又換了衣服,衣服被子上又有污物。這樣下去,王爺會變虛的,小鐵子緊張了,收拾好屋裡,重新換上被子,不在話下。待四爺上朝後,上午姣嬌沒有睡覺,悄悄與她說了這事,讓她管管四爺,別等到她孩子生了,四爺染上邪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