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夏你和同事一起來的嗎?」
辰晟帆的聲音很輕,好像怕驚了坐在身邊的左印夏一樣【爹地我們一起追媽咪132、和司眩翊滾床單的視頻,曝光??章節】。
「是啊,和同事一起來的。」
掃了一眼身後如狼似虎的同事群們,左印夏心有餘悸的點頭,後面的同事群實在是太恐怖了,恐怖到連專心喝酒的辰晟帆都感覺到了他們強烈的存在感。
「你這樣出來,他會允許嗎?」
看那個男人的樣子,似乎對眼前的左印夏有很強的佔有慾,他會那麼輕易的就放左印夏出來嗎?
辰晟帆也是男人,他知道只要是男人都會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屬於自己的東西堅決不會放手。
「呃,他在開會。」
看辰晟帆的樣子好像很瞭解自己和司眩翊之間的現狀一樣,這種感覺讓左印夏感覺非常的不好。
一種被人入侵的不安感圍繞在左印夏的四周不停的徘徊著。
「呵呵,要喝一杯嗎?」
感覺到左印夏的侷促不安,辰晟帆微微一笑沒有再問左印夏有關於司眩翊的問題,而是話鋒一轉,開始和左印夏閒聊【爹地我們一起追媽咪132、和司眩翊滾床單的視頻,曝光??章節】。
「嗯。」
左印夏不會扭捏到拒絕辰晟帆的這個提議,來酒吧不喝酒,那還來酒吧幹什麼?
左印夏從來就不是一個扭捏的人,什麼地方做什麼事情,什麼事情做什麼表情,什麼表情對什麼人,這些事情左印夏早就在獨自帶著小魚生活的那五年裡學會了而且爐火純青。
「來一杯『瑞士香雪』。」
得到左印夏的回答,辰晟帆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招手為左印夏點了這個『瑞士香雪』。
「你?」
左印夏現在很疑惑?辰晟帆這是怎麼了,好像完全不認識自己,但是又記得自己喜歡喝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幫你點這個,我只是直覺你會喜歡這個。」
尷尬一笑,辰晟帆的樣子頗為無奈,好像自己知道些什麼,但那段記憶就是被自己狠狠的遺忘。好像那是一段不能憶起的過去。
「呵呵,也許是剛好吧。」
溫文一笑,左印夏壓下心裡的疑惑,接過侍者遞來的雞尾酒,慢慢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
「哎呀!印夏在幹什麼啊?還不動手?」
「是啊,要是我,我就一個飛撲,直接撲到那男的身上,然後來一個長長的舌吻、、、」
「是啊、、反正對方是帥哥,我又不吃虧!」
「胡說八道什麼呢?靜觀其變!懂?!」
藍書實在是聽不了眾人這般的臆想。所以一聲低吼,讓所有人現實一點不要在那裡亂想、、、
因為依照自己對那妖孽表哥的瞭解,那死妖孽很有可能會殺到這裡來。要是他一來就聽見這些亂七八糟的話,那他還不得當場就殺人啊?
「懂懂懂、、」
同事們雖說嘴巴上都說懂,但是他們這一下子說了三遍『懂』,而且口氣還那麼的心不在焉,藍書會相信他們不胡說八道才是個怪!
「算了。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錯,再說了,司不會追來的,今天的那個會議至少會讓他忙到晚上十點。」
所有人都只是八卦的盯著左印夏的方向,只有南宮陌一個人看懂了藍書的擔心和憂慮,並且還出言安慰。
「嗯。」
下意識的就要避開南宮陌的眼睛,簡單的以一個單音節回答了南宮陌的關心,藍書的身子一側就躲進了同事圈,不再理睬南宮陌。
現在的藍書只能躲著南宮陌。既然不能接受。更不能再將他當成頁椏的替身,那麼藍書能做的就只有躲。
藍書和左印夏一樣,她們從未承認過自己是一個勇敢的人。在愛情的世界裡,左印夏和藍書都是一樣的怯弱,一旦受傷就再也不敢往前踏一步。
即使是一厘米的距離。
「這是怎麼了?最近好像也沒有招惹她啊?再說了就算是招惹了她,她會是一副逃避的樣子?」
對於藍書的極度反常,南宮陌不是沒有感覺到,但是南宮陌就是不知道原因。
同時在這時候南宮陌頭一次覺得其實自己有些可悲,在對藍書的情況知曉的少之又少的情況下,自己居然喜歡上了藍書,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喜歡!
