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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60、 司眩翊,你到底要幹什麼? 文 / 佴小讀

    「嘿嘿、、多謝誇獎!其實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和這樣一個女人在一起我也就只能做做這麼白癡的事情了、、、」

    無奈的攤攤手,南宮陌的眼神意有所指的看向了一旁臉色甚黑的藍書、、、

    「南宮陌你胡說什麼呢,真是、、、我哭著求著讓你陪我在這裡了嗎?真是、、、」

    翻翻白眼,南宮陌只是一句話就快要氣得藍書從病床上蹦起來。

    「哼,送你來醫院來的那天是誰一直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來著的?啊?是誰嘴裡一直喊著——『我好難受,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走』、、、」

    一聽藍書的話裡有『過河拆橋,忘恩負義』的意思,所以南宮陌就將那天藍書昏迷時候說的胡話給全部說了出來、、、

    「哇塞、、小阿姨你真的這麼說了?」

    聽完南宮陌的話小魚一驚,猛地就蹦到了藍書的身邊賊笑著問。

    「小魚,你怎麼能聽他胡說呢、、、、」

    拿手在小魚柔嫩的臉頰上揉捏,藍書堅決不承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

    「真的沒有嗎?我還一直以為你會和風流叔叔是一對呢、、、」

    嘻嘻一笑,小魚小腹黑的看了一眼藍書和南宮陌打趣道。

    「胡說,誰會看上他、、」

    雖然知道小魚是童言無忌、、(其實小魚是故意滴、、),但是藍書還是覺得窘迫不安,咬咬牙,藍書在心裡告訴自己

    她沒有看上南宮陌,她只是在透過南宮陌看頁椏的影子、、

    是的,就是這樣的。

    「確實,我也希望你不要看上我,但是我記得那天是誰啊、、她一直在說『不要離開我,不要拋棄我、、而且最後臨了還有一句什麼、、額、、不要死、、『野鴨』不要死、、、、」

    「額、、、、野鴨?小阿姨你想吃野鴨嗎?」

    野鴨不要死?難道小阿姨她想吃野鴨了嗎?

    「野鴨、、、頁椏?」

    低低的呢喃著這兩個字,在將『野鴨』這兩個字念了兩遍之後,左印夏突然就瞪大了眼睛

    野鴨=頁椏、、、、藍書的原意可能是想說『頁椏不要死』吧?但是可能是南宮陌沒有聽清楚,所以就成了『野鴨不要死』、、、」

    「應該是這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司眩翊走到了左印夏的身邊肯定了左印夏的猜想。

    「你也是這樣認為的?」

    吃驚的看向司眩翊,左印夏沒想到自己的想法倒是和司眩翊的想法不謀而合。

    司眩翊是藍書的表哥,而且頁椏這件事情他知道的比自己詳細,所以要是司眩翊也是這麼認為的話,那麼自己的猜測也就離正確答案**不離十了、、、

    「嗯。」

    很明顯,藍書當時話裡的意思就是希望頁椏不要死、、

    「哎、、、、」

    猜出了藍書的心思,左印夏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淺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左印夏想此時的藍書肯定很難過吧

    被一個和前男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說中了心事,而且這件心事還不是一件很歡快的事情、、、

    回頭,左印夏小心翼翼的看向藍書,這一回頭果然就不出左印夏所料,藍書現在的狀況看起來好壞

    「藍書、、、」

    左印夏站的離藍書最近,所以左印夏很清楚的看到藍書在聽到南宮陌的一番話後臉上的血色頓時全部褪去,霎時間藍書的臉一片慘白如雪。

    藍書白皙的皮膚裡沒有一絲的血色,在這一瞬間藍書彷彿是失去了世間所有的保護,陽光刺過藍書毫無血色的皮膚,頓時藍書的皮膚在陽光下變得透明且纖弱。

    「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看著藍書陡然變差的臉色,南宮陌不禁輕聲問。

    怎麼看起來藍書的樣子好怪?而且她的臉色也不是一般的差、、但是自己貌似也沒有說什麼啊?

    而且平時自己和藍書之間不是也經常這樣鬥嘴吵鬧嗎?今天的藍書好怪異,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是因為生病的人會比平時敏感一些?不是吧、、

    「、、、、、、」

    沒有回答南宮陌的問題,藍書抬頭幽幽的望了一眼南宮陌。

    藍書,他們終究不是一個人,你到底是在期待什麼?

    眸中含淚,藍書幽幽的望著南宮陌,只是那幽幽的眸子裡包含了許多南宮陌看不懂的情緒、、

    「你在看什麼?」

    南宮陌記得上一次在『椏之地久』的服裝發佈會上面的時候,藍書也是用這種眼光看著自己,那種眼神裡有南宮陌看不懂的希冀、、絕望、、迷茫、、渴望、、掙扎、、

    南宮陌雖然不懂藍書這種眼神的意思,但是南宮陌卻能聽見自己心裡的聲音

    南宮陌不希望藍書這般的看著自己,藍書這麼看著自己,給南宮陌的感覺就是————

    藍書努力的在自己身上找尋到了希望,但是下一秒自己卻又在無形中將藍書打入地獄。

    南宮陌不喜歡這種感覺,非常不喜歡。

    「沒看什麼。」

    深吸一口氣,藍書勉強的朝南宮陌平靜說到。

    「司眩翊、、、」

    看著藍書的樣子左印夏很擔心,將不安的目光投向司眩翊,左印夏擔心藍書會崩潰。

    一直這麼壓抑著自己,就算是神仙應該也會憋出病來吧、、

    「沒事的。」

    分別看了南宮陌和藍書一眼,司眩翊斂下深沉好看的眉眼拍拍左印夏的肩膀安慰道。

    「哎~」

    歎了一口氣,左印夏覺得還是將司眩翊的話作為一種希冀吧、、

    要說南宮陌和藍書之間以後會沒事、、誰信啊?

