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眩翊沒有回答藍書的話,只是遞給了藍書一個眼神,而那個眼神要傳達的意思就是、、、快走!
「榛夏,謝謝你來看我,你也先走吧。」
藍書都走了,左印夏當然不會再留榛夏在這裡,所以左印夏對榛夏微微一笑,示意他先離開。
「好的,左姐姐,我明天再來。」
對左印夏露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臉,榛夏忽然伸手握住左印夏的手對左印夏說。
「額、、、、、」
左印夏沒有想到榛夏會忽然握住自己的手,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左印夏,就愣愣的讓榛夏握住自己的手、、、
「壞哥哥,你丫滴!、、快放開我媽咪的手、、我媽咪的手是你可以牽的嗎??、、」
後面追來的小魚一見榛夏拉著左印夏的手,不由得就怒由心生!
居然敢拉我媽咪的手?你丫滴!是想當我後爸?
氣死我了,雖然我爹地最近是有點兒不好,但是你不知道什麼事情都還是原配的好嗎?
真是、、、
只見小魚越想越悲憤,越想越糾結、、所以以至於最後小魚直接朝著左印夏和榛夏就衝了過去、、、、
「給我放開、、我媽咪的手不是給你牽的、、」
如同季風過境,小魚的氣勢凌厲的讓人感到有些滲人,但前提是除開小魚左腳絆右腳摔倒的這件事情不提、、、
於是最後當小魚呈八爪魚的姿勢摔在地上的時候、、周圍一片呼喝、、、
「小魚、、、」
藍書驚叫一聲。
「兒子、、你沒事吧?」
連忙掙開榛夏的手,左印夏彎腰、、、糾結的看著自家兒子、、、這麼激動幹什麼?
「沒事嗎?」
榛夏也是很擔憂的看著小魚那張已經糾結的、、額、、、『痛不欲生』的臉、、關心的問到、、、
「、、、、」
剩下的司眩翊索性撇過臉不說話,這兒子、、、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沒事、、、不過媽咪、、、」
「什麼?、、」
看著快速起身然後竄到自己身邊的兒子,左印夏好笑的問。
「媽咪你要知道你是一個已婚婦女,所以你的手可不能給別人亂牽,要知道你可是有家室的人,是有夫之婦,所以啊你應該、、、」
小魚像一個老人一樣不停的在那裡絮絮叨叨,而且最後小魚還牽起左印夏的手將左印夏的手給放進了司眩翊的手心裡
司眩翊的手很大,包裹著左印夏的小手剛剛好就是一個完美的契合弧度。
「看好了,媽咪這才是你最終的歸宿啊、、、」
「額、、、左姐姐你和他、、結婚了?」
顫抖著身子指著司眩翊,榛夏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司眩翊和左印夏。
榛夏一直以為、、就算小魚是他們的孩子,那麼自己也還是有機會的、、但是、、現在小魚居然說他們結婚了?
什麼時候?什麼時候?以我之姓,冠你之名、、
左姐姐,我們終究是沒有緣分嗎?
「司太太,你難道沒有告訴你的朋友你已經結婚了嗎?」
不排除司眩翊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故意的嫌疑,因為在司眩翊說完這句話之後,左印夏就看到榛夏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蒼灰色一般的難看、、、
「放開!!」
狠狠的捏了一把司眩翊的手,左印夏在心裡怪小魚多事!
沒事幹嘛把自己手放到司眩翊的手裡,這種感覺、、、很怪異好嗎?
而且又不是進結婚禮堂,司眩翊用得著把自己的手拽的這麼緊嗎?
「左姐姐,我、、先走了、、、你好好養傷、、」
強撐著笑笑,榛夏將司眩翊和左印夏手上的『互動』看的很清楚,霎時間,榛夏只覺得整個人都快要被這灼熱的天氣給蒸發掉了、、
「嗯。」
微微朝榛夏一笑,左印夏的手上依舊在使力想要掙開被司眩翊握住的手。
其實左印夏不怪司眩翊告訴榛夏自己和他已經結婚的事實,因為左印夏原本就對榛夏沒有什麼其餘的意思、、、
榛夏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左印夏其實早就明白榛夏的心思,但是、、左印夏確實對榛夏沒有什麼感覺、、而且正如小魚所說左印夏現在已經嫁作了人婦,所以就這樣斷了榛夏的念頭其實也挺好的、、、
「走吧,以後壞哥哥不准來了、、、」
牽著藍書的手,小魚毫不掩飾的就表現出對榛夏的反感。
「、、、、、、」
聽到小魚的話,榛夏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就沒有站穩,而一旁的藍書看著榛夏這個樣子也只是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情字煎熬啊、、
榛夏低頭看了一眼小魚,心裡似苦咖啡一般深沉、、、
