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比試,並沒有什麼意外,除了意料中會輸給黃羌的青然直接選擇了認輸外,烏裡更是以絕對的實力碾壓了由傷員小米帶隊的藍箏,紫守更是憋足一口氣穩紮穩打憑拿下遠遜於己的白諾。
香兒百無聊賴地坐在觀賽台上,尤其是青然認輸時,那個烏雅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還投給她一個恨恨地眼神。香兒很無奈,我們認輸都不行嗎,招你惹你了?
烏裡其實是有些憤恨青然的狡詐,青然這是擺明了保存實力明日與他們死磕。可烏裡做不到向任何隊伍認輸這種取巧的事情,因為他們一直在冠軍和亞軍只見徘徊,他們受不了認輸所帶來的恥辱。青然不同,去年就是第四,往年也最多第三,明擺著實力略遜,做出認輸的舉動並不會被人看輕了去。
在觀賽過程中,青然隊最關注的就是烏裡,明天與烏裡一戰,除了葉煌這個領隊優勢之外,青然再無半點優勢。烏裡雖然領隊並沒有達到真元修為,但是整體實力非常雄厚,每個小組都有一名培元八階坐鎮,而且他們的配合絕對是經過嚴格訓練的,那默契程度真是不容小覷。再說了,青然可以藏一個真元,烏裡就不會?黃羌也有真元坐鎮,若烏裡真的只有眼前的實力,又憑什麼去爭冠軍呢?
烏雅雖然說脾氣火爆了點,身手確實不錯,培元五階的修為在烏裡隊基本就是墊底的,她卻能將一手纏功發揮到極致,為隊友創造出一個又一個傷敵的機會,可以說烏雅在烏裡的地位就相當於梅若影在青然的地位,不過若論樣貌,似乎還是梅若影略勝一籌。
烏塔充分發揮一個「穩」字,不取巧也不失誤,並不因為自己的個人實力遠勝於小米而有絲毫輕視之意,也不因為對方的狡詐詭謀而有任何心慌。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穩如泰山」。
香兒再一次歎息,這麼穩重又優秀的男人,怎麼就是這樣一副身材呢,雖然很多人都認同以貌取人不對這個道理,但是真的能做到又有幾人?香兒也一樣,她不覺得自己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卻依然忍不住跟別的女孩子一樣關注男子的容貌儀表。
「香兒,想什麼呢?」
「嗯,我在考慮你能不能打過烏塔。」對著葉煌,香兒瞇著眼睛肆無忌憚地笑,露出一對小小的虎牙尤其可愛。香兒其實心裡正在美美地想,還好我家葉煌哥哥長得也帥,若是跟他一樣的身材,那就太鬱悶了。
葉煌忍不住想把著一抹笑封存起來,那麼真,那麼明媚。
「怎麼,看上烏裡的王子了?」葉煌打趣地說。
「才沒有,他那身材,也太寒磣人了。」香兒不假思索地回答。咦,王子?剛葉煌說王子?怎麼感覺王子這麼多,現在王子都不要錢了嗎?
「王子?」
「你不知道啊?烏塔是烏裡國皇室最優秀的王子,不過他對皇位好像不怎麼感興趣,卻醉心武技,應該是想加入宗門。」葉煌解釋道。
「怪不得烏雅那麼有錢,原來又是個公主啊。」香兒不禁歎了口氣,對明天和烏雅的對賭興趣缺缺,一個公主損失個一千萬還真不算什麼。那是香兒單方面的想法,她哪裡知道皇室子女本就眾多,各項開支也很大,一千萬即便是對公主而言也基本是她的全部積蓄了。
「今天早晨的事情我知道了,烏塔,很有風度。至於那個公主,你不要理她就是了。」
「哼,明天我們一定要贏了他們。」香兒孩子氣地握緊了雙拳。
葉煌笑笑,忍不住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好,我答應你,明天一定幫你贏錢。」
遠遠地,梅如煙這一對男俊女美看著有說有笑的溫馨畫面,心頭就像被針扎一般,無數個念頭從腦中一一掠過。但他的偽裝一向是很好的,沒有人看的出他此刻的心情和想法。
第三日,也是四強賽的最後一日。目前的狀況是黃羌連贏兩場、藍箏連輸兩場、青然和烏裡輸贏各一場。若無意外,黃羌定會成功擊敗藍箏潰軍,成為第一支穩進四強的隊伍。而第二支隊伍則完全取決於烏裡和青然一戰,所以這一戰無論對烏裡還是青然都非常重要。
由於烏裡連續兩天的出色表現,明顯比青然更被看好一些,今日烏裡對青然的盤口比例是3:1,總算是比藍箏稍微好看一些。香兒毫不猶豫地下了一千萬在青然隊,這可是她來黃羌後賣了不少存貨才攢起的資本,若是輸了她也無所謂大不了閉門煉丹,若是贏了能賺到三倍賭資,加上本金也就是四千萬的身家了,能買不少東西換靈石也不錯。
就像約好的一般,烏裡的那位被香兒稱作「烏鴉」的公主也同一時間買了一千萬的烏裡贏,這兩位小姐簡直就成了這家盤口的金主,再沒有人比他們更大手筆了。有烏塔陪著,烏雅只是拿眼睛對香兒進行了一番掃射挑釁並沒有多說什麼。
黃羌對藍箏,紫守對紅月,都是毫無懸念的一方倒式戰鬥,所以那兩處賽場並沒有太多人圍觀關注,似乎不用看也能知道結果,也只是這兩隊的親朋留下來圍觀,剩下的人一湧而至都圍在了青然和烏裡的戰場。
原因很簡單,青然和黃羌這兩支隊伍是如今實力暴漏最少的,黃羌是毫無疑問的強大,青然不知具體如何,但能出現一匹林紫香這樣的黑馬,誰能保證沒有第二匹第三匹?至於烏裡,歷來的強勢聲名和兩天的出色表現,都為他們贏得了許多讚譽。
兩隊人馬同時登場,讓圍觀者甚至主席台上的嘉賓裁判都覺得眼前同時一亮,居然,都換了隊長,而且都是真元。
烏裡,單于中,真元一階。
青然,葉煌,真元二階。
原來青然隱藏的居然那麼深,直到此刻才派出真元高手,昨日與黃羌看來是故意認輸了,若是真的狠下心應戰,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那個小子就是葉輝的弟弟?」
「是的,李先生,他叫葉煌。」若是香兒看到此景,定會驚訝於他們一向尊重的副院長董千河居然會向一名中年男子鞠躬。
「你們青然這次不錯,還有前天那個神秘功法的女孩子,對了,聽說他們倆好像關係很不錯?」
「您是說林紫香?他們年輕人的事我們這些老傢伙不太方便過問。」董千河依然恭謹地回答。
「嗯,在看看吧,葉輝在我們元武宮進步很快。若是這兩個年輕人在我們元武宮的環境下,進步一定非常快。」被稱作李先生的男子繼續說道。
「那是,那是。」董副院長隨聲附和。
「哼,李霖,你莫非忘了規矩。」說話的是一個陰測測的男人,聲音有點小米的架勢,不過無論聲音還是樣貌比起小米可是差了不少。
「我知道,一切由他們自己選擇,不過你覺得好好的孩子會選擇你們密修門嗎?其實藍箏的小米倒是適合你們。」
「你什麼意思。」
「就你理解的意思。」李霖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微笑,聳聳肩繼續關注台下的盛況。不在看那個被氣成豬肝色臉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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