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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015章:無語賭約 文 / 紅子小珂

    「淺兒這樣說,哥哥會臉紅的,哈哈…對了,剛才你不是急著走吧?什麼事情?」似血突然想起來剛才亦淺急著離開的情形,不禁好奇所為何事。

    「哎呀!我忘啦!我是偷跑出來的!不要啊……要是師父知道了,還不吃了我啊?!哥哥我先走了,有事情再來看你啊!」亦淺這才想起來自己最最擔心的事情,下意識的看向窗外高高掛起的月亮,不禁暗自責怪起了自己,同時也為自己今晚的命運做祈禱。

    似血看著眼前這個用力打自己腦袋的女子,連這個旁觀者看著都感覺挺疼的,不過這丫頭還真是可愛,竟然讓自己不再因為來到古代而鬱悶了,甚至還有點期待以後的生活……看著離去的背影,似血在身後對著身影喊了一句。

    「淺兒,有時間來找我,我要帶你去一個特別的地方!」

    「沒問題啊!goodbye~」

    似血看著亦淺送出飛吻的樣子,還有那句英式再見,他感覺好熟悉好熟悉,在這六年裡面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心有了溫度。

    不過也真是奇怪,似血自己的頭髮是自製的染髮劑,染成的墨綠色,那亦淺的頭髮是怎麼弄的?難不成她也研究出來了染髮劑?但是按理說,她的髮色看起來極其的逼真,沒有染髮所帶來的枯槁或者其他的問題,反倒像是自然生長的,而如此獨特的髮色和眸色,都讓似血有著說不出的熟悉感,但是他卻不知道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

    或者是說,這樣精緻的外貌,水銀色的長髮,水銀色的眸子……他都有著模糊的印象,但是卻無法深究,這像是他原本就有的記憶被人掏空了一塊,而亦淺帶給自己的熟悉感,正是屬於空缺的這一塊。

    進了瑾王府以後並沒有看見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亦淺憑著自己的記憶回到了自己醒來的房間,推開門走了進去,將門反鎖住了,背靠著門呼了一口氣,幸好逃過一劫,躡手躡腳的向床的位置走去。

    「我們親愛的淺兒,這麼晚了去哪裡了?」略帶慵懶的聲音在月光照耀的空氣裡面,顯的有些曖昧,可是此時亦淺卻無心享受這個聲音的魅力。

    「啊~師……師父……哈哈……我……我錯了……」光是憑借聲音亦淺就已經才出了聲音的主人,正是她的師父,宮崎久隱。

    房間裡的蠟燭瞬間燃燒了起來,而亦淺也看見了宮崎久隱,除此之外,言蔚和炎藍澈瑾竟然也在這裡,三人端坐在了桌子前面,亦淺這才感覺自己笨到要死了,房間裡面有著活生生的三個人,更何況都沒有可以隱藏起來,但是自己卻沒有發現……

    亦淺看著眼前這三張絕美的臉頰,第一次有了一種衝動,想要毀掉它的衝動,因為實在讓人無法理解,身為男人怎麼可以擁有這幅容貌呢?讓人心生不快啊。

    這三個人臉上那副得意的表情,亦淺就就知道他們絕對是有備而來的,肯定也知道自己偷偷跑出去了。想到這裡亦淺覺得自己還是乖乖承認的好,因為她想到了一句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來這邊坐吧,對了,你去哪裡了啊?」亦淺坐在了炎藍澈瑾的對面,宮崎久隱喝了一口茶似無意的問著亦淺。

    不過亦淺現在很矛盾,她該實話實說嗎?說去青樓了?!那豈不是找死啊?!

    「額……去……嗯,就是簡單的逛街了,哈哈……哈……」亦淺此時的笑聲要多尷尬有多尷尬,言蔚和炎藍澈瑾的眼神靜如一潭死水,沒有任何的情緒。

    言蔚你平時不是很機靈的嗎?亦淺這時候很努力的向言蔚發出求救的信號,可是平時明明反應很快的言蔚,此時竟然視若無睹,真是浪費了亦淺很多很多的感情。

    「哦,對了,那個煙雨樓的花魁長的漂亮嗎?」宮崎久隱依舊裝作很隨意的問話,因為亦淺一直將注意力放在向言蔚求救上了,結果……

    「哎呀!師父,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你肯定不知道花魁竟然是個男人!白白浪費了我的感情,讓我差點鬱悶死!那個男人……」亦淺看著他們三人眼裡的光芒,慌忙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剛才說了什麼?亦淺竟然是自己說出了事實,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了,原來這三個男人什麼都知道了,不過不得不說宮崎久隱真是老狐狸,竟然用這種方式套亦淺的話,亦淺越想越生氣,可是她卻不好意思找宮崎久隱發火,因為這件事情是她錯了,再者也是因為自己疏忽大意,主動道出了今晚的去向,這除了怪自己笨,還能說什麼?

