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你說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吧、、」
掩面輕笑幾聲,司眩翊看著左印夏那一臉的悲憤,也就大發仁慈的不再逗左印夏了,寵溺的揉了揉左印夏柔軟的頭髮,司眩翊的眼底溢著左印夏看不懂的深情。
「額、、我想、、起床了、、你可以先走嗎?」
見司眩翊不在追究看不看的問題,左印夏的心裡一喜,但是一想現在兩人還共處在一張床上,心裡又彆扭起來了、、
「你確定要我先走?」
司眩翊抿唇,笑得像一隻偷腥的狐狸。
「怎麼?」
讓他先走很奇怪嗎?
「你不知道吧,我有裸睡的習慣。」
司眩翊雲淡風輕的說完之後,又桃花妖艷的朝左印夏輕輕一笑,但是就是司眩翊的這一笑讓左印夏感覺到了有陰風陣陣吹過耳邊的感覺。
裸睡?
這男的,真是、、
左印夏剛剛開口想說什麼,但是好像又驀地想到了什麼突然用手摀住嘴巴,隨後低頭慌亂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身體,最後警惕的看著一臉好笑的司眩翊
司眩翊你這死妖孽,還敢笑!
裸睡,裸睡你個腦袋啊!
左印夏剛開始也沒有在意自己和司眩翊睡在一起了,但是經司眩翊一說左印夏才想起來,睡在一起了、、那是不是代表已經發生什麼了?
一想到這裡左印夏就慌亂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身體,到最後左印夏發現沒有什麼問題之後才敢鬆一口氣。
和司眩翊睡在一起左印夏不驚訝,就連尷尬的感覺也少,但是要是和司眩翊之間發生了什麼,左印夏就不會覺得輕鬆了。
雖然左印夏不是第一次,但是左印夏還是怕,怕不明不白的就把自己交給了一個自己不瞭解的男人。
「還笑!」
瞪了司眩翊一眼,左印夏惱怒的羞紅了臉。
真討厭,戲弄自己很有趣嗎?說什麼裸睡,害的左印夏還以為自己和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呵呵,左印夏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目光閃爍,司眩翊笑笑之後突然很嚴肅的盯著左印夏看,那目光是尖銳的而且還帶著涼意的刺。
斂斂似海般深沉的眸子習慣性的眉頭一皺,話鋒由剛剛的曖昧調侃一轉司眩翊就要準備進入今天和左印夏的談話主題了。
「嗯?」
什麼問題?突然這麼嚴肅?
左印夏當然不知道司眩翊內裡的糾結,所以只是不解的看著司眩翊。
「昨天我說下班了和我一起走,你為什麼先走了?」
正式進入話題,司眩翊頓時化身王者,渾身上下都是一股逼人的肅穆冷冽和掩飾不住的修羅魄力。
司眩翊不會忘記,就是因為左印夏不聽自己的話所以昨天才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一想到當時左印夏渾身狼狽的抓住自己,讓自己救她司眩翊的心裡就一陣陣的發寒。
要知道如果自己遲去一鐘的話,她可能就會死在那個變態手裡,萬劫不復。
「額、、我忘記了、、」
左印夏以為司眩翊忘記這件事情了,但是左印夏沒想到司眩翊在這個時候居然又提了出來,而且還是以非常嚴肅的態度來說的。
「忘記了?關係到生命的事情你居然說你忘記了?」
狠狠的一擰眉,司眩翊這時候倒是沒有因為左印夏楚楚可憐的樣子而對她輕言以待。
「哪有關係生命?」
聽到司眩翊的話左印夏不禁在心裡吐槽,關係生命?有那麼嚴重嗎?
