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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百六十章 及時救治 文 / 今夢

    米脂見玉千城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不解道:

    「你怎麼了,難道我的臉髒了嗎?」

    「你臉不髒,只是我在想一個問題,神秘人又不知道你和樊世鶴的身份,我為什麼不能騙他你們是我撿回來的呢,你覺得剛才那套說辭怎麼樣?」

    玉千城指的剛才那套說辭就是騙了掃地老頭的那番話。米脂想了想說:

    「我看不妥,我不會說南國話,不是一下就被戳穿了?」

    「你可以裝啞巴,我就說你是個啞巴。」

    主意雖然餿了點,可還是有它的可行之處,米脂和玉千城商議已訂,決定堂而皇之的在這裡住下,豈不知他們兩人的對話被此時躲在邊上的神秘人聽的一清二楚。

    「哼哼,兩個笨蛋,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神秘人對米脂和玉千城自認為高明的主意很鄙視。

    玉千城喊來傭人,一共四個分成兩組照顧樊世鶴,每兩個時辰換一組,他則帶著米脂一起到前面去吃晚飯。穿過種滿海棠花的花圃,又穿過一條碎石鋪就的羊腸小道,此時才來到另一個庭院,這裡擺滿了海棠花的盆景,看到這麼多海棠,米脂忍不住問邊上的玉千城:

    「玉老大,這些花都是你種的嗎?」

    玉千城的回答出乎米脂的意料:

    「不是,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就有這麼多花了,是神秘人種的,他這人對海棠情有獨鍾,每天都要親自照顧它們,澆澆水,剪剪枝什麼的,有時還會站在海棠花前發呆。」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你種的呢,因為海棠的花語是生死不離,我見你在仁愛堂也種了一株海棠。就想你可能睹花思人,每當看到海棠就想起你死去的妻子。」米脂多心了。玉千城對飄雪的感情不深,他和飄雪是政治婚姻,雖然飄雪溫柔美麗,但正像卿卿對飛雲的感情那樣,始終沒有那種感覺。玉千城對飄雪有的只不過是親情。他關心她,愛護她,全都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

    「仁愛堂的海棠是阿金種的,飄雪生前最愛海棠。他怕我思念飄雪所以就自說自話在院裡種了一株海棠,其實逝者已矣,既然人都已經死了。無論做什麼都沒有意義,哪怕拿著她的畫像天天哭也沒有用。」玉千城說的很平靜,米脂覺得他不是不重情義,只不過比較放得下而已。

    南國真的很喜歡下雪,紛紛揚揚的雪花從天而降。一進了屋米脂就開始閉嘴,晚餐很豐富,米脂在東國皇宮待過,覺得無論菜品還是味道都和宮廷菜餚一樣。米脂真的餓壞了,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來什麼吃什麼,特別在吃烤鴨的時候。直接用手撕下一個鴨腿就啃了起來,看得邊上的傭人目瞪口呆,連玉千城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正好坐在米脂對面,欠了欠身,對米脂悄聲道:

    「你的吃相真的很壯觀。」

    米脂嘴裡含了一大口鴨肉,正想開口說什麼,忽然想起她現在是啞巴,啞巴怎麼能開口說話呢,於是她就裝腔作勢,指了指手上的鴨腿,豎起大拇,喉嚨裡發出不清不楚的聲音。

    玉千城也開始裝模作樣,撕下另一隻鴨腿遞給米脂,做了一個吃的動作,意思是這個鴨腿也是孝敬你的:

    「吃吧,多吃點。」米脂接過玉千城手上的鴨腿,對他拚命點了點頭,算是謝他。兩個人的一唱一和配合的十分默契,瞞過了傭人的眼睛,傭人們覺得這個女人真像玉公子說的那樣,被強盜搶走了傢俬,餓慌了。

    正當兩人吃的酒酣耳熱時,其中一個照顧樊世鶴的傭人小跑著進來了:

    「玉公子,不好了,那個人快不行了。」

    樊世鶴病情有變,米脂扔下手上的鴨腿飛也似朝外跑去,玉千城拿了她的外套追了出來:

    「把大氅披上,外面下雪了。」

    「你真的很婆媽。」米脂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感激玉千城這麼照顧她。

    樊世鶴氣若游絲,剛才連翻了幾次白眼,嚇得照看他的傭人慌了手腳。玉千城先給他把脈,脈象比剛才更糟,弱的幾乎摸不到。樊世鶴喉嚨裡有一口痰,就是因為這口痰,剛才險些把他噎死。

    「怎麼樣?」米脂焦急的問玉千城。

    玉千城又在樊世鶴頭頂加了幾根銀針,搖著頭說:

    「情況很糟,流了太多血,救治的又太晚,傷口嚴重感染,高燒不退,這幾樣加起來足夠要他的命,關鍵是他喉嚨有痰,剛才他肯定是被這口痰噎的,所以才會這麼危險。」

    「沒想到他這麼年輕就要死了。」米脂帶著惋惜的口吻說。

    玉千城給樊世鶴救治了一番,樊世鶴的情況穩定了下來。

    「走吧,我們還是到前面去,這裡有傭人看著就行,如果他有什麼事及時通知我。」

    「是,玉公子,奴知道了。」

    把樊世鶴交給傭人玉千城和米脂重新來到吃飯的地方,兩人前腳剛走,躲在暗處的神秘人就走了出來,他先點了兩個傭人的穴,傭人昏睡了過去,接著走到床前開始救治樊世鶴。他輸了蒸汽到樊世鶴體內,把他喉嚨裡的痰逼了出來,「噗」一下帶著血絲的痰噴在帳幔上。當神秘人給樊世鶴體內灌入蒸汽時,把玉千城插在他身上的銀針逼出了幾根。

    「死小子,差點要了我的老命。」經過神秘人的救治,樊世鶴的臉色好了起來,不過神秘人卻元氣大傷,他的臉藏在黑紗後面,不過黑紗已貼在臉上,所以此時的神秘人應該流了不少汗,他踉蹌著走了出去。事實上這些年神秘人的武藝退步的很快,他可能得了某種疾病,經常渾身酸痛。

    米脂和玉千城完全不知道書房發生的一切,米脂甚至還在考慮等樊世鶴死後把他葬在哪兒。

    「別悲觀,說不定樊世鶴還有救呢,人的意志力是很難估量的。」

    米脂吃的快撐住了,她用筷子撥弄著碟子裡的鴨骨頭,一隻手托著下巴,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你說他還有救,我看未必,不是我悲觀,而是事實擺在面前。」

    「她是你亡夫的三弟吧,樊府三公子,很有作為,也很能幹,樊府的生意都靠他打理。」

    米脂抬起眼皮看著玉千城,說:

    「你對他很瞭解。」

    玉千城詭異的笑了笑:

    「我對他不是一點點的瞭解,我知道他很多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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