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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六十二章 貼心安慰 文 / 今夢

    那天晚上菊花夫人和何晴談到晨曦微露,菊花夫人何其老道之人,一直到最末都沒有說心裡最想做的一件事——用桃紅色胭脂害米脂【望夫成蟲第三百六十二章貼心安慰章節】。她先要博取何晴對她的好感,這一點很重要,只有當一個人死心塌地為你所用,才算真正籠絡了這個人。靠一點小恩小惠也許能讓一個人暫時聽你話,然而持續的時間很短,說白了只不過是一次性利用。菊花夫人不愧是老江湖,知道通過交心可以徹底收買一個人。

    臨別時菊花夫人從袖裡掏出的不是桃色胭脂,而是一盒透明的膏體,盛在一隻六角形的小木盒內,菊花夫人對何晴說,這盒藥她經常用,可以去除臉上的皺紋,她當之美容品,讓何晴調了蜂蜜敷在胎記上,很快上面的毛就會去除。何晴懷著無比憧憬的心情決定一試,菊花夫人拍著何晴的手說,保管有用。

    一夜未曾合眼,躺在床上很快便朦朧睡去。菊花夫人上島的時候帶了一頂帳篷,她就睡在帳篷裡。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樊世麟成親,然而當頭上的紅蓋頭掀開之時,樊世麟瘋了似的叫了起來,她變成了一個雞皮白髮的老太婆,她的小新郎被她的樣子嚇跑了。

    菊花夫人被這個夢驚醒,醒來已天光大亮,迅速從床上坐起,來不及趿鞋跑到銅鏡前一照,還好,她沒有變成老太婆,容顏還如二八妙齡,總算鬆了口氣,坐在梳妝台前,自顧自憐用手背在臉上輕撫【望夫成蟲362章節】。

    「好景不長在,好花不長開,都言紅顏易老,哼,我就偏不信這個邪。」菊花夫人倔強道。

    「呵呵。自戀的女人見的多了,可從沒見過像你這麼自戀的女人。」

    「你怎麼在這兒?」居然沒有看見樊世鶴坐在自己房裡,他從椅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踱到菊花夫人跟前,手按在她纖弱的肩上,不輕不重捏了捏菊花夫人的肩,鼻在菊花夫人髮髻嗅聞。像一隻正在尋食的狗。眼看著銅鏡裡菊花夫人精緻的臉,笑道:

    「昨夜你的陰謀得逞了,何晴那個傻丫頭已被你花言巧語騙進?」

    「哼哼。」菊花夫人推開樊世鶴按在她肩上的手,站起身,抬頭看著高大的樊世鶴,冷道:

    「人家很單純的。哪能和你這個笑面虎相比,我對自己的易容術一向都很自信,若不先給人一點甜頭。她如何聽命與你,如何心甘情願被你利用。」

    「呵呵,菊的手段果然高明。小弟望塵莫及,看來以後我還得跟菊你多學幾招害人的招數,不過你別忘了,這次你要害的人是我的最愛,若你知趣趕快收手。否則我定不饒你。」樊世鶴臉色一轉,由一開始的嬉皮笑臉,變成現在的怒目凜然。

    菊花夫人淡定自若,一點都沒有被樊世鶴駭然的樣子嚇到,她燦然一笑,留著長指甲的手輕佻的在樊世鶴臉上的疤痕上慢慢劃過。

    「你還年輕,將來還要娶妻生子,要不讓我給你也治一下臉上的疤,我除疤很有一套的,對付何晴胎記老實說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不過對付你臉上的疤,我信心十足,保管不出一月就能把你變成從前的模樣,你長的很英俊,這一點和你二哥真是太像了,難道你沒有發覺你和世麟神似嗎?」

    「去你的。」用力推在菊花夫人肩上,若屁股下面不是有一張凳子,菊花夫人早就被樊世鶴推的摔一跤。

    「咯咯咯……」儘管尾骨撞在凳面上獵獵生疼,然菊花夫人畢竟老於世故,知道在比自己強的人面前不可表現的怯弱,她用衣袖掩嘴嬌笑,模樣好不魅惑,像在細風中輕顫的櫻花。

    「我再警告你最後一次,別碰米脂,她是我的女人。」樊世鶴伸出食指直指菊花夫人鼻尖,一臉威嚴,肅殺的眸子透出一種窮凶極欲般的殘忍,若菊花夫人敢碰米脂一根毫毛,他就會把她大卸八塊。

    掀開帳簾樊世鶴怒氣沖沖走了出去,菊花夫人的笑在臉上僵住了,嫵媚的眼換做陰冷的斜視,咬牙道:

    「那個姓米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男人愛她癡狂,女人信她如神。」昨晚跟何晴相處一夜,似乎何晴對姓米的很有好感,說她沒有大少奶奶的架子,對人和氣,性子又活潑,對下人很體恤。沒想到何晴在骨子裡就已經把自己認作是米脂的下人,這個小妮子還真會自輕自賤。

    樊世鶴從菊花夫人的帳篷裡出來,一眼看到米脂正在山坡上做一種很奇怪的操,米脂在做瑜伽,樊世鶴看不懂,以為她正在練一種新式武功。

    「米脂。」

    回頭一看,發現是樊世鶴:

    「你也來晨練嗎?每天早上活動一下筋骨,保證你能活到九十歲不生病,還能生個大胖小子。」

    樊世鶴好奇的問米脂:

    「你練的是什麼武功?」

    「一種外國功夫,從印度傳來的,你沒聽說過吧?」

    樊世鶴茫然的搖頭,菊花夫人梳妝一新不知何時又勾搭上了樊世麟,兩個人在那裡邊說邊笑。樊世鶴見米脂停了下來,看著山下說說笑笑的菊花夫人和樊世麟,臉上有不悅之色。

    那個半老徐娘號稱是樊世麟的初戀情人,這次無緣無故上島不知目的何在,難道她死了丈夫想再嫁。米脂輕歎一聲,朝山上走去,樊世鶴像只跟屁蟲似的跟在後面。

    「米脂,你知道我剛才看到什麼了?」

    「看到什麼了?」米脂悶悶不樂。

    樊世鶴的腿傷還沒有好,得很賣力的走才能跟上米脂快步前行的步伐。

    「早上起來路過菊花夫人的帳篷,無意中瞥到她正對著鏡子化妝,這時驚悚的一幕發生了……」

    樊世鶴說的正式,米脂停了下來,很想聽聽怎麼個驚悚法:

    「你難道看見那個女人殺人,吃人肝,挖人心,喝人血?」

    「這到沒有。」樊世鶴瘸著一條腿走,著實費勁,他靠在一棵樹上休息,正色道:

    「我見她正在給自己化妝。」

    「看見女人化妝有什麼好奇怪,世上除了像我這樣的幾乎不化妝的美女之外,很多女人每天都要往臉上塗很多東西,妖嬈如菊花夫人者就算天天浸在胭脂缸裡也不足為奇。」

    樊世鶴微微一笑,一臉嚴肅的說:

    「她其實已經很老了,滿臉皺紋,跟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婆沒什麼區別,只是她的易容術十分了得,不知往臉上塗了什麼東西,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變得像現在看到的這樣年輕美貌。」樊世鶴這麼說是想米脂消氣,不至於因為菊花夫人和樊世麟如膠似漆而氣壞了自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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