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印夏默默流淚的時候,一首曾經聽到過的流行歌曲,慢慢的被司眩翊憶起,一詞一句,漸漸的在司眩翊的心裡被銘記【爹地我們一起追媽咪149、我是被你囚禁的鳥。章節】。
想把你好好的收藏
你的淚全部交給我來收藏
偷偷的藏在別人找不到的地方
你的悲傷由我來扛
想帶你一起逃亡
想不顧一切逃亡
就算要我踏過月光
不管誰都無法把我阻擋
逃離傷心現場找到愛的曙光
能不能不要把心偽裝眼淚牽住刀槍
是否能瀟灑的讓孤單去流浪
寂寞時防不勝防一再的拜訪
像刺一樣不小心就釘在心上
你又何必勉強自己路上
能不能不要把愛關上我怕黑太漫長
我明白你受了重傷比誰都傷
縱自己舔著傷口療傷
請不要拚命假裝雲淡風清的模樣
我只能心疼你臉上的倔強故作堅強
別故作堅強別故作堅強別故作堅強
多希望你的心放心的放在我心上
我會從此牢牢的守住不放
左印夏,司太太。
我想為你扛下悲傷,我想帶你踏著月光一起去逃亡,我想你不要在哭泣,我希望你別故作堅強命,別假裝雲淡風清的模樣
我希望你別讓我心傷,我希望你的心放心的放在我的心上,我希望你永遠是我的司太太【爹地我們一起追媽咪149章節】。
我希望我們一直在一起,我希望我可以守著你和小魚。
司眩翊的心,司眩翊的情,一字一句,一句一字,纏綿悱惻,深入心弦
但是司眩翊要是肯在現在就對左印夏說出這些話的話,那麼他們以後也就不會分開那麼久。久到在以後他們彼此的回憶裡,都沒有了對方的輪廓記憶。
不管是模糊,還是清晰,都沒有。
——————
天國巴士。
a市最靈驗的寺院。
古老的寺院,秋蟬不知疲倦的一聲聲鳴叫著,秋日的微涼被微風一襲,驅散了不少,天國巴士寺院在傾城的日光下顯得寧靜且委婉,像一個身處在繁華深處的桀驁女子,淡淡的。睨視著這世間的百態炎涼。
不言,不語,神一般的靜謐在d市的繁華之外。這一切的氛圍看起來一切都美得不可思議,甚至於是流光溢彩。
古木參天,碧綠色的樹葉層層疊疊的延伸至遠方,日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撒落在地上,投擲出一些形狀各異的光斑。看起來讓人眩暈,但也莫名的帶著舒心。
寺院的一株木樨下,一枝鳶尾花,以一枝獨秀的倨傲方式開在這傾城的日光下,由淡藍到深藍的完美顏色轉變,悠悠的,帶著一些疲乏的頹廢。
「來!開工了!」
一聲驚天的喊聲將這一切的寧靜打破,一隻停在樹枝上的飛鳥都被這驚天的一嗓子給震飛了,頓時剛剛很安靜的天國巴士寺院。變得很繁忙。人人相顧奔走,忙著自己手頭的工作。
「導演,可以請那位先生離開嗎?」
斂首低眉。藍書細小的聲音裡有著些許的驚顫。
一身水藍色民族長裙的藍書站在廣闊的蔚藍色背景下,顯得嬌小傾城,但是看藍書額角冒出的小細汗就看的出來藍書現在很不自在
藍書的眼神有些空落,又有一些急躁,抬眼看著站在不遠處一棵古槐樹下的南宮陌,藍書現在就像是被熬在熱水裡的青蛙,感覺就兩個字
難受。
「你說南宮先生嗎?」
穿的和黑社會老大沒有什麼區別的導演順著藍書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揚著聲音開始明知故問。
「是。」
藍書有些乏了,回答導演的聲音也很懶散,帶著一些疲倦的黯然。
這幾個月藍書接了一個劇組的服裝邀請,為的就是躲開南宮陌,因為以前藍書是設計師,所以只負責設計就可以,但是這一次這個劇組要求設計師也得跟著劇組一起出外景,方便搭配整改服裝。
為了躲避南宮陌,所以藍書答應了,這幾個月藍書就一直往這邊跑,很少去公司。
但是藍書沒有想到的是,南宮陌居然追到了這裡來,而且每天都倚在那棵古槐樹上看著自己。
那眼神很邪魅,很妖嬈,但是在藍書看來卻是世間上最磨人的毒藥,被南宮陌用這種眼神看著,藍書總是覺得自己要窒息而亡了。
「為什麼一定要我走?」
聽到這聲音,藍書疲倦的一抬眼,果然一入眼毫不意外的就是南宮陌那張傾國傾城的妖孽容顏。
淺淺的日光像是畫家手中最美的暖色調,古樹參天的碧綠背景下,日光為面前的南宮陌的身上披上了一層絨光,柔柔的,帶著些溫暖的曖昧。
「南宮陌,你何必這麼執著。」
毫無顧忌的,藍書將自己這幾個月的煎熬糾纏化作海水一般的目光,撞進南宮陌的眼底,一片的波光粼粼,流光溢彩。
「我喜歡。」
南宮陌同樣是以深深的目光注視藍書琥珀般華美琉璃的眼,只說了淡淡的三個字。
喜歡,就是喜歡。
就好像南宮陌被藍書拒絕,但是喜歡就是喜歡,不經歷的人不會懂得。