「你也應該知道了,給你打騷擾電話的就是昨晚那個變態吧?昨天我就和你說過,遇到事情不能一味的縱容謙讓,你看看你昨天的樣子?要是你聽話等我事情怎麼會成那樣?要不是我讓絲籮找到了你,你又該怎麼辦?你難道要親眼看著自己被那個變態凌辱傷害嗎?左印夏你也是一個孩子的媽了,怎麼一點兒都不會照顧自己?」
眉峰似箭般凌厲,因為生氣所以司眩翊的額角都泛出了淡淡的青色,鷹隼一般的目光死死的鎖住左印夏的眼睛,司眩翊需要從左印夏的眼裡看到一絲悔意。
司眩翊需要左印夏知道後悔,後悔自己不應該縱容那些傷害傷到了她自己,司眩翊需要左印夏知道,當傷害騷擾來臨的時候要學會反擊,同時也要學會傾聽別人,求人幫助。
「對不起,我、、我、、、」
司眩翊在左印夏的印象裡一直就是那種冷情寒涼的人,所以今天司眩翊突然開口說了那麼多話,而且話題的緣由還是圍繞著自己、、、不知道怎麼的,聽著司眩翊的話,左印夏忽然就覺得難過
要是自己學會反擊那個騷擾電話,阻擋了那個騷擾電話
雖然左印夏的面色變得很難看,但是司眩翊的語氣依舊是沒有變得輕柔,司眩翊知道要是不能一次告訴左印夏『受到傷害的前夕就要反擊』的這個道理,那麼左印夏以後受得傷還會更多。
「是,我對不起我自己,我沒有聽別人的話去提前預防那些傷害,所以最後讓會讓那些猖狂的傷害肆意的傷到了我自己,是我自己沒有反抗,沒有反抗被別人抓住的傷害前夕,是我自己放縱了那些傷害我的人!」
默默的低下頭,左印夏一個人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雖然這些話在聽在別人的耳朵裡是莫名其妙的,但是這話聽到了司眩翊的耳朵裡,司眩翊則笑得很開懷。
這女人,看來還不笨,至少還聽懂了自己的話、、
清晨的陽光很清澈,淡淡的亮色融合著一層柔柔的茸光懶懶的灑在左印夏的側臉和司眩翊的眼底,霎時間天旋地轉世界美好的繁花盛開,一世妖嬈。
「左印夏,我不是怪你不等我,而是怪你不知道護著自己。」
司眩翊的眼底被陽光撒進,融落了那清澈的眼底原本的冰寒與怒意,凝視著左印夏被陽光鍍了一層柔光的側臉司眩翊終於還是心軟,長臂一伸一把就將左印夏拉到了懷中。
「、、、、、」
此時的左印夏正在思索著問題所以也沒有反抗司眩翊的動作,歲月靜好,花開盛世,左印夏就那麼任由司眩翊一直抱著,彷彿這一抱就是一輩子的地老天荒。
「要學會自己護著自己,要學會預防反擊傷害你的人,不是每一次有危險的時候都會有人來救你,這一次你是幸運,那麼如果你出事了小魚怎麼辦?」
緊抱著左印夏軟軟的身子,司眩翊貪戀的吮吸著屬於左印夏身上獨有的清香。
司眩翊雖然強大,但是他也害怕,他不能夠時時刻刻的守著左印夏,他就算是將左印夏護得再周全,他也不能保證左印夏完全的就安全
這個世界很動亂,被人保護是被動的,自己保護自己才是占主導優勢的,所以學會自己保護自己,這比誰的保護都來的有用。
「自己保護自己,這個道理我一直都懂、、只是沒有能明白的夠透徹、、」
雙眼放空,左印夏呆呆的想著。
「嗡嗡嗡----」
就在左印夏和司眩翊各自思索的時候,司眩翊的手機很煞風景的震動了起來。
「那個放開我、、我知道以後要保護自己了、、昨天謝謝你救我!」
被司眩翊的手機震動驚醒,左印夏快速的從自己的思緒裡清醒出來,接著再一看司眩翊抱著自己,臉一紅下意識的就猛地推開司眩翊然後翻身下了床、、
太尷尬了,怎麼會和他在床上抱著呢?
這、、這、是多麼危險的事情啊、、、還好這男的沒有、、獸性大發!
「喂。」
好笑的看了一眼左印夏,司眩翊心情頗好的接起電話。
「總裁,事情弄好了,那條小巷子已經在拆修了。」
絲籮的聲音輕輕的,透過手機緩緩的傳遞到司眩翊的耳邊。
「嗯。」
聽完絲籮的話,司眩翊輕輕一笑,眼底頓時浮光掠影閃過萬般光華。
「有事嗎?笑得這麼開心?」
奇怪?這男的怎麼笑得這麼、、額、、勢在必得?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衣服在浴室你自己去拿吧。」
妖嬈的一勾唇,司眩翊知道左印夏疑惑的是什麼,但是司眩翊還不想這麼早的就告訴左印夏,讓平凡的事情作為一個驚喜來出現不是更好嗎?
「衣服?」
翻翻白眼,左印夏瞪了司眩翊一眼
不說就算了,但是衣服什麼衣服?是自己的嗎?可是左印夏明明記得自己的衣服昨天被那個變態撕得破爛不堪的啊、、
「去看看就知道了、、」
嘴角含笑,司眩翊說完也不待左印夏的反應就徑直起身準備去穿衣服、、
但是司眩翊才剛剛站起來就引來了左印夏一聲驚天動地的鬼哭狼嚎、、
「司眩翊、、你流氓!!!!」
左印夏怎麼也沒有料到司眩翊會直接站起來,所以在被迫一眼看光了司眩翊的身體之後,左印夏驚聲尖叫,接著雙手捂臉像一隻受到了驚嚇的小獸般倉惶的朝浴室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