小魚,真是可愛的孩子,好可愛的孩子、、、左姐姐和司眩翊的孩子,左姐姐和司眩翊的孩子、、、
「小魚和藍書出去,我和印夏有事要談。」
待榛夏走後,司眩翊冷冷的對小魚和藍書下了『逐出令』。
「額、、、好。」
「小阿姨,快走!」
目光曖昧的掃了自家爹地和自家媽咪一眼,接著小魚迫不及待的拉著藍書就往外走、、、而且走的時候還特地幫左印夏和司眩翊帶上了門、、、
「小阿姨,你看、、爹地和媽咪會在裡面擦出一些什麼火花來?」
房門外,小魚賊兮兮的拖著藍書準備『聽牆角』、、、
「先走吧,要不然等一下就不是你爹地和你媽咪之間擦出火花來,而是你和我之間誰被砸出血花來、、、、」
反手將小魚一拽,藍書憑藉著大人的獨有優勢成功的將小魚給拖走了、、、
「小阿姨。我們就聽一聽啦、、」
「不行,我們還年輕,不能就這麼去英勇就義了、、、」
「小阿姨你胡說些什麼啊?」
「我說的可是能保住你和我的命的、、金玉良言啊!!!」
要知道司眩翊是最討厭別人偷聽的,偷聽,藍書知道這可是司眩翊絕對的逆鱗,所以藍書就算是有再大的膽兒,也不敢和小魚一起做這不要命的事情、、
到時候要是被發現了、、、小魚可能沒事,但是藍書自己的話、、、一定會被丟到非洲、、、想到那個貧瘠野蠻的地方、、、藍書就渾身一陣的冷汗、、、
後怕的抖了抖身子,藍書繼續不放棄的將小魚給拽下一樓、、、
房外小魚和藍書『殊死搏鬥』著,而房內左印夏和司眩翊也『硝煙瀰漫』著、、、
「放開我、、、」
大力的甩開司眩翊溫熱的手掌,左印夏冷冷的看著司眩翊。
「榛夏為什麼會來?」
不滿於左印夏對自己的抗拒,只見司眩翊長臂一伸將左印夏攔腰抱在懷裡之後輕聲問。
「不知道、、」
知道自己反抗不過司眩翊的強勢動作,所以左印夏面對司眩翊故意的曖昧也只是冷冷相對,不發一語。
「不是你讓他來的嗎?」
明知道左印夏不喜歡,但是司眩翊就是偏偏要去激怒左印夏,明明知道左印夏會生氣,但是司眩翊就是不放棄。
因為司眩翊很怕左印夏會再像昨晚那樣,變成一個毫無生機的破布娃娃、、、司眩翊寧願左印夏是抓狂的、生氣的、憤怒的、哭泣的、甚至是想殺人的都可以、、、
司眩翊想看到的左印夏是鮮活的,而不是呆呆的、木木的、絕望的、像一個木偶一樣的、、
「不是。」
左印夏避榛夏都來不及,又怎麼會主動邀請榛夏來家裡看自己?
今天、、湊巧了吧。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司眩翊,我為什麼要讓你相信?難道就是因為那一聲『司太太』嗎?」
迎上司眩翊漆黑的眸子,左印夏冷漠的看著司眩翊。
「為什麼你一定要這麼尖銳呢?」
司眩翊感覺冷漠的左印夏就像是一朵帶刺的曼陀羅,沒有人敢去攀折。
玫瑰有刺,但是沒有毒,而曼陀羅卻是象徵著死亡之花,毒性惡劣,而現在司眩翊眼前的左印夏就是這樣一朵帶毒的曼陀羅,沒有人敢去輕易攀折、、、
「因為我不想被傷害!!」
壓抑著聲音,左印夏朝司眩翊低吼!
昨晚、、那噩夢般的昨晚,沒有人知道左印夏是怎麼過來的,左印夏一遍一遍的在心裡告訴自己——要睡著、、要睡著、、
但是即使左印夏用盡全力、、不顧一切的努力左印夏也還是忘不掉、、
左印夏忘不掉司眩翊那殘佞的眼神,左印夏忘不掉司眩翊那侵略性十足的動作,左印夏忘不掉司眩翊帶給她的無盡心理傷害、、、
左印夏只要一閉上眼,腦子裡就閃現出那些讓左印夏絕望的畫面,司眩翊大力的壓制,司眩翊用力的親吻,司眩翊帶著灼熱溫度的大手,司眩翊帶著佔有性十足的唇畔、、、還有司眩翊那看獵物一般的眼神、、、
這些、、這些、、都差點兒將昨夜的左印夏給逼瘋。
差一點兒,只差一點兒、、、左印夏就被司眩翊給強暴了、、、
迎視上司眩翊冷漠的眼神,左印夏的眼裡
有恨!
「左印夏,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猛地伸手摀住左印夏的眼睛,司眩翊忽然很討厭左印夏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因為左印夏這麼看著他就好像是自己要強暴她、、
左印夏的這種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強姦犯、、、
「放開。」
曼陀羅,是暗夜裡的妖精,而現在的左印夏則是陽光下的冰凌,尖銳且寒冷。
「、、、、」
沒有理會左印夏的話,司眩翊依舊是緊緊的抱著左印夏,摀住左印夏的眼睛。
「我說放開!」
雙手抵在司眩翊的胸膛,左印夏用力一推將司眩翊給狠狠的推開。
司眩翊被左印夏突然爆發出來的力氣給推開了,而左印夏也因為慣性的作用猛地後退了幾步
但是由於左印夏止不住自己後退的腳步,所以最後在聽見『咚』的一聲的沉悶的聲響之後,左印夏的後背就狠狠的撞上了落地燈的燈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