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正在藍書糾結的時候,又一個焦急的聲音插了進來、、
「他、、」
這個聲音是?藍書驚愕的一回眸,這個聲音居然是風塵僕僕趕來的南宮陌【爹地我們一起追媽咪140、巨變(4)章節】。
「司?、、藍書?」
原本南宮陌進來的目光是完全被司眩翊和左印夏吸引的,但是不知怎麼的,南宮陌下意識的一回眸,就看到了站在角落裡的藍書、、
————
「昨晚的事情,你忘了吧,那只是一個錯誤,我的錯誤,你的迷情。」
——————藍書。
南宮陌突然想起來藍書早上的那條短信,心肆的一疼,朝藍書莫名的笑了笑,南宮陌的笑柔腸百結,笑靨含涼。
「呵呵【爹地我們一起追媽咪140、巨變(4)章節】。」
看到南宮陌的笑容,藍書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去反應,於是藍書也是勉強一笑,然後快速的撇過臉躲開南宮陌的眼神。
詭異,可怕的詭異在藍書和南宮陌之間緩緩的流動著。
「印夏?你怎麼了?怎麼了?」
司眩翊著急的抱住左印夏不停顫抖的身體,此刻司眩翊的心裡有了一種以前從來沒有有過的無依遙遙的恐懼感
這種恐懼感就像是劇毒慢慢的侵蝕著司眩翊原本堅強的心裡防線。
「我、、、我做了一個噩夢、、眩翊、、司眩翊、、我做了一個噩夢。」
頭一次左印夏毫無顧忌的抱著司眩翊嚎啕大哭,哭得聲嘶力竭,撕心裂肺
好像全世界的哀傷全部都集中到了左印夏的身上,左印夏不哭不快。
「我們先走吧。」
南宮陌搖搖頭,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對藍書點了點頭,兩人慢慢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房間。
「沒事的、、只是一個噩夢,沒事的。」
慢慢的抬起左印夏哭得紅腫的眼。司眩翊覆上薄涼的唇吻干左印夏眼尾殘留的淚水。
「不是、、、真的好恐怖、、司眩翊、、司眩翊、我要見小魚、、小魚、、嗚嗚、、」
司眩翊的溫柔攻勢依舊是無法讓左印夏安靜下來,左印夏抗拒著司眩翊的接近,一心只要看到小魚,因為左印夏那個夢境的最後一幕是、、、
是、、
左印夏慢慢的朝榛夏走去,榛夏朝著左印夏笑,而且還越笑越好看,像一個傾國傾城的妖孽
但是就在左印夏走到榛夏面前的時候,榛夏忽然從自己的身後掏出了一把匕首,榛夏將匕首狠狠的朝左印夏刺去
左印夏退無可退,只能呆呆的站在那裡。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最後受傷的不是左印夏、、而是、、小魚、、
左印夏記得最後那個夢境的場景是,小魚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鮮紅的血將小魚可愛的笑臉染紅
小魚笑著望著左印夏笑,那絕美的笑容看得左印夏心裡是一陣一陣撕裂般的疼
原本蔚藍的天際都泛起了血紅的光芒,一股慘烈到世界毀滅的強烈絕望感將左印夏團團包圍、、
「小魚、、小魚、、、司眩翊、、我要見小魚、、、」
這個噩夢太真實了,真實到一直不相信夢的左印夏都開始渾身顫抖、、、
「好、、好、、你等一等、、」
司眩翊一邊將左印夏緊緊的抱著慢慢的安撫著左印夏的情緒,一邊打電話。
「絲籮。送少爺和小姐回來,夫人醒了。」
今天是星期六,按例小魚和小朵都要去例行身體檢查,因為司眩翊並沒有將左印夏出事的事實告訴他們,所以他們都還只是以為左印夏是累了,在休息
因為相信左印夏是在休息,所以最後他們才安安心心的去檢查了,要不然別墅現在一定不能這般的平靜。
「是。」
快速的扔下藍牙,絲籮將車子一個完美的迴旋。接著快速的駛回別墅。
「司眩翊、、我要小魚、、我要小魚、、我不要花藝住在這裡、、我不要、、我不要喝花藝給我煮的粥、、
你不要逼我、、我不要、榛夏、、榛夏、、不要傷害小魚、、、不要、、嗚嗚嗚、」
在司眩翊的懷裡。左印夏一直在哭泣,因為恐懼所以左印夏哭得特別的大聲,而這哭聲對於司眩翊來說完全是撕心裂肺的死刑折磨。
全世界。司眩翊最難以承受的,就是左印夏的哭聲,左印夏的難受,即使是一滴眼淚司眩翊都受不了。
左印夏的眼淚是一片海,可以輕而易舉的就將司眩翊這個強大的男人溺死在裡面。
「印夏、、沒有人逼你、、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拋下你的、、即使是欠花藝一輩子,我都不應該拋下你的、、」
後悔的抱住左印夏,司眩翊忍受著左印夏的眼淚帶給他的巨大折磨,不知道左印夏的夢裡到底有些什麼?可以讓左印夏驚恐成這樣?
還是說,是這一次的車禍給左印夏的心裡留下了心理陰影嗎?