就好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夜不懂白天的孤寂,像永恆燃燒的太陽,不懂月亮的盈缺。
就好像藍書和南宮陌各自站在自己的世界裡,南宮陌跨出了第一步,但是藍書卻一直在後退
南宮陌不懂藍書為什麼後退,藍書也不懂為什麼在自己拒絕他之後,他卻還一直往前進,逼得藍書只有一退再退,直到最後退無可退。
「那可以請你先離開嗎?我們要工作了。」
拗不過南宮陌,藍書只好一轉頭,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
「《囚,鳥》嗎?」
順手拿過放在一旁的劇本,南宮陌粗略的掃了一眼,然後聲音平淡的問【爹地我們一起追媽咪149章節】。
「啊?」
南宮陌的問題跳躍性太快。藍書差點沒有能反應過來,但是一看南宮陌手上的劇本,藍書就明白了。
原來他是看到這場戲的劇本了。
「是啊,這場戲我們準備拍成一個mv形式一樣的,暫定的歌曲就是《囚,鳥》。」
不得不說那穿的和黑社會沒有什麼區別的導演,很沒有眼力,居然在藍書和南宮陌之間的氣氛處於尷尬期的時候來插嘴。
「沒讓你說話。」
邪魅的一勾唇,南宮陌的話一點兒餘地都沒有留,微風拂過將南宮陌的話傳出了很遠。劇組的人都很震懾,不愧是南宮陌,居然和導演這樣說話。
「南宮陌。你對人就不能客氣一點嗎?」
美眸一轉,藍書不滿的瞪了南宮陌一眼。
「只要是你說的,就可以。」
自然的一勾唇,好看的唇瓣翕合之間帶著一股傾世妖嬈的味道。
「沒事的,藍書小姐。真的沒事的。」
導演雖然是被南宮陌毫不留情的說了一通,但他卻也是不惱,反而勸起了藍書來。
「走吧。」
既然導演自己都這麼說了,藍書自然不會嬌做到還說什麼,一擺手藍書懶得和導演扯,也不想和南宮陌再多說,藍書只覺得這個世界混亂了
提起自己的工具箱,藍書對著身後的工作人員說了一句,然後大跨步朝今天mv的女主角走去。
「藍書我現在就是一隻《囚。鳥》。一隻被你囚住的鳥呢?」
闔上眼簾,南宮陌再次回到那棵繁茂的古槐樹下,呢呢喃喃。南宮陌仿若睡著了一般的倚在樹幹上。
就連微風過都不忍用力的吹拂,彷彿怕是驚了眼前這絕世的男人。
眼尾一個輕微的顫動,藍書眼尾掃過南宮陌,心裡突然就冒出了一句話
南宮陌現在就是等待公主的王子,世間的一切都為他而靜止或是肆意舞蹈,一切都是為了他,這個絕世的男人。
可是南宮陌等的不就是自己嗎?
喝!
突然想到這裡藍書倒抽了一口涼氣,就為女主角化妝的手都忍不住的一抖。
「藍小姐有心事?」
盈盈一笑,被藍書化妝的女主角很貼心的問。
「沒事,呵呵,我們接著畫吧。」
繼續拿著眉筆幫女主角描眼線,藍書的聲音輕輕的,如若清風。
「嗯。」
那女主角一聽藍書的話,自然安靜的呆好,別人不願意說的事情,她也自然不會去問。
女主角很快被裝扮好,一身純白的婚紗襯托著主角姣好的身形,面色姣好的妝容被一襲輕紗所擋,但是卻也平添了幾分的朦朧美。
開拍在即,藍書幫著女主角做最後的休整,藍書工作的時候是極其認真的,一絲一毫的瑕疵藍書都不准出現在她的作品當中,所以現在的藍書根本無法注意到身後南宮陌的眼神有多深沉。
那深邃的眼神,像一汪澄澈的泉水,雖是深邃,然也見底。
那深邃的深情,就像是繁盛而開的紫籐蘿,以最低調的奢華,盛開著最美的輕色調。
————卡————
清脆的聲音好比晨鐘暮曉的啟幕,乾淨的一聲以後,戲劇華麗開場。
不得不說,這女主角將整場戲的看點演繹的很好,從眼神的波光流轉到肢體動作的和諧柔美都完美的無懈可擊。
深秋的古剎,飛旋著幾片枯黃的樹葉,一些還帶著綠意的枝葉在角落裡孤孤單單的搖曳
沒有陽光的背景裡,女主角一襲純白婚紗出現了,頎長的身影印在古剎的牆壁上,投擲出一個纖弱美麗的影子。
美麗的影子慢慢的在鏡頭前回身凝眸,憂傷的一撇天際的蔚藍,女主角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扇緊閉的大門,女主角的臉上帶著一些難以言說的孤寂。
女主角伸手向天空的方向祈冥,粉色的花瓣便一片一片的從天際飄落飛舞
隨著工作人員在天空中撒落的花瓣越來越多,女主角嘴角的孤寂笑意漸漸迷離,最後消逝成了最絕靡的艷麗風景
無邊的花瓣雨,將女主角包圍著,像是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囚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