    「哈哈……我贏了!我就說淺兒絕對會自己說出口的,哈哈……快點交出來吧,每人一百兩銀票!哈哈~今天發了!」宮崎久隱伸出一雙纖細白皙的手掌,漂亮的眼睛此時都笑彎了,雖然亦淺承認這是雙很美的眼睛,可是這雙眼睛裡面為什麼會露出狐狸一般狡猾的光芒?

    賭博?!拿亦淺當賭注!?還每人一百兩銀票……

    亦淺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該哭該笑,宮崎久隱的性格一向如此,應該很習慣,但是對於言蔚和炎藍澈瑾都如此冷傲的性格,怎麼可能玩這麼無聊的遊戲!蒼天啊!天理何在啊……還是算了吧,只要自己能平安就好了,亦淺現在只有這麼點要求,雖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當了別人的賭注,感覺有些不爽,但是亦淺卻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忍氣吞聲了。

    「我要睡覺了啊,你們回去吧!」亦淺伸了個懶腰,索性不去看那三個讓自己很鬱悶的男人。

    一人滿臉開心收銀子,兩人冷著臉給銀子,這個畫面還真是不錯,不過這三個人竟然比亦淺還愛玩,亦淺的精神上在今天還真是備受折磨,看來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亦淺想罷便走向那張柔軟的大床,舒舒服服的呈大字型躺在了上面。

    不過總是在這種很美好的時候,就會有人來攪亂……

    「喂,起來。」

    no,30[喂,公子-膽大]

    極其不情願的睜開眼睛,亦淺只看見冷著一張臉的炎藍澈瑾,原來長得好不管擺什麼表情都會漂亮啊,其實來到古代,真的可以會長命百歲的,畢竟每天都會看到帥到了極點的美男,這是亦淺穿越到古代可以想到的好處,因為每天看見宮崎久隱為首的這群美到極致的男人,想不長命都難。

    不過炎藍澈瑾為什麼讓自己起來啊?沒看見本公子很累嗎?亦淺決定不甩他,翻了個身繼續睡。這樣炎藍澈瑾就會罷休了吧?這樣自己就可以舒舒服服休息了吧。

    「本王讓你起來。」炎藍澈瑾如同千年冰川一般的聲音再次想起,在這幽深的夜裡還真是讓人驚悚。

    「不起來是吧,你別後悔。」床上絲毫沒有反應的人兒讓炎藍澈瑾有些生氣,因為從來沒有人敢違抗他的命令。

    炎藍澈瑾要幹什麼?為什麼亦淺有種不祥的預感?

    忽然,亦淺只感覺自己像是被攔腰抓了起來,炎藍澈瑾這個男人竟然瞬間把亦淺給扛了起來。由於瞬間被顛倒過來的亦淺開始出現了方位的模糊,以至於亦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炎藍澈瑾就已經扛著亦淺嬌小的省區,從宮崎久隱和言蔚的面前走過,只見兩人睜大眼睛看著動作極其怪異的炎藍澈瑾和他見上的人兒,炎藍澈瑾一隻手打開房門,另一隻手輕鬆的抓住亦淺的衣帶,然後還算是客氣的將亦淺放到了地上,接著看都沒有看亦淺一眼,彭——的關上了門。

    「喂!炎藍澈瑾!你開門!」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況,亦淺只有一種反應,那就是炎藍澈瑾剝奪了她休息的權利,這絕對是不可以原諒的。

    「幹嗎?」那雙如同鬼魅一般墨色的眸子直直的盯著亦淺,除了冷漠便是警告。

    亦淺本以為炎藍澈瑾會賴著不開門,沒有想到這麼速度打開了門,結果炎藍澈瑾正好看見亦淺欲要踹門而抬起的腳。

    炎藍澈瑾低頭瞥了一眼,起初在房間裡的宮崎久隱和言蔚從炎藍澈瑾的旁邊走了出來,站在了旁邊,不僅沒有幫亦淺的意思,反而都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亦淺現在真的有些懷疑了,他們兩個真的是自己的師父和師兄?竟然沒有絲毫身為同門師兄弟的情感。

    「為什麼把我扛出來啊?」亦淺知道,面對這種情況,唯獨只有自己幫自己了。

    「這是我的房間。」炎藍澈瑾冷言道。

    「怎麼可能?我可是今天下午醒來的時候就是在這個房間,你有沒有搞錯啊?」亦淺很確定自己就是睡在這個房間的,因為瑾王府的房間過於大,亦淺害怕走錯房間,還特意記住了這個房間的為之所在,好在是因為出於最顯眼的位置,亦淺記起來並不是很難。