    感覺到了氣氛的僵硬,小魚雖然不知道氣氛僵硬的緣由,但是小魚深知這個時候貌似該他出場緩和氣氛了

    於似乎一群人就看見小魚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猛地撲到了南宮陌身上,然後小魚死睜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猛地盯著南宮陌看

    「幹什麼?」

    被小魚看的一身冷汗的南宮陌寒噤著聲音問。

    「嘿嘿,風流叔叔我想問你,你以為小阿姨是在看什麼呢?」

    「額、我以為她看上了、、、、、我、、的錢!」

    左印夏:額、、、、傳說中的大喘氣就是這樣的吧、、、

    司眩翊:、、、、、、

    小魚:白眼、、、

    藍書:我至於麼?、、、汗、、、

    這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這天,碧波皓空,蔚海蒼穹。

    距離上次左印夏他們一起去看藍書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周了,這一周藍書出院了,藍書的身體還沒有全好,但是風風火火的藍書一點兒也閒不住,所以一出院藍書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上次那個荷蘭的大案子上

    藍書因為這案子最近變得非常的忙,所以左印夏一周見藍書的次數才不過一天一次,左印夏見藍書的次數雖然是少了,但是這一周來左印夏見司眩翊的次數卻在無形中增加了、、

    從小魚的幼兒園門口到自己的家門口的咖啡廳,從公司的茶水間到d市最小的老舊書店,從人流嘈雜的菜市場到到繁華歡樂的遊樂園,從新開的精品店到街口的公共女廁所、、、

    這一周裡司眩翊真的是無處不在的出現在左印夏的生活裡,從公司到私生活,再從私生活到生活鉅細,無一遺漏,左印夏可以說自己這一周裡每天看到司眩翊的頻率比看到小魚都高!

    「司眩翊你到底要幹什麼?!!」

    趁著小魚去洗手的空閒時間,左印夏終於忍不住的朝司眩翊大吼,這一周左印夏已經受夠了司眩翊的『入侵』,本來左印夏還想著為了小魚開心那麼自己就忍耐一下也就算了,但是誰知道司眩翊今天的行為更讓左印夏憤慨

    司眩翊今天去左印夏家裡接小魚吃飯,然後臨走的時候司眩翊居然對酒叔說,希望酒叔可以回家養老,不要再留在左家了

    而司眩翊勸說酒叔的理由更是冠冕堂皇,司眩翊美其名曰讓酒叔回家養老一方面的原因是為了讓酒叔安享晚年,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方便讓司眩翊補償五年來他對左印夏和小魚的虧欠!

    司眩翊的理由就連左印夏聽著都覺得不可信,但是左印夏沒有想到的是酒叔居然相信了,而且酒叔說明天就會搬到鄉下去安享晚年、、、

    最後左印夏他們臨出門的時候酒叔語重心長的拉著司眩翊的手對著司眩翊說了一句

    「司先生,你一定要好好照顧我們印夏和小魚啊,他們吃了太多的苦我看著都捨不得啊、、」

    當左印夏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淚當時就在眼眶裡打轉,淚眼朦朧,要不是因為小魚在旁邊的話,左印夏怕自己早就哭出來了

    酒叔一直陪著左印夏走過了她生命裡最艱難的那幾年,那時候左家的公司破產,左印夏的父母雙雙車禍過世,那時候左印夏一個人四面楚歌孤立無援、、、那時候要不是有酒叔陪著左印夏,那時候左家要不是有酒叔一直幫左印夏守著,那時候、、那時候、、、

    那麼多的那時候,左印夏要是沒有酒叔的話左印夏早就崩潰了、、、

    「我能幹什麼?」

    不滿的皺眉,面前這女人怎麼像防賊一樣的盯著自己?

    「你為什麼要讓酒叔走,你知道酒叔對我有多重要嗎?」

    紅著一雙眼睛,左印夏恨不得現在就嚎啕大哭一場,真是、、然後哭完再把面前的這個男的給狠揍一頓!

    居然敢攛掇酒叔離開自己,哼一看這男的就很欠抽!!他知道酒叔對自己有多重要嗎?

    「你不覺得就是因為酒叔對你來說很重要,所以你才應該讓酒叔走嗎?」

    端起桌子上的濃茶司眩翊輕抿了一口之後才慢悠悠的看向左印夏說到。

    「哼,你胡說!」

    賭氣的一扭頭,左印夏現在不想要看到這個『撬她牆角』的男人!

    「我不覺得你是笨女人的。」

    言簡意賅的說完,司眩翊的手指無規則的在上等楠木的桌面上輕劃,墨玉色的桌面印著司眩翊白色的衣袖,那樣子看起來就好像是一片墨玉色的湖裡盛開了兩朵潔白的蓮花。

    哎,人家都是兩袖生風,司眩翊可倒是兩袖生花了、、、

    「我就是笨女人怎麼了?」

    挑釁的朝司眩翊一挑眉,左印夏氣勢洶洶的朝司眩翊低吼。

    「那就只好我聰明了。」

    涼涼的撇了左印夏一眼,司眩翊狀似無奈的一笑、、

    「額、、、」

    聽著司眩翊的這話,左印夏頓時被晾涼當場,這是個冷笑話嗎?

    難道左印夏的自我貶值倒是成全了司眩翊的自我中心膨脹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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