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僵硬在自己上方的簡莫伊,亦淺這才得意的笑了。
「亦兒,你在幹什麼!?」
「停!別叫我亦兒!你的『憶兒』沒有在這裡!」
簡莫伊心中暗笑,是在吃醋嗎?肯定是了,如果不是為什麼會強調這個,但是她可能不知道,簡莫伊從來未叫過玫憶「憶兒」。眼前只是身著褻衣的絕美人兒將自己推倒在了床上,然後起身赤腳站在地面上,拿起床上的水銀色外衣穿好以後才轉過身來面對著簡莫伊。
「王爺您早點休息吧!本公子恕不奉陪!」
強忍著腦袋因飲酒的不適,斜了一眼上半身**的妖媚男子,甩開步子向門外走去,誰知就在邁出第二步的時候,已經落入了一個懷抱。看著那堅毅的下巴,亦淺這才真正感覺到危險地氣息。原來自己剛才真的沒有點住他的穴位,他一直在騙自己,只怪自己小瞧了他。亦淺雖然不是很嬌小的那種,但是在簡莫伊的懷抱裡面無疑顯的很小巧,亦淺的反抗對於簡莫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通——
亦淺和床榻來了一個親密的接吻,亦淺很迅速的躲到了床角,盡量拉開與站在地面**上身男子的距離。
其實在亦淺主動回應自己的時候,便知道她又有什麼鬼點子,可能是因為太過於瞭解她了,以至於知道她不會如此屈服於自己,也正是因為如此讓簡莫伊心生怒氣。其實自己真的很不忍心這般粗魯的要了她,但是她卻為了逃避自己主動投進自己的懷抱,這比起她的拒絕更讓自己生氣。她的功力根本就穿不透自己的穴位,並且在她點穴的那瞬間,簡莫伊早轉移了那個穴位。剛才也確實是為了想看看這個女人想幹什麼才演的戲。
「是你自己惹怒的本王,本王已經沒有耐心和你玩了,這是你自找的。」
簡莫伊邊向亦淺所在的床角靠去,水銀色眸子裡面有著無限的恐懼和不屈。尤其是在聽見簡莫伊話語的時候,更是加劇了她的恐慌。亦淺還是很努力的靠向後面,但是已經到了盡頭。亦淺不斷地搖著頭,此刻的眼睛睜得無比的大,簡莫伊一隻手便把亦淺拽到了自己的懷裡,反手將她按到了床上,簡莫伊的兩隻手將亦淺的兩隻手控制的死死的。四目於上下兩個方位對視著。
「放開我……」
「哼……你感覺可能嗎?」
簡莫伊冷笑,將亦淺的兩隻手拽到了頭頂上,用一手牢牢的控制住,即使是一隻手但是亦淺完全是掙脫不開。只能看著一隻大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
「求求你……饒過我吧……」
像是不報一絲的希望般,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了銀色透明的液體,一直滑到枕邊。聲音很輕,在曖昧無比的氛圍下顯的格外突出,簡莫伊欲要去直接撕掉她胸前衣服的時候,聽見了那一聲似有似無的求饒,那隻大手忽的停留在了半空中,順著黯淡的燭光,簡莫伊看向那張臉頰。
其實簡莫伊一直以來都害怕在黑暗裡面,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麼,在夜裡的時候他就像是失明一般,所以在夜裡,他所出現的地方絕對是徹夜點著蠟燭的。
精緻的臉頰,微微顫抖著的水銀色睫毛,被淚水打濕,順著眼角滑出的水銀色淚水。簡莫伊沒有來得一陣心痛,真的很好奇自己竟然會為了一個女子的淚水而心痛,這還是自己嗎?任何一個女人只要自己想要,她們全部會心甘情願的**。自己一向的霸道,就在這個已經不再做無謂反抗的女子面前消失了。
聽著沒有一絲希望的聲音,看著絕望般閉著眸子的人兒,讓簡莫伊開始後悔,是自己差點傷害到她。
「睜開眼睛……本王讓你睜開眼睛……」
水銀色的眸子裡面尚存著未流出的淚水,泛著點點淚光。簡莫伊心生不忍,鬆開了她的兩隻手,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痕。亦淺不解,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停止對自己的凌辱,不過她慶幸,慶幸眼前的這個男子還是有良知的。
只見簡莫伊穿上了褻衣,然後躺在了亦淺的右手邊,環抱住了亦淺的腰肢,將腦袋埋在了亦淺的脖頸中,亦淺完全傻掉了,感受著皮膚上一陣陣的暖流。
「簡……」
「不要說話了,本王不會……碰你的……只是想這樣安靜的抱著你……」
像是真的睡著了,無論亦淺再怎麼叫他,都沒有任何回音,亦淺也就作罷,還是相信簡莫伊所說的話,他說過不會碰自己便是不會碰的,亦淺側過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便睡下了。
真的心痛了,在看見她流淚的那一刻開始心痛了。這就是所謂的愛嗎?簡莫伊自知服侍他的女人都是在炎藍皇朝數一數二的,但是和他們之間確是沒有感情的,並不是自己沒有付出,而是那些女人從來沒有打動過自己。
但是此時發出均勻呼吸的女子,她不經意間所釋放出來的魅力便吸引住了自己,讓自己開始不能自拔,竟然有那麼一刻,想用所有的東西去換取懷中女子的微笑,想得到那麼一絲自己最渴望的愛。
亦兒,相信我,只要你快樂,我絕對不會再勉強你做任何事情。