    「沒有搞錯,因為昨晚你受了傷,當時時間緊急,就把你放到了這個房間,但是現在你已經清醒了,所以你不可以再住在本王的房間了,忘記告訴你,本王有潔癖。尤其是對你這種人。」炎藍澈瑾將亦淺的誤會很簡潔的便說清楚了,而亦淺也才瞭解,原來這個房間是瑾王府主人的房間,那肯定會是最顯眼的位置了,怪不得自己那麼輕鬆便記住了,但是炎藍澈瑾此時說的話,還有語氣,真是讓亦淺無法接受。

    「我這種人?我這種人怎麼了?告訴你炎藍澈瑾,我宮崎亦淺才不稀罕住你的房間!本公子住你的房間是抬舉你!還有以後不要在我的面前自稱是什麼『本王』!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亦淺害怕的人!潔癖!?本公子還真沒有看出來你還有潔癖!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走過我面前的時候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啊!」其實亦淺從來沒有在炎藍澈瑾的身上嗅到過奇怪的味道,這只是亦淺此時因為憤怒而隨口編的,因為亦淺才不會告訴炎藍澈瑾,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其實是很迷人的一種,亦淺當然不會說了。

    最讓亦淺氣不過的是,炎藍澈瑾總是用王爺的身份來警告自己,因為亦淺最討厭仗勢欺人的人,儘管炎藍澈瑾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那也不可以。

    亦淺向站在房間裡面的炎藍澈瑾走進了一步,抬起頭直視著那雙墨色的眼睛,不過當亦淺抬起頭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男人真的很高……

    炎藍澈瑾對於亦淺這些充滿挑釁和沒有半點尊重的話,面露凶光。亦淺也瞪大那雙水銀色的眸子,因為亦淺要讓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絕對沒有這麼好欺負。在二十一世紀,亦淺被槍指著腦袋都沒有哆嗦一下,更何況是一個的眼神!雖然……炎藍澈瑾的眼神看起來比槍還要恐怖……

    宮崎久隱和言蔚完全被形式的忽然逆轉而感到不知所措,有些發愣的看著眼前的狀況。

    「宮,崎,亦,淺!你……」炎藍澈瑾像是努力的壓著自己的怒火,用牙縫硬擠出了幾個字,不過他現在的模樣還真是有點像鬼片裡索命的惡鬼,不過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這個惡鬼長的很真是英俊。

    「我怎麼樣?叫本公子的大名做什麼?難道又要用你王爺的身份要挾我嗎?好啊,瑾王爺,您饒了我吧,奴才再也不敢了……是不是想看我這個樣子啊?切,沒門兒!永遠都不可能有這麼一天!別以為你是王爺就可以隨便欺負人!本公子不甩你,怎樣?很生氣吧?既然生氣就派人來抓我啊!把我打入大牢啊!」炎藍澈瑾越是擺出一副要活吞亦淺的樣子,亦淺便越是不服,越是想要和這個男人作對。

    「你有膽量再說一遍……」像是不敢相信一般,炎藍澈瑾蹙起額頭,身上散發著極其危險的氣息。

    看著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看好戲的兩人知道事情會越來越糟糕,宮崎久隱和言蔚走上前欲要把亦淺拉走,不過亦淺此時還真是勇敢,把她一向很厲害的「不怕死精神」發揮的是淋漓盡致。

    「王爺您很想聽嗎?那好啊,說多少遍我都願意!你說想聽哪一段吧……喂!放開我啊!幹嗎?!」亦淺像是沒有感覺到身後兩人對她表示阻止的眼神,也可以說她就算看到了,也不會停止這場爭鬥的,因為她才不要敗在這個孤傲的男人手裡。

    面對此時已經接近瘋狂的亦淺,炎藍澈瑾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抓住亦淺的手臂將她拽到了房間裡面,然後把房門「彭」的一下關住了。

    「哎……這個淺兒,還真不是一般的大膽,澈瑾也終於遇見對手了吧,哈哈……回去休息嘍,明天天氣應該不錯啊。」宮崎久隱看了看天上高掛的明月,自言自語道,然後轉身向房間走去。

    言蔚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緊閉的房門若有所思的樣子,宮崎久隱走進了左邊的房間,言蔚進了右側的房間。兩人心裡都知道,炎藍澈瑾這次非常憤怒,不過還不至於去擔心亦淺的安全。只是言蔚的心裡卻感覺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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