「我不要花藝住在這裡,你是我老公,我不要別的女人住在這裡!」
想起夢裡花藝那麼的驕傲,她以女主人的姿態對自己,左印夏心裡就一陣的心疼,抬起頭,左印夏眼淚汪汪的看著司眩翊,像一隻可憐的小狗。
「好不好,你是我老公,我不要花藝住在這裡!」
眼看司眩翊驚愕著不回答自己的話,左印夏更是著急,為了宣誓自己的主權,於是左印夏對著司眩翊漂亮的唇角就是一吻【爹地我們一起追媽咪140章節】。
輕輕淺淺如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讓司眩翊的眸光猛地變得深沉,這女人、、這是、、
沒有被左印夏的一吻所迷惑、、因為司眩翊記得距離上一次這女人這樣無理取鬧的時候,是幾個月前在荷蘭,那時候這女人正、、發燒、、
天!
想到這兒司眩翊猛地一驚,伸手,司眩翊將手探上了左印夏的額頭
「該死!」
接著司眩翊狠狠的一皺好看的眉,無暇顧及左印夏可憐兮兮的眼神,司眩翊的手指十指深陷進手掌,憤怒像一塊燒紅了的烙鐵。恨不得逮誰就燒死誰!
這女人居然發燒了、、這些醫生都是死的嗎?居然讓這女人發燒了?
陰鷙的眼神像是一攤深沉的海水,只要一眼就可以將人活活溺死在裡面。
「我不要花藝住在這裡,我不要。」
見司眩翊一直沉默著不說一句話,燒的稀里糊塗的左印夏抓住司眩翊的手就是一陣的猛搖晃
左印夏原本清明的眼神此時也變得混濁,透著發燒是特有的迷離感,淡淡的水汽在左印夏的眼底縈繞,看得司眩翊一陣的心疼。
「這裡只有你可以住,其餘的人誰都不可以,乖不要哭了。」
小心翼翼的抹去左印夏眼角的淚水,司眩翊的話說的很小聲。彷彿是生怕驚到了左印夏一般。
「嗯,你說的。」
像一個固執的孩子一般,左印夏相信了司眩翊的這句話。而且一相信就是一輩子的光年流離。
「你先躺下,你發燒了,我們睡一會兒可能會舒服一點兒。」
將左印夏的身子放到床上,司眩翊想可能這樣左印夏會舒服一點,但是司眩翊明顯是理解錯了。而且還錯的離譜!
「不要,親、、親就不疼了。」
不記得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在左印夏的腦子裡植下了一個念頭。
————司眩翊的吻有安定一切的力量。
這個念頭左印夏一直記得,即使是現在燒的神志不清,左印夏都依舊記得。
「你確定?」
司眩翊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鬱悶,這女人平常的時候都很嚴謹,那低調的生怕別人發現她的存在似的,但是現在這女人居然這麼張揚的朝自己索吻。
這是不是代表,司眩翊要天天期待左印夏發燒?
主動的女人。男人都喜歡。當然這其中的男人就包括司眩翊,因為司眩翊即使是無數人仰望的神邸,但是只要一到左印夏的面前。司眩翊也就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平凡男人。
「嗯。」
回答司眩翊的是左印夏的一個單音節,還有就是左印夏灼熱溫度的嘴唇。
「疼、、司眩翊、、我真的很疼、、腳很疼、、很疼、、」
左印夏邊吻司眩翊,眼淚一邊忍不住的往下掉,腳上的疼痛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把錐子在不停的朝著自己的腳扎,左印夏的腳已經疼的不能自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放下你、、對不起、、印夏、、我保證以後我永遠不會放開你、、對不起、、印夏、、」
左印夏越是叫喊,司眩翊就越自責,在『洋沫海灘』那裡見到左印夏的景象又浮現在司眩翊的腦海裡
左印夏那麼蒼白虛弱的躺在那裡,司眩翊永遠記得那種感覺,那種心一下子空掉,被撕裂,看著左印夏毫無生命氣息的躺在那裡,那種感覺就好像全世界都要將自己遺棄、、
「司眩翊、、司眩翊、、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為什麼、、我害怕、、我害怕再也見不到小魚見不到小朵、、還有你、、司眩翊你怎麼可以這樣、、
難道我先愛上你,就一定要是我難受、、我受傷嗎?、、司眩翊你是憂傷啊、、但是、、你這樣對我公平嗎?我、、、」
猛地推開司眩翊,左印夏盯著司眩翊絕美的黑色眸子開始喃喃自語,說到激動處的時候,左印夏就直接對著司眩翊的胸膛一頓亂砸
眼淚紛飛,哭聲不斷,這是左印夏頭一次這樣的在司眩翊面前失態。
真的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故給左印夏的心裡打擊太大了吧,司眩翊的電話就是左印夏最後的稻草,但是電話卻沒有打通
即使司眩翊是左印夏的憂傷,但是左印夏的心裡依舊是會有些怨的吧。
「對不起。」
司眩翊是王者,但是現在司眩翊能做的也只能是抱住左印夏,因為事已至此,用一句最慘烈的話來說就是
木已成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