烽火燃不惜,征戰無已時。野戰格鬥死,敗馬號鳴向天悲。
一身金色盔甲,傲立城牆之上,雙手背於身後,墨色黑髮隨風而起,冷傲俊朗的臉頰上有讓人心生膽怯,伶俐的眼光望著城牆之下上萬人的生死搏鬥。
硝煙四起,不時傳來兵器的碰撞之聲,馬的嘶吼聲,和戰士們的哀嚎聲。
「報——我方將士已將敵方擊退。」
身習金色盔甲的男子望著城下的戰事,自知一切已成定局,己方大獲全勝。然後轉身離開了觀戰台。
將軍營帳中。
在昨晚到達炎藍國與孟蘭國邊境,辰時卻已開戰,孟蘭國早就得知消息,這次炎藍國臨時換將,換成了人人聞風喪膽,戰無不勝的鎮國大將軍,炎藍澈瑾。雖然早已經得知了,並且自認為做足了準備,但是這個素有「戰無不勝」之名的將軍不是須有空架,而是確實有此能力。將士們也正因為是由炎藍澈瑾親自率領,也是士氣大增。今天這一場戰爭的勝者早就是炎藍澈瑾的囊中之物。
「王爺,可以傳膳了嗎?」
「不用了,陸鷹,本王現在想出去,但是本王不再軍營的消息千萬不能傳出去。」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點了點頭,看來面前換上便裝的白衣男子早已打算好了。
在陸鷹十三歲那年便跟隨著炎藍澈瑾,眼前這個俊美男子即是他的大哥,也是他的主人。所以這麼多年的默契也非他人能比,這次南下與孟蘭國開戰,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卻也知道王爺自己的想法。在之前陸鷹一直沒有在王府之中,而是炎藍澈瑾派遣到了紫玉國打探消息,中途忽然被傳了回來,便跟隨著來到了孟蘭國邊境處。
既然第一場戰爭就大獲全勝,相信孟蘭國也不會再輕舉妄動了。當然也就是給了炎藍澈瑾足夠的時間,來做自己的事情,騎上那匹白色良駒,向郡王城奔去。
亦淺醒來之時已近中午,早已不見簡莫伊的身影。
「王妃娘娘,玫側妃請您一起享用午膳。」
昨天還一副要活吞了亦淺的樣子,今天怎麼可能這麼好心的一起吃飯,當然是「鴻門宴」了,不過來到古代以後一直都是很安穩的生活,還真是有點待不住了,正好去活動活動,好好陪你玩一玩。簡莫伊徹底摸準亦淺的脾氣了,知道今天她可能會要換上男裝,不過他早就命人把男裝都收起來了,全部換成了女裝。被迫,亦淺又穿上了一身女裝。
「妹妹啊,你來啦,快點過來坐吧。今天姐姐是給你道歉的,昨天都是姐姐的錯,還請妹妹原諒啊。」
剛走進玫憶的寢宮,就見可以精心打扮的玫憶,走過來親切的牽起亦淺的手,即使再想抽出來還是忍住了,畢竟還得給她的面子吧。不得不說玫憶長的樣子確實很好看,很妖艷的樣子。還真是便宜了簡莫伊,這麼多長的漂亮的女人都是他自己的,不知道會讓多人為之傷心啊。
兩人坐在桌子前面,上面擺著各式各樣的菜,玫憶張口閉口的妹妹叫著,聲音甜膩膩的讓亦淺的耳根子都軟了。
「妹妹啊,昨晚王爺臨幸妹妹,真是讓姐姐我羨慕啊。」
亦淺口中未下嚥的那口茶差點噴到對面玫憶的臉上,猛咳了幾聲。玫憶看著面前的粉頰,獨自理解成了是害羞,雖然玫憶的臉上帶著笑意,不過心中卻是冷哼著。拿起手帕輕輕擦拭著亦淺手背上的水珠。
「妹妹不用害羞,咱們都是伺候王爺一個人的。」
「停停停!您剛才說什麼?!臨臨……幸?!」
亦淺打斷了那張櫻唇裡面吐露出來讓亦淺無比「嬌羞」的事情,雖然這個詞用的很委婉了,但是還是讓亦淺感覺很彆扭,如果放在現代只有十七歲的女孩就已經……那樣還真是早熟的很,雖然亦淺知道眼前這個玫憶十四歲就已成了簡莫伊的女人,但是自己還是無法接受,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竟然未婚先育!雖然這也是在現代常見的事情……
「對啊,難道妹妹昨晚沒有和王爺……」
玫憶故意停頓了一下,注意觀察面前比自己還要美麗許多的女子,亦淺當然會很肯定的搖搖頭,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允許有人誤解,也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當然有了,亦兒的甜美本王可是如數盡知的。」
「喂!你……」
「恭迎王爺」
看著一身黑衣眉宇間透露出霸氣的簡莫伊,臉上帶著讓亦淺最為熟悉的邪笑。聽見他那句讓所有人都能誤解的言語,亦淺真是恨不得抓過來他,一頓暴揍。簡莫伊完全忽視了亦淺的怒氣,將玫憶扶起來,單手攬在懷裡,坐在了亦淺的對面。玫憶柔軟的身子靠在簡莫伊的懷裡,亦淺嘴巴輕輕撇了撇。
「玫兒,有沒有想本王啊?」
「哎呦,王爺,妹妹還在這裡呢,您怎麼……」
亦淺只感覺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趕緊抬起手拍了拍手臂。簡莫伊雖然給人的感覺像是在看玫憶,但是他的餘光卻一直在瞄著那個有著傾國之貌的女子。剛處理完事情,就有人來報,說亦淺被玫憶傳到了梅蘭殿,也不知道是出於擔心還是什麼,反正是找了個借口來了。恰巧看見臉頰粉嫩的亦淺,欲要解釋什麼,頓時玩性大發。
「那又怎樣,不如今晚本王就留在玫兒這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