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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百十九章 何苦如此 文 / 今夢

    卿卿似有什麼把柄在管家手上,先前將軍府是有很多僕人的,後來差不多都被卿卿攆走了,唯獨留下這個賊眉鼠眼的管家【望夫成蟲第四百十九章何苦如此章節】。留他下來絕不是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老實本份,而是另有隱情。此時面對痛打自己的卿卿,管家只不過用冷笑還擊,他的冷笑恰恰是對卿卿最大的侮辱。

    「你就這麼恨我嗎?我對你這麼好,你就一點都不念舊情嗎?」

    「你——」管家的話又一次刺痛了卿卿,她漲紅著臉,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但卻沒有像剛才那樣脫下鞋子抽他嘴巴子。她冷笑著看向管家,眼中充滿殺機,伸出一根食指指著管家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

    「你別跟我橫,其實你也知道我比你更橫。」

    管家始終冷笑著的臉上劃過一絲陰霾,他就像一條獵犬似的嗅到了空氣中的危險因素。

    「哼。」卿卿帶著極其不屑的神情瞥了管家最後一眼,轉身走進風雪中。

    看著卿卿離去的背影,管家佇立了會兒,忽然帶著幽然的口吻對屋裡的孩子說:

    「娃兒,若是三叔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去萍下村找一位姓柳的先生,把我放在房裡被子下面的一封信交給他,柳先生看了信之後自然會替我報仇【望夫成蟲第四百十九章何苦如此章節】。」

    原來孩子是管家的內侄,從小父母雙亡,有管家拉扯長大,不過這一點外人根本不知曉,因為兩人從未在外人面前以叔侄相稱。

    「叔,怎麼了?好好的幹嘛說這種喪氣話,有誰會害叔,要是哪個不知好歹的想害叔,那他真是活膩了。」

    管家回頭對娃兒苦澀的笑了笑,說:

    「孩子,你還小,有所不知,很時廢材要比人才幸運。你瞭解叔,知道叔有那本事。不過就是因為這個本事,叔才會惹上殺身之禍。從種種跡象看來,叔此次在劫難逃,若叔出了事你記得拿了被褥下面的信去找柳先生,這樣你方可活命。叔的仇也有人會報。」

    「叔,這——,不如我們逃吧,像從前那樣。這一路走來我們再苦的日子也挨過,難道這次我們連逃的機會也沒有嗎?」孩子像是要哭了,眼看眼淚馬上就要掉下來。

    此時的管家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他走到孩子跟前,笑著溫柔的撫著他的頭,說:

    「娃兒,世上的事太複雜,你太小。還不懂,記住叔的一句話,凡事都不要只看表面,所有的事情都不會這麼簡單,你放心。萍下村的柳先生會幫你度過這個難關。」

    「叔——」娃兒還想開口說什麼,被管家打斷了。他慈愛的把娃兒摟在懷裡,重重的歎了口氣。

    一向以奸佞小人示人的管家沒想到還有柔情的一面,可能正如他自己所言,凡事都不能只看表面,世上的事情實在太複雜。管家好像知道有什麼事要發生,所以才會如此交代娃兒,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就像天要塌下來似的,究竟有什麼大不了的事要發生,管家連一點風聲都不肯透露給娃兒聽。

    「哎呀,藥焦了!」娃兒叫了起來,趕緊去搶救爐子上的藥,掀開蓋子,一股難聞的焦味撲鼻而來,娃兒皺起了眉頭,苦笑著對管家說:

    「叔,你看這藥被我搞砸了。」

    管家和藹的笑了笑,說:

    「不礙事。」

    「但是叔,這藥是——」

    管家把手捂在娃兒嘴上,不讓他把話說下去,一臉嚴肅對他搖著頭道:

    「別亂說話,記住永遠不要跟人提藥的事,否則性命難保。」

    娃兒睜著驚恐的眼睛似懂非懂的點著頭,在娃兒的心裡叔是他的偶像,他很崇拜叔,可叔又是神秘的,娃兒從來不知道叔的真實身份,他只知道叔很能幹,並且會一樣當今世上已經失傳了的絕技。

    米脂找到樊世鶴,把心裡的疑惑全都說給他聽,樊世鶴滿腦子想的是如何把秦遠宏是東國大將軍的秘密報告給飛雨聽,他才不關心藥是不是有毒。不過在聽了米脂的述說後,樊世鶴顯得很焦急:

    「這樣看來卿卿很有可能聯合管家在大表哥喝的藥裡下毒。」

    「我也曾懷疑過這一點,不過事後仔細想想覺得卿卿不太可能會這麼做,因為她喜歡秦遠宏,有一件事你大概還不知道,卿卿是有丈夫的。」

    其實米脂說的這個事樊世鶴已經在外面偷聽到了,不過他仍裝驚訝狀:

    「難道卿卿是有夫之婦?」

    米脂把所知的有關卿卿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樊世鶴,樊世鶴心裡又是一陣興奮,說不定可以利用卿卿的丈夫來除掉秦遠宏呢,試問,世上有哪一個男人願意戴綠帽子。

    「所以我覺得大表哥的處境很危險,他不是真的病,而是被人陷害,怎麼說他也是你的大表哥,既然你我懷疑到了,就要把那個幕後黑手找出來。」米脂發現自己說了半天話,樊世鶴竟沒有一點反應,看他的樣子像在想什麼心事。

    「世鶴,你怎麼了?」

    樊世鶴茫然的啊了一聲,道:

    「你說大表哥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在他喝的藥裡動手腳?」

    「你為什麼會這麼問?」米脂覺得樊世鶴的提議瞞新鮮的。

    樊世鶴開始在屋裡踱了起來,只見他說:

    「像表哥這麼聰明的人難道會不知道有人想害他?想搞清楚這個問題不難,我們只要去問一下表哥就知道了,不過有一件事可能你不知道,表哥從前是東國的鎮遠大將軍。」

    「什麼?」米脂一臉驚訝,東國的鎮遠大將軍如何做了南國大將。

    樊世鶴認真的對米脂點了點頭,說:

    「我沒有騙你,不信你可以自己去問他,所以我覺得表哥的事情很複雜,這後面也許隱藏著一個驚人的秘密也說不定,如果飛雨知道表哥是東國鎮遠大將軍,試問他還會重用他嗎?我覺得表哥是一個謎,他身上有太多令人費解的地方,比如他這個病,比如他的雙重身份,比如他跟飛雨的關係,比如他為什麼不做東國鎮遠大將軍,而跑到南國來當大將。」

    米脂不得不承認樊世鶴分析的要比她好,試想有哪一個人這麼傻,會讓敵國大將當本國大將,樊世鶴說南國不是沒有能征慣戰的人才,飛雨似乎沒有必要封秦遠宏為南國大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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