是一個連蓋世英雄都可以捆綁住的詞,更何況只是南宮陌這樣一個凡夫俗子。
情之一字,來時無意,來時無蹤,情深似海,深深沉沉。
毀之不能,棄之不可,柔情似水,肝腸寸斷,西行一路,漫漫人生。
沒辦法,猜不透,看不懂,南宮陌現在的心情說有多糾結就有多糾結,說有多鬱悶就有多鬱悶。
一切的一切,南宮陌全部將它寄在今晚的『洋沫海灘』,一切的故事將從那裡得到一個全新的破繭或是,一個慘烈的結局。
——————
「小朵最近好嗎?」
辰晟帆雅人深致的眉眼一斂,酒杯起落,喉結輕吞,一杯美麗的雞尾酒頓時見底。
透明純淨的高腳杯印在辰晟帆的臉上,左印夏就透過高腳杯的模糊影子在辰晟帆的身上看到了小朵淺笑凝眸的樣子。
「很好,那個、、、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辰醫生?」
左印夏考慮了很久最後還是打算以新朋友的身份來和辰晟帆討論五年前的事情,這樣避免大家的尷尬、、、
「你問。」
知無不言,言而不盡。
「那個、、辰醫生你是不是失憶了?或者是間歇性遺忘症?」
雖然知道自己問這種問題對辰晟帆不是很好,但是左印夏迫切的想要知道辰晟帆這樣有時候記得,有時候陌生的表現是因為什麼【爹地我們一起追媽咪132、和司眩翊滾床單的視頻,曝光??章節】。
「五年前我曾經出過一次車禍,昏迷了五年,做了五年的植物人,所以五年前的事情我都忘記了。」
放下手中一直緊握的酒杯,辰晟帆單手撫額做回憶狀,而且從辰晟帆額角的冷汗來看。辰晟帆的這段回憶不是很幸福,雖然可能談不上艱辛,但也說不上輕鬆。
「五年嗎?那辰醫生你認識一個叫潘素的女人嗎?」
左印夏握緊了手中的酒杯,深深的一個呼吸,左印夏努力克制住渾身的顫抖、、、
但是無論左印夏如何的克制,那種好像要滲透到骨子裡的顫抖就是停不了。
帶著尖銳疼痛的顫抖一直蔓延在左印夏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裡,緩慢卻刺痛的徘徊著。
「五年前!車禍!植物人!昏迷!醫院!躺了五年!
左印夏,我告訴你,你不會幸福的,你會死的、、、
不久前的那一次綁架的場景此時就像放電影一般的在左印夏的腦子裡放映、、
難道潘素口中的人會是真的存在的嗎?雖然當時警察說潘素有精神病。她說的話,她說的人都可能是假的,但是、、辰晟帆的情況真的和潘素說的一樣、
這難道也可以使巧合嗎?
如果這不是巧合的話。就是上帝對所有人開的一個大玩笑嗎??
「潘素嗎?」
辰晟帆凝眸,像是在努力回想的樣子一樣。
記憶裡那個有著絕世容貌的女子,在自己有限的模糊記憶裡,辰晟帆不記得有潘素這個人,他只記得有一個女人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守著。那個女人的聲音很好聽、、
醫院的那段時間,辰晟帆的耳邊一直徘徊這一句話
————她應該死的,你為了她什麼都不要了,她應該死的。
這句話像是古老的咒語,永遠的印附在辰晟帆的心上。
那個女人的樣子很模糊,那個女人的聲音很動聽,那個女人守了自己很久,一年一度,花開花敗。一年四季。從天寒雪揚到春暖花開,、、
「是啊,你認識她嗎?」
「不記得見過。」
懊惱的一敲額頭。自己為什麼會忘了這麼多,而自己遺失的那些記憶又是什麼?還有記憶裡那個擁有絕世容貌的女人又是誰?
「嗡嗡————」
左印夏的手機短信在突然的響起,把左印夏和辰晟帆都驚了一下。
「不好意思。」
歉意的朝辰晟帆一笑,左印夏打開手機開始看短信。
好不容易,左印夏一字一頓的看完了短信,深吸一口氣,收起手機、、、
左印夏狠狠的朝那邊的同事群瞪了一眼,一咬牙,左印夏甩給了他們一個警告的眼神,示意他們不要太過分!
「有事情嗎?」
不要怪辰晟帆為什麼會這麼問,因為左印夏自從看完短信之後,臉就一直黑的很有、、呃、、節奏!還有眼神、、凌厲的只是一眼就能讓人望而生畏。
「沒事。」
努力的勾起一個笑容,左印夏故作輕鬆的笑笑,端起身邊的酒,左印夏猛地灌了一口。
「有事情的話,可以說出來也許我可以幫你呢?」
「真的沒事……」
怎麼說?怎麼說的出口?那條短信就是眼睛男發的,短信內容為
————左小姐你還有5分鐘的時間完成任務,要不然你新的懲罰就是,錄一段你和總裁滾床單的視頻給我們看!
纖細的手指狠狠的握住高腳杯,左印夏恨不得自己手中的這個酒杯就是眼鏡男。
捏死他!
捏死他!
讓他丫胡說八道!
居然讓她去錄她和司眩翊滾床單的視頻?實在是、、找打啊、
不行!不能等了,直接去抽他!這貨太過分了!
左印夏的眼冒厲光,最後一拍桌子,實在是心裡那點澎湃的小火苗已經燃燒起來了。
眼鏡男!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丫,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哼,你丫今天非死不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